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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七章 不能以情感建立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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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搜查精神病院后,伯纳德久久没有音讯,答应共享的信息也全无着落。面对这明显的冷淡,苏菲心知肚明:多半是自己和唐纳荒唐的研究方向触怒了这位军官,让他觉得不靠谱。
可苏菲对于人类命运,世界的格局,没有太大的兴趣,比起这些宏大的主题,她更关注自己的生活和身边的人,比如魏格的身世,上一次伯纳德提供的线索已经非常接近,尤其是他说那项研究和僵尸的起源相关,这就让魏格变得更加神秘。只是,这位当年的超级战士是怎样摆脱了政府的监控,回到本土,变成今天的雇佣军的?这条线索连不上。身边只剩下一个人可以连上这条线索——老爹。
老爹并不知道这个中缘由,他还以为靠上伯纳德这棵大树,就可以源源不断地接到政府军的任务,和丰厚的酬劳。谁成想,两单义务劳动之后,伯纳德再无音讯,僵尸旅又回到了专拣脏活的屌丝生活。
眼见营地日子眼看吃紧,老爹特地跑来僵尸营召开会议,探讨开源节流的问题。
大家看着这个胖老头搓着双手来回踱步,满面愁容地悉数最近几次行动魏格消耗的弹药。
苏菲心知和自己得罪了伯纳德有关,却也乐得……。
老爹
可靠忍不住开口道「不如我们参加『杀戮竞技』吧。」
众人齐问「那是个什么鬼?」
「那是最火爆的杀僵尸真人秀节目啊,你们不看卫星电视吗?」
老爹闻言沉下脸瞪着他「你还敢用昂贵的卫星流量看色情电视?」
可靠一脸无辜地辩解「嗨,自从AI宣布独立之后,色情电视全部免费了!」
「可是……」
「嘿,这不是重点。」可靠解释着,「你不是想找到出得起大价钱的客户吗?参加『杀戮竞技』就是最好的广告。在前几季中获胜的几只民间武装,后来都成了民兵届的明星武装,接到的全是政府和教会的大任务!」
听见「大任务」老爹双眼放光,忙叫人在帐篷里支起银幕接上卫星讯号。只见巨幅画面上一对身材健硕的男女未着寸缕,正在废墟间行欢。
众人一片哄笑,苏菲忙偏过头,避开这淫亵的画面。
可靠慌忙命人切换频道,
屏幕中出现一个银发西装男,极具煽动性地推销他的节目「大家还记得上届的明星武装『伐木工』嘛!」
画面中,一架经过改造的丛林作业车在城镇中心挥舞着钢爪和链锯,横扫着围攻上来的僵尸;
「正是他们天才的创造,掀起了人类改造工程车辆对抗僵尸的先河!」
可靠忙不迭地介绍「这个家伙就是『杀戮竞技』的制片人,阿兰·施密特,他同时还是策划、导演、主持、经纪人等几乎所有职务。」
画面中又出现一排改造过的联合收割机在城镇的中央大道上推进,前方和两侧的锯轮将扑上来的僵尸卷成碎片,血肉渣子从两旁的管道倾倒在地面上。
背景中是施密特的声音「还有『农民陆战队』!他们像收割麦子一样横扫尸群的景象曾经帮助人们从恐惧中恢复,重建战胜僵尸的信心!」
魏格紧盯着屏幕上出现的一支特种战队,它们使用全套的俄制装备,用精良的苏军特战队的战术,在复杂的街巷中迅速推进……」
「还有上届的冠军『苏维埃红军』!这些来自俄罗斯的特种战士们,不仅展示着人类特种战术的强大,也展示着他们红色的决心!消灭僵尸,布尔什维克有何不可!」
众人看得血脉偾张,屁孩儿也大呼小叫地要求加入。
约翰在一边小声嘀咕着「可是这弹药……」,一句话戳中了老爹的要害,营帐里瞬间又静了下来。
「只有前三位赢家可以获得双倍的补给,其它武装只能自掏腰包。」可靠解释道。
老爹扭头望着魏格「这……有把握吗?」
魏格淡淡地答道「常规操作。」
老爹长舒了一口气。
苏菲却突然开口「你是想赢还是想省钱?」
老爹被问得满脸尴尬「省、省钱总是不错的,赢了又省钱不是更好嘛?」
「那我不参加,我不想为了省钱去送命。」苏菲说完起身走出了营帐。
老爹迅速为僵尸旅报名参加「杀戮竞技」。军营里情绪亢奋,大家都在为参赛忙碌。
苏菲因为自己的表态处境尴尬——她成了僵尸旅独一无二的反战分子。看着魏格、可靠、屁孩整天在帐篷里研究地图和战术,苏菲又气又笑,自己明明想为他争取些主动,没成想最后落个里外不是人。
不过苏菲觉得在僵尸营里扮朋克也挺好玩的,身边的一切已经够荒谬了,玩世不恭又如何呢?
几天过后,胖约翰作为老爹的信使来访,幸灾乐祸地试探苏菲是否为自己的言行后悔。
「是啊,我后悔。」苏菲当然不,但是她决定皮一下。
「可是有点晚了。」约翰假装无奈地叹道,「那天之后,老爹很生气,一直说要把你清除出去,我一直在劝他,可现在已经很难挽回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自己去向老爹道个歉,要知道,
苏菲闻言心里一动,因为她早想找个机会和老爹聊聊,探听当年魏格的事情,现在有这么个机会,难道……
「难道你是来拉……?」
「诶,别说这么难听嘛,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道,一切道德都是空谈,有优势去为自己换取点利益是天经地义的事,别人羡慕还来不及。」
「真的?那好吧。」
「哦?你答应了?」胖约翰有点意外,「那我这就回去劝劝老爹,给你们安排……」
「今晚。」苏菲果断答道。
为了赴约,苏菲从她平日出入城镇搜罗的衣物里,挑出一件接近晚礼服的低胸长裙,换下终日套在身上的护甲,甩开靴子换上高跟凉鞋。她取出逃难时带出的唯一的化妆品——一只口红,对着镜子画了又画,又小心地用水化开一点口红扑在脸上,让自己苍白的脸看起来生动一些。
收拾停当,她特意去魏格的帐篷转了一圈试试效果,小屁孩儿看得眼睛发直,可靠惊艳得口水快流到地上了,魏格则照旧无动于衷。
听说她要去见老爹,可靠放心不下「在他那儿你要千万小心,这个老小子可不规矩。」
屁孩儿也问「怎么了弱鸡,你不想和我们在一起了?」
苏菲苦笑着摸摸他的头「我没有办法,这一关总是要过的。」
老爹在一间僻静的帐篷会见苏菲,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新鲜水果和英式红茶。苏菲什么也没碰,她挑了晚餐后的时间就是对这个老兽医不放心。但是桌上的一盒香烟还是让她眼前一亮,她犹豫了一下,抽出一枝,老爹连忙帮她点上,自己叼上一枝雪茄,用打火机熏烤着,慢悠悠地说「其实……」
「其实我早就想离开这里了。」苏菲镇定地打断老头,「很多人在邀请我,包括伯纳德和大卫·格林,我随时可以离开。」
老爹有点措手不及,自己准备好的恩威并施的一套话完全用不上了「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我们当然不能轻易放走了。如果营地条件太差,不如搬到我们这边来。」
「不。如果留,我只留在僵尸营。」苏菲深吸了一口烟,起身道「好了,我们聊完了,告辞。」
老爹眼见婀娜的身影要从眼前消失,有点急眼「诶,别别,再聊聊再聊聊。」
「我和你能聊什么呢?」苏菲站住,不耐烦地问。
「我……这个……」老爹一时语塞。
苏菲拧身居高临下望着老头儿「要不,我们聊聊魏格?」
「好啊。」老爹立即答应,「我是这里最了解他的人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苏菲慢慢转回身,坐会沙发里,弹了弹烟灰说「开始吧。」
「那可说来话长了,从哪儿讲起呢?」
「从头说。」
老爹嘬了一口雪茄,想了想说道「这小子从小就能打,是整条街上的打架大王……」
「那条街?」苏菲弹着烟灰打断他。
「榆树街,我们都是岩石城本地人。」
苏菲笑咪咪得盯着老胖子「不对,他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出生在这个国家。重新讲。」
胖老头马上嬉皮笑脸地敷衍「呵呵,你知道的不少嘛,关于他的来历有很多传闻,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那就说点你亲眼所见的。」
「好,好。」老爹满脸堆笑继续说「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地下搏击场,那天他的对手是拳师,他们俩在铁笼里生死相搏,不相上下……」
「不对,他是军人。」苏菲收起笑容,「你还有没有点靠谱的?」
老爹再次被揭穿,支支吾吾辩解「哎哎哎,我这不是也想把故事讲得生动点嘛……」
「你再不说实话,我可走了。」苏菲说着又要起身。
老爹忙摆手「哎,别别,我说实话,说实话。」
苏菲深吸了一口烟说道「看来你对他的过去知道的还没有我多,那你就说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吧。」
「好,好。」老爹,「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三年前,那天,我们应政府军的征调,前去病毒实验室救援,那里爆发了僵尸潮……我们赶到时一片混乱,提前到达的政府军和僵尸混战在一起……」
苏菲扑哧笑出声来「你的那些民兵?没有魏格和僵尸,他们敢打僵尸?政府军会邀请你共同行动?」
老爹被她讥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可真是聪明姑娘,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这样满嘴瞎话骗过多少女人?」
「嘿嘿嘿嘿,哪里哪里,我只是挑女人爱听的说。」
「说吧,那天你到病毒所干什么去了?遇上出事?」
「那天……我是去病毒所取回我的药物报告,唐纳教授那时是病毒所的首席科学家,我提交了我的僵尸抑制剂配方,希望可以得到权威的认可。可是,实验效果不稳定……」
「咯咯咯」苏菲爆发出一阵浪笑,又觉得心思荡漾,浑身不觉燥热起来,心头不禁一惊「坏了,难道还是被老色鬼暗算了。可我什么也没碰啊,难道是这烟?」
她想着,下意识地掐灭了烟,老爹眼睛往她脸上一瞟,又迅速闪开嘴里继续说着「那天,我取回提交的样本,刚刚走出唐纳教授办公室的门,病毒所的警报响了,我想回去,但是所有实验区域的门都已经自动锁死,我只能在迷宫似的研究所里乱转,寻找逃出去的路。我就是在那时候遇上了魏格……」
「她和谁在一起?」
「莉莉。」
「莉莉那个时候被感染了么?」
「是的,她是僵尸,穿着拘束衣,戴着面具。」
「那你还敢接近他们?」
老爹吸着雪茄说「我当然不敢,其实我是想跑开,但魏格说了一句『想出去就跟上我』,你知道,这个年轻人似乎生来就有某种领袖的气质,在众人慌乱的时候担当起重任,当时病毒所里警报声、惨叫声一片,到处都可能出现僵尸,我只能跟在他们后面往外闯。」
「你给莉莉用了你的药物?」
「不,第一个使用我的药物的是拳师。他是病毒所的守军长官,我们被堵在出口时,是拳师举枪为我们开路,可他单枪匹马难以抵挡成群的尸潮,于是魏格也加入了战斗,两人合力带我门往外闯,就在那天,我见到了一对最强的搏击组合,不过,拳师还是被僵尸咬穿了护甲,帅人不想放弃他,于是我给他注射了我的针剂,那是我的药物第一次奏效,拳师没有恢复清醒,却也没有发生尸变,仍然可以和魏格合力战斗,做着他被感染前在做的事情……」
老爹说着,眼睛在苏菲身上转来转去,苏菲感觉意识尚且清醒,说明没有中迷药或者麻醉剂,只是神似飘荡,也许是……「春药」这个字眼刚在脑子里一闪,她顿时觉得不能自已,她强作镇定,盯着桌上那只硕大的水晶玻璃烟缸,心想如果老胖子图谋不轨,就用这玩意给他脑袋上来一下。
「我们闯出病毒所之后,魏格带着两具僵尸无处可去,我就邀请他们来我的农庄,魏格希望我可以同样治好莉莉,但是同样的药物,在莉莉身上就是不起作用,我数次调整药方,仍然无效。我问过他们的来历,但是魏格说,除了要救莉莉,他什么也记不得了,这么多年来,我也多处询问,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难道……他不会是逃犯吗?」
老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不可能,逃犯为什么要救一个政府军?」
「他会救你,会救一个在路边挣扎的农夫,会救一个被僵尸啃的只剩下身体的狙击手,他会救任何人,不是吗?」
老爹惊讶的表情告诉苏菲,这一次他没有说谎,于是接着问「当时他穿什么衣服?」
老爹想了想说「病毒所普通工作人员的衣服。」
「女的呢?」
「病人的拘束衣。」老爹吸了口烟问道「难道你怀疑,莉莉是病毒所的病人,或者……」
「……样本。」苏菲接过他的话,她对魏格的来历有了新的猜测,不过现在,她只想从这个猥琐的色老头嘴里问出更多东西「你想过你的药对什么人会无效吗?」
聊起自己的药物,老爹满脸得意之色「我的药物是一个伟大的发明,最初是用在动物身上的,你不知道牧场主们有多需要这种药物,它可以让那些得了疯病的牛马短暂恢复正常,这样他们可以趁机把这些病牛病马卖掉,可以挽救他们的牧场……」
听他说这些,苏菲恨不得现在就把烟灰缸砸到他头上。
「……可是病毒所的人不这么认为,他们说我的药物只是狂犬疫苗的改良版本,算不上发明创造,我看他们就是排斥民间科学家,嫉妒我们的才华。你也看到了,是我的药物塑造了这支部队,我的僵尸现在是最勇猛的战士。」
「可是它至少对莉莉无效是吗?」
「嗯,我们的僵尸士兵被感染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都是在和僵尸搏杀。我的药物对那些求生欲强的人有奇效,比如拳师或者死神。可莉莉……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感染的。」
「所以确实算不上什么发明创造对吗?僵尸旅其实靠的是那些本来就斗志旺盛的人,依靠他们残留的求生欲望,连你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是吗?」苏菲体内药性发作,异常兴奋,已经顾不上矜持客套。
老爹满脸不以为然「呵呵,可没有我的药物,这支武装就不会存在对吗?我才是创造这个奇迹的关键人物。」
苏菲心想是时候离开了,不然剩下的时间这个老家伙会一直这样吹嘘,她收起笑容问道「你究竟在这些食物里下了什么药?」
老爹嬉皮笑脸道「没什么,和异性聊天的时候,我喜欢用些药物增加情趣。」说着他挪动着身体凑近苏菲低声说道「我可是高手,这些用在大骡子大马身上的药物,可以调配出各种效果,让人□□……」
苏菲见他靠近,伸手去抓烟缸,老胖子早有准备,顺手将烟缸抄在手里,刚想起身,只见苏菲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枝枪,正晃晃悠悠地瞄着他。
「哎,姑娘家别玩枪。」老头说着还想站起来。
苏菲甩手一枪,老爹手里的烟缸应声而碎。
老爹吓得赶紧举起手「别,别,姑娘,有话好说。」
苏菲拿过拿包烟冲老爹晃晃,是这个吗?老爹咧嘴点头。
「解药呢?」
「这玩意哪有解药,男人就是解药。」
苏菲用枪朝他脸上一晃,吓得老头一下躺在沙发上。
「今晚谢谢你的故事……」说话间,苏菲揣起那包烟,转身而去。
在回营地的路上,苏菲一想到老头是兽医她就后怕,鬼知道这些用在牲口身上的□□会有多大的药力,回持续多长时间。
「解药,哪里有解药?」苏菲感到身体已经难以自持「好吧!冤有头债有主!」想着直奔魏格的营帐。
帐篷里没人,苏菲随着镜子收收衣裙子又紧了紧,却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只见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鬓角汗湿,胸口在颤抖中剧烈地起伏。
身后一声响动,苏菲从镜中看到魏格走了进来。她扭过半边身子望着他,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问「你回来了?」
苏菲心思荡漾,呵呵笑出声来,魏格依然面无表情地答道「嗯,我刚从屁孩那里回来。」
说罢他拉过椅子坐下,苏菲悠悠晃到他跟前,倚着桌沿站着,将两条光溜溜的腿交叠在他面前「去干嘛?」
「商量明天怎么进去。」
「嗯,你想怎么进来。」
「不是进来,是进去。」
「嗯,说说你想怎么进去。」
魏格开始介绍第二天进入战区的方案,苏菲浑身已经燥热难耐,可眼前这人对任何暗示和撩拨都没反应,情急之下,拿出刚刚缴获的那包烟,随手递给帅人一枝。
「我不抽烟。」
「陪我抽一枝。」
帅人接过烟,熟练的点燃,深吸了一口。
「你明明会抽烟。」
「可能以前抽过,只是忘记了。」
苏菲嘴里哦了一声,看着魏格继续白活,心里想着大骡子大马的事。
「你自己不抽?」帅人问道。
「我……」苏菲想起刚才自己的话,只好硬着头皮点了一根,心想「拼了!」
看着帅人大口吸着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的作战计划,苏菲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转换成刚才老爹的角色,一边假惺惺地搭讪,一边观察着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动作,伺机而动。
「原来刚才这么危险,这感觉简直像一只素了三个月的狼!」苏菲想着,「不,不对,胖老头可没吃药,而我在几个小时用双份!」
可是对面的人依旧面不改色,侃侃而谈,转眼已经点上第二枝烟。
苏菲惊得下巴快掉到地上「这位竟然比马都能扛!难道要用对付水牛的春药吗?」
「你来。」苏菲忽然打断魏格,牵着他的手走到床边,散开头发,仰头望着帅人的眼睛,内衣的肩带也滑落肩头,「我累了,我们上床说好吗。」
「可这是我的床,你可以……」
「我真的累了!」苏菲大声打断魏格,「我不喜欢打仗!无论是和人还是和僵尸!可我喜欢你们,想跟你们在一起,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安全和温暖。尽管你就是块木头,和你在一起,我也觉得温暖。」
说着她赤足站上帅人的双脚,一手揽住他的背,脸贴在他胸前「我知道你对女人没反应,今晚能不能把你借给我,反正你也没反应。」说着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股间,只觉得碰到超级坚硬的勃动,苏菲惊得抬头望着魏格「你……不是对女人没反应吗?」
她的话音未落,已经被推倒在床上,紧接着被帅人坚硬的身体死死压住,苏菲浑就像暴雨将至前被狂风撼动的小树,在恐惧中期待着骤雨的降临,她尖叫着,顺手关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