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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孟姜女哭长城·荷花 ...
始皇乃令天下大索。也就是大力搜索。
孟超是里正,又通雅言,自得接待帝国的骑兵。何似近水楼台,很快就弄清原委。
算来已是春时的旧闻。
秦始皇东巡至博浪沙,竟有刺客狙击!幸而铁锤击中的是副车。
行刺者是一个大力士,人高马大,被捕后以肉相搏,慷慨赴死。始皇知道这人不过是仗着莽夫之勇,背后必有主使者。由此对其恨之入骨,传令搜索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孟超忍不住问道:“我们这里距离博浪沙甚远,如何会与刺客牵连?”
来人回答,大力士虽至死不肯交代,但他的身份也已暴露,乃是东方濊人。
濊国又作秽国。孟超曾听老酒友说起,那是比齐国还要往东边的地方,如今臣服于箕子王朝。又听说那里聚集了颇多韩国后裔,一直密谋反秦。
淄河镇古城村曾为齐国南部边陲重镇,坐拥地利之便,又守着官道,四通八达,自然被视作搜查的重点目标。孟超不敢大意,赶忙吩咐挨家挨户盘查可疑者。
欸?他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家女儿可疑。
“阿姿?阿姿。”孟超低声唤道。
何似回忆起初春的一场夜遇,心跳得怦怦响。可她转念又想,杞良也好,喜良也罢,从来只听说是逃役的文弱书生,哪里做得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想来,也就镇定了许多。
孟超催着女儿去为将士们准备饮食。
黄米糕是常备的。军里带来的是分量十足的锅盔,厚墩墩硬邦邦,挡在胸前比盔甲还管用。何似煮了大锅开水,拿了好些酱,供来客们把馍馍泡软了吃。
齐国善烹鱼羊汤。孟超想着军士的口味,嘱咐女儿改烧一锅稠稠的藿菜疙瘩汤。
藿是豆类上的嫩叶,可补益。用石磨把麦子磨成细粉,加入蛋清调成稀面糊,待水煮沸,以箸一点点得、拨入。再加入藿菜,放入大量的姜与椒,热腾腾辣乎乎,最宜慰藉远行的老秦人。
领兵的军官见了果然欢喜,一连吃了三碗,话匣子也打开了。刺杀事发当日他虽没有伴驾,经过军中私下里相传,讲起来也是绘声绘色。
博浪沙北临德水,南近官渡,且在咸阳向东的官道上。因系邙山余脉,沙丘连绵起伏,一望无际,行走困难。而沙丘上荆棘丛生,野草比人还要高,又有沼泽水洼。林林总总算起来正适宜刺杀。
且说那日,黑压压旌旗招展,帝国三十六骑、驾四车辇,宛如巨蟒过境,好不威武。
孟超算是见过世面的,插嘴问道:“莫不是天子驾六?”
军官饮了一杯酒:“这便是圣人英明之处,将车辇全部换作四驾,且时常更换,早有防备。”
何似站在一旁执壶,心想这是秦始皇被刺杀怕了,也就有经验了。
孟超示意她为军爷斟满水酒,堆笑道:“圣人洪福齐天。可是天子车驾向来是属车环卫,那大胆贼子是如何行事?”
军官说到要处,怒目道:“贼子好狡猾!要那濊国力士以铁锤相击!”
听众们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那行凶的铁锤足足有一百二十斤!”军官夸张地比划道:“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说时迟,平地飞来一锤,击中副车。驾车者横尸当场,血肉模糊,就成了这糊糊。”
围观者纷纷别开脸。
何似看唯独他是边说边面不改色地搅动面疙瘩,心说老秦果然彪悍。
孟超又问:“如今力士已死,贼子不知所踪,这茫茫人海找起来可不易。”
军官酒意上头,透了一个底。
——始皇震怒,若没有交代,恐怕就要发兵征讨东海。
战事连了那么多年,平头百姓好容易才盼来太平日子。听了这话,方才那些个为这不知名的抗秦义士而叫好的心思也都收了,个个愁眉苦脸,无不希望真凶能早些出来,承担始皇的怒火。
反正,这位刺客自会在史书留下一笔,一如十年前的范例。
砰!蒲扇般的大掌拍上食案。
众人大惊,生怕是这些隐秘心事被发现。何似更是心惊。却见那军官只是双颊酡红,抻着脖子吼道:“嘹咋咧!”
又问庖厨者是何人。孟超陪着笑道:“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不如明日杀一只肥羊孝敬将士们?”
军官咽了咽口水,皱眉摆手道,公务紧急,哪里还顾得上享受。只嘱咐村里备好糁,也就是在耐腐的干粮里掺入蜂蜜等配料。酒与酱,也不拘什么种类,能装多少是多少。
孟超满口应承。
这一开了口不要紧,隔三差五,总有来白吃白喝的兵痞。
又过了两三日,消息陆续传来,真假难辨。倒也给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生活增添了惊心动魄。
有人说主犯是燕国义士。昔有悲歌“风萧萧兮易水寒”,这刺客是循着荆卿的轨迹,完成他们未竟的大业。
有人立时反驳,燕国早已覆灭,太子丹为其父亲手斩杀,足见胆弱。这神机妙算的主谋必定出自赵氏子孙。
有人嗤笑道,赵国历经长平、邯郸两战,哪里还有拿得出手的英武男儿。当今之世,唯有楚国旧部雄踞一方,物产丰饶。项氏骁勇善战,这件事就是楚将项燕的子嗣所为。
其间也有人提了提韩国。然而这毕竟是山东六国里首个被秦所灭的,不足道也。
外面已不太平。
“阿姿。”孟超皱着眉头道:“不是叫你守在家里,怎么又要出去。”
何似被抓了个现行,不得已拿出小女儿的做派,嘟囔道:“整日在家没意思,您又不许我做饭。”
孟超哄说:“待过几日风平浪静了,再由着你玩闹。”
何似不是不知晓孟父的顾虑,只是,这半空中金灿灿的“荷花”两字,简直要闪瞎她的眼。逼着她,大胆行事。
荷。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村口临水地方有一大片荷叶连田田。
何似溜出去时倒也想了个辙。用淡雅的青色布帛把青丝束起,往脸上抹了些许灶灰,再刻意将眉眼低垂。她本来生得也不算什么倾城美人,充其量是眉清目秀,尤以一双妙目衬托。这番收拾过后,完全泯然于众人矣。
何似优哉游哉地朝荷田走去。
六月食郁及薁,也就是郁李和野葡萄。村口种有一丛丛的郁李,三五个贪嘴的垂髫小儿凑在一处吃得正欢。见到她,为首的又带头喊起“瓠人”。
果然还是那个捣蛋鬼!
何似谨慎地扫视四周,确认他那个长舌又壮实的母亲不在场,便立刻撸起袖子,毫不客气地拎过孩子的衣领,将他放倒在地上。
天厨门的弟子哪里有好相与的。再说她整日颠锅掌勺,早就练出手劲和胆识。
“放开我!放开我!”小孩子扭来扭去,没两下也就脱力,自知难逃,胆怯地仰头看着何似。
何似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以后还敢喊?”
孩子不服气,发狠道:“等我去告诉母亲,叫你好看!”
何似嗤笑道:“你就这么点儿本事?”
那孩子话已出口,也觉不妥,涨红了脸。
何似俯视他,语气森然:
“男子汉大丈夫,你如果有本事,就该自己解决。”
孩子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瞄了眼她紧紧握住他肩膀的手,委屈巴巴。何似见状松开手,从腰间摸出荷囊,将几枚用月桃叶裹着的糖渍杏子干倒在手心里。
其余孩童的眼睛都亮了。何似大方地分予众人,留了最大一颗,琥珀一般诱人,饶有趣味地举着它,看向领头那个。
他把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粘在了蜜饯上。
“你不吃,如何长大?你不长大,如何打得过我?”何似笑眯眯得说。
这个借口倒让他心里松快许多。于是一把抢过,塞入口中,纯粹的甘甜从舌尖化到心尖。
周原膴膴,堇荼如饴。这个时候已有饴糖,不过制糖工艺并不成熟,糖是个稀罕物。要到宋代时才有白砂糖,出现一部甘蔗炼糖的专著《糖霜谱》。
何似忽地想到——
这粽子糖由玫瑰花、九支梅、绵白糖配成,造得粽子形状,又酥又松,包含甜、咸、酸各种味道。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转过头来,顺手拧了拧孩子鼓鼓囊囊的小脸。
“唔!”
孩子满脸幽怨,心说这女子怎么又动起手来。
何似狡黠笑道:“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
呵。
那人目睹了整个过程,唇边漾出轻笑。
何似耳朵尖,恼火地看过去,对方却借着斑驳的树影,挡住了面容。只听出又是个男子。
何似掸了掸衣上的尘土,借此抚平心绪。她朝树下眯起眼睛,只能看到一袭长长的流云披。
无端多了一份期待,她问:“什么人?”
“……过客。”
对方语带保留。若是按照固有的心性,何似不愿惹是生非,也不会强求“艳遇”。可她满腹猜测,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发问:“你笑什么?”
“无意冒犯。”
他答得沉声静气,态度甚是疏离。
得了,何似也不乐意再继续找话题凑近乎。
她还得赶着去采荷花呢。
嗳!
他却突然叫住她,顷刻间想出了一个看似合适的问话:“此处可是古城村?”
何似点点头,以示回答。然后她弯弯嘴角:
“足下既已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她看出他在等人。既然是等人,起码也是知道方位的。既然知道方位,何必还要多余询问。
方才那股闷气一吐而散。
于是她说完便自以为潇洒地离开,连发间的青巾仿佛都格外骄傲。
* * *
芙蕖季夏开,初秋盛。何似掐了几株花骨朵,总觉是自己辣手摧花,悻悻而归。
荷花的入馔方式多样,可煎可烧,有入粥的,有煲汤的,有做莲花饼馅儿的。最妙的还是酥炸以后撒上白糖的那份香甜。做法不难,用蛋清和水豆粉制成糊,让娇嫩的白色花瓣儿在里面打个滚儿。若是讲究的,会在两瓣儿里夹一层熬得浓浓的豆沙。
此时锅里的熟猪油已迫不及待,像个毛头小子,热烈地环拥佳人,要给她穿金戴银。不过油温切勿过高,否则任谁也无福消受。
可惜老秦决计是没有适用的铁锅,油也不行。好在还有鸡,煮一锅清美的汤,不负荷花香。
“瓠……孟姜,你家来了人,你爹要你避一避。”
何似应了一声。
那孩子眼巴巴得瞧,她失笑,把荷包翻了个底朝天,连带翻出最底下的黑黄色丝线。
男孩儿围着她,像只讨好人的小猫。何似抿嘴一笑,说要他多采一些郁李回来做果子吃,又应许分他一些杏子酱。看他雀跃蹦跳的模样,她想,有个弟弟的感觉其实不坏。
孟家老爹这时正是焦头烂额。他心说那个军爷也真“实诚”,巴巴地绕了路,就是为来这里吃一口肥羊炖。
这道菜的做法更简单,说白了,就是用水把羊肉炖熟。佐料少,仅有红亮的米醋和碧青的葱汁,吃的是原汁原味。将士们大汗淋漓,配着酒直喊痛快。
饱暖就会思些其他的。
孟超倒也有应对,招来村里最喜热闹又能张罗的男男女女,混坐一处。正是男女杂坐,行酒稽留,六博投壶,相引为曹,握手无罚,目眙不禁,前有堕珥,後有遗簪。
孟超看着被弄得乱糟糟的家,心说还好把阿姿支了出去。
“阿姿!?”
孟超心里想的,与眼前一合,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个正蹲在灶前烧火的的确是何似。她想着屋内沆瀣一气,应该没有谁会注意到后厨。
再者,新采的荷花是等不及下锅了。
“谁家的碎女子。”军官醉眼朦胧,脚步趔趄。
孟超挡在前面,满脸堆笑:“我这就再杀一只羊。”
他看她的眼神才像是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孟超又气又急,他是听说过一些偏僻地方是有让家中女子陪客的风俗,但那是穷得没办法。他这里紧着好吃好喝伺候着,反倒是养大了“恶狼”的胃口。
何似已经握紧了一柄大铁勺,又悄悄抓了一把灶灰。腿脚也已准备好了。
对付流氓,上攻其眼,下攻其根,讲究的是稳狠准。
眼见“战局”一触即发。
“慢!”
那人缓缓走出,白色披风猎猎,自有一种翩翩气度。仿佛说一个字,抵千斤重。
那人是梳着规矩的椎髻,束髻用的是缁撮,两脚自然后垂。众人心想,原来只是庶民。
再看他的长相。两道斜飞入云的剑眉压阵,冲淡五官的阴柔。
老兵一看就来了兴致,往手心里啐了唾沫,挑衅道:“哪里蹿出来的小娘儿们!”
这人抿紧唇线,一双星目显示出他在强压愤怒。
“呵!怎么哑巴了?看你也就是个婢子养的……嗳哟!”
老兵说得口沫飞溅,冷不防挨了重重一脚,捂着肚子直叫,一边招呼着其他同伴一拥而上。
那人镇定自若,招式有板有眼。然而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况且那伙人不讲任何道义,就像一伙邋遢的鬣狗,你咬一口我叼一口,任英雄也要变“狗熊”。
梆!梆梆!
何似换用葫芦逮准机会一顿敲,敲得“兵器”都开了瓢。趁着敌方没有反应过来,拉起那个还在坚守阵地的“单兵”就跑。毕竟已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日,她晓得抄近路。加上还有她用杏脯桃脯招来的“童子军”阻挡那帮醉鬼,不消多时,他们便跑到村口。
两人各倚着一棵树,听着自己与对方的呼吸声从急促到平稳,也都在寻找开口的契机。对视一眼,又觉不必说什么,就已印证猜测。
比如她想,他原本是想置身事外的,却依然能够挺身而出救了“美”。于是平白多了一份愧疚,有了些微的窃喜。
看他几缕发丝挣脱了束缚,粘在额间,挡住眉眼。何似用手扇风,没话找话:“你等的人还没来嚒?”
那人微微一笑:“很快。”
她不免着急:“那你也要走了嚒?”
对方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她问得这样坦率又直白,不由注视着她。那双黑宝石一样剔透又幽深的眼睛,像是能把万物尽收眼底。
何似正犯嘀咕。一个两个都是书生,看着都有几分相像,但拿的剧本都不太对。
“孟姜也是在等什么人。”
他声音温润,却暗含着威严。何似晕晕乎乎答了“是”,才转过弯来,更觉这人深不可测。他只不过是藏在树荫里听了听,就将她的意图看个分明。而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时,他已窥破她的身家来历。
他实在是更胜一筹。
“孟姜,你可唤我……荷华。”
“何壮士。何?”
何似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突然换上惊恐。本就睁得又圆又大的眼睛眨了眨。
男子也从她飞快变换的表情里读出一重又一重,有不安,有好奇,有羞赧,最后落脚在崇敬。他张口刚要说些什么,却见一队人马悄然地靠近,忙催道:“你走罢。”
何似狐疑,但还是依言行事。这让他感到满意,勾唇一笑。
彼美孟姜?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见子都,乃见狂且;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末将来迟!”
* * *
村里恢复了往常的宁静。那伙兵,去无影。不知谁听说来了不得了的大人物,一传十十传百,家家都闭紧嘴巴。
何似得以安心做一道花功夫的菜。没有火腿,就用腌肉替代。将细白的鸡脯烫过,用旺火把五花肉煸出焦黄色,再与腌肉丁、鸡脯丁与笋丁炒匀,加入少许鸡汤和自酿的酒,再以葛粉勾芡,形成粉白相间一团的“馅心”。
接着分别剁出了鸡茸和虾茸,混入细腻的猪肥膘。一壁打入蛋清搅散,一壁加入调好味道的姜水,直到让肉馅上了劲儿,撒些葛粉。然后把这酱抹在花瓣上,再夹一层“馅心”,再抹一层酱,封住口,以红通通的腌肉碎屑点缀。
最后是上锅蒸。待料熟了,把这大片大片的荷瓣摆好,采一颗还挂着水珠的莲蓬放在当中,淋上鲜嫩的鸡汤即成。
孟超乐呵呵地看着闺女忙活,待她端出这碗清雅的“荷”,诗兴正浓: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念完又觉不妥。
何似问其中缘故。孟超叹气,有人说这首诗是讥讽齐女文姜。
齐僖公有二女宣姜与文姜,都是当世远近闻名的美人,却也都是命运多舛。
宣姜遭遇“新台纳媳”。荒|淫的卫宣公贪其美貌,将这个原本为太子伋求娶的正妻纳为己用。而后,一说是宣姜吹枕边风,一说是卫宣公自觉得罪了正值盛年的长子,总之是对其痛下下手。公子寿为人正直,兄友弟恭,毅然替代长兄出发而被误杀。太子伋刚烈,也难逃厄运。
卫宣公死后,在齐卫两国的安排下,宣姜又被迫嫁给太子伋的同母弟弟公子顽,生儿育女,浑噩一生。
何似听着,掰断了一根筷子。
文姜更是毁誉参半。世人一面将她贬为荡|妇淫|娃,一面又歌颂她的美丽才华。
且说文姜待字闺中,各国诸侯公子纷纷赶往齐都临淄。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文姜相中郑国世子姬忽。原本郎情妾意,谁料这世子忽听到“齐大非偶”的传言,断然退婚。文姜蒙受打击,一蹶不振,竟把一腔情谊转移到同父异母的兄长姜诸儿身上。
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发生儿女私情,自然为礼法和世情所不容。齐僖公匆匆将文姜嫁与鲁桓公。及至他离世、姜诸儿即位为齐襄公,兄妹俩再未见过面。
可惜文姜心不死,怂恿丈夫带她访齐以便与兄长再续前缘。可怜鲁桓公,前脚怒斥妻子,后脚就被内兄派人使手段送上黄泉路。
后来,文姜久居禚地,遥遥指挥儿子鲁庄公处理政事,颇见本领。
啪!另一根筷子也折了。
“阿姿。”孟超安慰道,这不过是前人旧事罢了,他定会给女儿选一门好亲事!
老秦有无面粉存在争议。
《大秦帝国》里的藿菜疙瘩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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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孟姜女哭长城·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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