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弦之城》维也纳的猫

15、第 15 章

　　一五
　　侦探先生：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您的消息了。您近况如何？如果方便，希望您能告知案子最新的进展，我很关心。
　　另外，遵照您的嘱咐，我有新的线索就会立刻通知您。前天我意外地收到一封玛德莱娜·希尔瓦之前写的短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直到现在才寄到我的公寓。她写这封信时莱昂还没有下葬，她说希望自己最近回忆起来的事对调查能有所帮助，我想兴许您也会觉得这些内容有用。
　　去年十月底，大概就是在莱昂失踪前的三个星期。有一天下午，玛德莱娜在工厂区沿河的咖啡馆里，遇到了两个调查莱昂消息的侦探。她回忆说他们穿着便服，但神情严厉而且紧张。他们装作很友好和善地打听一个名叫莱昂·特洛科夫的年轻人，据说他们得知莱昂常来这家咖啡馆坐。但他们既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也不肯透露他们来找莱昂的目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消息是从哪儿得到的。碰巧的是那天下午莱昂正好在排练演出，玛德莱娜知道这件事，就将那两个人打发走了。他们走时说，如果莱昂哪一天在这儿的话，他们还会来拜访他的，要咖啡馆里的人转告他这句话。但也没有人知道怎么联系这两个人。那天他们走后，咖啡馆里的人也没再见过他们了。至于他们的样子，玛德莱娜想不起来了，但她知道他们不是普通的工人，而是侦探。她说他们身上散发着那种不同的感觉。
　　以上就是我知道的事。请给我打电话或者留言。像您说过的，请不要让关于这件案子的联系就这么中断了。
　　露琪卡·L

　　L小姐：
　　抱歉之前没能及时联系您。您在信里新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我会好好考虑它在整件事中发挥的作用和位置的。我现在在进行的调查需要一心一意，花费许多的时间，因此请原谅我顾不上将一切都及时给您解释清楚。我也不是在故弄玄虚，但我向您保证，很快我们就能将一切弄得水落石出了……我几乎可以看得到那一天。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再联系您的，希望您能再给我几天……一切都十分顺利，您应该有信心。
　　对您的合作表示谢意。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