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忍者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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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忍者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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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一开始就是被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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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离开后，我更加疯狂地翻阅记载写轮眼的卷轴，却无法证明也无法否认阿飞说的话。开启写轮眼会让人的性情都改变吗？真的会带来憎恨这种情绪？仔细想想，所谓宇智波开眼后的能力大增，除了眼睛带来更多优势以外，会不会每个开眼的宇智波都遭遇过我这样的事情而埋头投入一阵疯狂的训练，才会被外人看做先天的能力提升？
我不太想去相信一个危险的陌生人的话，但阿飞给我的答案在我查阅的过程中似乎越来越显得合理。换个角度来想，宇智波族的精英们大多个性干脆直接或者凉薄严谨，似乎也不是全无道理。
最终我把自己从家里放出来，敲响了鼬的家门。开门的是族长夫人，见到我时惊讶地微笑起来。“小二终于来了啊，鼬一直很想你哦。”
“母亲，我没有……”鼬的声音弱弱地从里屋传来，接着没有几秒，伴随着脚步声，他站定在玄关直直看向我，因为族长夫人的话而看起来有几分窘迫。我向两人请安后就轻门熟路地跟着鼬来到练习场。
“来吧，鼬少爷，让我见识一下你三个月以来的进步？”我摆出架势，挑衅。鼬闻言皱眉，一个急冲向我袭来，还剩三步远时猛地侧身从斜后方侧踢：“这里没有外人。”被我抬臂格挡，他紧接着跟上右拳，直击我腹部，我侧身躲避后狠踢过去，接着反力跳开几步拉开距离。
鼬的意思是，这里没有外人，不需要叫他少爷。但我偏偏是喜欢让他皱眉，便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重新攻了上去。缠斗到我们两人都有些脱力，我们并肩坐在木栈道上歇息的时候，我撞撞鼬的肩，咧开嘴。“想不想见识一下我的秘密武器？”
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睛亮了起来，站起身把我带去了他们室内的练习场，把门锁好保证没有人能进来，再次做好了战斗准备。我配合地开了写轮眼，没有人能看到时我就不用再警惕这些了。鼬的动作清晰了很多，像是被放慢了些许，给我了很多可以反应的时间。如果我的速度更快，把对方的动作看的更清晰……我会不会更强？
又是一翻单纯体术，这一次我以绝对优势压制了鼬。从我占到上风开始他就处于了被动，直到被我锁住双臂摁倒在地上时都没能扭转局势，可以看出他的动作跟不上我的节奏。但我的消耗是比他大的，等到结束时他只是疲倦，而我却是冷汗都下来了。“这玩意真费查克拉。”我躺倒在鼬家里干净的训练场地板上闭着眼，酸痛的眼睛像是要流泪一样。鼬坐在我旁边，闻言，声音充满无奈。“你完成了所有宇智波家孩子的梦想。”
“我宁可不要这个，一辈子不开眼都没关系。”我嘟囔。
沉寂了片刻，我一翻身坐了起来，揉揉僵硬的背；毕竟地是平的，躺起来不怎么舒服。“鼬，你们家应该有很多关于写轮眼的机密卷轴吧？”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转头望他，“平常人家里拿不到的那种。”
鼬默认。
“有些事情我想知道，关于开眼的问题。有没有可能让我看看，或者把我偷运到密室里？”我非常坦然地鼓动未来族长触犯家法。
“没可能。”未来族长义正词严大义凛然。
无可奈何的，这件让我烦心的事儿是没法解决了，我只能把它丢在脑后。留在鼬家里吃了饭，我们两人在下午训练开始前和睡醒吃饭的小佐助又玩了一会儿，族长夫人干脆就让我们负责了喂食的工作，她则在旁边照看。佐助已经六个月了，稳稳坐在他的小床上向我们伸出小拳头，还是圆滚滚丑兮兮的，五官比上次见他要长开了些，头上耷拉着一撮乌黑的头发。我和鼬坐在小摇床两边，鼬仔细给佐助喂饭，我在另一边盯着小佐助柔软的脸颊看。
“对了，小二，”一旁，族长夫人突然点了点下巴，想起什么似的望向我这边，“你有上交忍者学校的报名表吗？”
“……欸？”呆。
“因为前段时间基本重建完毕了，报名已经快要截止了……你不知道的吗？”族长夫人站起身，“我这里还有多余的，去给你拿来。”
“谢谢您，美琴大人。”
说起来，这几个月我完全没有关心木叶重建的程度，毕竟宇智波领地并没有任何损伤，我也完全没有出门到木叶那边，除了战后的葬礼。想了想，虽然忍者学校比往年要晚开学，我提前毕业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吧？转头看向鼬，他也是这一届入学的话，那他更是会飞快跳级的。尽量跟上他的脚步，我是不是有机会和鼬分到一个小队？总比和几个陌生的木叶家伙要好。鼬的队友，大概会是内定的吧……
在我神游的时候，族长夫人已经把报名表递给了我。我简单扫了一眼，把它放在一边：“谢谢您，我会在家填完送到学校的。”
忍者学校吗……其实也有些期待呢。
过了三个月的全封闭式生活，在我和鼬聊天的时候，我惊异地发现了我消息的落后。比如，云忍趁人之危向木叶宣战的事情——怪不得千水经常有所谓的“长期护送任务”，他其实是被带到战场了吧？就算不是前线，也肯定是有危险的地方，毕竟九尾耗死了木叶太多人力，不成熟的下忍也必须被拎去充数。但他没有告诉我——他一直瞒着我！尤琓也没有说，他们恐怕是背着我商量好的。战争已经开始两个月了，我却没得到任何消息。
心情低落下来的我也没有心情继续和鼬打下去，早早告辞回家了。冲进家门时我叫着千水的名字，见到的却是慢悠悠走出来的尤琓。“千水呢？”我心里感到不太妙。“出任务去了。”尤琓随口回道。
“他去了战场？”
“嗯。”
尤琓似是不意外我知道了消息，想必是看到我出门的方向就预料到了。但他不轻不重的语气让我恼火起来。“为何不告诉我？他这次出门是多久，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更久？我甚至没有和他告别，你们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没有必要。”尤琓还是那样轻轻笑着，随手理了一下门帘。
我懵了一下，一时间没有接上话。是啊，我知道了又能怎样？不让千水去接任务？把他锁在家里不让他走？把他送到村门口让他去最最危险的地方拼命？
我和尤琓的对话最终断在我悻悻的离开。到了晚餐的时候，我把白天族长夫人给我的表格递给尤琓，对方笑呵呵地在监护人的地方签了字。“终于要上学了，期待吗，小二？”
“和一群傻了吧唧的小孩做同学？一点都不。”我叼着筷子毫不客气。
“校园可是创造故事的地方。”尤琓托腮看我，“比如校园罗曼史啊，校园暴力啊，校园潜规则……”
“打住，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唾弃他。
“啊，我家孩子终于长大了呢，真是欣慰。”
“滚，谁是你家孩子。”
族长夫人提醒我的时候正好离截止日期没有几天，我算是赶上了报名的末班车。恢复了经常去鼬那边打扰的作息，半个月后，忍者学校开学。
开学第一天不是什么认识新朋友新老师之类的，却是入学考试，包括笔试和身体测试以及可以选考的体术，投掷，和忍术 。大部分新生是不会参加选考的，一般和平年代也不会提供选考项目，因为选考就是为了跳级学生准备的。能够好好打好基础是很重要的，如果不是实在需要人力，村子大概也不会出此下策，把小孩子揠苗助长地推上后备军的位置。我和鼬自然都是要选考的，我估摸他那成绩肯定是数一数二，暗暗较劲儿，怎么的也不能和他差太远。
笔试很简单，身体测试也只是简单记录身体强度数据。体术是和中忍考官对打，投掷就是对着靶子扔苦无和手里剑，忍术只需要选几个级别高的展示就行。体术考试时我总是想瞥瞥鼬那边什么个情况，过了几招后不小心露出破绽被对方抢了节奏，直接压制。鼬倒是和考官缠斗了一阵，旁边几个中忍都是一脸的满意和赞赏。投掷时虽说我选择的手里剑术复杂又全中，但鼬直接用上了鱼线，视觉效果极佳，最后也是全部靶心，这个不管是技术还是观赏度上来说都是高分的。忍术考试我总算是用凤仙火之术加隐藏手里剑在难度上比过了鼬的大火球术——他的豪火球术练得不算完美，像他这样的强迫症患者果然是没拿来用。
但不管怎么说，整场考试，鼬绝对都是在炫耀。出考场后我嘘了他好久，他倒是没在意，反倒是轻飘飘瞥了我一眼。“你练成了凤仙火却没告诉我？和我对打时你只用D级火遁。”
“……咳，这个嘛……”
“豪火球是不是你也会了？”
“哈哈哈怎么会呢……”
“这几个月里C级火遁你学了几个？”
“没、没几个啊。”
“C级的风遁你有没有学到？”
“这个没有。”这次我干脆了，“我只有那么点风属性查克拉，能捣鼓出一个风刃和几个D级就不错了。”
“所以说之前我提到的你都学了。”
“……”
完蛋，这孩子又要开始和我较劲儿了。自从我开了写轮眼，他就开始苦读关于写轮眼的东西，几乎要比我还努力；我学会的忍术他一定要学，我没学会的那更是要学；好不容易我在宅在家里的时候苦苦多学了几个，这下估计没几天他就又要超回来了。
所以说，你这么努力是何苦啊，鼬少爷。都是宇智波，相烧何太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忍者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