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初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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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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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他这样的人从不会去主动亲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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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班通知下来，我和鼬两人都跳到了五年级，也就是上两年学就可以毕业当下忍了。比起卡卡西那样的鬼才来说是慢了，但比起常人来说已经是快了太多。第一天正式上学，尤琓特地给了我一顿午饭便当，说是他精心祈福过给我带来好运的。我打开一看，就一三明治。
这时候的忍校和鸣人那时还不一样，我记得鸣人那届年龄都是十二岁，而我们这一届几乎都参差不齐，我和鼬虽说是小的，十二岁这样正常的年龄反倒是让人嫌弃大了，就连在宇智波内被悄悄称为废柴的宇智波带土都是九岁毕业。教室比较简陋，显然是刚重建好没多久。随便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鼬没有坐在我旁边，估计是他父母的指示，让他不要和宇智波凑在一起，这样容易被孤立。倒是有个女孩很快在我旁边坐下了，对我微笑了下。“嗨。”
“嗨。”我回道，尽量自然。女孩个头挺小，皮肤很白，很是清秀，短短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有点像男孩子，发际线很高，露出白净的额头，给人很精神的感觉。虽然不太和这个年级的女孩相处，但我还是主动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我是宇智波二。”
“我叫牧野叶子，”她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八岁。你是宇智波啊，那一定和那边那个——”她指了指那边没什么人接近的鼬，“很熟吧？”
我想了想。“嗯，他是我朋友。我还以为他会很受欢迎。”
“你没看到后面，侧面，还有那边一直盯着他看的女生们？”牧野眨眼。
好吧，看来是鼬的冷淡抑制住了一部分热情。不过牧野显然对鼬不太感冒——虽然我更加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跑到我这边来，不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别问出口了。没有多久，老师走进教室，鼬的旁边已经一边坐了一个女生，一个面色微红，一个有些傲气。我把目光重新放回作完自我介绍的中森老师身上，看着他把课表传给所有人。“虽然大家大部分都是老生，清楚我们该怎么上课，不过我们也有几个跳级的新生，所以我再重复一下。”中森看起来是个颇为严肃的人，从右边眉骨处向下有一道白色的伤痕，一直向下，消失在他的领口处，“不管你的年龄小还是阅历少，课上的规矩每个人都要遵守，触犯了就要接受处分，无一例外。我们会直接进入学习，没有时间给你进行适应，跟不上的人提早申请降级。”他环顾了一下，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个人，“你们都是将要成为真正忍者的人，是木叶的未来。不够努力的人就是以后死在战场上的人，都给我记住了！”
教室里寂静无声，没人敢出大气。我精神一震，倒是觉得庆幸遇上了这样的老师，看起来要求很高，教书的水平应该也很不错吧？毕竟是培养立刻就要被用上的战力，没准会学到比一般情况下多得多的东西呢。
“首先，去年使用的班规继续沿用，并且添加一条。”微微眯眼，中森的表情更加严峻，“在这个班级，这个学校，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学生，用九尾袭村以及其后果为由，语言或肢体攻击任何人。我们保护了我们的村子，四代火影大人用他的生命保护了我们，现在村子危难当头，我不允许任何内在斗争，任何原因任何意义上的。”
“再者，我需要强调，迟到，早退，缺席，别想用任何理由推脱。只要还有脚还能动就爬来上课，缺掉的内容我不会给你进行单独辅导，自己去应付考试，不过关就去留级重读，我们不需要依靠开小灶才能毕业的废物！”
“最后，能够来到这个班级的你们，都具有一定的实力和才能。不要辜负我对你们的期望。”中森背着手安静注视我们片刻，目光深沉。“现在，投掷课。在操场集合。”
一篇寂静中，学生们陆陆续续站起来，像乖巧的羔羊一样拥簇着向外挤去。“停下。”中森一发话，基本没人敢动了。“一个长假期，你们把你们学的东西都还给我了是不是？该怎么快速离开教室，需要我说明吗？”
顿时换乱的队伍整齐起来，我被一个老生拽了一把拉进队伍，最终一班人小跑着冲到操场。啊，看来这一年绝对会非常非常精彩……这个中森果然是很严厉的老师。
最先是两人一组的手里剑练习，中森老师一组一组地进行单独辅导。两人小组内，互相要给对方进行指导和提醒，不解的地方可以进行提问。大多老生都有固定的搭档，技术水平都差不多。我左右看了一下，鼬我是不大算去找的，毕竟这种两人小组应该也有让学生进行了解和配合的意思，我和鼬的话这种事情课后也可以做，就不要妨碍宇智波大少进行为未来铺路的社交了。最后我认定了一人，走到她旁边。“牧野，有搭档吗？”
“没，我也是新生。来吧！”牧野甩了甩头发，摸出几枚手里剑。
牧野是从三年级跳到五年级来的，父亲在木叶医院工作，母亲是家庭主妇。她励志当天下第一的医疗忍者，梦想是发明可以把快死的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忍术。后来在我们互相了解更多比较熟之后，我得知她有胃病，哭笑不得地问她能不能治好了胃病再来谈这个理想。
她很爽快地说不行啊，她没钱吃午饭。
谁信啊。
后来我和她说，我可以免费给她我家里收藏的治疗忍术卷轴，前提是她一个月的三餐必须照常吃，她立刻答应了。那一个月她还真就好好吃饭了，但一个月后立刻又回到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怎么说都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个事儿。最终我只能妥协，说是不说了，只是经常给她带一份便当——到了最后我很自然地包下了她的午餐。
暮然回首时我一脸血泪。他妈的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啊你告诉我啊。
我把这个问题问出声的时候她特高深地呵呵了一声，抬手一抚头发，给了我一个冷艳的侧脸。“因为本大人帅啊。”
“……还要脸吗？快去让你爸救治你一下。”
“把今天的便当交上来，再加一包小鱼干，我考虑一下喵。”
“……”
在牧野叶子这种第一次见面以为是个正经人熟了就是个神经病的人的影响下，我的智商彻底被她拉低到同一水平线。我也想不太清楚为什么我会和一个小女孩关系近起来，大概是牧野自带一种气场，让我自然而然就和她走近了。但牧野在班上的人缘，特别是女生方面，其实不怎么好，大概是因为她在外人面前话不太多，给人一种高傲任性的感觉吧。由于我的关系，鼬和牧野也熟了起来——虽然他们的初次对话有些惨不忍睹。
“你好，我是宇智波鼬。”
“你好，我是牧野叶子。”
没了。
牧野在背后和我念叨说她早就看不惯鼬了鼬就是个装酷的高傲天才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我想了想，这应该是因为两只高傲的猫不能共同生活在一片领地的关系吧。我没好意思和牧野说其他人其实也觉得你在装酷，也觉得你挺高傲的。鼬也在某天我们训练时很委婉地说，牧野同学似乎不是很喜欢我，或许你可以替我转告一下，我并没有恶意，但她这样让我很难试着喜欢她。直白来讲就是我连试着喜欢她我都做不到啊，你能给传个话让她停止她恶意的视线吗。
被夹在中间的我感到了很大的压力。那天晚上我梦到一只黑色的猫和一只姜黄色的猫围在我身边，那只黑色的就坐在我身上不动弹，黄色的一直挠我要鱼吃，吃完了鱼还挠我，让我把黑色的那只踹开。最后两只猫都把爪子摁到了我脸上，我吓醒了。
后来牧野加入了我和鼬在木叶训练场进行的训练项目，虽然她基本只是在看我们打斗，偶尔在旁边爬爬树踩踩水什么的锻炼查克拉，然后在我们结束时努力在我身上找伤治，治完了就很得意地瞥鼬一眼，转身就走——我几乎可以看到她身后翘起的尾巴。叹口气，我只能无奈地看鼬，对方很是习惯地随便处理下伤口，以他的气度当然不至于和一个小姑娘置气。
到了六年级的期末，基本上全班同学都通过了期末考试，接着就是分组。我几乎是没有意外地听到中森把宇智波二，牧野叶子，和宇智波鼬三个名字一起念了出来。牧野在听到她的名字时和我击了个掌，比了一个大拇指，在听到鼬的名字时一脸“靠，我就知道”，然后再次积极地把恶意的目光送给了鼬。鼬还是很冷静的表情，只是稍微侧了下脸，对上了牧野的目光。
啊……未来，稍微有点绝望啊。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