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打破的成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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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抬头看向天空，天气很好，阳光刺眼的都让他几乎睁不开眼，是个令人愉快的天气。
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面前的处刑台高入云霄，周围的队长副队长们也都表情沉重，尽管他知道结局，心还是不由地下沉。
都说蓝染好蓝染帅，其实他真的挺过分的。
一身白衣的露琪亚被带了上来，眼中包含着太多情感，交杂在一起，让人心疼。她看了一眼朽木白哉，她的大哥，他永远是那副漠然的表情。
露琪亚缓缓升到半空中，鬼道部的队员们开始解放毁鷇王，随着解放的一点一点深入，季念感觉周围温度渐渐热了起来。
巨大的美丽火鸟翱翔于天，壮观到让人窒息，露琪亚的脸映着火光，竟露出了幸福无憾的表情。
三本总队长宣布行刑正式开始，毁鷇王扇了下翅膀，星星点点的火花落下。
季念看见季臣低着头，手有些发抖，不自觉地轻轻拉住站在他前面的朽木白哉的衣角，朽木白哉却什么没反应，僵硬而严肃地看着双殛。
正想着一护差不多该来了吧，季念突然感觉身体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冥路站在了他旁边，把他吓了一跳，还好周围的人都望着上面的露琪亚，没人看他。
“冥，冥路，你怎么出来了？”季念凑到冥路耳边小声问。
“那把刀，”冥路看着天空中的火鸟，“灵力很强，如果我吸收掉它的灵力的话，应该就能让黯灭知道我的位置了，虽然可能只有一刹那，那也够了……“说完，冥路回过头，目光灼灼。
“毁鷇王是等于几百把斩魄刀的力量，灵力当然很高，你的意思是……你要吞了他？”季念一听到可以让黯灭知道位置，兴奋地瞪大眼睛问。
冥路摇摇头，“不行，这把刀看来很重要，他消失的话对这里应该有很大影响，我就吸收他大多的灵力，这种大型刀本来就不常用，过个十年他的灵力就会回来了。”
“行行行，那你怎么吸收？”季念打了兴奋剂似的追问。
“过一会儿，十三番队的队长好像会来，我附到这颗石头上，”冥路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说，“你乘乱用力把我往刀的地方扔就行了。”
“好……诶，你怎么知道浮竹他会来？”季念接过石头奇怪地问。
“我这把刀的附加功能，”冥路笑笑，“之前不是说过么，我可以看到未来，但有时不是很确定，不过像这种倒是可以肯定下来。”
“那你……那你知道茶书他……到底找得到我吗？”季念听了，静了一会问。
“两把必死刀是无法互相使用能力的。”冥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要知道，还何苦做这么多。”
季念正想再继续问下去，空中和周围都传来了响声，他明白，浮竹和一护来了。冥路消失了，季念握紧手中的石头，趁大家都在为一护的进步很突然出现惊讶时，使劲把石头扔向火鸟，空中的火鸟大叫了一声，消失，所有人都以为是黑崎一护单单用一把自己的斩魄刀将这股巨大的力量击灭。
于是，大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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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一股强大到难以置信的灵压冲破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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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日番谷拿起刀，无法抑制住地大吼着向微笑着的蓝染冲去。
蓝染本是微笑着想躲过，却感觉到了什么皱起眉。
真是……恐怖的灵压啊……如果这股力量与他作对……
那是谁？
镜片下的眼睛划过一道光，不经意间，利剑刺透了日番谷的身体，血四溅。
不过，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他走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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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瞬间，快到令人还没完全反应，就已经消失了踪影，从未出现过一般。
一护远望着带着露琪亚逃走的阿井散恋次，挥了挥手中的刀，从双殛上跳下，笑着对所有人问了声好。
“刚才的灵压……是你的同伙？”山本总队长问。
“哈？我还想问你们呢。”一护无辜地回答。
“那便罢了……春水，十四郎，你们太让老夫失望了。”山本听完，侧过身对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说道。
季念退后几步，他不是属于这画面里的人，便旁观吧。突然感受到有股气息进入自己的身体，很弱很弱。
“冥路，还好吗？”
“别问了，他情况不好。”凛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刚才把积累了那么长时间的灵力一次性爆发，现在很虚弱，我把你的灵力全给他了，大概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拥有实体，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你快点练习，争取多积累点灵力。”
当他是发电机么……虽然很想吐槽抱怨，但现在冥路要紧，他也就不和凛墨纠缠了，坐在树下远远看着。
副队长们纷纷解放了斩魄刀，向一护冲了过去吗，全被秒了。
“队长，我也去吧。”季臣抽出刀说道，却被拦住，疑惑的对上朽木白哉的眼睛。
“你退下。”朽木白哉淡淡地说，季臣正想问为什么，一道飞速的身影将正要攻击的碎蜂拖下了悬崖。
那是，四枫院夜一。
“哟，白哉。”一护挥了挥手中的刀，露出了不变的爽朗微笑，“好久不见了。”
朽木白哉再无多言，微微侧过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季臣，拔出了刀，背影优雅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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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殿
那一瞬间，灵王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黯灭！”
他的语气从未那么急切过。
“是冥路，他没事！”身边出现了一位男子，脸上一贯的调笑表情毫无踪影，只剩下了激动和兴奋，“冥路没事，季念也没事！”
灵王深吸一口气，向王殿的正殿走去，步伐快速，黯灭跟在他身后，皱起眉咬了咬牙，还是劝道，“别这样，你是灵王，要冷静一点……蓝染的目标就是你，你现在去，不是合了他的意？”
“你认为他能杀了我？”灵王犀利的眸子眯起，“我都冷静了快十年了，也该冲动了吧。”
“……你可以让他们去……王殿的规定……”
“不行，”灵王回过头，目光坚定，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我一定要亲自找到他，说好了的。”
说完，已在正殿中央。
周围突然出现了四个队的队长，半跪在地上，“灵王大人，有什么事吗？”
“我要去一趟静灵庭，任何人都不要跟来。”灵王的声音毫无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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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露琪亚是你妹妹啊！”满身是血的一护朝身上也挂了点彩的朽木白哉大喊。
“骨肉之情么，无聊……有罪之身就一定要接受制裁，决定制裁了就一定要执行，这就是……所谓的成规……”朽木白哉闭上眼，冷声道，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用这条冰冷的枷锁困住脑子里不该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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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王！灵王不得离开王殿是几千年来的成规，恕老夫反对！”三队的老队长睁大了满是血丝的眼睛，脸上刀刻似皱纹越发明显，他完全跪了下来，衰老的身体颤抖，“请大人三思。”（完了这是宫廷戏么……我穿越了）
其他几位队长也诚恐城隍地跪了下来，“是啊灵王大人，如果您这样不守规，那尸魂界定会大乱的，您可是王啊！”
几百年来从没从没见过灵王如此坚决，没想到竟是这么乱来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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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我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都不遵守成规，那这尸魂界，还有谁会遵守……”身上淌着血，朽木白哉看向天空，孤傲地低语。
“抱歉，我还是不懂，”一护用刀插在地上勉强支撑住身体，被血染的脸表情严肃，“如果是我是你的话，一定会挑战成规，打破它。”
朽木白哉的眼睛微微睁大，又渐渐合上，很累似地慢慢叹了口气，末了，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是吗……”
“队长！我这里有药，您先用，休息一下，我马上叫四番队的来！”在一边早就看不下去的季臣总算可以插了进来，扶住朽木白哉摇摇欲坠的身子，不顾手被鲜血染上，慌忙说道。
朽木白哉看着季臣，依着他慢慢躺下，轻声道，“的确是该……休息一下了。”
说着，他看向跪在他身边的季臣，轻轻地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不用担心，你也……辛苦了。”
感觉着头顶轻柔的抚摸，季臣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季念在远处看完惊心动魄的战斗，现在又望见这一幕，了然又意犹未尽的舒了口气，转过身不再看。
眼角有些发涩，季念咬住嘴唇，深吸一口气。
茶书……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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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灵王冷冷地反问，“依照着以前的成规，活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所谓的灵王也只是个傀儡罢了。”
几位队长一窒。
“既然我是这尸魂界的王法……那我现在，就要打破陈规，建立新法。”灵王一字一句不容拒绝，“挡我者，死。”他冷声道。
队长们知道就算再怎么劝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王了，“那就……全照您说的做吧。”四队的队长与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
“你们下去吧。”灵王转过身淡然道。几位队长刹那间消失。
“那就去吧。”黯灭出现在灵王身旁，无奈道，“第一次看你那么倔。”
“不阻止了？”灵王斜了他一眼，问。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黯灭笑了，“我本来也是烦几个老队长烦。你当我不想见到冥路？”
“不过……你最好还是换个样子控制一下灵压再去，不然尸魂界的确是会有大骚动的。”过了一会儿，黯灭思索道。
“我知道。”灵王闭上眼轻言，“明天就走吧。”
季念，季念。
不管隔了多久，叫这个名字，心里还是有莫名的悸动。
茶书这个可笑的名字，多少年没有被人叫过了呢？
终于可以……见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被打破的成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