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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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喜欢做这种两个都是错误选项的选择题，”爱德华安抚冲着霍奇和布鲁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问题，“小丑先生，我最好奇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为什么不会笑了呢？”
“虽然这样说非常像是我妹妹喜欢看的电视剧情节，但就算是谜语人的闹剧如此拙劣，可只要和蝙蝠侠扯上了关系，特别是他的无耻已经让蝙蝠侠失控了，那在你眼里，这就了不起的杰作。更何况，刚刚你的眼轮匝肌和口轮匝肌虽然没有移动，但它们周围的组织存在着轻微的变化。”爱德华说得十分笃定，“这样你都没办法笑出来，这实在是非常、非常有意思。”
“比尔博姆先生，你得跟着我的节奏走，时间是如此宝贵，全哥谭人民都在等待着你的出选择。”小丑并没有回答爱德华的问题，而是敲了敲自己的领口上的花环胸针，“你还有十五分钟时间，解决这个，如果两个都不选，我也不介意送他们一块儿走，毕竟烟花自然是越大越好看。”
“你很清楚，要完成祂的吩咐，而不是被碾碎被撕裂，就只能从我的亲朋好友入手。”爱德华用几乎怜悯的目光看着小丑，“哥谭的秩序自有哥谭人负责，我丝毫不敢兴趣，布鲁斯虽然是我的好友，但他同时也是蝙蝠侠的资助人，虽然你喜欢给蝙蝠侠找麻烦，但你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舍近求远。”
“让我来猜一猜，埃莉诺最近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随导师做项目，而BAU本身现在就在那里临时办公；绑着埃莉诺的椅子，和BAU们穿的拘束衣，都应该是阿卡姆病院的东西，你是一块把他们带走的，关着他们的地方也距离不远，你说，对么？”爱德华问道。
“你难道不相信我达成目标的能力？所有人都知道，在制造死亡和混乱上，小丑从来是最守信不过的人。”小丑看向仍旧在播放着的视频，“在人们临死的最后一瞬，他们往往会露出真面目，让我们看看你的他们能不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打动你，保下自己的性命吧。”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个事实：你如果绑架了布鲁斯，或者是我其他的朋友，那我可能真的会感到一点困扰，但是你绑架了我的妹妹……怎么说呢，说实话她会让你的手下绑走这件事，她开心就好。”
“不过不难理解，你能将人绑走的时间也并不充裕，但你真的做了个错误的选择，真正意义上自由的错误。”爱德华看着望向了还显示着埃莉诺身影的屏幕，“埃莉诺，这是你最新的时尚装扮么？”男人带着点调侃意味的发问。
“哥哥，我这身衣服，可是因为你的原因事情，才彻底报废的。”金发的女人抬起了脑袋，露出了有爱德华肖似的绝美面孔，你很难形容究竟她的美貌，不如说，她本身就是美与欲望的概念的集合体，哪怕眼前的不是金发的美人，而是什么黏糊糊的鱼人或者拜亚基，还是什么更加可怖且无法描述的东西，都足以令人心头炽热，欲/火中烧。
“有趣，真有趣，”小丑看着埃莉诺将捆绑她的绳子直接切断，感到了久违的愉悦，“军方的神经毒剂，哈莉·奎因给她注射的计量足够让四百人永远也醒不过来，但她不仅没有受到影响，甚至可以正常行动，思维清醒，神智正常。”
“看来你有了些猜测……”爱德华说。
“你们果然和祂，是一种存在。”小丑近乎用癫狂的专注目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他英俊、年轻、健美，可这层漂亮的皮囊和内里的东西比起来，却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黏糊糊的触肢，黑色的如同沥青的皮肤，恶臭的、蔓延的胶质……只要想到这些，就足以让小丑整个人身上重新感到了令人愉悦的颤栗与恐惧，那无形的呓语缠绕着他，那被触肢拍碎内脏，碾过骨头，让血液在皮肤表层渗出，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无法提起，只能任由黑暗与喑哑的低语将人吞噬，咀嚼，吞咽。
小丑的神智逐渐消失，虽然他之前就已经失去了了理智，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在短短几秒钟时间内，失去了神采，变成了浑浊的鱼目，而他的肚腹部，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着。
在上一刻，他虽然被取走了笑容，但仍旧是那个毫无疑问具有鲜明男性特征的哥谭犯罪大师，但是如今他的腰腹却已经如同怀孕的女性，如果按照爱德华浅薄的医疗知识推断，似乎已经怀孕七个月以上
他原本裁剪合身的西装，已经因为急速增大的肚子而被撑破，玳瑁制成的扣子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丝质的衬衫被撕裂，如果说某些时候，这种声音在人们眼中可能还代表着欢愉与情趣，但是如今这个情景中，就只剩下了诡异与可怖了。
“爱德华·比尔博姆，你要选择哪一个啊？”小丑咯咯笑道，用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腹部，甚至可以说用慈爱的动作抚摸了几下。
身怀六甲、小丑、肚皮、青春少女的语调，这几个词语相结合造句，无论怎么排列组合，都足够让爱德华恶心得一身汗毛战战，即使如此，他还是坚持的回过头去，望向了布鲁斯和谜语人所在的地方。
很难说哪个人的状况和人生观更加糟糕和亟待重建，毕竟你无法在两个同样片毛不存的废墟上比谁更加结实。
布鲁斯·蝙蝠侠·普通人·韦恩，多次依靠现代科技和人间之神掰腕子，对哥谭这座城市知之甚深，自认为可以在大部分情况都可以冷静思考，找出破绽和解决办法。但这种眼睁睁看着小丑肚子大起来的情况，对他这种披着花花公子皮作为伪装的人来说，更大的刺激大概只有被告知小丑孩子是自己，才能够加以超越。
爱德华·谜语人·尼格玛，暂时的小丑真爱粉，为了守护偶像最完美的微笑的拉起全哥谭演了一出戏，烽火戏诸侯，却当场眼睁睁看着偶像直接跳过了恋爱、结婚的塌房步骤，而是进展到了粉丝面前未婚先孕的阶段。
两人现在的心情，可远比那些看热闹的哥谭人更加精彩，当然那些有关于小丑是不是女扮男装、一体双/性/的话题还是不要被他们听到比较好，这是为了他们的精神状态负责。
“爱德华，你究竟选哪一边啊，是选择你最亲爱的妹妹，还是选择相处融洽的同事们？”小丑的肚子仍旧在继续膨胀，他腹部的皮肤已经变成了薄薄得一层，包裹脏器的腹膜也已经被撑破。
那变得半透明的皮肤组织下，是黑色的、滑腻的无数触须，他们太过于细小，以至于如果不是上面所生长的橙黄色的眼睛还在眼膜的包裹下不断转动，你只会把他们当成是杂乱黑发。
“亚伦，退后。”爱德华看着小丑那逐渐开始变得不像是孕妇的肚子，将霍奇推到了布鲁斯的旁边，咬破了手指，用地上散落的水晶杯碎片从伤口取走了一滴的血。
这滴血仍旧保持着从血管中取出是所保留的温度，在宴会厅的水晶灯下带着银色的流光，而那片水晶碎片，在爱德华的指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融化着，就像是被正在被吹制的玻璃，变成了流淌着的金红色液体，被无形的力量塑造成了了一个完美稳定的透明辉光球体，将那滴血液包裹其中。
“收好它，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和B、蝙蝠侠都不要分开，它的封闭距离有限，有时候没法隔绝一些不致命却麻烦的东西，”爱德华将那个球体放入霍奇的掌心，转身又看向了布鲁斯，“神秘侧的你不要去刨根问底，想着制定计划，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茶杯么？不要和他一样碎掉，这次的事情，和那次不是一个层级的。”
霍奇捏着那个漂亮的球体，原本应该是红色的血液，在装进了透明的水晶球后散发出银色的光辉，冰冷且闪耀。他顿了顿，仔细地把它放入西装胸口的内袋。
亚伦·霍奇纳一贯更加信任专业人士的意见，就算不提对爱德华的了解和微妙关系，之前在BAU中，他在侧写领域也是以更加专业的吉迪恩为主，选择在行政领域体现自己的主管价值，而神秘侧领域，无论是他还是蝙蝠侠，霍奇很清楚都不可能比爱德华更加深入了。
所以其实爱德华把霍奇和布鲁斯放在一起，也是存在着让霍奇把人看住，不要让他因为对于哥谭有些过度的保护欲而加入帮忙的心思的，通过神秘学让人变得癫狂易碎是很简单的事情，但那个过程多半都是不可逆的。
“好了，让我们看看，祂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礼物吧。”爱德华掏出了红色的黑山羊皮手套，将手掌严密的包裹，“说实话，我真的很诧异，他竟然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作为阻碍……”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这个小家伙的样子吧。”爱德华拿起了谜语人耳边的餐刀。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第 3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