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嵇竹七

20、第二十章

　　好吧！还真没有什么有用的，不过说咱们的杜大人近日总是身体不适。已经很多日子不出门了。
　　二人到前厅门口时看见小二在和掌柜耳语什么，掌柜眼神一凝看向王淮。
　　掌柜：“有人看见杜府好像抬着死人从后门出去了。”
　　王淮：‘哦？好，去跟紧了’
　　王淮拉着书文回到了客栈。王淮：“老天还是给了我们出路啊。今晚我去探探风声，你留在这里便是”
　　书文：“好的”
　　是夜。王淮出现在杜府外围。这次他非常小心，先是在外围走了好几圈才敢进一步向里走去。当王淮进得杜府，看见的是满眼小石子铺满整个前院，没有任何装饰。这样像他一样的梁上君子可是连藏的地方都没有。王淮转身再次出了围墙，来到二进院墙附近。这一层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王淮静静的观察了一段时间，再次出发到了后院。后院茂林修竹，与前院对比还是挺强烈的。
　　随着一步步向里推进，王淮真是越走越艰难。这个封疆大吏到底是有多少秘密至于修葺如此复杂的园林。越往后走越是野性十足的林子，没有什么美感，倒像是荒地。也没人守卫。王淮只是觉得这个地方非常的刻意修成了野林子的样子。但是却非常容易迷路，外面看着不大的地方，他走了这许久。偶尔还能听见闷闷的声音，好像是远处传来的，却也不能确定。在眼看着快天亮的时候王淮终于走了出来。回到客房，只见书文趴在桌子上涂涂写写，也没发现他回来。
　　王淮故意让门出了点声音。王淮：“我回来了”
　　书文：“早啊！”露出笑脸。
　　王淮：“早！”
　　书文：“吃饭吧！”指着小茶桌。
　　王淮：“你呢”
　　书文：“嗯，一起吃吧，那边有热水，洗把脸，等下再说。”指着旁边。说着将碗筷摆放好。
　　王淮看着书文满足笑笑。二人吃完早餐，书文熟稔的泡好茶来到大桌旁边。王淮跟过来，看她涂涂画画的东西。
　　书文：‘这是地图。我们在这里。上次我们从南门进来的，从北门出去的，在这儿。而现在咱们所在的地方离西门最近。三个街道向北方向是贫民窟了，所有的乞丐和流民的住所。向南是小型坊市。最大的坊市在南城，杜府也在南城，这儿。南城是富贵人居住的区域。北城和东面是第二梯队的人居住的地方，一些小商小户，距离北门外的山上和田地较近。这样所有城南的供给应该从北门进来。’
　　王淮：“杜府首先不像一个状元的家。后面是野林子一样的地方，但是有迷阵。前院光秃秃什么都没有，下人都没几个。中间倒是布防严密，确是向专门吊我们进去的样子。应该是故布疑阵。而且我好想听见了虎啸的声音，因为实在太短促我没听仔细。”
　　王淮继续说道：“他这样故弄玄虚，是为了隐藏什么呢？如果只是银钱，我想不至于。银钱的话挖个密室装不是更省事？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
　　书文：“不是为了钱，那难道是为了人？藏人吗？可是你没有听到声音啊。再说他一个手握重兵的人希望藏什么人呢？军人！”
　　王淮：“要造反吗？他因何要养私兵？”
　　书文：“不一定是他需要，也许是他主子呢。”
　　王淮：“你说我们也许不是贪腐这一桩事？也许咱们卷进了更大的阴谋？”
　　书文：“我哪敢肯定。我只是推测加联想。你是在朝廷当差的，你自己说说看。”
　　王淮：“哼~ 也许不是造反。也许还有其他用途吧，比如搬倒某个皇子，或者只是某个大人物想栽赃谁呢。”
　　书文：“栽赃要这么大手笔吗？”
　　王淮：“大手笔？你把咱们这样人的命看得太重了。”
　　书文：“好，且不说这个。你现在得做决定，是查下去，还是收手。”
　　王淮：“我一直以为只是小小的贪腐而已。所以把你卷进来也没有什么大事，但是如果真的是谋反或者其他的话。~~我明天送你回去。你不要掺和进来了。”
　　书文：“好！我明天就走。我也不喜欢这样阴谋、阳谋的。我没那脑子自保”
　　王淮：“可是就只是咱们这样草率的推测，你觉得会是真的吗”
　　书文：“我不敢下结论。要不等下看看你的人怎么说吧。也许只是我们想多了呢。也许只是杜兴贪污而已呢。”
　　王淮：“好的，等一下再说”
　　书文：“如果不仅如此，那你呢？你将如何脱身。”
　　王淮：“我？我为什么要脱身？我本来就没有能脱身的可能。我是小人物，我的命就是如此。如果我脱了身也是离了命。我的价值就是如此而已”
　　书文：‘怎么会有人的价值就是如此呢。你的价值是你自己创造的，不是别人赋予的。’
　　王淮：“老天给你一条命，也给了你一条路，这条路就是证明你自己的价值，能否找到这条路首先看你认不认命。”看了看书文：“看来你不认命。我一直都觉得你是非常特别的，你天马行空，不拘一格，喜欢装软弱。你。。。”
　　书文：“停！停！停！我怎么是装软弱了，我明明就是真的弱小
　　可怜、无助的好嘛”
　　王淮：“哈哈哈。好的，你是！你是还不行吗”继续：“我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也许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呢。”
　　书文：“好的”
　　待二人这一波操作完之后，没多久就见小二带着一位身材瘦小的年轻人过来。
　　年轻人给二人见礼：“给二位见礼了，小人是个屠夫，在城北卖肉的。今儿早上有人说让我过来取些稀罕东西？小人能先看看不？”
　　王淮：“哦！是的，等一下。。。。你看这个值多少钱？”递给屠夫一整头鹿的同时，屠夫顺手塞给王淮了一张纸条。
　　年轻人：‘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您看要不这样，我先拿去卖，看是个什么价钱，我们回头再好商量。’
　　王淮：“信得过，信得过。还得多谢您，我婆娘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在这里，您得空过来就好。”
　　年轻人：“好的，那我先告辞了”
　　王淮：“回见”
　　王淮打开纸条一目十行，递给书文。
　　书文：‘你说咱们在哪里验尸比较安全？’
　　王淮：“我去趟药铺，你换一下行头在这儿等我。”
　　书文点点头，转身朝里间走去。
　　王淮在半个时辰之后手里拿着药包回到客栈。书文穿着农妇装扮等在房间里。一刻钟后，二人出现在屠夫的小摊跟前。
　　年轻人：“哟！二位来晚了，已经卖完了。哦对了，要不二位到里面等一下，我这儿有晒干的二位要不要看看？”
　　王淮：“要不要进去看看”
　　书文点点头没说话。年轻人将二人直接引进后堂。说道：“大人，人在里面。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都在这儿”
　　王淮：‘好！你下去吧’
　　书文到门边将衣服套上。顺手递过另一件给王淮。
　　进的屋里，门板上摆着一个人。已经面目全非。是被大型猛兽撕扯造成的。王淮上下翻了一下，初步认定是大型猛兽所致。
　　书文拿出刀具递给王淮，说道：“你小心的一层一层剖开。先打开胸腔看看里面再说。”
　　王淮按着书文的做法将胸腔剖开。二人一寸一寸查看。终于在心脏处发现锥子的器具造成的伤口。可以确定死因。多亏这个死因不复杂，不然书文还真是没办法。
　　王淮：“是猛兽先造成的这些外伤，再被一下子刺在心上而死亡的。这一下可以说明是结束了他的痛苦。这猛兽。。。。”
　　书文：‘嗯，现在我们怎么才能查到这头猛兽，怎么能进入杜府？’
　　王淮：“我们可以不进入杜府，等一下叫人把他放在杜府大门口。找人来认，制造混乱就行。”
　　书文：‘然后呢，就算乱了能有什么用处吗？’
　　王淮：“哈哈哈 朝廷虽然远在京城但是这儿也没到他真能一手遮天的地步。找对头总是特别容易的事儿。”

　　书文：‘真这么容易，怎么上次会出现那么诡异的事儿，还不是一手遮天了’
　　王淮：“那时我们是所有人的敌人，他们一致对外，也懒得惹麻烦。现在可不是，这明显是有人给杜府找麻烦，其他人可没那么多闲空来帮忙。”
　　书文：“你厉害行吧，那再然后呢？”
　　王淮：‘我去安排一下，你只管这桩案子就行。等一下乱起来，你找个说辞进杜府走走。总之别想其他的，你负责这个人的死就行。其他我会安排。’
　　书文：“好的。”书文换装成村姑，等在去杜府不远的路上。王淮则去安排其它事宜。
　　待书文出现在杜府门口。那里人满为患，议论纷纷。书文有发挥蠢萌属性：“这位大哥，这儿出了什么事儿，大家在说什么死人？谁死了？”
　　路人甲：“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就出来了呢。哎！这世道乱了啊乱了。这不，听那边儿那个包打听说啊。这个死的人是刚刚从外边来的，说是到杜府当差的。转眼间人就没了。真是。。。”
　　书文：‘杜府当差，那是好差事啊！不能吧？’
　　路人甲：“你去听，去听，怎么就不能了。”
　　书文走到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就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抑扬顿挫的描述：“我跟你们说啊，这人是杜大人府上当差的。真真儿的，这份差事是我介绍的呢。”
　　有人反驳：“哦 你个二狗子不安好心啊。杜府谁不知道都是好差事，你给人家安排了这么个差事，你是存心的吧。我看啊，这人是给你戴绿帽子了吧，哈哈哈”
　　二狗子：“你血口喷人，你个王八蛋。我是看这份差事好才给他应塞进去的。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要不是我要跟着我二大爷出去见大世面，我才不会把这么好的差事给别人呢。”
　　书文：“那是什么差事啊？”
　　二狗子：“嘿嘿！喂一头大猫，还是病着的。我是看没什么危险才让他接的”
　　书文：“他是你什么人啊，你为什么这么好心帮他”
　　二狗子：“其实他也不是我什么人，就是上个月来这儿讨生活的。住在我们那一片儿，我看他人挺实在就帮衬了一把。我可没有什么私心，没想到我好不容易发了一会善心竟然害死了人。哎！真他么晦气”
　　书文：‘那他叫什么啊这都看不清人脸了，你怎么认出来的？’
　　二狗子：“别提了，他叫王争。我爱喝两口，总是找他，这不昨天找他。管家说没有这个人，可把我吓着了。人是我送进来的怎么会没有。我找了好多人打听都没打听出个一二三，今天我本来想再来找找人，可不就看见他了。他右手上有个好大的疤，我记得。”
　　书文：“你说他叫什么？”
　　二狗子：“王争啊”
　　书文：‘妈呀！’影后级演技来了：“王大哥，你怎么了。你这可让大娘怎么活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