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嵇竹七

21、第二十一章

　　书文跑上前哭的是呼天抢地,哭的是梨花带雨，一直在用眼神向大家求救。人群也被鼓动越来越躁动。这时有杜府的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出现。绷着脸：“姑娘，你是哪位？”
　　书文：“民女是王大哥邻居，李苗苗”
　　管家：“姑娘，我不管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王大哥也不认识你，你这样在杜府门口会影响杜府的声誉，还请你将他带走。”
　　书文：‘我不走，王大哥之前在你们这儿当差，现在这样子，我不找你找谁。’
　　管家：“姑娘你这样在有伤风化啊。你个姑娘家这样成何体统。”
　　书文：“那你给我个说法。王大哥怎么一个好好大活人变成这样的？”
　　管家：“你问我，我问谁，你这是胡搅蛮缠。我们杜府从来没有这个人。”
　　书文喊道：“二狗子，二狗子！”
　　二狗子：“谁叫我！”
　　书文喊道：“你跟大家伙儿说说，这是不是我王大哥，是不是在杜府当差。这光天化日之下杜府竟如此狡辩。”
　　管家：“你这刁妇。你莫要含血喷人！”
　　书文：“我怎么冤枉你了。是你说不认识的，我这儿有人证明，我们对峙。王大娘对我恩重如山我要替王大娘王大哥讨个说法。”
　　二狗子闷不吭声，他不敢与杜府当面对上。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管家，我看这姑娘信誓旦旦的，而且二狗子之前也说了王争在你这儿做事儿，你怎么能回头就不认了呢。你可得给大家一个说法，莫不是当我们都是棒槌。”
　　管家：“我确实不认识这个人，也许不是我这里管的。待我仔细询问才是。你们先散了吧，我们杜府还能骗你们不成。散了吧，散了吧。”管家挥手。
　　书文：“不行！各位乡亲可要为我撑腰啊。杜府杀人不承认，我一介草民如何是好啊。救命啊！老天开开眼啊。”

　　管家：“你这恶婆娘。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人抬远点。都滚，别一个个敬酒不吃吃罚酒。散了”
　　人群中又一人到：“哎！姑娘你快带着王争走吧，小心你也交代在这里。”
　　书文：“我不！看来是真的没有地方说理去了。各位乡亲可有讼师，我要替王争伸冤。”
　　人群中站出一位气质凛冽的高大男子。
　　男子答道：“这位顾念如此大义，您这官司在下接了。在下姓周名博是个讼师。”
　　书文：“周先生，小女感激不尽。不知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周博：“李姑娘不需要做什么，你只要去衙门口击鼓鸣冤便可，剩下的我会处理好的。”
　　书文：“可是王争怎么办？”
　　周博：“都交给我吧，我找人过来帮忙查探。”
　　书文：“好的，谢谢！谢谢！”
　　周博：“无碍，我也只是看不过去。你去告这个管家便可。去吧！”
　　书文：‘好的，我这就去’
　　管家拦住书文：“慢着！你打官司关我什么事儿？为什么告我？”
　　书文：“你是这儿管事儿的吧！”
　　管家：“是的”
　　书文：“这人停在你家门口吧，不管怎么样是你该管的吧。”
　　管家：“是的，可是。。。”
　　书文：“没有可是，是你该管的事儿，我不告你告谁？”
　　管家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被堵的却是哑口无言。
　　管家：“别别别！你不能告我。周博是吧？”
　　周博：‘是的’
　　管家：“怎么能是我被告呢？你是讼师，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不被告。”
　　周博：‘你要么给大伙儿一个交代，要么请你们府上能做主的人出来。’
　　管家：‘什么叫我给你们一个交代？你们要什么交代？跟谁要交代呢？’
　　周博：“你还真别吓唬我。高门大户我见多了，我打的官司还真就你这桩算是小的。拿你们老爷吓唬我没用。我还真就和你说在这儿。我们这儿众口铄金，官司一定能赢，小心你牢饭吃到死都不知道该姓什么？”
　　管家：“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我怎么才能给你们一个交代。这人我确实不认识，我们这儿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所以请先生高抬贵手。您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周博：“不是我要为难你，你看这姑娘都敢为邻居说句话，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不能连个小姑娘都不如啊。再说了，你退一步让我们进去看看就行。也许是意外呢，你看这伤，正常人都看得出这是大型动物所致，万一只是意外，我们也好给乡亲们一个交代不是。这么多双眼睛呢，你能扭得过他们吗？你看这事儿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来顶不是。我这也是给你个退路，你看怎么样？”
　　管家：“行，但是你得先让这些散了。”
　　周博：“我和那位姑娘商量一下。”走向书文说道：“姑娘，我看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先让人散了吧。”
　　书文：“那怎么行，等大家都走了就是他们说了算了，我可打不过他们。”
　　周博：“没事儿，你看这样，我让人在这儿看着，咱们几个相关的人进去查看一下您看怎么样。”
　　书文：“几个人看着？几个人进去？”
　　周博：“我这儿有六七个人看着，再加上咱们二人进去是够了的。”对书文点点头。
　　书文：‘那民妇听先生的。’
　　周博：“大家散了吧，我周博承诺，三日之后一定给各位一个交代。大家先回去吧。”
　　几人随后进的杜府。一路上书文目不斜视，跟着管家一路来到了二进院。在一个很偏僻的独立小院门前站住。
　　管家：“二位，这就是你们的怀疑了。我也只能到这儿了，再往里我也进不去。”
　　书文：“好的。我们二人进去看看。”
　　管家：“姑娘你能行吗？”
　　书文没理他岔开话问道：“可进过食了？平日里谁打理的这里，几时喂食可有定数？”
　　管家：“这个点吃过东西了，我就是管这个院子的，不同时节不同喂食次数。你们进去吧，不用怕，有专门调教它的人。”
　　书文：‘可是王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咬死了。你不用跟着我们进去了。我们自己看的分明。’
　　管家：“我在门口。”
　　二人进院。这就是一个专门养动物的地方，但不是马厩样的，到像个大型的养猪的地方。院子里非常宽敞，没有房舍，只有一个看起来像是茅草棚一样的地方。院墙修的都非常高，上面有非常多的划痕，近看各种各样的痕迹都有，爪子的痕迹，刀具的划痕（泥土堆砌的院墙）。
　　二人对视一眼来到茅草棚，书文：“我们的时间不多，你去办你的事儿吧。这儿交给我”
　　周博：“好的。”
　　书文见草棚里围着一只老虎，见书文到来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便闭目继续瞌睡。老虎毛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身上也没有多少肉的样子。所以估计是个真的“老”虎了，要么生病了。围栏的木头看着也不是刚刚换上去的，里面睡觉的地方竟然有干稻草也是照顾祖宗呢。围栏门口有水槽，水看起来颜色怪怪的。书文撕下衣襟泡在水里。然后起身仔细查看整个小院。院子整体看来是很久的了，大门右边曾经是有覆盖物的痕迹，看样子像是个屋子，经常有人走动的那种，看痕迹不大。再往后面是个茅厕大小的痕迹。左边这边估计就是厨房的了。茅草棚的那位祖宗住的主屋。正中间应该是有口井现在给填平了。
　　书文仔细查看那间看起来很多人走动的地方。拿个小刀仔细挖。这时外面的管家喊道：“姑娘你们还要多久，等一下就要到时间放它出来了。”
　　书文：“马上”
　　书文继续查看水井的地方。刚刚走到井边就听管家喊道：“姑娘你们快点。再不出来它会发疯的。”
　　书文：“再给我一点时间马上好了。”
　　书文继续验看的功夫，周博回来了。书文指了指井口，轻轻敲了两下确定里面是空的。书文走到水槽前将布条收好。二人点点头后走出了小院。
　　周博：“好了。请问管家，这大猫你们平日里放出来多久？近日可有什么反常的。你们没听到它叫吗？”
　　管家：“这儿是有人轮流看着的。我给你叫来问问”
　　周博：“有劳。”半刻钟后。
　　家奴来了三个。个个看着都挺精神的样子。
　　周博：“请问两天前是谁在当值？”
　　甲：“哦！我在当值。那天也没什么特别啊。”
　　周博：“你在当值？你喂了它几次”
　　甲：“两次啊。现在都喂两次。”
　　周博：“分别何时喂的，都喂了什么？”
　　甲：“都是鸡肉，在辰时和申时。”
　　周博：“请问这位是何时当值？”
　　乙：“我是十日前当值。我们都是十日一换班的。”
　　周博：“哦！那你是二十日前了？”
　　丙：“是的。”
　　周博：“你们当值的时候都做些什么？不当值的着二十天做什么？”
　　甲：“就是喂点东西，定时放它出来，没什么活儿，很轻松的。”
　　乙：“是的，它已经被喂养了很久了。没什么脾气，大家都喜欢来做这份活儿。但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甲：“是的，是的。我是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份伙计的，以前可不是我。”
　　周博：“那是谁？人呢？”
　　甲：“我也不知道啊。管家说走了，回家娶媳妇去了。”
　　周博：“近几日可有什么不寻常？你们谁听到过？”
　　甲和乙其摇头。丙像是神游呢。书文走上前：“请问你有想到什么吗？”
　　丙：“啊？没有。我只是隔得天数太多记不得了。”
　　书文：“哦！没事儿，没事儿。这事儿估计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你又不当值。哎？你平时不当值的时候都去做什么啊？”
　　丙：“没什么事情做，就听管家吩咐。我也是刚刚才当过一会值，还有点怕。”
　　书文：“哦！这样啊。对了，不是该放它出来了吗？怎么放出来啊？看着怪吓人的。”
　　甲：“没事儿的。赵福你去放出来吧。”
　　丙左手开门走进去，战战兢兢克制的样子，转动墙上的轮盘将里层的门打开。急速走出来，反手用右手关上了门。锁好门用左手将钥匙递给了甲。
　　书文看他双手和服饰后默默对视了一眼周博。周博：“姑娘，别怕！这么多人呢。”
　　书文：“嗯不怕，我想看看它。”
　　周博：“看来你是真的不怕。”
　　二人走到门跟前的位置，打开门上的小方格。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几人都说了几个回合了，这位大猫才晃晃悠悠出来。仔细看去，它走路的样子确实有点问题。它寻着常走的路线走了几圈停下来。来到了原来厕所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到草棚里了。
　　书文：“它就回去了？”
　　甲：“是的，平时也不爱走动。”
　　周博：“真是够懒了。”
　　甲：“可不是，不然我们也不敢来喂它。”
　　周博：“姑娘我们回去吧。”
　　书文：“好的。”
　　书文二人来到大街上与外面的人回合。然后将人太到了周博的地方。

　　王淮书文在“周博”家的小院齐聚。书文：“你有什么收获吗？”
　　王淮：“我去了一趟后山，然后在逛一趟茶楼，晚上嗯嗯嗯去额。。。你先回去吧，别等我了。我和他出去一下”
　　书文看着他刚想说话王淮打断问道：“你呢？有什么收获？”
　　书文：“我刚想说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