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总是配学霸》蔬菜猫叔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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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上午，吴邪如约来西北楼找张起灵，两个人一见面吴邪就说，“哎呦小哥，去面试不用穿得正式点吗？怎么还是蓝帽衫？”
　　“不用。”张起灵淡淡地说。
　　约好了今天张起灵去朋友那边取车，之后带吴邪练开车。他的那个朋友还给张起灵介绍了一个工作机会，于是说好就在面试的地方碰面交车。
　　要面试的工作跟电影有关，地点就在电影学院，离师大不远，也是学院路边上，只不过位置比较偏南。
　　进了电影学院，吴邪不停东张西望，看了半天感叹说，“还以为这里满院子帅哥美女呢，看样子也很普通嘛！平均分比咱们那边高点儿有限。”
　　中国多少怀揣明星们的少男少女向往这里，而这里确实是很多影视红星、著名导演的母校，但它的校园比师大要小，大部分建筑也很普通，花草树木还没师大多，地方不大人又多，显得有点闹哄哄的，完全没有“明星摇篮”的气场。
　　穿过校园，吴邪得出结论，这边的女生没有太差的，穿衣品味还成，但真正出众的也不多，男生则七七八八，还没一个比张起灵帅的，到有一个身材跟胖子有一拼。
　　面试地点在学校挺偏僻的一个小楼，楼不大，三四层高，跟吴邪想象中电影制作公司的形象相去甚远，门口到有一个金属牌子，写着什么影视技术创新基地之类。旁边还有七七八八很多个牌子，都是什么什么公司，似乎多少都跟电影电视沾边。
　　上了三层，装修倒是不错，有一个正正规规的前台，四周墙上全是巨幅电影海报，其中十有八九是好莱坞的大片，特效非常炫那种。公司的前台里坐着一位相当漂亮的姑娘，见到有人进了，立刻站起来礼貌相应，脸上笑出浅浅的酒窝，柔声招呼。
　　张起灵跟前台小姑娘说了几句，就被安排进去。吴邪本来也是打酱油的，就坐在门厅的沙发上等。没想到前台小姑娘非常NICE，还给他端来一杯水。吴邪学生一个，还从没进入过这种正式的公司环境，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不停左看右看。
　　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前台姑娘似乎也是比较闲，于是就跟吴邪聊起来。
　　“现在很多外国大片，其实很多内容都是中国这边的公司做的，特别是特效之类。我们公司就是做这些的。”小姑娘似乎对自己公司挺自豪的。
　　吴邪对此有点不太相信，“特效技术不是美国最牛吗？怎么中国电影除了拍风光大片儿，怎么没见什么特别棒的特效？”
　　“我们其实只管其中的部分工作……”小姑娘解释道，“比如数字化的中国武术啊什么的。”
　　“武术怎么数字化？”
　　“你的朋友面试的就是这个啊！”小姑娘说，“具体技术我也不懂，大约就是，让一个人做一些武术动作，电脑把这些动作全方位记录下来，变成数字模型，以后做电影、动画片或者游戏，就可以直接用这些模型了，只要改一下人物的外貌和衣服就成。”
　　吴邪大致明白了，他以前打过一些对战类游戏，拳皇之类，据说有些比较讲究的游戏，武术动作都是采集的真人动作，这比直接用数字合成的效果要好很多。他见过张起灵出拳，动作很漂亮，他倒是真心希望张起灵能够应聘成功，也许有一天他能跟朋友吹嘘，那个游戏里的XX发大招帅吧？那动作是以我哥们儿为原型的！
　　大约半个来小时，张起灵就出来了。这个人依然一脸平静，看不出个喜怒，吴邪倒是巴巴地追问结果如何，仿佛比张起灵更关心面试结果。走进电梯，张起灵才说敲定了，仿佛理所应当一样，结果吴邪又内心吐槽张博士太拽，又暗暗觉得人家确实有拽的资本。
　　下楼以后，张起灵就直奔楼前停的一辆黑色越野车走过去，那辆车前站着一个人。车前的人也是瘦高个子，一身黑衣服，没正形地半靠在车门边，一副黑墨镜挡住了眼睛，嘴角似笑非笑的。
　　两人见面也没说话，那个人就把手里的钥匙扔给了张起灵，张起灵点点头，就回头招呼吴邪上车。
　　“哇！还是越野车！”吴邪高兴的叫，男人们十有八九都喜欢车，而车里当然就属越野最爷们儿。
　　张起灵并没有给吴邪介绍那个戴墨镜的，直接对吴邪说，“你先做副驶，出城再换你开。”
　　戴墨镜的似乎起了兴趣，看看张起灵，又扭头去看绕过车头准备上车的吴邪，突然笑嘻嘻地说，“哎呦喂，哑巴说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位谁啊也不给介绍一下？”
　　说完很夸张地抬头，似乎在找太阳的位置，然后又突然低下头，拉开车门，探进半个身子，似乎想跟坐在车里的吴邪搭话，但是张起灵一把把他拉开，自己就坐进车里。
　　“真小气！”戴墨镜的嘟囔说，还想说什么，不远的地方突然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这小楼位置偏，环境比较安静，突然响起的鸣笛显得很突兀。吴邪循声望去，前边不远停着一辆红色两门跑车，附近就那一辆车上有人。
　　“我走啦，你们好好玩啊！”戴墨镜的嘿嘿笑了一下，还朝吴邪挥挥手，就转身朝那红色跑车去过了。据说开红色跑车的多是美女，所以当那俩车开走时，吴邪特意伸脖子去看，但是丰田越野车比普通车高，而跑车则比普通车矮，结果没能看清开车人的脸，只看出是穿着粉色衬衫的。
　　张起灵一路往西北开，很快出了城，慢慢就看到山了。路上的车渐少了，路两边的大树葱郁，加上难得的好天气，吴邪有种秋游的感觉。
　　“这儿离香山不远了。”看着路边竖的路标，吴邪说，“小哥这边你来过这边？”
　　“没有。”
　　“风景还挺美的，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吴邪问。
　　这次张起灵到没摆出博士谱，老实回答是昨天网上查的，北京西山一带有不少驾校，这边很多路段是驾校实地练习的，车少路况好，最适合新手练习。
　　后来两人换了位置，吴邪小心开车，张起灵虽然话少，但是指点得很耐心。练习了一阵，吴邪找到点感觉，越野车的驾控感很不错，只可惜这里没什么野可越。晚饭吴邪请客，两人就在山边村子里的小饭馆吃的，没想到饭菜味道相当不错，据老板说他是当地人，做的是地道京西农家菜。
　　这一天又跟美女聊天又开车兜风又郊游的，吴邪非常开心，他发现张起灵最然话少，有时还爱端个博士架子，但是其实人满好的，心里又亲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