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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三章 暗部少年 ...


  •   次日清晨,风沙小了。孩子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参加中忍考试的十三个小队已经在村口集合,由上忍勘九郎和仓井绫带领出发。
      我爱罗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上午的文件,日近正午,他啜了一口茶,审阅最后一份任务单。
      这是一份C级任务,上面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年轻的风影差点呛死。
      “寻找名画《血月红莲》。”
      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个理由显然无法使少年的眉头舒展。

      《血月红莲》,印象派画作,作者不明,于一年前的2月4日第一次露面“桠枫”艺术馆。
      它曾在多个艺术馆展出过,最后被当时的土之国首席大名川河平子高金买下。目前随着川河平子的下台而流失。

      我爱罗蓦地想起前几日土之国“桠枫”艺术馆被盗之事,失踪的全是与莲花有关的作品。
      我爱罗全身的血可凝聚成七朵七叶红莲,而每滴血都不可再生。
      两年前,他为了救身中“黑羽噬”的,取了一叶红莲给普拉提那,让他画了一幅画,如今看来,那幅画正是……血月红莲!
      我爱罗把手重重地拍在纸上,暗自咬牙恨道:普拉提那,你竟然将这幅画……
      我爱罗缓缓地垂下手,事到如今,多想已是无用。
      良久之后他把闫间蕖恬叫进了办公室。

      “诶?”野田可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老师和莫都生病不参加这次的任务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褐色短发的女子微微笑道:“怎么,由我带你们,不高兴吗?”
      野田可可挠了挠后脑勺,做了个鬼脸笑道:“怎么会呢,有祭桑带我们真是再好不过了。”
      凉生须臾放了手岛祭三个月的长假,一回来就被我爱罗使唤了出来。
      眼前的两个孩子,野田可可和林雨诺是砂隐第十班的忍者,这一班的老师觉得他们资历还不够,想让他们修行一年再去参加中忍考试,于是他们被授予了那个C级任务。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暗部的石墨君。”祭向这二人介绍她身后的一名少年。
      只见那少年一身黑衣,黑发之下还绑着蓝色的额带,漆黑的眸子扫了他们二人一眼。
      可可眯眼瞧了瞧,不自觉地狠狠回瞪了一眼。
      “我们出发吧,这次的任务不要大意。”祭摸摸可可的脑袋,笑道。

      下订单的是风之国首都的一位富商。
      那位富商一年前在“桠枫”就对《血月红莲》心仪已久。土之国首席大名下台后,他曾多方打探那幅画的下落,均无音讯。最近,他听说那幅作品在琦城出现过,也派了一些人打听,只是琦城人烟混杂,近郊又多猛兽,所以让砂隐的忍者代为寻找。
      小队将往琦城出发,石墨却建议应该先去首都询问更详细的情报。
      “喂,小队可是要统一行动的啊。”可可一手叉腰,指着石墨的鼻子喊道。
      “可可你太没礼貌了。”林雨诺撂下可可的手,转头对石墨道,“石墨君,为什么一定要去首都?”
      少年瞥见诺认真稚气的脸,转移视线微微皱眉,“不,算了。”
      可可哼了一声,似乎是看这名为“石墨”的少年十分不顺眼,手心里暗暗捏紧了拳头。

      他们顶着风沙奔驰了一天,赶到琦城近郊。途径“天渊”的时候,石墨不禁多看了几眼那片废墟。
      祭升起了一丛篝火,干柴“哔啵”作响。
      石墨向远处望去,很多不明的亮光一闪一闪,垂下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可可咬着牙扯皮道:“石墨君今年多大了啊,什么时候进的暗部啊?”
      石墨正专心地看着篝火出神,听到这一句让人掉鸡皮疙瘩的话,挑眉斜视那个俊俏的男孩。
      何等犀利的目光!
      可可毫不示弱地对了上去,片刻后二人同时垂下眸子,陷入寂静,周围只有篝火声哔啵作响。
      石墨起身向外走了几步,淡道:“我去巡逻。”
      “小心。”诺回头提醒道。
      石墨挥挥手,消失于黑暗。

      琦城近郊大多为灌木丛,很多危险的走兽都潜伏于低矮的树丛里,麻痹猎物的视神经。夜间则是更加,剧毒的五步蝉、细小却剽悍的红绫蟒是这儿的头号杀手。
      可可睁着眼没有睡,疲乏的脑细胞不理会主人的命令自动休眠。半夜的一声蝉鸣把他惊醒,粗粗地喘着气再擦了一把汗。篝火只剩下星点苗子,天还黑着,远处不明的亮光勾勒出模糊地轮廓。
      可可爬到诺的地方,谁知毯子是掀开的,他连忙回头,祭也不在。
      他们到哪里去了?
      “小诺,祭桑——”夜间的骚动会引来五步蝉,他拨开树丛疾步寻找,整个近郊只有这一小股波动穿梭。
      突然间这股波动停了,停在一个灌木稀疏的地方。
      可可两腿屈膝,勾着背脊,右手执苦无举在胸前,准备随时进攻或防御。他不识明细,杀气和血腥味告诉他敌人就在附近。
      除了蝉鸣,什么声音都没有。
      “把身上的武器丢了。”
      森寒的语调刺中可可的背,手一松苦无掉在地上,他深吸几口气,缓缓地转过身,袖子里还藏有一根银针。
      脚跟没跟上,手已经转到了,银针在黑暗中亮光一闪,然而在最后关头他用手指夹住了针。
      林雨诺作了挡箭牌,她的身体被定住了,一柄苦无抵着她的咽喉。
      “小诺!”可可焦急地喊道,见她不应,顺着那柄苦无往上看,一个高个男子咧着嘴,月光把他的牙齿村的特别白。
      “小子,你没按我说的做。”那人手一划,在诺雪白的脖颈上开了一道口子,“这就是代价。”
      诺一声不吭地倒下,笔直地,可可来不及呐喊。
      血腥味,为什么血腥味会那么浓?血……为什么地上都是血,是谁流出的?
      “啊——!”可可捂着头尖叫,一步一踉跄地向前跌,“咔嗒”一声膝盖砸在地上,抱起那颗失了色的脑袋,满手的血怵目惊心,混着眼泪一起流在女孩的脸上。
      那人还在笑,那人的苦无已接近他的后脑,可可看不见。
      他闭上了眼,只把诺搂得更紧。
      “啪。”苦无没有,到的是一记耳光。
      可可猛然睁开眼。他环顾一圈,诺的尸体不见了,那人也无踪影。
      “你中了幻术。”耳畔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可可大脑被震醒。
      “小诺和祭桑呢?”他转身,周围只有石墨立在那儿。
      “你和林雨诺都中了催眠术,被引到不同的地方。祭负责去救她,现在已经安全。”
      腥味更浓,地上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堆尸体,每个尸体上只有脖子间一道血痕。
      “这些人都是你干掉的?”可可惊讶地张大嘴巴,这杀人的手法是何等地利索,而石墨身上连污渍都没有。
      他双臂环于胸前,不答,只盯着可可的眼,冷道:“你是女的?”
      “你,你……”可可一愣,说话都语无伦次,“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石墨在篝火前看“他”时就已经怀疑,这孩子一定不是如外表看起来那般,如今这一耳光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你在忍者登记表上填的性别是男。”
      可可抿紧唇,半声不响好一会才狠道:“你如果敢告诉小诺,我不会饶恕你!”
      石墨眨了眨眼,默默点了点头,侧身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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