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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暂时不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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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泪水全吸进眼眸深处,将伤疤重新掩埋,直到再也不想起。
沿着旋转的楼道,找准目标,按下门铃!等了一会,有人开门,“哟!来的挺快啊!”
他示意我进去,我随便在沙发找了个地方坐着,他则进去里面换衣服。毕竟在怎么熟悉随便,还是做不到衣裳不整的模样在不是亲友的面前。
在进去前,他告知我自己在饮水机那打水喝,这么熟就不招待我了。我心想你也没跟我客气什么,很多生活小事还是我这个保姆打理的。
过了一会儿,穿着时尚帅气的着装登场,就是观众少了点。
“放心,这次不是叫你来打扫卫生,买菜做饭什么的。”他似乎以为将我叫来做佣人,以为我不乐意,解释了他的真正目的,“这次是找你谈谈未来工作意向。”
嗯?什么意思,是要解雇我吗?
见我疑惑写在脸上,他缓缓说出:“你愿不愿意跟我走?跳槽。”
“跳槽?”我吃惊地看着他,虽然明星换公司不是什么平常事,但也不容易,除了解约金,另外还有广大门脉以及重大后台力保,并非说说那么简单。况且,张悦明在公司混得不错,算一哥地位,怎么想到跳槽?
沉静舒缓的房间里,有一丝夕阳的光辉还在闪烁着,很细,坐在沙发上闭了闭眼的张悦明,想了想,开口道:“我想了很久,公司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眼睛直视着我,“正确来说我快被公司弃了。”
“可是现在不是还有很多工作接手?代言、拍戏、发唱片一样不落,演唱会也刚刚结束,另外还有很多大型商演曝光的机会。”我觉得公司给张悦明的资源已经够多了,有些人混的再久也还是不温不火,最后被公司直接雪藏。
他轻蔑的笑了笑,“你太不了解公司的背后做法了!的确看样子资源是挺丰富的,但是那些不过是在雪藏之前的准备罢了。”
突地站起身,他走到饮水机旁,拿了个专用水杯,杯上印有他的图像,倒了杯水喝,“代言是让我还有影响力的时候多捞几笔,唱片现在本就不景气,但因为是原先早就计划好的,设备人员都已安排完毕准本制作,至于商演演唱会无非也是趁我还能召集一群粉丝捧场时后的榨取,还有剧本……”
提到拍戏这方面,他似乎更生气,面色极为紧绷,生怕面容扭曲成难看的模样,“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你能有空闲?原因是原定给我的男一号为了扶持公司新人,准备让另一个人去演男一号,但是隋导演和投资方本来就认定我为男主角,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不出名的新人冒风险给他拍,所以现在正僵持不下,只好推迟进组。”
原来如此,在演艺界也有几年了,其实什么也都看透了,新旧替换是必须的,除非那个人能够真正有不变的影响力和众多大咖支持的人缘,要不然有很雄厚的金主罩着,不然很难混下去。
演艺界不仅是有才有貌才能闪闪发光,还有要一定的‘能力’。张悦明出道也挺长,不过碍于不肯接受潜规则,慢慢摸打滚跑见年才有现在的成就,但是积累不是光靠几年粉丝就行,过硬的演技和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再认识几个大亨,那就在脚步上可以站得稳一点。
去年的一部爱情电影和电视剧成了黑马,正是他主演的。虽然演技还没有能和影帝视帝一拼,但作为新加入演员行列的他已是极好,但随着不断涌入的新人,再加上公司也必须换一拨新鲜血肉扶持,老艺人毫无疑问必须拉扯一番,就算超过也只能认命,除非能有机会东山再起。但时间不等人,不会只为你一人停留。
看着阴霾的他,觉得这一天太快了。
经纪人跟艺人大多是一起的,走到哪跟到哪,简直比家人还亲,但我不过是个小助理,虽然也包含了经纪人的工作,那时也因为张悦明他本身除了一些事不能出面安排,基本上就是自己的经纪人。
一阵匡拉的响声打破了寂静的房间,抬头一看,张悦明将他的水杯生气放在桌上时,力道太猛,不小心撞在桌脚发出声音。
似是觉得自己的失措,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水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生怕撞出个所以然来。发觉没什么损伤之后,将水杯安安稳稳的放在专放水杯的水晶盘里,旁边还有个一样的水杯赫赫摆在那,想了想,也难怪他那么小心了!
他转过身来,眼神刺拉拉的盯着我,问我一句,“你想清楚没,要跟我一起走吗?”
如果我一个人呆在公司,肯定会被他蔑视,说我叛徒,但如果以后工作跟他走,那么再难有现在保障,甚至食不饱腹怎么办?
虽然是自私了点,但他也有点冲动了!事实就是男主角的问题,却还是扯出了那么多,虽然也许公司以后不久会将他弃了,但他的吸粉能力还是很强的。有粉丝的号召力,他的处境也不会太惨。
思虑良久,跟等待我答复的他说:“老板,你想离开公司,想让事业进一步,是理所当然,但似乎有点冲动了!如果只是角色问题,现在不是还没定案吗?况且你走了,那么夏园小姐怎么办?”
在听到我说他冲动时,他有些生气似乎想发怒,但提到夏园,他就立马消了。
瞟了瞟眼珠,随后郑重其事的对我说:“这个我也想过,但是Diana她绝对不太同意我的决定,我不是她,没有她有那么多谈判的筹码握在手里,地位也比我巩固,但是我只是想试一试,也算吓吓公司那群高层也好,再说这些年我虽正式进圈不长,认识的重要人士也是不少,甚至从去年有不少大牌公司接洽想让我入主,不仅替我付解约金,而且开的薪酬待遇等多方面比现在这狗屁公司要好得多,就等我过去……”
这人说起跳槽还挺高兴的,生怕不知道那有多好似的,谋反的心也还真是连绵不绝的汇成如今的沧海。
越说越起劲,似乎那里是天堂中心,如今的公司是地狱猛兽,还很鄙视地说:“如果不是念着对这个将我捧红的公司感激,又在这待了那么多年,我早走了!”
其实我觉得来他这是听抱怨的吧!简直啰嗦妇男,太闲了!
我拿着水一口一口喝,他一遍一遍诉苦,我方才发觉我可以去当修女听人祷告的工作。
最后他似乎将心里的怨气全发泄光了,又走到饮水机那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哈了一气,看着我说:“我饿了,你去做饭吧!”
到头来,我还是逃不了保姆的命运,就当听了一场别样的演唱会,我老实地去冰箱拿菜做饭,却发觉照旧没菜,又老实地出去买菜。
见我拿包准备走,他在后边喊了我一声,“等等,我也一起去。”
“呃……,你不怕狗仔抓包?”如果上头条,不仅他更出名,连带我也黑出名,我对头条不感冒,别带着我。
“放心,我的变装功夫还是可以的。”他信誓旦旦地说,随后跑回房间,过了几分钟,一个穿着普通休闲服,一顶非主流发型,再加上一副大黑框眼镜,嘴上添口的小龅牙,的确是另一个人了!不愧为经常混迹时尚界的名人,对待改装还是蛮有品味的……
匆匆出门,要尽量赶在6、7点钟前买好菜,要不然晚饭变夜宵。
在我们出门的时候,隔壁一家也开门出去,只见一个绝代美女手拿着LV小包,正准备跟里面的男人告别。
那个女人正是在停车场的那位女士,真是巧,里面那位男士也是就是那个男人吧!
心有有些隐隐作痛,但奇怪的是没有那么强烈,似乎之前将它压下去两人吧!眨了眨眼,继续前进的脚步。
我们两人来到附近的大超市,随便买了些小菜、肉类,生活用品等等,反正是把该备齐的东西都买了个遍,以免以后懒得经常出去买,之后结账回老板地盘。
做了些平常小菜,比较偏南方重口味的食物,虽然他似乎有些吃不惯,还是全吃了。
以前我偷偷问过他,吃不惯为什么不叫我重做一些他喜欢的菜?他却说随便,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菜又不是难吃,还吃得下就算了。
我以为是在乎我的感受,怕我觉得难堪,可是结果却是自作多情,原因是他以前打拼很难,吃不饱是家常便饭,只要有饭吃哪管什么好不好吃,能吃到饱的也就很欣慰了。
张悦明从来没提过他的家庭,这么多年也都没回去过。所以在年尾大家都能在难得可贵的假期回家的时候,他总是照常工作,要不然就呆在家里,没吃的没用的就一个电话叫我过来。
假期时期我也是一个人,正好他召唤,我也乐得其所的和他凑合着过,算是单身男女为寂寞找个伴。
才刚吃了一会,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铃声舒扬悦耳,正是夏园最新单曲《真爱降临》,张悦明一听,赶紧跑过去接听,“喂,Diana,怎么了?”
听起来是夏园,这么晚打过来是要过来吗?
“嗯!好,等着你过来。”
他轻声和悦地接完电话,看看了我,有些难言,我自是明白,“我吃完了,那我先走了。”他点了点头,眼里还有些歉意。
走到厨房放下碗筷,随后背起在沙发上的包正准备走,脑中一闪,突然发觉还有事没做,转过头跟张悦明说:“那个,碗筷还没洗?”
“噢!不用,你回去吧!我来就好。”
他都那么说了,那我就今天轻松一点的回家。,
第二天,短信传召上午九点赶到张悦明家,随后一起赶往剧组。
许是讨论结果不错,他也答应开工。我没有问他讨论的方案是怎样的,因为等下就知道,倒是他看我一路无言,闲不住地跟我说了。
“喂,江亦舒,你知不知我的角色是怎么安排的?”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不过他对于我的态度似乎不满。
“你这助理怎么当的?老板具体行程都不知道。”对我张悦明就是个暴脾气,这不又发飙了。
我叹了叹,无奈的回答:“老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不是经纪人,再说你也不准将这些机密告诉我,我哪知道?”
“额,我说过吗?”张悦明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是啊!当初到您这做工,您是这么跟公司负责人说的。”
我可没冤枉他,当时他是个拼命三郎,什么都自己干,只需安排个助理随身伺候打打杂就好了,弄得我现在就是个保姆高手。
正当他还在思考到底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的时候,车已经进了拍摄现场,也是开机仪式庆典。
到达目的地,我和几个小助理小王锁子先下车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狗仔,随后张悦明才下车。
拍摄场所是一个公司模拟场景,故事背景是一个商业职场为背景的爱情故事。
进入拍摄大楼,随后就有人上前接待我们到导演办公室商谈。一路坐着电梯走到一处小房间里,这部电视剧的导演隋导正拿着资料细看,见有人来了,抬头一看是张悦明立马欣悦地拉着他闲聊起来。
隋导与老板的关系本来就不错,去年那部由张悦明主演大热的电视剧和电影就是隋导导演的,这次也毫无疑问是他力推张悦明演男一号。
“dawn,欢迎你啊!希望我们再次合作愉快,让这部电视剧超越我们去年那部。”隋导见着老朋友,非常高兴和他叙谈未来的成功。
“老隋,这次为了主演你这部剧可是将我折腾够呛!”老板自然是说那换角风波,看来还是在心里扎了根刺。
隋导一听,皱了皱眉,也是有些怒气,“是啊!本来这个角色就是为你写的,连投资商都是看准你演才出钱,可你那什么公司居然要把属于的你角色给个不知名的新人。”说着隋导越气愤。“他们以为演戏那么容易,随便拉个阿猫阿狗就能演,况且新人本就该好好磨练,还一口气吃个大胖子,也不想投资商买不买账?”
“我也是这样想,如果是找个比我适合又比我演技好的人来演,我自然可以跟公平竞争,但!你说找个什么都不清楚,还想把这部剧随意让个新人来演,找到才通知我换人,这算怎么回事?”
“就是说嘛!你那公司就算不为我们这些人想想,也得为这部剧的心血以及前景想想,还……”隋导说到这,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聚谈。
“隋导,JK娱乐的夏园和赵靖来了。”
“噢,请他们进来吧!”
夏园也来了,莫非这部戏也有她?还有那个赵婧,是其他的主演吗?
在我还在着重思考着赵婧是何许人也?有人发话了。
“赵婧?这部戏还有他?”张悦明很气愤地说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
隋导有些歉意看向张悦明,语气委婉的说:“那个,dawn,为你拿回主演,所以谈判的时候也自然加了点条件。”
“什么条件?”老板尽量保持平静地问隋导,怕是自己要爆发。
“呃……,就是这部剧改为双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