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暗夜领主》温泉瓜

20、第 20 章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整理出我带出来的战利品。实际上，还不止一整天……

　　大部分时间，我只是在睡觉，不过时不时会被奥列格狂喜的大喊大叫吓醒，他挖到了另一个玩具。

　　一旦他平静下来，他就恢复了过去的自信心和深思熟虑分析形势的能力。他的想法和暗示不止一次地把我彻底问倒了。

　　伙计，一个人需要的幸福是多么少啊！

　　食物，温暖，脑袋上还有一个屋顶，就已经能让他平静下来了。再加上几面可靠的墙壁，一扇铁门，他就能进行创造性思维。

　　而当屋顶上有一挺自动机枪时，他会找回早已被遗忘的对未来的信心。

　　一个处于这种精神状态的顾问对我非常有用。奥列格在Terra的业务中工作了很久，不是一无所获。他看到了很多东西，并且去过许多不同的地方。只有从他那里，我才知道Terra集团固执地只专注于一个狭窄的研究领域。不，他们在这方面肯定取得了很多成就。

　　但事实证明，Terra集团是多元化的。他们用最新的技术建造了大量的仓库。相当数量的优质货物立即就被运来，从科学设备到储备口粮。工具、武器和弹药就更不用说了。

　　所有这些都必须去采购、送到、分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们做到了！他们做得很聪明，没有人知道太多。例如，虽然我知道很多项目，那些都是我工作内容的一部分，但这个项目我现在才听说过。

　　地下城一行已经帮忙理清了很多事情。我忙着到处跑，向人射击，所以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深层次的分析，但没人干扰奥列格。所有这些信息都落在了一个以前做过类似事情，并且知道一些重要的细节的人的手中。

　　“看来，”奥列格迅速地吞下了他的食物，说，“他们要搞点大新闻。否则，就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需要如此多的储备。我能理解存放那么多燃料和备件，它们总是要用的。不论是在和平时期还是在战时。药品也是。但是这么多的食物和弹药又是怎么回事呢？”

　　根据他的初步计算，至少有24艘大吨位的船只经过塔科夫的港口，并在这里卸下了这些货物。这还只是一年之内的！

　　还只是船运过来的。

　　还有铁路……有些货物也通过铁路运进来了。

　　这一点我可以补充一下。据我所知，大多数公路运输是在城市和周围村庄之间进行的。货物从火车站运到仓库。但永远不会反过来。

　　我仍然记得与Terra集团运输部门关于通过铁路运输货物时需要减少车辆闲置运行的有趣通信。意思就是说，车从车站带着货物驶出，但当它回来时，由于某种原因，它是空的。会计部门很不满意，没有人愿意付空运的费用。结果是什么也没变，那位勇敢的键盘侠会计被命令卷铺盖走人。

　　但我还记得进行通信的原因……

　　***

　　“好吧，垃圾佬们！”戴蒙咳嗽了一声，“我有个活儿要说……”

　　早晨，人群聆听了他们的领袖的话，发出了满意的咕哝和欢呼。一段时间以来，他的声望一直在上升，有几个单干的人也加入了这个新成立的团伙。

　　“好了！”戴蒙摊开双手，“我们收到了命令……”

　　通过无线电发给他的任务很简短。在指定的地址找到隐藏的地点，并按照指示进行操作。

　　藏在隐藏地点的是……一个普通的平板电脑。

　　密码是通过无线电发过来的，其中一个还没有完全忘记技能的流浪汉开启了平板电脑。

　　在那之后，他们和头目一起花了几天时间浏览设备的内容。

　　这些指示非常具体。

　　“前往指定地点”，通常会附上一张照片。通常也不止一张。

　　“在指定地点找到指定物品”。（也会附有一张照片）

　　通常是一个背包或一个大型的军用包。

　　“不要打开背包，把你找到的东西送到这个地址。”

　　大部分货物直接送到“麦杆头”那里。有些送到Prapor那里。一些物品被命令送到戴蒙自己的基地，需要通过无线电进行报告。之后会做出额外说明。

　　报酬问题还没有说，但是戴蒙并没有感到尴尬。

　　但对于大多数新来者而言，报酬可不能不讲明白，他们的队伍里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戴蒙并没有忽略。

　　“都给我安静！别哔哔歪歪了！”他举起了手，“我听你们有人有问题？”

　　“没人是被雇来免费工作的！”人群中有人反对。

　　“我明白了……还有谁想说的？”

　　又有几个人咕哝了几句，言辞更加谨慎。

　　“就这样？还有别人想说点什么吗？”

　　没有人再大声说话了。

　　“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一口气解释清楚……”他笑了，眼神有些不详，“省得有人说他们不知道……”

　　人群安静下来。老前辈们悄悄地笑了起来，新家伙们已经打算缩回去了！

　　“给我们派活儿的可不是什么几把无名小辈，我们是在为掠食者工作！有哪位小机灵鬼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这家伙冷酷强硬得一批！他不会说胡话！这里有人敢不瞎几把说话，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 人们安静下来了。

　　“我是这么想的……在报酬方面他一次也没让我们失望过！以防有人不知道，我们一开始和他有过冲突……但我们之后互相认识，并达成了协议。他承认我们。他承认我们和他是平等的，而不是他的走狗！我觉得吧，加夫里什，你们都知道的，对不对？”

　　“对，我们听说过……是个厉害老大……”有好几个声音同时回答。

　　“嗯，加夫里什非常尊重掠食者的人！商人们也很恭敬。而那人只是掠食者的中间人！但是！”戴蒙举起了一根手指，“他从来没有像和我们说话那样直接和别人说话！我和他直接联系过！他总是会付钱！而且很慷慨！”

　　“你亲眼见过他吗？”一个新人问。

　　“不。而且我一点也不急着见。我也不建议其他人去试试。任何看到他脸的人都活不到早上……”

　　“你为什么要说活不到早上呢？”

　　“因为他经常在晚上出现。黑暗是他的王国，他是夜晚的统治者……”

　　“暗夜领主吗？”有人在窃笑。

　　“是的，当然，为什么不可以是呢？他下命令，付钱，在需要的时候告诉我们怎么做……你还想要什么？”

　　“啊，对对对……”那个人并没有放弃，“给我们下命令……反正死的不是他。”

　　“你可能现在就会死在这里，”戴蒙开始生气了，“从那边的窗户射来一枪，你只能被拖走……这种事以前发生在我们身上！”

　　新来的人觉得再说下去就不好了，不再开口，退了几步。

　　“还有谁有什么问题吗？”头目检视着人群，“没有了？那么，你，你，还有你，给你们半小时进行准备！让小伙子们准备好，晚上再出发！”

　　嗯，他们晚上没能出来……他们还在准备。第一组人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动身。指示里明确指出，最好是在晚上行动，而且不要在路上走。甚至还给出了一条大致路线。

　　人们离开了，营地冷清下来，等待着。

　　一天，两天，三天……

　　第一组直到第四天才回来。

　　他们在指定地点找到了两个背包，并把这些货物带到“麦杆头”那里。“麦杆头”一点也不惊讶，慷慨地给了他们AK和弹药。实际上，相当多……

　　这使得营地立即开始了一场快乐的Party，直到早上才结束，因为私酒喝完了……

　　与此同时，第二组人来了，还带来了一个背包和两个大袋子。按照具体的指示，这并不是转交给商人的。他们到达指示地点，一个信使迅速跑了出来。

　　戴蒙与他取得联系，要求得到指示。

　　他没等多久，很快无线电里有人说话了。

　　“把标了十字的袋子带到你的营地，这是你们的报酬。把其他的东西都留在树叶巷6号楼的8号公寓里。门会锁好。放下货物之后赶快出来！”

　　需要说明这个袋子以令人印象深刻的速度被送回了基地吗？

　　光速拆包……

　　六支美国步枪，各有五个弹匣。50个纸板子弹盒。二十多枚手榴弹，好像是进口的……不管了，反正能炸就是了。还有六支带有弹药和备用弹匣的手枪。

　　这是一份不错的礼物……非常不错！

　　这个SCAV团伙现在终于可以装备齐全了，时间刚刚好！最近在枪支方面刚好有些问题……不是所有新来的都拥有好武器。截短猎枪，几把小枪……不是什么好装备。我的意思是，这些枪够从走廊的角落里伸出来射击。但是对着街对面开枪就很困难了！

　　这个新成立的团伙已经无比兴奋了，老大没有对他们撒谎！而掠食者，他们大多数人之前都不知道，原来是相当和真实的。厨房里的食物和那些幸运的人手中的新步枪都不证自明。这些东西可以被触摸到，枪看起来也不像是鬼魂枪。

　　所以，选择加入这个团伙是正确的，你可以跟随这样一位领导。也许甚至应该跟着他……

　　这就是为什么第二次搜索的准备更加积极热情！有些东西是争取得到的……

　　留在公寓里的袋子当然已经被拿走了。在晚上，当周围没有人在的时候。一个听不清、几乎看不见的身影轻轻地溜进了隔壁大楼，悄悄地穿过进入了准备好的公寓。门不仅上好了锁，而且还设下了陷阱。为了吓跑任何好奇（和贪婪）的“宝藏猎人”，门上有一堆弹孔，清楚地表明了这个房间的前主人的命运。弹孔说明他们试图作壁上观……地板上漆黑的血污生动地暗示了过去争端的结果。总之，没有人碰过这扇门，不然血污会变大……

　　这位夜间客人从公寓偷偷溜进了藏着包的地方。

　　一小时之后，里面的东西都散开了……其中一些在附近被藏起来，还有一些被拖得很远。

　　他们真的在等待那些出门进行第二次搜索的人。他们已经在期待着未来的战利品分配了。商人给他们发了些军装，SCAV们打扮了一下自己。他们说，外表通常决定了行为。这帮人能明显看出一些秩序，他们甚至团结了一点。

　　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了……没人有什么特别担心的。所有人都记得第一次花了更长时间。

　　第一组人在“麦杆头”那又扔了更多的包之后回来了。他的报酬已经不能用慷慨来形容了——食物、手电筒、电池。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甚至包括药物！这些都是急需的！

　　又过了一天，第二组人出现在了门口。几分钟后，三个SCAV拖着一个沉重的油布袋来到另一个地址。

　　伴着人群不耐烦地喊叫，又有两个袋子被打开了。

　　半自动猎枪，几支□□，有自动步枪也有手枪！还有为这整个军火库配套的弹药……

　　这伙人不再是任人揉捏的猎物，即使是面对一个全副武装的小队也是如此。现在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有武器！而且纯粹由于他们人数众多，他们发射的许多子弹很可能命中目标，即使他们面对的是有经验的对手。

　　但第三组人从未出现。

　　截止日期早已过期，但搜救队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找到他们一个人。没有他们的迹象，就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过一样。显然搜救队不敢冒险走得太远，他们只搜查了周围的地区。海岸本身超过了他们的能力范围，那片土地属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