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暗夜领主》温泉瓜

19、第 19 章

　　哦，天哪，我真的太贪了……包也太重了！都怪我“内心的仓鼠”！它一直在说：“你怎么能不白捡别人的贵重物品呢？！偷到就是赚到，为什么不干呢？”

　　但当你肩上背着一个沉重的袋子走路时，你会开始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连世界观都负重累累。

　　不，贪婪可太坏了！

　　可得了吧，你可不能扔掉电池，肯定的。还有其他一些有用的电脑设备，当时看到这些奥列格几乎要从显示器里跳出来了，他太兴奋了，我怎么能把它们丢掉呢？

　　还有另一个问题，如果没有食物，我怎么活下去？

　　加上这个那个，有的没的……现在沉重的背包无情地压着我的肩膀。再加上还有护甲、武器和弹药……

　　我该怎么扛着这么多东西出去呢？

　　但也没什么办法……所以我只能走着。

　　大部分时间是在黑暗中。我利用了我的优势，即我有合适的有用的设备。我在地堡里发现的夜视仪，原来还有一个热成像摄像头。所以我现在可以在相当远的地方探测到各种各样的生物（包括极具敌意的生物）。我可以小心地发现它们并绕过它们。我他妈可不手痒想干架了。我的活儿就要干完了……

　　整个地堡几乎都被摧毁了，所有有用的东西我都要么藏起来，要么顺走了。我不知道我对这里的访问是否没有被注意到。不速之客迟早会敲响地堡的门。

　　所以我很警觉！

　　何况要带的东西太多了。

　　***

　　“德塔-2呼叫箭头。”

　　“箭头收到。”

　　“我们已经就位。准备好继续执行任务。我们已经锁定并控制了地堡的两个入口。”

　　“隧道的通道呢？”

　　“两名干员正在前往那里。ETA 30分钟。”

　　“德塔-2，随时等待指示。随时保持联系。”

　　“收到，箭头。”

　　***

　　“长官，”一名值班军官出现在门口，“我们与德塔-2小队取得了联系。他们已经就位，准备继续执行任务。”

　　“好的！”福贝特从平板电脑前抬起头来，“叫梅德克拉夫特过来！”

　　“是，长官！”

　　几分钟后，兴奋的专家出现在门口。

　　“长官？”

　　“我们能联系到二号观察站吗？”

　　“当然了！”客人似乎对福贝特认为他可能做不到这样而感到有点被冒犯，“当然了，长官！” “你在这儿能联系到吗？”

　　“是的，长官。”

　　“那搞吧！”

　　梅德克拉夫特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桌子旁。

　　过了几分钟……

　　“连接已经建立好了。我要呼叫谁呢？”

　　“电脑旁边的人。他会听到呼叫的，对吧？”

　　“如果电脑是开着的，他会听到的。”

　　“在这里你就不能检查一下吗？”

　　威廉吸了一口气。

　　“长官，等您的命令，我们并没有试图远程控制这个地堡，以免惊动卡拉舍夫。”

　　“好的，”反情报官员点了点头。“我知道。但现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地堡被包围了，他哪儿也去不了。我们可以关闭所有系统的电源，包括通风系统，对吧？”

　　“可以的，长官。”

　　“很好，很好。开始吧。”

　　一分钟过去了……又一分钟……

　　“有应答，长官！”

　　福贝特自己也看到了，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有动静。

　　“谁他妈在敲我门？你眼瞎了看不见吗，没人在家！”扬声器里喊道。

　　马克惊讶地扬起了眉毛。

　　“这是卡拉舍夫，长官！”梅德克拉夫特很快解释道，“我们分析过数据，如果叫他的时候比平时早，他通常就会做出这样的回应。档案里有相应的记录。那声音非常相似。”

　　“那这种情况下，我该如何回应呢？”

　　“他说话了……剩下的都由你决定，长官……”

　　反情报官员把笔记本电脑拉向自己。

　　“你好，丹尼斯！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屏幕眨了一下，然后变黑了一会儿。福贝特转向计算机专家，但他只是耸了耸肩，好像在说那是另一边的事……我能做什么呢？

　　屏幕亮起，尽管它仍然没有显示任何东西。

　　“我听到了……”扬声器响了，“那你又是哪位？”

　　“马克·福贝特，Terra安保部门的。我还需要多解释解释吗？”

　　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图像。

　　你可以辨认出一张桌子，背景上有几个盘子，一把椅子和一面墙。画面又抖动起来，似乎网络另一端的人正在把相机转过来。

　　屏幕上显示了正在和福贝特说话的人。一个相对年轻的头发蓬乱的男人。很明显，他最近才醒来，脸上还有很明显的皱纹，这对刚起床的人来说很常见。

　　“不，”卡拉舍夫摇了摇头，“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很清楚你们的职责。以及你们的行事方法……”

　　“业务需要，我的朋友！”马克分开双手，“这可不是私人谈话，你不知道吗？”

　　“那么，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呢？”

　　“我们对掠食者很感兴趣。”

　　“每个人都对掠食者感兴趣，”他耸了耸肩，“我自己也不介意再多了解了解他。”

　　“不过，你和他一起工作的，不是吗？”

　　“你这话是说你跟Terra的董事会主席私底下认识吗？他可是你的直接上司！”

　　“一点不认识！”反情报官员点了点头，“不过，你必须承认，塔科夫还不够大，没法让人长时间不被任何人注意到。”

　　“可是他已经躲藏起来了，是不是？他几年前就已经躲起来了。”

　　“我想是时候揭开面具了……”

　　“我将转达你的意见。”

　　福贝特摇了摇头，“恐怕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地堡被我的人包围着，门也被装上炸药了。你需要我向你解释一下爆炸的后果吗？”

　　“我会聋上一会儿。然后没了……”

　　“恐怕，我的朋友，你会来不及。我的意思是，你来不及自己恢复。你会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我只能这么说。有些程序看起来有点不人道，这也不是我的错……”

　　“他们会打我脸吗？”

　　“也许吧……”

　　“你不害怕我会还击吗？”

　　反情报官员笑了。

　　“恕我直言，丹尼斯……外面大约有十位精通业务的专业人士。相信我，你跟他们对就是不自量力。”

　　“你想从我这获得什么呢？”

　　“不要上演一场不必要的表演，带开火和其他特效的那种。我们仍然需要那个地堡。听话的话，我的人会护送你到这里来，我们会谈谈……在一个正常的、有建设性的环境中。你自己打开门。”

　　“我需要考虑一下。”

　　“五分钟，我的朋友。在那之后，如果你不回答，我的人就会发动进攻。”

　　屏幕又闪了一下，然后灭了。

　　“离线了，长官……”

　　“没关系，”福贝特咧嘴一笑，“他是聪明人，我希望他知道什么举动对自己有利。跟SCAV和其他垃圾混混战斗是一回事，而和一队专业士兵战斗则是另一回事！”

　　已经五分钟了，屏幕从来没有亮过。反情报官员耸了耸肩。

　　“我们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又过了五分钟。

　　“这里是执勤官！德塔-2可以行动了！”

　　“是的，长官！”

　　梅德克拉夫特瞥了一眼他的笔记本电脑。

　　“你走吧，威廉。现在小伙子们要进入地堡，再回到我们身边。”

　　计算机专家安静地点了点头，很舒服地坐在椅子上。

　　五分钟……十分钟之后。

　　“长官，来自德塔-2的报告。”

　　“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开不了门，只好炸门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料到了，”福贝特耸了耸肩。

　　“地堡被安装了□□，我们的一名员工死了。没有看到手榴弹……”

　　“霍斯特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联系上，长官，他们在隧道里。钢筋混凝土会屏蔽无线电波，长官……”

　　“我知道！经常呼叫他！”

　　但没必要了，屏幕打开了。这一次的图像就不同了，没有盘子或杯子。

　　“哈利，是你吗？”

　　“是的，长官……”

　　已经认不出来是他了，脸上还有一道新的伤疤。

　　“你怎么了，伙计？！你受伤了吗？”

　　“是的，长官。恐怕得派疏散小组了。我们都受伤了！指我们还活着的人……”

　　据突击队的负责人说，事情一开始似乎太顺利了。他们很快找到了那扇门，关闭了安全系统（它从未向他们开枪）。门没有开，所以他们不得不安装炸药。

　　第一个胆敢进入炸开的门的人没走出十几米，一枚手榴弹从他头顶的某个地方掉了下来。巧的是，它在半空中爆炸了！

　　那个受伤的人十分钟后断气了……

　　“我们又拆除了几个陷阱，另外两个人也不同程度地受伤了。备用出口没有任何陷阱。看来这家伙从来没有找到它……”

　　这并不奇怪，因为门藏在贴墙的碗柜后面。以防万一……

　　他们最终是从那扇门进入隧道的。

　　但他们再也没有回来。去找他们的干员遇到了一个新的塌方点，一个人挖不动，甚至两个人也不行！

　　所以他们从地堡一侧朝同一个方向走……

　　结果他们几乎立刻在也遇到了一处塌方！至少有十或十五米！任何试图把它挖掉的尝试都会导致从损坏的天花板上发出危险的破裂声。

　　“我们根本没法把他们弄出来，长官……”

　　“太伤心了，哈利……”反情报官员噘起了嘴唇，“至于这个……卡拉舍夫？他在哪里？我要看到他的脸！”

　　“他不在地堡里，长官。里面根本没有一个人……”

　　“好吧……”福贝特用力揉了揉下巴，“说细节！”

　　“地堡是空的，长官。至少已经有两天了，我们在桌子上找到了剩下的食物。已经干了。不管这个人是谁，他在我们到达之前很长时间就离开了这里。本应在这里的物资几乎完全被洗劫一空了。有各种设备存在的迹象，可能已经被拆走了。”

　　“这，怎么，他来这里只是来抢劫的？！”

　　“即使还有其他目标，我们也仍然不清楚是什么。没有多少数据可供分析，长官……”

　　“收到，哈利……联系执勤官，你会得到需要的救助。”

　　“是的，长官……”

　　马克转向计算机专家。

　　“你怎么解释呢？”

　　他只是耸了耸肩。

　　“长官，很可能是呼叫时他已经转移到别的地方了……我们被戏弄了！”

　　“你居然这都没发现？！”

　　“谁也发现不了，长官！当你用手机给人打电话时，你不必输入对方的确切坐标，不是吗？当然，这不是一个移动网络……但我们可不是在和一个普通用户打交道！”

　　***

　　伙计，为什么这个外国人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正常人这个时候还在睡觉！我不得不跳起来，拿起一台笔记本电脑，用手捂住相机，迅速跑到远处的角落。谁他妈认识这个家伙啊……万一他能以我不知道的方式认出房间呢？这就是为什么我把摄像头布置得确保他只能看到桌子和光秃秃的墙。

　　福贝特……

　　当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他的事情，他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很聪明，你可没法随便骗到他！事实上，公司的安保部门并不是那种你开得起玩笑的人。都是一群真正的狼……

　　我回到房间时已经都快爬不上床了。我都根本站不起来！在把背包交给奥列格后，我只想做一件事——去睡觉，剩下的让他自己解决。

　　尽管我们知道睡太死会发生什么事……

　　没事！

　　吃点零食！来杯咖啡，双倍的！现在来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USEC可能会注意到这个地堡。这就是为什么我如此匆忙地带走所有可能有价值的东西。把背包扔进一个洞里，用树枝盖好它，在附近做一个标记，然后跑路！当我坐在地堡里时，我开始捣鼓电脑，以一种会让我的对手感到困惑的方式重新配置它们。

　　我已经开始感觉他们要火烤我的屁股了，我全身上下都能感觉到！唉，我不相信Terra集团的家伙是一群懒汉废物，他们可都是专业人士！比如我以前就是……

　　虽然，为什么要说“以前”？

　　我似乎并没有把本事全忘了……

　　奥列格也帮得上忙，他在这个领域也不傻。

　　在所有的通道里布置好□□之后，我离开了。

　　到了晚上……

　　这个时候通常没有人在这里游荡。太危险的。

　　我将利用它取得优势！我并不怎么怕黑，我有一些聪明的小玩意……

　　然而，我差点没回得来。当我到达我们的主避难所时，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了。

　　有些人可能会认为我是个白痴，因为我没有打开地堡防御系统。

　　嗯，它可能派得上用场……在一段时间内吧。电源可以远程关掉，而当电池耗尽时会发生什么？如果炮塔没有在战斗模式下被激活，那么什么都不会发生。

　　如果是的话……

　　头顶上的爆炸对任何人的健康都没有好处。而一旦公司里的人注意到了，他们就会重新配置这些东西！

　　那么会发生什么呢？

　　我不知道。

　　没人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所以，我们的生活不能冒任何风险。让他们以为我偶然拿到了地堡的密钥。安全系统打死两三个PMC不会有什么重要影响。但它可能会向那些想要抓住我的专家们暴露我的手法……所以，不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