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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奴才长本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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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那么短暂而又快乐,才吃了茶,应夕遥便匆忙地与二人告辞,回到屋内。
一进屋,便关上门,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青绿色的裙子。
她穿上身,然后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觉得合适便要离开。
经过柜子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重新回到那儿去拿了些东西。
纤细的手轻轻推开了门,入目便是刺眼的阳光。
离开自家院子后,应夕遥并没有沿着府中的大路走,而是选择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
一路上皆是高大而又挺拔的翠竹,阳光只能透过竹叶间的缝隙,细细洒下。
不多时,便来到一清幽的小院。
那儿种满了各色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庭院中还摆着一秋千。
应夕遥一到那儿,院里的奴仆便谄媚的迎了上来:
“应小姐,您来了啊,夫人前两天还说想你呢!”
看着这些人的模样,最前面那个倒是还有点儿印象,很多次都撞见他欺辱自己的母亲,应夕遥一看见他便觉的不耐烦,没好声气问到:
“我娘呢?”
一听这话,面前的奴仆脸色开始有着微妙的变化,却也张口到:
“应小姐,夫人还在睡觉。请您先到庭院中品茶,等夫人醒了,便再唤您。”
应夕遥不由觉的好笑,这太阳都快到头上了,是个猪都会醒吧。
“睡觉,你确定?”
这探究的目光充满着压迫,令那奴仆也不由地心虚,但面上还是强作镇静:
“千真万确。”
应夕遥听到这,嘴角细微上扬,寒意确只达眼底,她摩挲着腰边的那条鞭子,忽的一下,朝面前狠狠挥去。
“狗奴才,你胆也忒肥啊?”
说着,一鞭又一鞭地打在他身上。
“别以为我不知到你们平日里,是怎么对待我娘啊?现在竟还敢蒙骗我来。”
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手中的力道也逐渐加重。才没几下,那奴仆便血淋淋得躺在地上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惨状,不禁后背发凉,脚也忍不住开始微微抖动,甚至有胆小的都快哭出来了。
见人快被自己抽得断气,应夕遥这才冷静下来,停了手。她随意指了两个人,将这刁奴抬了下去,并吩咐好生治疗。
随后,她将鞭子往地面抽了几下,气势凌人的喊到:
“今后,再有不敬主子的,就同刚才那样,躺着出去!”
周围的奴仆都恭敬的跪下,喊到:
“是,谨遵应小姐命令……”
刚才那招杀鸡儆猴,确有些效果,现在留下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对自己的惊恐。
她挥退了那些奴才,便朝着后院走去。
在她走后,便有人偷偷潜出院子,匆忙的奔向了二少爷屋内。
后院与前院间隔着一片空地,要想进入后院,还得穿过那儿。
应夕遥来到那片空地之时,便看见几人站在门前,做防守姿态。
守门的那几人见来者是应家那娇纵小姐,便特瞧不起,连招呼都不打。
应夕遥也不介意,直接越过他们便来到门前。
还未打开门,便听到娇媚万分的女声:
“我瞧着姐姐也就这样了,年老色衰,还疯疯颠颠……”
这话听着,一猜便知道张姨娘那贱人又来祸害她娘了。
顿时,尚未平息的怒火,又被这女人给点燃了。
她火冒三丈,一脚便踹开了后院的门。
入目便是一群身强力壮的奴仆,围着两个女人。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跌坐在地上。
应夕遥最终还是想了想,觉得此时不适合与张氏撕破脸皮,还是强忍了怒意。
她面带微笑,越过了那些奴仆,双手不急不缓的拍着,走到她们面前。
“张姨娘与母亲真是好情意啊,一早便来问候?”
听出这嘲讽意味的张姨娘,脸笑肉不笑:
“哪里啊,应小姐才是真的孝顺。一大早便来探望母亲。”
“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女儿,便是莫大的福分啊!”
应夕遥笑了笑,随后指向地上那疯疯颠颠的女人……
“那您老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见应夕遥这般询问自己,她张姨娘也不慌张,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夫人硬是要赖这地上,不愿起身,这凳子就在旁边,她也不坐,这让我们也没有办法啊?你说是吧,应小姐……”
应夕遥并不做声,只站在那儿面色不善盯着张姨娘。
时间过去不久,见对方似乎被盯的有些汗毛耸立,应夕遥这才开口到:
“张姨娘就一直让我娘坐在地上了?”
这看似询问的话语,确让张姨娘听出了别样的意味。她挥挥手,将身边的两个丫鬟叫来:
“你俩将夫人扶回院中。”
那俩身强力壮的丫鬟,听到自己主子命令后,便粗鲁地将地上的夫人给拉了起来。
随后,像压着犯人般推着夫人就往前走。
“咚”的一声,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的那一瞬,应夕遥母亲便直直摔在地上了。
这下应夕遥终于忍无可忍了,她一瞬间便将那俩丫鬟踹了出去,手中那条还未搽干净鲜血的鞭子就直直招呼了上去。
那俩丫鬟也会武功,但和应夕遥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整个过程都是应夕遥在单方面碾压,她出手又快又狠,鞭子是打得又重又深。
一旁的张姨娘急的将手中的帕子捏了又捏,想要叫身旁的那些人出手确又顾忌许多,最终想想还是作罢。
那俩丫鬟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张姨娘这才大声制止到:
“行了!应小姐,人打死了就得不偿失了。”
应夕遥这才恢复理智似的,放下手中的鞭子,走到张姨娘旁边的那张椅子坐下。
她嘲讽般的开口到:
“姨娘屋里头的丫鬟长本事了,竟学会踩在子头上,连家中主母也敢欺负!”
张姨娘说笑着,但想杀人的心藏不住,开口道:
“应小姐说笑了,这丫鬟只长身子,不长脑子。做事粗鲁不堪,连个人都扶不好。”
应夕遥对于这些话语只是听听,便自顾自地使唤人将母亲给扶到屋内去了。
之后,应夕遥呛了几句张氏后,便回到母亲房中。张姨娘也不便多留,便告辞离开了。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出门,整个院内便显得清幽,宁静许多。
张姨娘一出门,便瞧见一身姿挺拔,容貌俊美的男子。
对面一见到她便开口喊到:
“母亲,您出来了。”
张氏见是自己儿子应西陵,便快步上前拉着他就走:
“你怎么在这儿?”
“有人告诉我,您在这,恐有危险,儿子便前来了。”
张氏觉的这事有蹊跷,但并未多语,只是拉着应西陵便走。
应西陵见张氏这般慌张,便忍不住询问到:
“母亲为何走的如此之快?是有何事发生?”
张氏回答到:
“还不是应夕遥那个小疯子,她今天差点就杀了我两个丫鬟。”
说到这,张氏还咬牙切齿道:
“她母亲是个大疯子,她也是个小疯子!”
“果然是那草包东西,整天被惯的无法无天,娇纵蛮横!”
应西陵只是听着她说那些牢骚话,并未发一言,心里不知道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