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抱歉 ...
-
出来两个月零六天,我就真的忘掉方溪了么?或者,我这2个月的悲伤和沉默,仅仅是源自于没有异性于我搭讪,刚第一个,我就如此兴高采烈。
甚至住到一个跟我在山路里搭讪的,30岁左右的司机。
我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静静蹲了下来,就这么须臾之间,对方溪的思念之情开始蔓延在我身上。
他像一股阴影,平缓地从地底钻出来,框照在我的周围,阳光被这阴影染得都晒不进来,距离我越来越远,对方溪的情感忽然报复性地被激发。
痛哭。
为什么他一定要在我生命里画上浓重而又惨烈的一笔。
对方溪残存的感情和一种轻微延续的忠贞感,让我突然没法向前走,如果说我这次出行是为了忘记方溪,那么住在哪里又与他何关呢?如果注定无法依他从曾的标准---我须与男生保持距离,是否这次旅途根本就是一次自由的自我徒步走?
我不会跟这个男人有任何关系的,但住到对方家里,或多或少有一种,“我独自坐在公园里,并没有因他旁栖落座而起身离开,”虽不能代表什么,但总归是不好的。
蹲抱在路边的我,安静了几分钟,我希望有人能也蹲下来安慰我,但又不希望有任何人看到我这副模样,感觉泪水已经开始发干,我抬起头露出一个眼缝,四处无人。
还好,没被人看到。
而刚刚方溪包囊在我身上的阴影,似乎本身就是一阵云影,午时的天气忽然阴沉起来,云朵浓巨又清晰,形状饱满得要命,看起来要下雨了,我顾不得这些了。
只能暂时进到这个陈姓男子的家里。
顺着小卖店的路线,我拐了进去,这一次他的车停得更标准了一些,进门看到两侧挂着的玉米和一些干货,是什么我没太注意。感觉屋内没人,我用力叩了几下铁门上的锁。
“找谁啊?”说话的是一名老者,他身材笔直立挺,精神的很。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个小伙子姓陈?”我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表示歉意,具体哪来的歉意,我也不知情。
“我们家都姓陈,你说的说陈革吧?陈革!”随着他的喊声,那个男人走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