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待机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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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蝙蝠飞机中。
“我很抱歉，布鲁斯。”超人面色愧疚的站在蝙蝠侠身边，试图做出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安慰:
“我没想到那个人他并不是你，我以为他是你的，可是，他看起来也是蝙蝠侠，我是说为什么他会想要杀死小丑…哦，天，好吧，我只是想问他为什么和你打了起来，你们其实本质上拥有同一个目的不是吗——呜。”
但他在自己也不知道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后，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像是在逼问，还有戳人痛脚，忍不住直接呜咽了一声抱着头蹲了下来。
“哦，真是个可爱的大男孩不是吗？”反语魔术师打了个响指，直接闪现到正在回放着刚才那场打斗的蝙蝠侠身边，“虽然他不那么会说话，但非常关心你呢。”
“…我需要知道这个‘蝙蝠侠’的来历。”蝙蝠侠并没有回答这个话题，而是一边分析着视频中那个‘蝙蝠侠’的动作，一边给站在他身边的反语魔术师布置了个任务。
“好吧，我就知道我们亲爱的蝙蝠侠先生除了工作和工作之外，就不可能会在其他时候想起我。”反语魔术师任劳任怨开始念起咒语，行动上倒没有话里表现出的那么不满，“（咒）……（语）”
“看起来他确实是平行世界的你呢，我们的蝙蝠侠先生。”
很快她就从线的那一头得到了答案。
“有具体定位吗？”蝙蝠侠问。
“感觉上似乎可以。”反语魔术师摸了摸下巴，顺手拿下礼帽变出了只兔子塞进还在自闭的氪星人怀里，“他的本源似乎与我们的世界很接近，简直就像是反转和闪点一样。”
蝙蝠侠:“反转和闪点?”
反语魔术师:“详细的解释就太复杂了。总之就是类似于平行世界一样的存在，但是反转世界或许会全部反转，比如善恶，比如——性别，还有年龄。唔，年龄似乎该叫逆序。”
“那么闪点呢？”蝙蝠侠迅速打开了个文档记下这些讯息，然后继续问道。
反语魔术师:“闪点世界大概就是在某个节点上发生了意外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比如说一些本该死去的人没有死去，而一些本该活着的人却并没有在那个节点甚至之后存活。”
“不过这种闪点世界一般都会在最后被剪定。”
蝙蝠侠:“剪定是什么?”
反语魔术师:“就是毁灭，不复存在，彻底消失。不在存在这么一个世界，也不在存在那么一个可能。”
蝙蝠侠顿了顿:“那么你觉得这个‘蝙蝠侠’是来自反转还是闪点?”
反语魔术师看了看揉着兔子、耳朵都快竖起来的超人，又看了看穿着身灰黑色战甲的‘蝙蝠侠’。
完全看不出来这么一个小可爱能把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给逼到发疯。
不过她好歹还是给这位小可爱一点面子，没有当着他的面就告诉蝙蝠侠，这个正在rua兔子耳朵的男人就是那个疑似发生改变的节点之一，甚至也连带着画面里的那个‘蝙蝠侠’也一起变成了这样。
只是回答对方:“闪点。”
反语魔术师正了正神色，像是以往每一次要表演魔术秀一样，说出了自己的答案:“还没有毁灭，但是我感知到了不妙的气息。”
“大概就是和视频上的这个气息类似的存在。我感觉到了不止一道。方位在各个地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些气息还似乎不全是同一个世界的。”
她说出这句话时脸上难得有些凝重。
不过在注意到某个小可爱看向她的目光时，却也飞快地转回了之前那副神秘而优雅地模样，打了响指把兔子收回:“看来我们接下来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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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点事需要你帮忙，扎坦娜。”大致了解闪点和反转世界资料，并进行了归档，蝙蝠侠又转手点出了另一个视频:“我想知道‘他’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异常。”
他圈出了其中的主角黑发青年，又将进度定在了他突然昏倒的那个画面:
暗色的地毯、深色的沙发、黑色的头发，再加上痛苦的神色和滴落的汗珠，殷红的唇瓣被死死的咬着，衬得那张紧闭着双眼的脸像朵被蹂..躏的玫瑰。
反语魔术师被这副图景震得一愣，“唔，这真是…”
刚想打趣友人些什么，又突然想起了这正是十几年前让他来检查是否中了魔法的孩子。
——那个原本有着头漂亮金发的小王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可爱的小王子把自己的金发染成了黑色。穿衣的风格，也跟身边的这位从小就认识的友人相似得不能再相似。
明明那头金发要比这漆黑的色泽更衬他那双碧绿的眼睛。而且年轻人也不必这么钟爱老男人喜欢的西服。（老男人·布鲁斯:???）
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难得先用魔法来检测一遍对方的情况，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问道:“小海德他这是又发生了什么?”
这个‘又’就很有灵性。
“杰森被小丑关在仓库里的画面被传到了海德的梦境中。”蝙蝠侠转头瞥了反语魔术师一眼，倒也没有隐瞒，只是无视了同样眼巴巴看着他的超人。
“时间不算同步吻合，要略微靠后一些。”
“但可以确定的是，海德的昏迷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外力的影响，让他通过‘昏迷’来达成接受那些画面的作用。”蝙蝠侠给出了这么个结论。
他的模样十分冷静。
倒不如说，除却他想要杀了小丑的这个念头，他一直冷静的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
而前者此时也被闯入联合国大厅、想要抢先杀死小丑的另一个‘蝙蝠侠’给掐灭——他不能让自己变成那个‘蝙蝠侠’，和他一样用杀戮解决问题。
那位与自己极为相似、却又表现出不同的同位体反倒给了他警醒。
所以他此刻的注意多半放在了那位同位体出现的原因和时机，还有自己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出现问题的养子的身上。
海德.格尔，今年22岁。3岁时曾出现难以治愈的病症，集斯塔克和韦恩之力仍未解决。最后由其父母秘密带到泽维尔庄园附近，疑似寻找了X教授才终于治愈。
8岁时失去父母，劫匪因为斯塔克的暗中操作下被带到其他洲判以死刑，而海德.格尔作为友人遗孤被韦恩收养。
15岁高中毕业进入麻省理工大学修学，18岁进入耶鲁大学，于20岁完成硕士学业，同年进行博士的攻读，最后在22岁获得耶鲁大学博士证书，同年进入韦恩集团正式担任CEO助理。
这是他的第一个养子、也是第二个孩子明面上的资料。
一个显见的高智商天才。
但实际上，蹲在那里就差直接把脑袋凑过来的小记者、史上最年轻普利策奖获得者之一、aka氪星超人是他的兄弟；
为其奔走和韦恩一直争夺抚养权的斯塔克、aka钢铁侠是他母亲的友人，算是他的叔叔；
他父母曾经带他去治愈的泽维尔庄园是变种人鸽派的地标，在明面资料上收养了他的母亲，按辈分其实算是他的爷爷的查尔斯.泽维尔、akaX教授，仍是各按各的算是他的叔叔。
而他本人，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则算是他的养父。
这还不算上作为夜翼单飞了的、他的第一个儿子理查德.格雷森，还有他的第三个儿子罗宾、aka杰森.陶德。
——所以海德.格尔，他的第二个儿子，实际上的人际关系十分复杂，所受的威胁也显而易见的可能来自各个方面。
在很多时候，想要确认他受到了什么伤害，其实需要经过很复杂的探查和追溯。
不过也正是有此原因，布鲁斯收集了已知的各种能力，包括魔法、变种人、氪星人、神速力…这种种类型的超能力研究出了一个特殊能力检测道具。
只是在这次并没有起效。
蝙蝠侠:“我怀疑这是魔法的作用。”
一个未知的、可能无法被仪器所检测的魔法。
“但很可惜，蝙蝠。”反语魔术师扎坦娜摩挲了一下帽沿，语气有些复杂，“我并没有检测出什么。”
蝙蝠侠转头看她:“会不会是其他未知的存在?”
比如什么更加神秘、已经超出魔法界限了的力量?
布鲁斯知道扎坦娜对这些有所了解。
“不，并不是那些。”扎坦娜摇了摇头，脸色却像是之前说出感知到那些气息一样复杂。
“小海德本身并没有被任何魔法或者超越魔法的东西攻击过，反倒是…”她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却还是继续道:“反倒是我之前感知到的其中一条线，似乎和小海德有着联系。”
“什么！?”
只是听完这话后，反应最激动的却是一直都蹲在一旁、海德晕倒了也忍住没过来的超人。
而且他的反应似乎预示着他是一个知情者。
那道所谓的联系和海德晕倒的这件事都是。
布鲁斯眯了眯眼，将注意力集中在氪星人那张得天独厚的脸上，然后试探着说出了海德后续的情况:“那么，有没有什么类似的力量能在将画面传输之后，令接收者失去记忆?”
扎坦娜:“嗯，排除魔法类和神秘类的话，或许是变种能力?我记得X教授他不就是有着心灵方面的变种能力吗？”
蝙蝠侠:“排除变种能力呢？”
扎坦娜:“也有可能是什么特殊的科技吧？这方面我不太了解，不过当今的科技水平，我是说，斯塔克那边有研究出这些吗？”
蝙蝠侠:“或许吧。”
他说这话时，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到了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越发紧绷的氪星人的脸上。
对方对于变种能力和科技这两个方面都有所怀疑。
以一种曾经目睹过，或是切身经历过的表现。
但布鲁斯确定了这一点，心里却只是愈发的警惕，也对于那些所谓的闪点或反转世界的来客造成的情况感到愈发的焦虑。
他关闭了视频，看向近在眼前的蝙蝠洞入口:“我还是希望你能当面检测一下海德的情况。”
不管怎么说，不真正地确定那个致使海德接收到那些画面、又令他失忆的力量，他永远不会排除任何一种其他的可能。
只是蝙蝠飞机无声落地，蝙蝠侠也变回了那个布鲁斯.韦恩。他的第二个孩子，也是第一个养子——海德.格尔，却再一次出现了异常。
“…布鲁斯。不，蝙蝠侠——”
那孩子不知怎么的捂住了额头，像是有些痛苦，脸上却溢满了惊喜和快乐。
往常的那些拘谨和严肃，仿佛一瞬之间就从他的身上脱离，跑过来的动作甚至是有些混乱和不稳；但那双碧色的眼眸里却燃烧着惊人的执拗，像是一定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杰森他还活着。”
他如同得到了赦免的罪徒，执着于将这恩赐献于他的主。
却没想到他的主更惊疑于他的明悟。
“嗯，你告诉小海德你的面具身份了?”还没弄明白情况、但是感到了有那么些不太妙的反语魔术师戳了戳友人，“哇哦，我是说真稀奇，你竟然会这么、这么，呃，坦诚。”
她试图用这么些诙谐的话来活跃一下气氛。毕竟她的朋友，她曾经的交往对象真的非常、非常的会保守秘密。像个疑心病一直很重的蝙蝠。
“不。”但她的好朋友、她从小认识到大的布鲁斯.韦恩显然并非如此，甚至没有一丝放松，“我并没有告诉过他。”
他那双通常富有魅力的钢蓝色眸子现在正冷得吓人，像是能看穿一切的镜子，上下分析着离他快只有两步远的第一个养子。
“我很确定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蝙蝠侠如此笃定。
“那么…这或许是那个让小海德失忆了的家伙搞得鬼?”反语魔术师看着友人的笃定，颇有些犹疑和不确定的做出了这么个判断。
说实话，她不那么觉得那孩子从没察觉到友人的身份。毕竟朝夕相处、天天住在同一个庄园里，虽然这中间夹杂着求学、上班还有完全不同的起床和入睡时间…好吧，以那孩子平时的拘谨程度，或许还真有可能没发现。
在来到庄园的路上被大致介绍了这孩子这些年的性情的反语魔术师如是想到。
“Hydd，你还好吗？杰、杰伊他怎么了…”但明显确信了这个可能、却仍旧保持着基本的怀疑的友人没有回答。
反语魔术师抬头望去时，对方已经又拿着他那花花公子的人设，试图去试探和‘温暖’不知道有没有再一次被施加了那个力量的小海德了。
哦，这还真是个人渣。
认定了对方连个可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的反语魔术师面无表情，只是看向被‘热情’的叔叔哄得找不着北的小可爱，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待机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