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佐佐明

15、i(15)【抓狂之前简而言之决心再来两段就给他咔嚓版】

　　15
　　第二天，拖着疲劳的身体，还得面对两外一个难题。
　　走进教室的时候舒了口里，贵还没来。
　　“彭征，今天怎么自己来的？司贵呢？”原野见我一个人来的，问道。
　　“我们又不是连体婴，当然可以单独来了。”坐到座位上，边拿出课本，边这样回答。
　　“说曹操，曹操就到，司贵，早。”
　　原野开朗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
　　“哎？司贵，你嘴角怎么了？”
　　嘴角？连忙往门口看，见贵闻言捂着嘴角苦笑，看了我一眼，淡然道：“没什么，昨天不小心。”
　　在他放下手的时候，看见贵的嘴角有块淤痕，难道是昨天晚上大哥做的？
　　贵坐在我身后，我却连头也不敢回，更别说打招呼。
　　听着身后贵翻书的声音，我只觉得如芒在背，怎么都不自在。
　　我知道那些事情越早说越好，可是，怎么说呢？
　　对于我一晚上思考出来的答案，连我自己都觉得唾弃。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心里的想法和贵说清楚，无论贵在听完后的结果怎样。所以，心不在焉的熬过上午四节课后，我抓住贵的手腕就往外跑。直到那片小湖泊旁边。
　　面对着贵的那张脸实在无法开口，于是，背对着他，面对湖坐下。
　　北风吹着，却一直没感觉到冷。
　　贵站在我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良久，我沉吟出声。
　　“贵。”
　　“嗯？”
　　听着贵的回应，我却有种想哭的冲动，也许，也许这是贵最后一次和我说话了。
　　鼓起勇气接着开口道：“昨天……，昨天晚上你说的话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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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没出声，似乎生气了。好吧，那就是真的。
　　“昨天晚上……，和大哥回去后……”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可是，这种胶着的状态一定要打破。
　　紧紧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忘记现实。
　　“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大哥也说了和贵相同的话。”
　　可怕的死寂依然弥漫在贵身上。这是我第一次不能感受到贵在想什么。
　　好可怕。
　　“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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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仍然沉默。
　　“我……”忍着心脏的颤抖，把想说的话一下子说完。
　　“我想了一晚。昨晚贵说爱我，我当时并不是讨厌才那样的，只是因为贵突然说出来，让我很慌，很乱，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后来冷静下来，再回想贵的话，却觉得一点儿都不讨厌，反而，反而……”脸红一下，可是话还是要说，“反而很高兴，我很高兴贵说出那样的话。”
　　“后来，大哥也说出同样的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对于贵和大哥，我似乎抱有相同的感情。”
　　咬着下唇，越说越觉得自己很不堪，忍住要留下来的眼泪，吸吸鼻涕。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和贵，和大哥，对我的感情一样，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没有贵，也不能没有大哥。”
　　“贵……，”
　　“怎么办？我一定要选择一个，对不对？”
　　“可是，两个人对我来说，都比我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放弃那一个，都好像失去半身一样痛苦。”
　　“现在，我不能选择任何一个。”
　　“贵……”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怎么用力都回不去，“贵，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好怕，我知道自己这样很糟糕，可是我就是这样想的，我就是害怕着，这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会失去。
　　贵，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那耐的寂静，终于身后的人发出声音。鞋与草摩擦的声音。
　　贵，你要离开我了？
　　虽然我一再抗拒这样的结果，不去想，但，如果是我的话，也会离开吧。
　　可是，可是，贵……！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突如其来的力量从后面袭来，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肩。
　　这一切让我瞪大眼睛。
　　贵温热的唇在我耳边呼出潮湿的热气。
　　“征……”
　　贵气息不稳，在我耳边喘息似的说话。
　　“征，我会在你身边，我会爱你，我会等你，等终有一天会做出选择，即使选择是他，从现在开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征，我爱你，自始至终，我爱你。”
　　含在眼里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深情，从眼眶里坠下来，摔碎在枯黄的草叶上，冬日的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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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伊耶~！向着2K党奔跑~！
　　不过话又说回来，（摆出流氓脸），那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对征着种三心两意的理直气壮的人还有深情？有的话，我也要~！
　　所以，（流着泪的我的脸）我这是做的什么设定！！
　　也可以把这就当作结尾，如果认为后面的是狗尾续貂的话……
　　（佐某人自我唾弃+狂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