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佐佐明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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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婶子放心，我明天一早就送他回去，……，真的没什么事，就是今天晚上碰巧遇见他了，我们兄弟好久没见了嘛，……，呵呵，好的，好的，……，嗯，……再见。”
　　眼睛上敷着裹有冰块的毛巾，才感到疼痛缓解。头搁在客厅沙发被上，脑子浑浑噩噩的听着大哥给我老妈打电话，心想，今晚真是混乱。
　　“眼睛还疼么？”大哥的声音在我面前，很近。
　　“没事了。”拿下毛巾，大哥接过去放到厨房，走回来蹲在我前面，问温柔的凝视，却什么也不问我。
　　“大哥。”
　　“嗯？”
　　“今天晚上……”我思索着怎么开口。
　　“征，如果你不想说，完全可以不说。”大哥握住我的手，体贴的说。
　　可是，我想说，我想告诉大哥。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用最直接的话告诉他：“贵跟我说他爱我。”
　　贵说的是爱，而不是喜欢。
　　大哥表情没有变化，也不说什么对错，只是问：“那么你呢？”
　　我？我不知道。
　　烦躁的咬着拇指的指甲，头脑里面一片混乱。
　　“征，我不问其他，我只在乎你的感受。如果你想要，即使是外星人我也会给你弄到。”
　　大哥一本正经的话惹得我发笑：“大哥，你对弟弟妹妹太过宠爱拉，什么外星人也要给我弄到阿。”
　　“因为征值得我去宠爱啊。”大哥若无其事的说着肉麻的话。
　　“呵呵，”我扯着大哥的嘴，“老实交代，你这张嘴跟多少千金小姐说过这些甜言蜜语？”
　　完全像老婆审问花心丈夫的口气。想到这里自己先笑倒。
　　“征！”似乎对我喜怒无常完全没奈何的样子。
　　笑够了，慢慢收敛了表情。有些事情本来就不是不说就会过去的。
　　“大哥，现在冷静下来，好像并不是非常排斥贵说的那话，我生气，气恼，更多的是因为贵他突然那样，让我很慌乱吧？这样想的我，是不是很奇怪？”苦恼的皱着眉，我问大哥。贵说爱我，冷静起来，我却一点儿不觉得反感。
　　“征一点儿都不奇怪。”大哥眼神柔和，“最重要的是，征你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很老实的说出心里的话。
　　“征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我小心措辞，想着怎么说才能准确表达心里所想，“我不知道贵为什么这么说，不知道贵为什么爱我？”
　　“因为，征值得爱，征身上有让人深深眷恋，不可自拔的东西。”
　　“哈哈，大哥说得不算。”笑着否定大哥，“因为大哥就是会盲目的肯定自己人。”
　　大哥笑了，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的凝视着我。
　　在这样的目光下，突然心动，仿佛第一次，我从大哥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什么东西。
　　手指轻抚大哥的眼脸，恍惚道：“大哥，你的眼睛里，有着和贵一样的东西。”那个东西，是我刚才在雅间里面，贵在说爱我的时候，眼神里闪动的，几乎能灼烧人心的东西。
　　大哥的笑脸突然僵了一下，随后苦笑：“让征发现了么？”
　　“大哥……”嗓子突然哑的不像话，脑子里17年间学会的所有词汇，仿佛全部被格掉，说……，说什么？
　　“征，”仿佛一声叹息，大哥执起我的双手，亲吻指尖，道，“我知道我是你大哥，我是个男人，这样的感情错的离谱，可是，我就是放不开。我不敢让你知道，我在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却在某一个瞬间，让我明了，我爱征。”
　　大哥就那样跪在地上，捧着我的指尖，仿佛最虔诚的基督徒捧着耶稣的圣杯，虔诚的告解。
　　“我苦恼，痛恨自己，为什么对自己可爱的弟弟抱有这样不齿的感情，可是，”大哥露出哀伤的神色，“我控制不了自己！本来我想，不能让征知道，只要表现的像个疼爱弟弟的大哥就好，可是每次看见征的笑脸，我都压抑不住血管里狂热的血潮。每次借机亲吻你，拥抱你，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又恨不得就那样把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在也不要分开！”
　　“大哥……”
　　“征，”大哥把手指放在我唇上，轻声说：“不要说，现在，什么也不要说。征，还记不记得，那次你从老宅逃走，你说过答应我三个要求？”
　　“嗯。”我当然记得。
　　“那么，我第三个要求是，”大哥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今晚以后，我要求征还会认我这个大哥，不要逃避我，疏远我，好么？”
　　傻瓜，傻瓜！鼻子发酸，疼痛的眼睛再次模糊。眼前的这个男人，拥有许多人梦想的一切，却在我面前，用这种卑微的姿态，恳求实现这种简单的愿望。
　　“大哥，你个傻瓜！”抱住大哥的头在怀里，唇印上他的额角，爱怜的抚摸他柔软的黑发，除了这句话，在也说不出其他，“傻瓜，大哥，傻瓜，傻瓜……”
　　大哥一句话不说，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拥抱。
　　客厅柔和的灯光，一直照着我们相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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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黑—_—|||，居然写出地雷……
　　PS:没想到，《达·芬奇密码》让我一晚上就看完了，痛苦阿……所以，下午开始抱着《数字城堡》来看了……（为什么是从下午开始？因为起床，洗漱完毕后，看表说：恩，11点半了，该吃午饭了。）不过，死柬~！即使不喜欢侦探小说，也可以当作有关密码学，基督教，仪式，圣杯，达·芬奇画作等的资料，里面的东西完全准确，比较详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