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丹青子

5、入宫刺杀

　　连夜杀死了两人，一男一女，脱下她们的装扮，剌了口子流出血液，再撒化尸粉，粉末撒的很均匀，不一会人就不见了，还可以听到可乐气泡的声音。

　　寒疏影剥开小太监的脸皮仔细研究了会儿，他背过我去上妆。尽管恶心到不行，我套上那宫女服，又仔细量度了下腰牌。上书：永夜宫·妗子。宫女服呈翠锦色，腰带是纤细的黄色腰带，不过并非皇家御用的金黄，而是一种并不明快的黄。他杀人的手法，真是快准狠，一丝血迹也没沾染。

　　待他弄好，又来给我上妆，挑粉磨匀，点朱画眉，无所不用心。

　　“这次要杀谁？”打量着，寒疏影这太监脸，还真有点小白脸，怪不得寻个宫女在此处拾欢。

　　“慕容皇后。”寒疏影的手就是鬼斧神工的利器，此时在我脸上拼接一张惟妙惟肖的宫女脸，真叫人不寒而栗又感慨丛生。

　　只是，慕容皇后……到底是谁？

　　“咱们偷听那么久壁角，就是摸清这二人的性子，以便模仿。”寒疏影解开我的发髻，行云流水梳了宫人双垂鬟。

　　“我懂，不过这与人欢好大抵相同，难得平日生活也这般？”

　　寒疏影在我颈上画了红痣：“多观摩欲念流露之时，可见为人，千秋不便的道理。”

　　“不会褪色么？”

　　“不会。”

　　从寒疏影化妆成太监面孔时，就用了那太监的嗓子说话。

　　“妗子的嗓音与我大相径庭，我该如何是好？”

　　寒疏影牵起我的手，在我手上抹了层颜色，涂上指甲。

　　递给我一乳白小瓷瓶：“喝下去。”

　　“那是什么——”我大惊失色。

　　“喝下去，要么死。”他依旧平铺直去一件事实样的讲话，是尖锐的太监声调。

　　“你必须告诉我药效！不明不白的喝下去……你不是想怎么折磨我吧？”

　　“喝下去，要么死！我不会重复第三遍！”一张油头粉面，一双纯粹冷漠的眼睛。

　　我反感人这么说话，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果要是肠穿肚烂的死法，我宁愿你一剑结果了我，给我个痛快！”饶是这么说，我还是没胆色的接过小瓶，一仰而尽！

　　嗓子焦灼得难受，又苦又臭。

　　“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啊？！”我发觉我的嗓音如同患了重感冒！

　　当然，我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

　　看我了然的表情，他投给了我一个‘还不算太蠢’的犀利表情。

　　哭是完全没有用的，咱怎么就这么委屈呢？

　　我是为宫斗养成的作弊器，不是混武侠的喂！

　　迟早有一天，我要好好教育你！

　　“无论你怎么不满，我不是征求你意见，你是我的从属，抛去私人感情，事事配合我为先。”

　　“我到底跟你这种人，有什么该死的私人感情？”

　　他惊讶望我一眼：“你不记得了，……？”

　　难道我又无意间踩到神马雷区？

　　这厮跟我，不，跟十二很熟吗？

　　他眼神放空，貌似回忆了下。

　　我嘴角一抽，我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瓜葛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