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9、探亲

　　那时候，惜玉回家探亲，是经过皇上的恩准的。惜玉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家中。那时候，小盐跟着惜玉去省亲。父亲说：“知道你回来，特地建了摘星楼。”惜玉走到了摘星楼旁，看到了对联和横幅。便跟父亲说：“这对联和横幅到底是请谁而作的？蛮有文采的。”父亲说：“惜玉，是你弟弟城玉作的。”惜玉说：“看来弟弟长进了不少。”在大厅，画了一副摘星楼的全貌。父亲说：“这画是你妹妹春玉所作。”惜玉说：“那妹妹不过生性懦弱无能，也并非是愚笨之人。看了此画，也觉得妹妹画得好。我离家后，最担心的人就是春玉妹妹。像探玉精明干练的妹妹，我倒是不担心。”父亲说：“难得惜玉这么关心春玉，春玉在家也挺好的。哪怕春玉没本事，我也照样喜欢春玉。”那时候，亲戚们一同来庆祝惜玉回家省亲。大家坐在宴席上推杯换盏，吃的美味佳肴，大家都挺高兴的。惜玉也吃得高兴，这个宴席是父亲早就安排好的，特地请了名厨，食材都是最好的。为了准备这场宴席，城玉父母试了很多菜，也提前了几个月准备。小盐说：“娘娘家真的很大，并且这佳肴也不比宫里差。”惜玉说：“那么小盐尽情享用美味吧。”那时候，有亲戚说：“惜玉是我们亲戚当中的子女唯一被选中当皇妃的人。惜玉果然是生的花容月貌。城玉家真的出了个皇妃光耀门楣。”又有亲戚说：“城玉家原本家底就好，现在惜玉又能当妃子，果然是名门望族。”那时候，惜玉来了，便让众人写三首诗。惜玉说：“我在家的时候，从小跟着先生学作诗。今天回家探亲，也希望众位能作三首诗，看一看大家作诗到了如何地步。特别是我弟弟城玉，到底长进了多少。”那时候，城玉写了两首诗，还在想第三首的时候。诗雨把纸张揉了一下，抛了过来。后来，诗雨说：“我写好了第三首诗，给你抄过去。”城玉说：“谢谢诗雨。”那时候，城玉想不出一句话，是紫钗帮城玉想了一句话。那时候，惜玉说：“在众人之中，诗雨的诗夺冠。诗雨的诗有点婉约又不失豪放。当年在家中弟弟城玉和远卿开创了海棠诗社。我看过诗雨的诗，确实是有柳絮之才。”诗雨说：“承蒙表姐的夸奖。”惜玉又说：“弟弟城玉也算长进了不少，在诗词上造诣确实是好。其次，紫钗写的诗也算不错。”紫钗说：“承蒙表姐夸奖，表姐自幼文才斐然，紫钗也是佩服。”惜玉回了趟家，把皇上赏赐的珠宝带到了家里。惜玉便把这些珠宝，分给了各个亲戚。紫钗分到了金锁，诗雨分到了玉石。后来，父亲和母亲把惜玉找到一个房间谈话，把旁人都支出去了，只有城玉和探玉还有春玉在。父亲说：“我们家族家大业大，更何况如今你贵为妃子，我们一家的兴旺全部靠你了。”惜玉说：“承蒙皇上的恩宠。我也算是享着荣华富贵。希望能给家里带来兴旺。”父亲说：“你和白杨的事情，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惜玉说：“我不敢提及，上次我偶染风寒，我遇见了白杨，也没跟白杨多说话。我现在是皇上的女人，自当全心全意伺候皇上，不敢有二心。”母亲说：“你从小就是金枝玉叶，我也知道皇宫之地的复杂，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惜玉说：“其实，你只是把宫斗看得太严重了。我和黛雨和皇后娘娘很是要好。”母亲说：“这伴君如伴虎，你还是小心为妙。你是我儿女当中最识大体的，从小到大从未让我操心。”惜玉对母亲说：“城玉的婚事还是由城玉自己。”母亲说：“城玉的事情自由我们做住，你不用担心。”探玉说：“大姐，不用担心我们。大姐要在宫里照顾好自己。”春玉说：“姐姐真的是好风光。”惜玉把自己在宫里赏赐来的夜明珠分给了自己兄弟姐妹。惜玉说：“这是皇上赐给我最好的东西，我私自拿来给你们。”那时候，小盐说：“惜玉娘娘，我们要走了。”惜玉哭着对众人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如今好不容易回家看一看亲人，却又要回宫了。”城玉说：“我们何尝不挂念姐姐的安好。”惜玉说：“希望你们在家的时候不求多么好，只求健康平安。”那时候，城玉父母哭了起来。惜玉便回了皇宫。那时候，小盐对兴宇说：“皇上，我去了趟惜玉家，那官宦人家果然也是金碧辉煌。那些公子小姐也算是长得好看，个个文采斐然。”兴宇说：“我也听闻惜玉家家大业大的。”小盐说：“惜玉的家真的很大，走一天也走不完。”兴宇说：“我自幼在宫里长大，我还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嘉美徒有美貌，惜玉以才侍人。但是我还是喜欢嘉美，也许嘉美是个合乎心意的人。”诗雨知道摘星楼建好了，大家都来摘星楼参观。那时候，摘星楼旁边有个池，池也满大的。那时候，诗雨和城玉坐在了船上。诗雨说：“多想在船上一夜听雨眠。”城玉说：“一到夏季这池里充满了荷花就开心。”诗雨说：“留得残荷听雨声。”那时候，摘星楼是充满了各种奇石的园林。那时候，摘星楼有各种各样的装饰，全部价值不菲。那时候，城玉父亲对紫钗和诗雨说：“我也给你们留了客房，希望你们能偶尔来家住。”那时候，正值夏季，荷花池里充满了荷花，那时候，紫钗和诗雨也一同来看这荷花池。那荷花池旁，城玉说：“古人以荷花自喻，不过是出淤泥而不染。”诗雨说：“自洁者何惧沟渠里的淤泥，花落自知亦难为，自把疏狂图一醒，冷雨愁杀见落红。”城玉说：“这世界上总是有淤泥。”诗雨说：“我不过觉得人最重要的是洁身自好。”那黛雨见惜玉探亲回来说：“惜玉，你回家了，见到了父母吗？”惜玉说：“我见到了父母，我父母造了一个摘星楼。”黛雨说：“长年呆在宫里也不知父母究竟怎么样，是否安好。我们只能偶尔回来探亲，在偌大的皇宫，我只把你当亲人。”惜玉说：“毕竟我们在宫里相互扶持。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黛雨说：“我们还是朋友。毕竟我们都是妃子，但是我们是朋友。”惜玉说：“这皇宫里只有我们俩最真心。”白杨听说惜玉回家省亲，特此没去城玉家。白杨也算老大不小了，但是白杨还不想娶妻生子。白杨父亲对白杨说：“惜玉家好不风光，惜玉都成了妃子，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难道过了这么久，你还放不下惜玉吗？”白杨说：“我只是还没找到真心喜欢的人。”那时候，父亲去点了皇上赏赐的东西，那时候，皇上知道惜玉回去省亲，便赏赐了很多东西。城玉说：“果然还是皇家阔绰，皇上赏赐的东西很多。”父亲说：“毕竟皇恩浩荡，他们都说当今皇上是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