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8、摘星楼

　　那时候，摘星楼盖好了，城玉父亲让城玉来题两边的对联。城玉题了很多对联，城玉的父亲很满意。城玉父亲说：“没见过你对考试那样子上心。作的对联倒是一肚子的墨水。”城玉说：“不过是喜欢诗词歌赋。”城玉的父亲说：“毕竟你不像李渊早就名满天下。”城玉说：“谁敢和李渊比才华。”城玉父亲说：“那些文人骚客可以名垂千史。毕竟那些钱财和权利终是留不长久，不过过眼云烟。”城玉说：“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城玉说：“李渊不过是浪漫主义诗人。我又怎么能比拟得了。”那个事情，春玉虽然懦弱，看上去有点痴傻，但春玉不是傻瓜，而是性格懦弱无能，是个无能的人。春玉画画一流，于是，春玉便画了摘星楼的全貌。父亲看了春玉的画，父亲知道春玉有绘画的天赋。那时候，春玉绘制了摘星楼全貌。春玉说：“父亲，我已画完了画。”父亲说：“春玉，你本来就是懦弱无能，要一生来做个儿子，怕是承担不起家业。我看你是女孩，倒还可以。我怕你这样子的个性被人欺负，将来找个上门女婿。”那时候，春玉说：“父亲说的是，我本来就懦弱无能，我也怕被人欺负。”父亲说：“你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还怕被人欺负。别人丫鬟都不怕，何故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会怕？你画画确实画得不错。”春玉说：“父亲说的极是。但春玉生性没本事，自当无话可说。”那时候，探玉知道兴思喜欢自己。探玉却经常避而不见兴思，探玉听闻兴思和紫轩玩在了一起。兴思有时候会在宫里行走，那时候，兴思光着脚在宫里的花园的鹅软石上走路。那时候，探玉经过，探玉说：“为什么你会在鹅软石上走路？”兴思说：“因为这样子就说时常提醒自己疼痛的感觉。”探玉说：“你又有什么疼痛？”兴思说：“我母亲是宫女，后来被皇上临幸生下了我。我母亲即没权势，很早被打入冷宫。我从小到大都没被自己父亲正眼看过一眼。我又是庶出，我很小就没能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探玉说：“那你平时不是如紫轩那般顽劣。”兴思说：“我不过是假装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探玉说：“天天戴着面具不累吗？”兴思说：“我小时候，我没察觉，长大后我无奈帝皇之心的复杂。我不过想自保。我曾被皇上的人追杀，逃到了野外。从此以后，我便不相信这皇家有骨肉亲情。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探玉说：“我父亲说当今皇上圣明，是一位明君，励精图治这个国家。”兴思说：“这个国家的繁华是经过了几代君王的努力，不过是碰上了好时候。”探玉说：“你何故有忧虑，皇上并非那样子可怕。”兴思说：“那是你高估了帝皇的仁慈。”探玉说：“那你好之为之，我只知道做衣服，前朝的事情我不干预。”兴思说：“探玉，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我一心喜欢着你。你以为我就是一个有野心的小人吗？”探玉说：“我今天的对话不会说出去的，希望你能做好臣子的本分。”兴思说：“探玉，你不懂，你终究还是会明白我的话。这皇宫里头伴君如伴虎。各种荣华富贵，这后宫各种尔虞我诈的宫斗，并不是你能算计得了的。”探玉说：“那是野心家的借口。”兴思说：“探玉，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足够了解我的话，你也许会喜欢我。”探玉说：“你不过说人生就是肉弱强食。我不会崇尚这个理念。”兴思说：“你要是从小活在争斗中，你就不会这样子说。如果你是一个被老虎咬过的兔子，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探玉说：“是你太偏激，这个世界上也并非这样子的。有些人即使被逼到墙角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本心的。”兴思说：“也许你是生在官宦人家，没生在皇宫里。”探玉说：“我觉得骨肉亲情最重要。”兴思说：“谁不喜欢舔犊情深。就算是虎毒不食子。”探玉说：“不过是喜欢利益熏心的样子，既然喜欢扶摇直上，何故给自己的贪婪找借口。”兴思说：“谁不想荣华富贵？”探玉说：“既然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还是好之为之吧。”兴思说：“我还是努力地让你喜欢上我的。我何尝不想有着骨肉亲情，我被皇上的手下追杀的时候，皇上放过我了吗？”探玉说：“为什么你不珍惜那种简单生活，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偏偏要卷进争斗当中。”兴思说：“我还希望和你做朋友。”探玉说：“我不会喜欢你的。那种暴戾的人适合乱世，而太平盛世需要仁政。当今皇上就是仁慈之人。”兴思说：“我不会强人所难，但是我还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的。”探玉回家说：“皇上，准备了一个极乐盛宴，那些外国使节都会来。宫里都忙坏了，早早就准备了一切。”父亲说：“毕竟那是大事，你们也辛苦了一些。”那时候，探玉被安排负责做那些嫔妃的衣服。父亲说：“你家姐几时回来省亲？”探玉说：“快了，我听宫里的人说过几个月就来省亲。”父亲说：“在宫里也不知道惜玉过得怎么样？”探玉说：“我找宫女和太监打探过，惜玉也蛮受宠，只不过最受宠的是嘉美。”那时候，皇上来到惜玉的寝宫，皇上喜欢惜玉，因为惜玉的才情了得，是众位嫔妃里最好的。惜玉也渐渐喜欢上兴宇，惜玉还是忘不了白杨。惜玉和黛雨走得近，惜玉都是皇后这边的人。后来，皇上喜欢上嘉美的三妹，一并叫了嘉美的三妹入了宫。嘉美恃宠而骄，嘉美在皇宫也有人站边。嘉美喜欢弹古筝，皇宫内也有宫廷乐师。嘉美喜欢谱曲，嘉美就经常在那里弹古筝。而黛雨喜欢跳舞，经常在那里跳舞。那时候，小盐对嘉美说：“皇上，最喜欢的是你啦。皇上告诉我外国使节将来访，会举行宴会。这里有些首饰，让嘉美先挑。”嘉美说：“那皇后呢？”小盐说：“那是在你后面再挑。”嘉美说：“这样子不好吧。”小盐说：“只要皇上的决定，也不会有人说闲话的。”嘉美说：“我还是随便挑好了。”小盐说：“娘娘，不用担心，有皇上护着，没人会有意见的。”嘉美说：“我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我只想和皇上过着平凡的生活。”小盐说：“自古美女和帝王都是食物链顶端的人，压根就平凡不起。”嘉美说：“我也没什么想做食物链顶端的人。因为哪怕我集万千宠爱于一生，我也有当妃子的烦恼，那些明枪暗箭，我倒是觉得从前做官宦人家的小姐自由自在。我知道高处不胜寒，想陪伴在兴宇身边。”小盐说：“难得娘娘这么爱皇上，皇上也爱娘娘。我心想为了皇上开心。”小盐见到皇上说：“今天我见到了嘉美，嘉美说因为哪怕嘉美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嘉美有当妃子的烦恼，那些明枪暗箭，嘉美倒是觉得从前做官宦人家的小姐自由自在。嘉美知道高处不胜寒，想陪伴在兴宇身边。”兴宇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小盐说：“你们的爱情故事流传成一首歌谣，生生世世传颂。千载后深情犹存。”兴宇说：“那些帝王将相不过是人间正色。那戏文里的都是些才子佳人。”小盐说：“这后宫全都是皇上的女人。”兴宇说：“实际上我最喜欢嘉美，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把我当普通人，而不是皇上。”小盐说：“实际上，嘉美比皇后还要受宠。。”兴宇说：“皇后乃是贤惠之人，并不是争风吃醋的小人。但她娘家势力太大，我不得不忌惮着她。”小盐说：“皇上何必忌惮皇后，皇后乃是贤德之人。”兴宇说：“当年，慧平公主乃是我父皇最要好的姐姐。当年慧平公主的丈夫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小盐说：“这么多年，皇后也算打理后宫很好，有母仪天下的风范。皇后一家忠心耿耿，也算是一代忠良。”兴宇说：“我何尝不知皇后的好，那时候我还小，情窦初开的样子，她不过是我爱上的第一人。”小盐说：“那时候我还小，我也知道皇上喜欢皇后。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真的是时间过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