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生个天道，可我是男的？》我寿仙

23、测试其三

　　第三日，我们被单独安排到了各个训练场后的小房间，准备最终的构素测试。
　　可以使用自己指定的武器，有冷兵器，也有热武器，但是子弹要求是自己的构素凝聚而成的。
　　考察标准是十分钟内击杀的异位构素体数量。
　　一开始我们还不明白，以为要去别的有怪物的地方，紧张的不行。
　　直到我来到属于我的房间，看到周老师站在里面，他还穿着一身白衣“我会用我的构素能力创造出一片区域，在里面你将面对各色普遍性的异位构素体，你的分数取决于你的击杀数量，准备好了吗？”
　　我听完，惊讶了一下，但马上理解了，每个人的构素表现都是不一样的。
　　“我准备好了。”我携带了一柄长刀和枪，我的阈值很高，可以先用伤害较高的构素子弹进行作战，等构素还能使用三分之一时，在使用长刀，将构素作为一种辅助手段作战。
　　我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眼时，我已经置身于一处废墟之中，
　　废墟的风裹着铁锈味刮过脸颊时，我手中的枪已经泛起淡虹色的光泽。脚下是断裂的水泥板，钢筋从裂缝里刺出来，像狰狞的骨茬，远处的高楼只剩半截框架，玻璃碎片在残垣间闪着冷光——周老师创造的构素领域，竟逼真到连风的触感都和真实废墟别无二致。

　　“注意，第一波构素体即将出现。”周老师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带着一丝电子音的失真，“初醒级，数量三只，速度中等。”

　　话音刚落，右侧的断墙后就传来“簌簌”的声响。我迅速举枪，枪口对准声源处，指尖的构素顺着枪管蔓延，在弹仓里凝聚成虹色的子弹——高阈值带来的优势在此刻显现，构素凝聚的速度比训练时快了近一倍，弹壳上还缠绕着细碎的虹色纹路，像被火焰舔过的痕迹。

　　三只初醒级构素体从断墙后冲出来，它们身形佝偻，皮肤呈灰黑色，胸口的红色标记在废墟的阴影里格外显眼。我没有犹豫，扣动扳机，第一颗构素子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射出，精准命中最前面那只构素体的胸口。子弹炸开的瞬间，虹色构素像藤蔓般缠绕住它的身体，瞬间将其撕裂成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剩下两只构素体加快速度朝我扑来，我侧身躲开左边那只的爪击，同时将枪口转向右边，第二颗子弹射出，却被它灵活地避开——初醒级构素体虽弱，却比训练时的模拟靶机更懂得躲避。我索性收起枪，握住长刀刀柄，将构素注入刀身，原本银亮的刀刃瞬间被虹色覆盖，刀风掠过空气时，还带着细微的嗡鸣。

　　左边的构素体再次扑来，我侧身旋身，长刀顺着它的脖颈划过，虹色刀光闪过，它的头颅滚落，身体随即消散。右边那只见同伴被击杀，突然改变方向，朝远处的废墟跑去，似乎想躲进阴影里。我脚尖点地，借助构素强化过的体能，纵身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长刀直劈而下，将它从中间劈成两半，胸口的红色标记在刀光中碎裂，化作点点灰光。

　　“第一波击杀完成，耗时1分20秒。”周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波，聚能级构素体两只，具备基础远程攻击能力。”

　　远处的高楼废墟突然传来“轰隆”一声，两块水泥板坠落，两只比初醒级高大一倍的构素体从烟雾中走出。它们的手臂化作灰黑色的骨刺，胸口的红色标记移到了额头，正泛着诡异的红光。还没等我站稳，其中一只就抬起手臂，骨刺尖端射出黑色的能量弹，直奔我的胸口而来。

　　我心下一惊，迅速翻滚到一块水泥板后，能量弹击中地面，炸开一个浅坑，黑色的烟雾带着刺鼻的气味蔓延开来。“
　　我赶紧屏住呼吸，将少量构素凝聚成膜，覆盖在口鼻处。
　　我探出头，举枪对准左边那只构素体的头部，构素子弹在枪管里快速凝聚。这次我没有直接射击，而是等它再次发射能量弹的瞬间，扣动扳机——子弹穿过能量弹的间隙，精准命中它的额头，构素体晃了晃，轰然倒地，身体化作灰光消散。

　　右边那只构素体见同伴被击杀，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吼，手臂上的骨刺变长，连续射出三枚能量弹。我左右躲闪，同时将构素注入双腿，让移动速度更快，像一道残影穿梭在废墟间。等它射完能量弹，我突然加速，冲到它面前，长刀带着虹色刀光劈向它的额头。

　　构素体下意识抬起手臂格挡，骨刺与长刀碰撞，发出“滋啦”的声响，黑色的能量与虹色构素相互抵消，迸发出细碎的火花。我手腕一转，长刀顺着骨刺滑下，刀尖直指它的胸口，趁它后仰躲避的瞬间，一脚踹在它的膝盖上，构素体重心不稳跪倒在地，我趁机挥刀，斩断它的脖子。
　　“第二波击杀完成，耗时2分15秒。”周老师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赞许，“第三波，锐化级构素体一只，速度极快，具备短距离瞬移能力，弱点在背部脊椎处。”

　　地面突然震动，远处的废墟裂开一道缝隙，一只通体黑色的构素体从缝隙中爬出。它的身形纤细，四肢修长，皮肤像光滑的黑曜石，背部的脊椎处有一道红色的纹路，正随着呼吸起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我的身后，利爪带着黑色的能量抓向我的后背。

　　我凭借构素感知提前察觉到危险，迅速转身，长刀横挡在身后，利爪与刀身碰撞，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往后退了三步，手臂发麻。锐化级构素体的速度比我想象中更快，它再次瞬移，出现在我的左侧，利爪抓向我的肩膀。我侧身躲开，同时挥刀反击，却只划破了它的衣角，它已经瞬移到了远处的断墙上，正用猩红的眼睛盯着我。

　　“不能跟它拼速度。”我深吸一口气，将构素大量注入枪中，这次凝聚的子弹比之前更大，弹壳上的虹色纹路也更密集——高阈值让我能一次性凝聚更多构素，虽然会消耗更快，但现在必须速战速决。我举枪对准断墙上的构素体，手指扣在扳机上，同时用构素感知锁定它的位置，防止它瞬移。

　　锐化级构素体似乎察觉到危险，突然瞬移到我的面前，利爪抓向我的胸口。我早有准备，在它瞬移的瞬间扣动扳机，构素子弹带着强烈的虹色光芒射出，直接命中它的胸口。子弹炸开的瞬间，虹色构素像锁链般缠绕住它的身体，限制它的行动。我趁机冲到它身后，长刀带着全部构素劈向它的脊椎处，红色纹路瞬间碎裂，构素体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化作灰光消散。

　　“第三波击杀完成，耗时3分05秒。”周老师的声音传来，“第四波，智人级构素体一只，具备战术思维，会使用简单武器，弱点在心脏位置，且有两层构素护盾保护。”

　　远处的废墟中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一只穿着破旧战术服的构素体走了出来。它的手中拿着一把生锈的砍刀，胸口有两层淡黑色的构素护盾，心脏位置的红色标记在护盾后若隐若现。它看到我，没有立刻攻击，而是绕着废墟慢慢移动，似乎在观察我的弱点。

　　我举枪对准它，却没有立刻射击——智人级构素体的护盾能挡住普通的构素子弹，必须找到护盾的破绽。它突然加快速度，挥舞着砍刀朝我冲来，同时将构素注入刀身，砍刀泛起黑色的光芒。我侧身躲开，长刀与它的砍刀碰撞，火花四溅，我能感觉到它的力量比锐化级更强，手腕被震得发麻。

　　构素体见攻击被挡住，突然转身，用砍刀横扫我的下盘。我跳起躲避，同时将构素子弹射向它的护盾——子弹击中第一层护盾，泛起一圈涟漪，却没有破碎。“果然需要更强的攻击。”我心里想着，将剩下的构素全部注入长刀，刀身的虹色光芒变得格外耀眼，甚至照亮了周围的废墟。

　　构素体再次冲来，我没有躲避，而是迎面而上，长刀直劈它的护盾。虹色刀光与黑色护盾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第一层护盾出现裂痕。我趁机将长刀收回，再次劈出，第二层护盾也随之破碎。构素体露出惊讶的表情，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我已经冲到它面前，长刀刺入它的心脏位置，红色标记碎裂，它的身体化作灰光消散。

　　“第四波击杀完成，耗时4分10秒。”周老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赞许，“第五波，塑形级构素体一只，能改变自身形态，弱点不固定，需要在它形态变化的间隙攻击。”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远处的废墟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一只通体由黑色黏液组成的构素体从缝隙中爬出。它的形态不断变化，时而化作巨大的触手，时而化作锋利的刀刃，身体表面还不断伸出细小的黑色触须，探测周围的环境。

　　我握紧长刀，警惕地盯着它——塑形级构素体的弱点不固定，必须在它形态变化的瞬间找到破绽。它突然化作一只巨大的触手，朝我拍来，我迅速躲开，触手拍在地上，水泥板碎裂。还没等我站稳，它又化作一把巨大的镰刀，朝我劈来。我纵身跃起，在空中将构素凝聚成数根细针，射向它的身体。

　　构素针击中黑色黏液，却被瞬间吞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必须找到它的核心！”我心里想着，用构素感知仔细探查它的身体——在它形态变化的间隙，我隐约感觉到它身体中央有一个红色的光点，那应该就是它的核心。

　　构素体再次化作触手，朝我缠绕而来。我没有躲避，而是故意靠近它，在触手即将缠住我的瞬间，将长刀刺入它的身体，同时将构素注入刀身，虹色光芒在它体内炸开。构素体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开始不稳定，核心暴露在外。我趁机抽出长刀，再次劈出，红色核心碎裂，它的身体化作灰黑色的黏液，消散在空气中。

　　“第五波击杀完成，耗时5分20秒。”周老师的声音传来，“第六波，域化级构素体一只，能创造小型构素领域，削弱你的构素能力。”

　　周围的环境突然变化，废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的空间，只有远处有一个红色的光点在闪烁——那是域化级构素体的领域核心。我的构素感知突然变得迟钝，身体也变得沉重，显然是受到了领域的削弱。

　　“必须先摧毁领域核心。”我心里想着，握紧长刀，艰难地朝红色光点走去
　　。空间里突然出现无数黑色的触手，朝我袭来。黑色触手缠上脚踝的瞬间，我才惊觉自己低估了域化级构素体的狡诈。之前斩断的触手还在地面蠕动，新的触须已经从漆黑空间的每一处缝隙里钻出来，像潮水般涌向我。
　　我握紧长刀，虹色刀光在黑暗中划出弧线，将迎面而来的触手劈成两段，黑色汁液溅在水泥地上，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 —— 这东西居然带着腐蚀性，要是沾到皮肤上，后果不堪设想。
　　我往后退了两步，试图拉开距离，却没注意到身后悄然升起的触手。那触手像毒蛇般缠住我的手腕，巨大的拉力让我手里的长刀差点脱手。我咬牙发力，将构素注入手腕，虹色光芒顺着手臂蔓延，触手被灼烧得发出凄厉的嘶鸣，却没有松开，反而越缠越紧，黑色汁液渗进我的训练服，皮肤瞬间传来刺痛感，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伤。
　　“必须先摆脱这东西！” 我心里想着，另一只手凝聚起构素，化作一把短刃，狠狠砍向缠在手腕上的触手。黑色汁液溅得更多，这次直接沾到了我的手背，刺痛感顺着血管蔓延，手臂瞬间变得麻木，连握刀的力气都在流失。域化级构素体的污染比我想象中更烈，再这样下去，我的手臂恐怕会失去知觉。
　　我强忍着疼痛，挥刀斩断最后几根缠上来的触手，踉跄着往后退。手背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麻木感逐渐向上蔓延，我赶紧将构素凝聚成薄膜，覆盖在受伤的地方，暂时阻止了污染扩散。可这样一来，本就所剩不多的构素又消耗了一部分，长刀上的虹色光芒也黯淡了几分。
　　远处的红色光点还在闪烁，领域的削弱越来越明显。我感觉双腿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构素感知更是迟钝得可怕，连身后悄然靠近的触手都没能及时察觉。直到那触手缠住我的脚踝，将我狠狠拽倒在地，我才惊觉危险 —— 身体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手里的长刀也飞了出去，插在不远处的断墙上。
　　黑色触手趁机缠上我的腰腹，巨大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能感觉到黑色汁液正顺着训练服的破口渗进来，皮肤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不能就这么认输！” 我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将构素凝聚在指尖，化作无数细小的虹色针，狠狠刺向缠在身上的触手。
　　构素针穿透触手，黑色汁液溅得满脸都是，我趁机翻身，挣脱触手的束缚，连滚带爬地冲向插在断墙上的长刀。可还没跑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域化级构素体的真身终于从黑暗中显现 —— 它通体黑色，像一团巨大的墨汁，身体周围缠绕着无数黑色触手，胸口的红色核心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刚才闪烁的红色光点，就是这核心散发的光芒。
　　构素体没有立刻攻击，而是操控着触手在我周围织成一张巨网，显然是想将我困死在这里。我握紧长刀，虹色光芒再次亮起，虽然比之前黯淡了不少，却依旧带着锋利的气息。我知道，现在只能放手一搏，必须在触手形成包围圈前，冲到构素体面前，摧毁它的核心。
　　我深吸一口气，将剩下的构素全部注入双腿，借助构素强化过的体能，朝着构素体冲去。黑色触手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挥刀斩断身前的触手，却没注意到头顶悄然落下的巨网。等我反应过来时，巨网已经将我罩住，黑色触手像锁链般缠上我的身体，将我牢牢固定在原地。
　　构素体缓缓靠近，胸口的红色核心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伸出一根粗壮的触手，带着黑色汁液，朝我的胸口袭来 —— 这一击要是命中，恐怕会直接贯穿我的身体。我拼尽全力，将剩下的构素凝聚成一把长枪，朝红色光点掷去——长枪带着虹色光芒，穿透黑色触手，击中领域核心。

　　红色光点泛起一圈涟漪，领域开始不稳定。构素体的真身从空间中显现，它通体黑色，身体周围缠绕着黑色的构素，领域核心就在它的胸口。我趁机冲到它面前，长刀直劈它的胸口，红色核心碎裂，领域消失，废墟的景象再次出现，构素体的身体化作灰光消散。

　　“二十一分四十七秒，所有构素体击杀完成。”周老师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兴奋，“测试结束，你可以退出构素领域了。”

　　周围的废墟景象渐渐消失，我回到了小房间里，周老师正微笑着看着我。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长刀和枪掉在地上，身体因为过度消耗构素而变得虚弱，但心里却充满了成就感——这次构素测试，我不仅完成了任务，还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你的表现非常出色。”周老师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高阈值带来的强大构素操控能力，加上你合理的战术安排，让你在十分钟内击杀了所有等级的异位构素体，非常不错的成绩，你加入处刑小组，当之无愧。”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稍微缓解了身体的虚弱。“谢谢周老师。”我轻声说，。
　　周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休息，明天会公布最终的排名和分配结果。相信我，你的未来会很光明。”

　　我点点头，走出小房间，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
　　我测试的很快，出门时碰到了江叙，他看起来已经完成有一会儿了，
　　真厉害，我禁不住在心里赞叹到，训练的时候他就比我和陈圆圆速度快得多，不知道他的阈值是多少，说到陈圆圆，我看向隔壁房间，这个女孩的战斗其实更偏向于速度上的快，以灵巧的方式击败对手，看来她还要一会儿了。
　　其他人还没结束，我走了两步，遇到了总教官，他手里拿着平板，看到我点点头“来了？要不要看看你那室友？”
　　“可以吗？”我犹豫的问到，“没事，可能是你未来的同事呢，早点了解也好。”他操作了一下平板“好了，这是林野的。”
　　我好奇的接过来看，
　　与我的不同，林野的环境是一个破旧的道观，
　　林野踩着红绳剑穗冲，他一手攥着黄符，一手拎着桃木剑，虹色构素顺着指缝往符纸上淌，刚画完一道“雷”字，神像后就飘出第一波黑雾——三只初醒级构素体佝偻着身子，爪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第一波！”林野手腕一甩，三张燃着虹光的符箓直往构素体堆里钻，“爆！”
　　“轰！”虹色火光炸开，最前面的构素体胸口标记瞬间碎裂，灰光还没散，剩下两只已经扑到面前。他横剑挡住爪子，剑身上的虹光“滋啦”烧着黑汁，趁构素体愣神，剑刃从下往上挑，刺穿第二只的标记。第三只绕到身后偷袭，林野反手贴张“定”符在它脑门上，虹光缠住它的四肢，再补一剑，标记应声而碎。
　　“第一波击杀完成，耗时1分20秒。”工作人员的声音刚落，道观后墙突然塌了，两只裹着黑雾的聚能级构素体爬出来，骨刺上还滴着黑色汁液。

　　林野赶紧摸出五张符箓，指尖构素灌得符纸发亮：“第二波来这么猛？”他把符箓往地上一撒，虹光顺着符纸边缘蔓延，织成道火圈，“先困你们一会儿！”趁构素体在火圈里挣扎，他把剩下的构素全往桃木剑上裹，剑刃亮得晃眼，冲进火圈就劈。
　　第一剑斩断最壮构素体的骨刺，第二剑直刺前方，黑雾顺着剑刃往上冒，被虹光烧得滋滋响。可构素体的黑雾护盾太硬，第三剑只砍出道浅痕。林野咬咬牙，把剑穗上的红绳缠在手腕，纵身跃起，剑刃带着虹光劈在护盾裂缝处：“给我碎！”
　　黑雾炸开，标记露出来，他趁机补剑。等第二只构素体化作灰光时，工作人员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波击杀完成，耗时2分05秒。”

　　刚喘口气，屋顶突然砸下道黑影——锐化级构素体握着黑短刃，速度快得只剩残影，直劈林野的脖子。“第三波就来狠的？”他赶紧往供桌下滚，摸出最后两张符箓往地上贴，虹光顺着桌腿往上爬，织成道屏障。构素体的短刃砍在屏障上，震得他手发麻，趁对方收招的间隙，他把桃木剑掷出去，剑身上的虹光像锁链缠住构素体的腿。
　　“就是现在！”林野扑过去，指尖凝出构素针，狠狠扎进构素体肋骨后的标记。黑汁溅了满脸，他抹把脸，看着地上的剑：“第三波击杀完成，耗时三分40秒。”

　　还没等他捡起剑，道观门口涌进第四波黑雾——四只聚能级构素体的触手缠在一起，像张巨网往他身上罩。林野摸遍兜只摸到半截香，赶紧把香插进香炉灰里，构素往香上灌，虹光顺着香灰蔓延，燃起圈火墙：“先烧你们一会儿！”
　　火墙挡住触手，他趁机绕到构素体身后，从供桌下摸出块断木，裹上仅剩的构素往最近的标记砸去。虹光炸开，构素体的断肢化作灰光，冲破火墙。林野只能用断木格挡，胳膊被触手缠得生疼，黑汁渗进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拼了！”他把最后一点构素凝在指尖，化作细针往构素体眼睛里戳，趁它嘶吼，抓起地上的桃木剑，虹光虽淡，却精准刺穿它的喉咙，“第四波击杀完成，耗时四分50秒。”

　　第五波黑雾从香炉里冒出来，凝聚成一只怪物动作慢悠悠的。林野靠在断柱上，指尖构素只够凝出两根细针，他等构素体靠近，把针往标记上一戳，虹光闪过，灰光散在空气里。
　　摄像头迷蒙在灰尘里，看不真切，乒乒乓乓的击打声不断传来。
　　“第五波击杀完成，耗时五分30秒”
　　林野瘫在地上，桃木剑“哐当”掉在旁边，虹光彻底熄灭。他看着满手的黑汁和血，想起烛生潮说的“分阶段用构素”，忍不住拍了下大腿：“早知道留着点构素，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第六波... ...”
　　“我草！”林野吓得捡起桃木剑，
　　我忍不住笑起来，
　　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啊，砚辞。”他点点头，笑着看着我“师兄很厉害吧，虽然看着不太着调，但他的学习速度真的很快。”
　　我点点头，“没想到你这么快。”他羞涩的笑了一下“我把构素凝聚在拳头上，把它们都打爆了。”
　　我傻眼，这就是傻子克高手吗。
　　陆陆续续的很多人都走了出来，或高兴或失落，我再低头，林野已经结束了测试。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陆高，林野都来和我们会和，但我一直没见到陈圆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最终成绩8月31号出，大家回去吧！”总教官吼了一嗓子，火急火燎的走了。
　　远处太阳快要落山，槐树叶擦着我的肩膀飘到地上，带着点烫人的温度 —— 那是夕阳裹着的暖意。远处的云渐渐沉下去，霞光也淡了些，我们走在营地里，默默的看着这片被夕阳和构素微光裹着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