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哀同人」暗夜共生》风烬无翼

8、第 8 章

　　香水味太浓了。
　　宫野志保第三次调整颈间的珍珠项链，这勒死人的装饰品是贝尔摩德派人送来的"宴会必需品"。十八岁天才科学家的首秀，组织高层都等着看传说中的"雪莉"究竟是何方神圣。
　　"再动一下，我就用那串珍珠勒死你。"明美小声威胁，手里睫毛膏差点戳到志保眼睛。
　　"我说了不想参加。"志保躲闪着化妆工具，黑色晚礼服在酒店套房的灯光下泛着冷光。裙摆开衩高得离谱，后背镂空几乎□□——典型的贝尔摩德风格。
　　明美叹了口气："BOSS亲自下的命令。而且..."她停顿了下，"Gin要你去的。"
　　志保的手指一顿。自从上次训练后，她两周没见过他，只收到过一支没有署名的□□，枪口插着七朵玫瑰，花瓣上沾着可疑的暗红痕迹。
　　"他推荐我做什么？当餐后甜点？"
　　明美正要回答，房门被敲响。侍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女士们，车在楼下。"
　　宴会厅比想象中更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将人造星光洒在觥筹交错间，侍者们穿梭其中，仿佛一场奢华的化装舞会。Sherry紧握香槟杯，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放松点，亲爱的Sherry。"贝尔摩德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金色卷发如瀑布倾泻，墨蓝色深v礼服张扬她高调的气场，"你紧张得像第一次约会的高中女生。"
　　Sherry抿了口香槟："我以为组织更喜欢流血而非宴会。"
　　贝尔摩德的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流血也可以是前戏。"她突然贴近Sherry耳边，"他喜欢在猎物最光鲜亮丽时下手。"
　　没等Sherry回应，宴会厅突然安静下来。门口传来骚动，Gin一袭黑色燕尾服出现，标志性的锋利眼神扫视着全场。
　　"看来男主角登场了。"贝尔摩德轻笑一声离开。
　　Gin若无其事地停留在一旁，看起来并不关心这场虚伪的宴会——Sherry也是如此。大概在厌倦了这种无趣之后，他的目光如探照灯扫过人群，最终锁定在Sherry身上。他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每一步都像踩在谁的心脏上。Sherry突然庆幸自己喝了些酒，否则此刻加速的心跳会暴露太多。
　　"你迟到了。"她先发制人。
　　Gin接过香槟一饮而尽："处理了点家务事。"他肘侧有新鲜伤口，指关节泛红，显然刚结束一场暴力活动。
　　乐队突然奏响华尔兹。琴酒将空酒杯交给侍者，向Sherry伸出手："跳舞。"
　　这不是邀请。Sherry背过身委婉地拒绝了，假意去找明美："我踩不准拍子。"
　　"我教你。"Gin没有给她回绝的机会，直接扣住了她的肩膀，"就像教你怎么用刀。"
　　舞池中央，被迫的她和犀利的他成为全场焦点。Gin的手掌贴在她裸露的后背，温度灼人。Sherry被迫跟随他的步伐，黑色裙摆像有毒的花瓣。
　　"贝尔摩德跟你说了什么？"Gin带着她旋转，声音压得很低。
　　"说你喜欢在杀人前跳舞。"Sherry故意踩他的脚，"这是死亡之舞吗？"
　　Gin收紧手臂，她几乎贴在他身上："取决于你的表现。"
　　他们的舞步越来越快，像一场无声的较量。Sherry能感觉到琴酒肌肉的紧绷，闻到他领口淡淡的血腥味。当她第三次试图挣脱时，琴酒突然将她向后倾倒，长发几乎触地。
　　他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拉她起身。
　　志保的呼吸乱了拍子："这里到处都是耳目。"
　　"正因如此。"琴酒带着她转出舞池，走向露台，"你需要知道一些事。"
　　冷风吹散了志保脸上的燥热。露台空无一人，东京夜景在脚下铺展。琴酒松开她，点燃一支烟。
　　"晚宴是个幌子。"他吐出一口烟圈，"BOSS要宣布APTX4869进入人体试验阶段。"
　　Sherry浑身发冷："不可能！药效还不稳定——"
　　"明天会有二十个死刑犯送到你实验室。"Gin打断她，"这是命令，不是讨论。"
　　远处烟花突然绽放，照亮了琴酒冷峻的侧脸。Sherry终于明白这场奢华晚宴的真正目的——为她的药物杀人庆祝。
　　"我不接受。"她转身要走。
　　Gin一把拽住她手腕："你以为有选择？"
　　Sherry突然使出他教的反关节技，成功挣脱。但下一秒就被按在露台栏杆上，半个身子悬空在外。
　　"学得不错。"琴酒贴着她后背，声音里带着危险的赞赏，"但老师永远留了一手。"
　　烟花在他们头顶炸开，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Sherry能感觉到gin的心跳，和她的一样快。
　　"为什么提前告诉我？"她轻声问。
　　Gin吐出烟圈："你早晚会知道。"
　　Sherry转身面对他，两人近得能共享呼吸："条件？"
　　琴酒的手指抚上她颈间的珍珠项链："我要你活着。"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颈动脉，嘴角泛着读不懂的把戏般的笑意，"至少活到我亲手杀你那一天。"
　　这应该是个半开玩笑的威胁，却莫名像句情话。
　　来不及Sherry反应，明美的声音从宴会厅传来："志保？——你在外面吗？"
　　琴酒立刻后退，变回那个冷酷的杀手。当明美推开露台门时，只看到雪莉独自凭栏，琴酒远在对面若有所思地吸着烟。
　　明美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琴酒，用只有志保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快来。有些事.....要跟你说。”
　　宴会厅内，BOSS正敲杯致辞。"...特别感谢Sherry的杰出贡献。"BOSS的声音传来，"明日开始，APTX4869将开启新篇章！"
　　掌声雷动。Sherry知道，她的噩梦要开始了。宴会厅外，琴酒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她相遇。烟花再次绽放，照亮了他们同样晦暗不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