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哀同人」暗夜共生》风烬无翼

7、第 7 章

　　实验室的门禁卡第三次失效时，Sherry知道有人动了手脚。
　　"识别失败"的红光映在她脸上，像警告，更像挑衅。她正要转身，金属门突然滑开。漆黑训练场内，只有角落一盏应急灯投下血色光影。
　　"迟到七分钟。"
　　Gin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靠在射击靶旁，银发在暗处泛着冷光，手里把玩着她的门禁卡。
　　"这是你的杰作？"雪莉走进训练场，自动门在身后关闭，发出气压密封的声响。
　　琴酒将卡片弹向她。她没接，任由它落在地上。"组织给你配的保镖太废物。"他踢了踢脚边昏迷的壮汉，"连个女孩都看不住。"
　　Sherry认出那是朗姆派来"协助"她的人。地上散落着几颗牙齿，血迹拖曳到墙角。她抬头看向琴酒："你打晕了保镖，就为了给我看这个？"
　　"为了给你上节课。"Gin从阴影中走出，黑色风衣衬得他的线条更加利落，"防身术。"
　　Sherry几乎要笑出声。"你要教我打架？"
　　"教你活命。"Gin突然出手，她甚至没看清动作，就被按在了墙上。他的膝盖抵在她大腿之间，左臂横压她锁骨，右手虚握成爪停在她喉前三厘米。
　　"第一课，"他呼吸喷在她耳际，"永远别让敌人靠这么近。"
　　Sherry能闻到他身上火药与皮革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这不是香水，是真枪实弹后的残留。她试图挣脱，gin却加重了压制。
　　"反应太慢。"他评价道，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天才的大脑，婴儿的反射神经。"
　　Sherry突然抬膝，gin轻松避开，却没想到这是虚招——她的手指划过他颈部裸露的皮肤，留下三道红痕。
　　Gin瞳孔收缩。Sherry趁机挣脱，退到三步外整理白大褂。"婴儿的反射神经也能伤人。"她挑衅道。
　　Gin抹了抹脖子上的血痕，笑了。不是冷笑，而是猎豹发现羚羊会踢腿时的兴味盎然。"不错。"他解开袖扣，"继续。"
　　接下来的四十分钟像一场残酷的华尔兹。琴酒演示各种致命招式：如何用钢笔刺穿颈动脉，如何将发卡变成锁喉工具，怎样利用高跟鞋一击碎喉。每次示范，他都会先制住她，再放慢动作拆解。
　　到第二十次被按在地上时，志保的白大褂沾满灰尘，茶色鬈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颈间。琴酒单膝压在她腰际，正演示如何用领带勒死人。
　　"这时候，"他扯松自己的黑色领带，"你要找对方腰带扣下方两寸——"
　　Sherry突然发力，右手食指中指并拢，狠狠戳向琴酒演示的位置。那是他十分钟前教她的神经丛击打点。
　　gin闷哼一声，压制稍有松懈。她趁机翻身，用他教的反关节技绞住他右臂。一瞬间，她竟然骑在了琴酒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组织最危险的杀手。
　　训练场突然安静得可怕。
　　Gin仰躺在地上，银发散开如破碎的月光。他没立即反击，而是眯起眼睛打量骑在自己腰间的少女。Sherry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她的白大褂敞开，衬衫下摆因为剧烈运动而掀起，裸露的腰肢正贴着琴酒的皮带扣。
　　"学得很快。"Gin声音沙哑。他缓缓起身，Sherry的不得不松开钳制后退。两人之间拉出一段危险的距离。
　　"为什么突然教我这些？"Sherry喘着气问。
　　Gin走向武器架，背对着她脱下毛衣。她倒吸一口气——他背上布满狰狞的伤疤，最新的一道还缝着线，像条蜈蚣爬在肩胛骨之间。
　　"转过去。"琴酒命令道，取下两把匕首。
　　Sherry没动。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轻触那道新伤。Gin肌肉骤然绷紧，但没有推开她。
　　"枪伤？"她问。
　　"狙击。"琴酒侧过脸，绿眼睛在暗处像狼，"贝尔摩德打偏了。"
　　Sherry知道不该问，但酒精与肾上腺素冲垮了理智："为什么？"
　　Gin转身，匕首柄抵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第二课，"他低声道，"在黑暗世界，好奇心会——"
　　训练场的灯突然全亮。Sherry眯起被刺痛的眼睛，看见伏特加站在门口，表情古怪地看着他们。
　　"大哥，BOSS找。"伏特加眼神在琴酒赤裸的上身和雪莉凌乱的衣服间游移，"很急。"
　　Gin面无表情地穿上备用衬衫。"告诉他我一小时后到。"
　　伏特加欲言又止，最终点头离开。灯光再次熄灭，只剩那盏红灯像独眼巨人的瞳孔注视着他们。
　　Gin抛给sherry一把匕首。"最后一课。"
　　匕首在空中翻转，刀柄刻着精致的蛇形花纹。Sherry接住，感受到不寻常的重量。
　　"真刀？"
　　"毕业礼物。"Gin已经穿好风衣走向出口，"下次见面，我要看你用它。"
　　实验室的门禁卡被扔回她脚边。等Sherry抬头，Gin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只余指尖冰冷的温度证明他确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