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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Chapter １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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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婚礼，溢满幸福，
和心爱的人步入的礼堂，似乎是最美的天堂，
而我却有一种感觉，这个天堂永远不会属于我……
阳光灿烂的有些刺目，可幸福的人们并不认为这是瑕疵，他们仍微笑着端起酒杯，向身着白色礼服的新人道喜。
粉色的气球形成一道漂亮的拱门，如飘浮的云般立于教堂门口，这是令人羡慕的婚礼。
“还不开始吗？”牧师用地道的法语问新郎易天奇。
“呃……”易天奇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举行仪式的时间，又瞧见倪语珊一脸的着急，只能抱歉地对牧师说：“不好意思，再稍等一下。”
“他们来了！”
众人听见新娘惊喜的声音，不觉回头看向拖延婚礼举行的“罪魁祸首”。
一身黑色正服的明骧藤，挺拔俊逸，犹如童话故事中最完美的王子，含笑回首间无不透露优雅的气质，使在场所有女宾为之倾醉，可她们都看得出，他凝望身旁女孩的眼神溢满宠溺。
依旧是一袭飘逸青衣的尉迟琳，宛如超凡脱俗的仙子，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温婉中又不失俏皮的本性，那是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美，与身边的男生之间流露着难言的情愫。
好一对璧人，众人惊叹！
“开始吧！”易天奇对牧师笑言，这才把嘉宾们的目光收回到主角上。
……
“恭喜。”仪式后，明骧藤上前道喜。
“谢谢。”易天奇和倪语珊异口同声，随后又露出眯起眼睛，“你们两个……”
“合照啦！”摄影师却在这时无意地打破了这极不自然的局面。
“还是先去合照吧。”明骧藤顺水推舟，乐得自在。
合影结束后，倪语珊在尉迟琳耳边低声笑语，幸福的双靥上尽是恶作剧的表情，直到尉迟琳的脸上泛起一片嫣红的预见效果，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金口”。
“一会儿我抛花球的时候，你要努力去抢哦！我可急着喝你和藤的喜酒呢！”还没过几秒，倪语珊又忍不住调侃尉迟琳。
“我可不着急嫁人。”尉迟琳决定迎头回击，她可不能老让倪语珊占便宜啊，“所以你的愿望可要破灭喽！”
话音才落，尉迟琳已跑到了明骧藤身边，硬是结束了他和易天奇的对话。
“还说不着急嫁人，那还这么急着跑到人家身边去？”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倪语珊以一副“一切我了解”的口吻笑道，也朝新郎走去。
“这边，这边……”
“这里，扔这儿来……”
教堂前的广场上，一群宾客在手捧鲜花的新娘背后高呼雀跃不已，在场的女宾无不蠢蠢欲动，渴望花束的降临，好饱尝爱情的滋润。
而这一切的主导权则是那个流有“恶魔血统”的调皮新娘所有，倪语珊水灵的眼珠一转，便瞥见被一大帮“真的猛士”挤到右边角落里的尉迟琳，近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倪语珊漂亮的唇角勾起一丝狡猾的浅笑。
“最后还是得我出马啊！”贼笑一声，高举玉臂，借用完美的假动作，倪语珊将手中的花束抛向右端的角落，“准备谢我吧！”完成一系列动作后，倪语珊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打算向尉迟琳邀功。
“啊？”谁知天不从人愿，这不看还好，一看，唉~ 功亏一篑哪！
倪语珊实在郁闷的要死，她费劲心思抛出的花束竟然被无意路过的修女给接到了，这，这，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只见那修女在接住花的瞬间硬是呆楞了数十秒，了解情况后，更是将花束像烫手山芋般丢到一旁，并在胸前猛划十字架，口中还不停地念着“阿门”来着。
在场目睹整个过程的所有人，目送忏悔不已的可怜修女后，皆爆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狂笑声。
而接收到倪语珊埋怨眼神的尉迟琳，只能回以无奈的一笑。
婚姻，离她，还是太远。
晚宴结束后，明骧藤和尉迟琳便告别了新人。
今晚的月色很好，他们决定漫步回家，迎着朦胧的月光，两人无暇欣赏，而各怀心事。
“小琳……”终于，明骧藤先开口，“你，有什么打算？”
“藤，”尉迟琳停下脚步，抬头凝睇明骧藤，“五千年前，九蝶选择巫子曜是因为寒冰霁爱上了魅姬，辜负了自己。而现在……我真的无法做出选择。”
尉迟琳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微叹着气。
“小琳，”明骧藤勾抱住尉迟琳，“不要这样，无论结果怎样，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藤……”尉迟琳心底一片温暖，紧紧地依偎进这个坚实的胸膛。
“喂，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哪！”
倘处在热拥中的明骧藤和尉迟琳浑然没发现他们的中间早闯进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唉~ 她怎么就不知道乖乖躲起来呢，偏要破坏这良辰美景。
“Honey？”
两声重唱，明骧藤和尉迟琳总算注意到她的存在了。
“嗯，是我！”
Honey无奈地摇摇头，回以一记“反映迟钝”的眼神。
“诶，你这丫头，这几个礼拜都跑哪儿去了？玩失踪吗？也不和我们联系，这可是你头一次在我们眼前消失超过三天诶，也不怕我们会担心。”
尉迟琳不给Honey嘲笑她的机会，首先夺过发言权，激起Honey的内疚感。
“对不起嘛！”果然，Honey在尉迟琳的狂轰滥炸下低下趾高气昂的头，小手拽过尉迟琳的裙角来回摇晃：“人家也是身不由己嘛！”
“身不由己，什么叫身不由己？”尉迟琳双手叉腰，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
“好了，小琳，你就别为难Honey了。”
尉迟琳这小妮子的那点小心思哪能逃得过明骧藤锐利的眼睛。
“还是藤好，不过这事是我不对，我应该向小琳解释的，” Honey俨然一个小媳妇样，“人家还不是为了工作嘛，老板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人家见过Lavender，硬要人家调查Lavender的故事，还要人家立下军令状，啊~ 人家好可怜的，琳你还要凶人家，呜呜~ ” Honey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博取同情，这招用在尉迟琳身上准灵，这不：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真怪你，心疼还来不及呢！”尉迟琳轻拍Honey的肩，“那你可以来我们那儿嘛，焕一直在啊，怎么还失踪这么久呢？”
“你也知道Lavender啦，整个人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人家怎么采访嘛！” Honey见尉迟琳的气已消，眉开眼笑道：“再说，我也看得出你们三个人很有问题，才不想混进去呢！”说完，还朝一旁笑看她们两人的明骧藤挤眉弄眼了一下下。
“所以呢？”明骧藤见尉迟琳双靥酡红，代问道。
“所以人家只好去找那个经纪人了嘛，可他一见到我就躲，我们就这样猫捉老鼠地耗了这么久喽，现在人家也是特地抽空见你们，你们还怪我，呜呜~ ”为了增强效果，Honey再次挤出几滴眼泪。
“对不起嘛，是我不好，”尉迟琳见状赶紧认错，“要不我帮你劝劝焕，接受你的采访，以示歉意，嗯？”
Honey一听，果真破涕为笑，灵活的眼珠一转，才大义凛然般说：“算了，凭我纵横娱乐圈两年的本事，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经纪人，说出去，还不笑死人？琳啊，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说着，她还用力拍打尉迟琳的肩，长笑三声。
尉迟琳真怀疑刚才那个楚楚可怜的小人儿是不是她，Honey的脸，翻得果然不是一般的快。
“你真的可以吗？”
“安啦！” Honey豪云壮志地又猛拍一下尉迟琳的肩，还好尉迟琳的心脏够强壮，不然，只怕是……
“不行了，我得抓紧时间，走了，Bye！亲爱的藤！”话音未落，我们可爱的Honey已经不见踪影，还真有当狗仔队，不，是娱记的天赋呢。
“她为什么只跟你say goodbye？”尉迟琳语带酸味地说。
“呵……”明骧藤闻言一阵轻笑，“Honey很像筱荞吧！”
“嗯，”尉迟琳点头赞同，“说起筱荞，我还真想她了呢！”
“走吧！焕在家里肯定等急了。”
“魅姬，寡人若收你为义女，你意下如何？”
次日清晨，魅姬如往日般在炎帝寝宫奏乐，音落之时，炎帝开口问道，经过几天几夜的深思熟虑，炎帝觉这最为妥当，现只看魅姬的意思了。
“陛下厚爱，魅姬心领，只是魅姬身份低微，不敢高攀。”魅姬心下一阵酸楚，但并未形于色，含笑婉拒道。
“但寡人……”
“魅姬忽感身体不适，愿陛下准许魅姬先行退下。”
炎帝正欲劝说魅姬，却被其打断，她怕炎帝再说下去，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也罢，此事日后再议，你先下去吧！”炎帝不忍强迫女儿，只好再找机会。
“谢陛下。”言毕，魅姬抱琴离去，而她转身之际，炎帝分明见到一滴晶莹的泪珠自魅姬眼角飘然落下。
“父王，并非女儿不想与您相认，只是魅姬……父王，您放心，您欠战家的，魅姬必会替您还清……”
魅姬的寝宫外，一身白衣男子负手而立，长发随风飞舞，剑眉微蹙，脸庞分明的棱角透露主人的桀骜与不羁。
寒冰霁见刚回来的魅姬看到他却转身欲走，急忙飞奔上前，从后勾抱住她的纤腰，将头埋进她的玉颈，任性地肆意自己贪婪她的体香。
“魅姬，离开皇宫吧，江湖更适合你我，跟我走。” 寒冰霁在魅姬耳边低哑地呢喃，却又含着不容抗拒的强迫。
魅姬心下一痛，强忍住欲出的泪水和满腔的爱恋，松开寒冰霁缠住腰间的手，回身向寒冰霁屈膝行礼道：“驸马请自重。”
“魅姬？” 寒冰霁怀疑地注视眼前的魅姬，陌生感直压心头，这不是他的魅姬。
“驸马若无吩咐，魅姬告退了。”魅姬又行一礼，便绕过寒冰霁。
“我做错了什么？” 寒冰霁背对魅姬失控道，“先是曜，现在又是你，你们到底要我怎样？”
“驸马还有公主。”魅姬强用冰冷的语气回答，只是她的心……
“可我只要你，” 寒冰霁再也无法忍受魅姬这样的声音，转身再次拥住她，“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道歉，但你不能用那么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会心痛！” 寒冰霁紧紧地圈住她，不留一丝让她挣脱的空隙。
“放手！”
“不！”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会跟你离开皇宫，我已深得陛下的宠爱，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我不会放下舒适的生活和你到江湖四处流浪。”魅姬感觉到腰间他的手在轻微的战粟，压抑住心底对他的疼惜，含泪道：“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笑话，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利用你来伤害公主罢了，她一出生就可得到从不属于我的幸福，我妒忌她，一心报复她，你只是其中一颗棋子而已，现在目的达成，你已经没有价值了，所以，别再缠着我了。”
“棋子，我只是一颗棋子？” 寒冰霁无力地垂下手，不敢置信地低语。
“没错，了解真正的我了吧，所以，回到公主身边去吧，就算为我积德。”魅姬乘寒冰霁放手之时，飞速进屋，关上门，魅姬终于瘫倒在地，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倾泻而下。
“我依旧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那个曾经拥抱的地方
而我的身旁
已没有你熟悉的脸庞
I miss you so much
我伸出手掌
触摸不到阳光
可是我好想好想
我伸出手掌
无法再次飞翔
可是我好想好想
……”
月光下，霖之焕怀抱吉他，倚着栏杆，唱着那首《想你》。雪白的衬衣在月光的映衬下泛出淡淡的光晕，显得那样的冷淡，冷淡的孤寂。
他已经一天没有看见她了，他在害怕，怕她离开自己……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无助，只是因为她不见了。
山坡下，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虽然她穿着和满山绿草一样颜色的衣服，但霖之焕却一眼就发现了她，他不再等待，放下吉他往山下跑去。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霖之焕不顾一切地抱住尉迟琳，声音颤抖地问。
“焕……”尉迟琳骤然发现，原来霖之焕也不过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对不起，我……”
“不要说对不起！”霖之焕深情凝睇尉迟琳，“不要再突然不见了，好不好？”
没等听到尉迟琳的回答，霖之焕更紧地拥住她，似乎怕她会从自己眼前消失般地用力。
“我答应你……”尉迟琳迟疑片刻，柔声应道。
站在一旁的明骧藤，依然面带微笑，只不过笑容中蕴藏了几分更深的含义。
“好了，先进去吧，外面风大。”明骧藤拍拍霖之焕的肩膀。
霖之焕这才看到身旁的明骧藤，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感觉……
“驸马！”宫女慌慌忙忙地跑进寝宫唤道。
“何事如此慌张？” 寒冰霁浓眉紧缩，自从那日与魅姬相见之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不关心外面发生的事，如此这般也好几日了。
“公主……公主病了……”宫女喘着气断断续续道。
“九蝶！” 寒冰霁想到多日来对九蝶的不闻不问，不仅有些自责，“什么病？”
“回驸马，太医说是染上风寒……”
“风寒？你们是怎么照顾公主的？”
寒冰霁起身向九蝶寝宫走去。
……
九蝶虚弱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右边脸颊上的蝴蝶似乎更加生动了。
“九蝶……” 寒冰霁走至床前，握起九蝶的手。
“冰？”九蝶有些吃惊，没想到寒冰霁会来。
“是我，” 寒冰霁听出九蝶的疑问，俯身在九蝶耳旁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没关系……”虽然九蝶知道寒冰霁只是因为内疚才这么说，但她还是很欣慰，“冰，我恐怕……”
“你无须多言，只要好好休息。” 寒冰霁打断九蝶的话，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待九蝶睡去后，寒冰霁才离开九蝶卧室，走到屋外透气，却在门口遇到了满面焦急的巫子曜。
“公主怎么样？”巫子曜一见到寒冰霁就问，“冰？”
“曜？” 寒冰霁随即明白了巫子曜的心思，拍了拍他紧绷的肩膀，安慰道，“你不要太担心，太医诊断，九蝶只是染上风寒，不过她身体向来弱，才须多养几日。”
“果真如此？”
“怎么了？”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她去屋顶……”
……
“曜，不要太自责。其实，真正该自责的是我。” 寒冰霁知道事情经过后，暗暗叹道。
“奴婢参见陛下。”
远处寝宫外，炎帝匆匆赶来，自听宫中侍女传告九蝶卧病，炎帝便放下手中所有事务，急奔而至。这是爱将更是夕日知己好友留下的唯一血脉，炎帝清楚。
“卑职叩见陛下。”
“儿臣叩见父王。”
巫子曜和寒冰霁同声道。
“九儿情况如何？”炎帝未加多言，只想快些得知九蝶的情况。
“父王放心，九蝶只是染上风寒，并无大碍。”
“这就好，寡人进去看看九儿。”说罢，炎帝便踱步进屋。
“父王请留步，九蝶刚服药睡下，恐怕……”
“既是这样，就让九儿好好休息，寡人明日再来。”炎帝暗忖片刻，往里屋凝睇九蝶少顷，对寒冰霁道，“你务必照顾好她。”
“是，父王。”
“魅姬向陛下、驸马请安。”
寒冰霁刚说完，便闻到魅姬身上的奇异香味和久违的慵懒嗓音，抬头一看，果真是她，几日不见，寒冰霁竟发现她消瘦许多，他想视若无睹，偏又心疼、怜惜，一时之间却是百感交集。
“魅姬听闻公主卧病，特来探望。”魅姬道明来意，眼中一片真诚。
“九儿无事，你有这份心，寡人颇为欣慰。”炎帝眼见魅姬一日比一日沉默，郁郁寡欢，早已心生不忍，今日见她对九蝶如此，心疼之心不免又深几分，怎奈自己却无法与她相认，更是自责万分，几番思忖之下，竟老泪纵横，仓皇而走。
“既然公主无碍，魅姬告退。”魅姬目睹父亲充满愧疚和自责而悲恸的苍颜，心下一阵酸楚，便有一股立即前去安慰的冲动，更何况，她实在不能忍受寒冰霁投注在身上的爱恋眼神，她会失控，会崩溃，于是，她礼节性地一屈膝，匆匆离去。
“曜，好好照顾九蝶，我去去就来。” 寒冰霁见魅姬离开，交代了一声一直守侯在门前的巫子曜，也追赶魅姬而去。
“别再跟着我了，回去，公主需要你。”
魅姬一离开九蝶寝宫，便已察觉到寒冰霁紧跟身后，原想用轻功甩开他，怎奈寒冰霁功力与她不相上下，根本无法摆脱，无奈之下，魅姬只好停下，她知道寒冰霁还不肯放弃。
“你瘦了。”
那日，寒冰霁在魅姬门外守了一整日，他听得见魅姬自门缝间传出的低吟抽泣声。直到月明星稀，声音才逐渐消失，才肯离去。可他不明白，魅姬这样做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
“那又如何？”魅姬并未转身，背对寒冰霁冷言道。
“我不允许。”我会心痛。
“我的事，不用你管，”魅姬说罢，又向前走去，“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公主，所以才这样吗？”
三日来，他一直在回想近日来所发生的事，九蝶和那靛青色长袍女子神似的容貌骤然蹦进他的脑海，他便已怀疑九蝶的真实身份，之后，又从宫女口中听到羌珏皇后生前之事，他已大概猜到事情的真相。
见魅姬又要离开，寒冰霁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魅姬闻言果然回身，诧异地凝眸寒冰霁，却忽略了颊上未干的泪痕尽收他的眼底。
“我见过战夫人。” 寒冰霁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
“你很聪明，我早该想到。”魅姬仍处于惊愕之中，却忘了掩饰自己的真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求你。”
“你根本不用求我，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会答应，因为，我爱你。”说完，寒冰霁便搂她入怀。
魅姬这才惊觉自己泄漏了自己的感情，忙推开寒冰霁，恢复原来的冰冷。
“真的什么都答应吗？”
“嗯。”
“那么，不要再来找我，照顾好九蝶，”魅姬顿了顿，颤声道，“忘了我。”
“好！”这次，寒冰霁没有反驳什么，只是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再见。”冰，一定要幸福地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