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Episod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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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周目碎片病重自毁倾向樱&阴湿纯爱跟踪狂鸣，是樱还没完全黑化的某个周目，在这个轮回中受到很严重的限制，xp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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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鸣人从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春野樱。
正值夏日，天气热得像要把人融化了，漩涡鸣人和自来也走在人潮涌动的集市里，阳光晒出的热浪让空气都扭曲起来。
“这么热的天气就不要出来了嘛！”漩涡鸣人双手挡在头顶往商贩棚屋的阴影里躲，听着自来也絮絮叨叨地用所谓的“修行”解释，倒退的姿势让他撞到身后消费的人，一时间向后倒去——
他的姿势是后仰的，因为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护住脑袋。预料里的疼痛没有出现，漩涡鸣人睁眼，发现自己跌进一片粉色的怀抱里，熟悉的同期带着一丝迷茫看着他。
她的唇色在高温里显出虚弱的白，鸣人看到她嚅嗫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鸣人？”
“是我！”他高兴地跳起来，脸上的表情比此刻的太阳还要灿烂，“樱酱也在这里吗？”
这是一句没什么意义的话。
但是他太久没见到春野樱了。
三年前，在波之国的任务中，桃地再不斩的刀砍中了她，在那种命悬一线的情景下，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漩涡鸣人还记得那个时候。
他守在床边，因为睡眠不足没忍住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春野樱已经不在床上。
这是一个月夜，她站在窗边，银色的光辉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质，鸣人看到她的手按在窗槽上，压出深深的红印。
他感到一种未知的恐惧，连她醒来的喜悦都淡下去，只是小声地喊她。
“樱酱…？”
然后她转过身来。
那是种怎样的眼神呢？
空寂虚无，萦绕着一种浓烈到让人心悸的自毁气息，她惘然又陌生地看他，像是忘记了他是谁。
然后，好像水滴落入深潭，记忆里的画面也泛起涟漪，她微微歪头，说：
“是漩涡鸣人吗？”
有什么改变了。
在回到木叶后，春野樱提出了离开。
离开从小长大的木叶，去外面探索。
“已经没办法再成为一个忍者了。”是这样说的，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开了木叶，离开了第七班，离开了漩涡鸣人。
这是一种逃兵的行为，如果在战时肯定不被允许。
但是漩涡鸣人知道，春野樱，不是懦夫。
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想要知道，想要了解……想继续和她在一起。
少年的爱恋起于简单的一瞥，然后在日常中变得愈发深厚，如果说之前只是喜欢，但那个夜晚的转身让他无法抑制地沉沦。
脆弱的迷失的，充满死亡意味的，仿佛如果就这样视而不见就会让其走入深渊。忍者是与死相伴的群体，于是往往会走向极端，春野樱就像那种走入死胡同的忍者，困顿地徘徊在绝境，无法释怀。
我要帮助她。
最开始是这样的念头。
毕竟也是喜欢的女孩子，还是共同对敌的伙伴，漩涡鸣人开始频繁地往医院跑——春野樱在那里做检查——桃地再不斩的那一刀对她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不管怎么说，她都不适合再进行那些危险的任务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也是漩涡鸣人的私心。
——过去从来没有的、突如其来的念头。
……
“原来如此呢。”
中午的居酒屋还很冷清，多是进来避暑的人，春野樱坐在他们对面，轻轻地放下杯子，对漩涡鸣人的经历做出评价。
轻飘飘地一句回应，便概况了鸣人过去两年的历练，从木叶差点被毁灭到他决心跟着自来也外出游历，春野樱、似乎都不感到惊讶。
漩涡鸣人的视线从她略显苍白的面孔移动到她放下的杯子，居酒屋里没有果汁这种概念，自然都是些酒精饮品，春野樱喝得是一款含量较低的气泡酒，虽然天气炎热，却没有加冰块，细密的小气泡从杯底咕噜咕噜向上翻滚。
鸣人的再看向她的嘴唇，因为刚刚小口抿过，沾着水渍的唇色显出艳丽的红来，配合她愈发美丽的脸庞，让他生出一种不敢直视的窘迫。
漩涡鸣人莫名地感到紧张。
“樱酱…是住在这里吗？”他有些讷讷地问，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到这个城镇，没想到每次都与她擦肩而过……
“只是这段时间常住。”她简单地回答。
“这样啊……”
空气又陷入诡异的沉默，鸣人微微撇过头，只盯着那杯气泡酒，余光又忍不住看她，他又陷入一种回忆，对于过去的回忆，记忆里的春野樱和眼前这个重叠起来，陌生又熟悉。
倒是自来也轻松又自在，他拍拍身边弟子的肩膀，大大咧咧地提出反正他们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能否请春野樱带着鸣人玩一玩呢？
太冒犯了吧……！
漩涡鸣人下意识想要拒绝，但又想不出理由，他们理应不是那么生分的关系，自来也的话也没有任何逾越，但是他依然有点不舒服，好像自己的心思全然被这个在情感上过于老练的师父看透了那样。
但是……希望她能答应。
微妙的目光又挪向桌对面的春野樱，忍者卓越的视力几乎将她脸上的毛孔都看清，漩涡鸣人看到她微微皱眉，于是反驳的话就已经准备在嗓子眼，以抱着“不想被讨厌”的目的挽回，但是下一秒，春野樱舒展了眉毛，轻轻点了点头。
“当然。”她浮起一个温柔又浅淡的微笑，“就交给我吧。”
这副模样似乎又与她的过去相像了。
仔细想来，也许她也还是想要继续做忍者的。
在经历一个又一个检查后，木叶的医生遗憾又疑惑地得出了春野樱有着糟糕身体状况的结论——不只是因为波之国的那个任务，而是其他更深的、掩埋在她体内的疾病，在那次濒死的经历后齐齐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差——比普通人还差。
无法再做忍者了。
就连卡卡西老师也这样说。
也许是怕她有轻生的念头——即使她表现得冷静又自持，但是那月光下的回眸始终烙印在漩涡鸣人脑海中无法淡去，他开始跟踪春野樱。
这无疑是恶劣的行为。
漩涡鸣人，卑劣又阴暗地观看他同期的一举一动。
不要误会，他当然没有那么深入，只是在春野樱活动的时候会关注。他看到她去木叶的图书馆，看到她去梅子店购买酸甜的蜜饯，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公园里思考着未知的事情。只要不出任务的日子，鸣人总是看着她，有时候他自己都感到隐性的绝望——
漩涡鸣人正在对这种行为上瘾。
仿佛拨开椿花层层叠叠的嫩瓣，去看到里面更深的部分，漩涡鸣人就这样解剖着春野樱，分析拆解她的各种行为。偷窥宛若啜饮过甜的糖浆，咽下的瞬间带来短暂的甜腻与慰藉，但滑过喉咙却留下难以控制的干渴，刺激灼烧食管和胃道，催生更贪婪的欲望。
这是不对的。
漩涡鸣人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件事，但他食髓知味。
也许春野樱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冷静；也许她正对自己无法继续忍者生涯痛苦着；如果不看牢她，也许会发生不想看到的事情，也许……
所以，到底是谁在坚持呢？
总之，漩涡鸣人自欺欺人着。
但是，他还真的预见了什么。
中忍考试还没开始的前几晚，他一如既往地跟上了半夜走出家门的春野樱，得益于这段日子的训练，他的追查技术已然炉火纯青。漩涡鸣人缀在春野樱身后，不远不近。
他看着粉发的少女向前走，走入木叶边缘，走入无人的森林里的废弃训练场，看见她朝空地尽头的靶子同时扔出手里剑，然后，身体就像反噬般跪倒在地上，鲜血从口里大股大股涌出，滴答在地面。
仿佛诅咒。
她喘着气，白皙的手指收紧嵌入沙土，用力到割出细碎的红，然后，苦无迅速地抽出抵住细弱的脖颈，于月下闪出尖利寒光。
不可以！漩涡鸣人睁大眼睛，连瞬身术都忘记了，连滚带爬地想要出来阻止。但是苦无在瞬间因为一种不可抗力滑落了，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敲击，春野樱的手颤抖着，连同那头粉发都在光下微微拂动，她再次伏跪在地面，哇出一口鲜血。
漩涡鸣人握紧了手，他对眼前的一切无能为力，就像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春野樱转过头，精准地看向他的方向。
他在那瞬间屏住呼吸，心跳如雷，湛蓝的眼睛仿佛隔着灌木叶与她对视，此时一切都像回到那个月夜，春野樱于窗下与他对视的那眼，翠绿的眼睛像被墨浸润浸透，显露出极致浓烈的绝望和虚无——他再一次见到了，让他产生了解欲望冲动的、最伊始的眼神。
心脏依旧猛烈地跳动着，漩涡鸣人恍若被满盆裹挟着馥郁花瓣的流水当头浇下，带着清香液体从头淋到地面，让他不住的吞咽，像是沙漠旅人看到干涸泉水残骸的渴望。
直到冰冷落到锁骨，他才发现，幻想中的水不过是他的汗水。
他低下头，用手捂住脸，再一次，甜蜜又痛楚地意识到——
已经回不去了。
就像春野樱。
就像看着春野樱的他。
意识回笼，他看着眼前凑近的樱，趔趄几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神好一会了。
“对、对不起樱酱！”他结结巴巴，食指点着脸颊上胡须，想到出门前自来也的话，经验丰富的老师挤眉弄眼，向他暗示再过不久就是这个城市的夏日祭。
据说在夏日烟火下亲吻的恋人，会永远相爱。
“再留一段时间好了，就算是大叔也可以欣赏青春啊。”自来也横躺在榻榻米上，一只手撑着后脑勺，意有所指的感慨，好像一个精神暗示。
漩涡鸣人看着眼前的春野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已经不是十二岁的小孩，整天把轻浮的喜欢挂在嘴边。现在的他，对爱意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更加慎重了。
“樱酱…我听说过几天会有花火大会……”
春野樱“嗯”一声，转头看不远处的湖畔，“是夏日祭，就在一周后。”
“嗯…我还没见过呢…我是说，大家都说这个城市的烟花特别好看。”木叶自然也有夏日祭，说自己一点都没见识过也太夸张了，漩涡鸣人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自然地邀请对方。
会不会太明显了呢，但就算是朋友也可以一起玩吧……只是看烟花又没有什么，可是樱酱这么聪明……
“你想看吗？”春野樱问他，“湖边提防的视野是最好的，”她垂下眼，“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带你去看。”
……大胜利！
鸣人在心中握拳，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喜悦，“那就说好了，谢谢樱酱！”他急迫地答应，好像怕对方会反悔那样。
春野樱脸依旧很苍白，“没关系。”她淡淡地笑，然后看落下的太阳，橙红余晖倒映在眼底，让绿色都染上暖色。
也让鸣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他们约定在傍晚见面。
……
漩涡鸣人纠结过当天要穿什么。
穿常服太随意，穿浴衣又似乎郑重得奇怪，仿佛承载了某种难以言说的重量……然后他的思维又发散开去，想象春野樱会不会穿浴衣……说起来，从见面开始，她就一直穿得很厚实，明明是相当炎热的天气呢……
最后还是自来也敲定方案，“就穿这件！”他拿着一件黑底金纹样的改制浴衣在他身上比划，上面有鎏金的祥云暗纹，显得很是大气。
好色仙人……眼光难得好了一回……
漩涡鸣人还是决定穿浴衣过去。
时间还没到，他就等在了约定地点。
七点过后，人流多起来，他们应该把时间再定得早一点的，但是也不需要担心，因为夏日祭搭起的商业长街会亮彻整个夜晚，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去闲逛。
这也许说明春野樱也不是很了解这个活动，说不定他是第一个，这种想法让漩涡鸣人感到隐秘的喜悦。
时钟转过整点，川流的人群外，他看到春野樱站在不远处，她穿着蓝色浴衣，清新的颜色和她的樱发绿眼照应，格外可爱。
鸣人猛地低下头，他怀疑自己脸红了，但是也没有镜子能给他照，于是他又有点慌乱地抬起头，逆着人群艰难地走过去，一直到双手轻轻抓住对方的衣角。
然后春野樱转过了头。
她温和的眼睛落在他的手上，接着上移注视漩涡鸣人的蓝眼睛，一切像是影片里的慢动作，漩涡鸣人恍惚自己像一个孩子站在街角抓住母亲的浴衣一角，他咬了下唇，手掌下滑试探着触碰春野樱掩在浴衣下的手背。
肌肤在接触的瞬间又远离了，他说不明白，其实回忆里有很多春野樱，吃丸子的她训练的她低头看书的她，但是那些画面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漩涡鸣人像一个旁观者观察她的一切，直到如今，他突然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面前了。
但是，春野樱很快拉住了他的手。
柔软的掌心相触，她的大拇指轻轻地搭在他相比下有点粗糙的指背，漩涡鸣人觉得春野樱的手好像蓬松的云朵，绵软轻柔，然后她轻轻一扯，像是牵住一条无形绳子，带着他向前走去。
一切都像梦境。
祭典灯火通明，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小摊，过路人都变成繁杂的背景，漩涡鸣人的眼里只能看到春野樱，她给他买了苹果糖，糖浆在指尖凝成透明的琥珀，甜腻地香气再一次让他干渴。
而这不过是因为春野樱小声地问他要不要吃糖，而漩涡鸣人木讷僵硬地回应了嗯。
春野樱在金鱼池前蹲下来，细瘦的腕骨搭在膝盖上，她问他要不要捞金鱼。
白底的浅槽里，数不清的金黄小鱼游动，鸣人终于在长期的宕机里缓过神。
“那个、樱酱，让我付钱吧！”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吃春野樱用春野樱的，好在节日的摊贩都习惯用黄灯，使得他的脸红不那么明显。漩涡鸣人接过摊主递过来的纸捞网，开始努力地捞鱼。
他一直觉得捞金鱼很邪恶，纸做的网沾过水后就变得异常脆弱，只要鱼的挣扎稍微激烈点就会破掉，人们为了捞到鱼所要花费的往往远超出鱼本身的价值。
毕竟是节日嘛，他们如是说，依旧乐此不疲。漩涡鸣人也是这样想，不过他是一个忍者，反而在捞金鱼上有堪称作弊的能力。
用不了几个网，小碗里就有了几条游曳的鱼，他高兴地看向春野樱，却发现她的碗空空如也。
就连网也是干燥的原样，春野樱握着它蹲在原地，凝视着游来游去的金鱼，灯笼暖光流泻，却照不进更深的地方。
又是那种感觉。
疏离于这个世界，疏离于漩涡鸣人，像是神明投下的剪影，在光下变得越来越浅。
……他不喜欢这样。
春野樱手中的碗忽然变得沉重，漩涡鸣人把他的所有战利品连鱼带水都倒进了春野樱的碗里，她抬起头，金发的少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比灯光还耀眼，比太阳还灿烂，鸣人挠了挠头，微微转头，像是不敢与她直视。
“那个啊，我觉得金鱼和樱酱的衣服很配呢……”他胡乱地找着借口，结果贫瘠的语言能力让他说什么都有些牵强，最后直接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就是想把鱼给樱酱了！”
“是吗？”春野樱把碗放到地上，垂眸看了一会，接着看向漩涡鸣人。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可能是鸣人顺势而为——捏着他的下巴扭过了他的头。
“谢谢你，鸣人。”她与他对视，淡漠的眼睛也像被熏上暖意。
鸣人感觉自己很可能又脸红了。
……
捞完金鱼后，他们又吃了点东西，一路走出商业街，到了河堤，坐在了有些润湿的草地上。
春野樱看起来已经很累了，她的体力因为疾病变得很差，鸣人自告奋勇献出了自己，她盯了他一会，最后倚靠在了他的肩上。
烟火大会即将开始，她却快要睡过去。喧闹被抛在身后，寂静的草堤上，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望着鳞光闪闪的河面。
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苦香，缠绕着漩涡鸣人，像是化不开的愁绪。
“樱酱的病……还是没好吗？”漩涡鸣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十二岁那年爆发的病让无数医疗忍者都无计可施，大概是到现在也没有好，现在想来，前段时间见面的小摊，明显是一个干药铺。
“是呢…”她的语气漠不关心，“就像诅咒一样。”
剥夺了成为忍者的权利，剥夺了死亡的权利，只能痛苦地拖延死去，也许这就是轮回伴生的诅咒，可是……这一切也不是她想要的。
“我，”鸣人低声说，“我有想过，如果以后都见不到樱酱。”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可是我不想。”他的声音干涩，“那个啊，樱酱还记得吗…就是我以前说喜欢你那种话，哈哈，这样是不是有点尴尬…我是说……”
他揪下几根地面的草。
“如果说，就算到现在，我也喜欢樱酱呢？”
“是吗？”她的声音变得很轻，像是没有力气面对他的所有。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了呢……”春野樱看着湖面，也许不应该给他希望，但是这样纯真的告白，直接拒绝也很伤人。
更何况……
“我不是那个意思！”鸣人以为她在说小时候他频繁又惹人讨厌的行为，“我是真心的哦，樱酱？”
“为什么呢，明明不了解吧？也很久没有见面了。”
“也不是不了解……”
难道要说自己像个变态狂那样跟踪她，因为看到她的一个眼神就萌生想要的接近的想法？这样说出来正常人都会被吓跑吧……漩涡鸣人不想被讨厌。
果然这样的告白还是太不正式了，樱酱不相信也很正常，就像狼与地藏里的小孩，在多次宣称狼的出现后不再被信任。
他低下头，放开了那些杂草，有些落寞地看着俩人相叠的浴衣。
可接着，春野樱却说：“那就试试看吧。”
“彭——撕啦”几缕金线滑过，先是极致的寂静，然后仿佛深吸一口气，巨大的炸声响彻夜空。
被压缩的光核膨胀撕裂漆黑的天空，万千光针穿刺天幕，拖曳出钴蓝、猩红等等颜色的轨迹，然后又因为重力下垂，好像落下的彩色瀑布。
是烟花。
不断盛开的爆炸声让漩涡鸣人的心脏怦怦共鸣，与此刻春野樱的话共同回荡在他的如空窍般的全身，轰轰作响。
“——如果以后能再见面，假如那时候你还喜欢我的话，就试试看吧。”
她的声音那么轻，却又那么重，重到压过了漫天烟花的轰鸣，重到拉下漩涡鸣人的世界，像陨石落入广阔无边的海面，涌起巨型的浪潮，从心脏的位置扩散到全身。
漩涡鸣人抬头，烟花璀璨，炫目得让他落泪，昙花一现的胜景就像他脆弱短暂的爱恋，轻忽漂浮的好像一个幻梦。
但是这不是梦。
他偷偷侧过脸，蓝色浴衣的女孩闭上眼，红红绿绿的色彩在她脸上交相辉映，他像她握住他的手那样握住她，只是不再是轻轻搭上，而是小心的十指相扣。
然后，他颤抖着，在她脸旁落下个轻柔的无人知晓的吻，一触即离。
等到夏天死亡，冬天过去，等到春暖花开，他再次遇到她的时候，再正式表达自己的心意吧。
不论是爱还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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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周目的补充：
1.这个世界线有点像惩罚，樱无法物理自杀，只能自然死亡
2.樱其实一直都知道鸣人在跟踪她
3.这个世界线的樱会更喜欢鸣人一些，和上周目有关（笑
4.樱没有当忍者后在游历各国，她没有治疗自己的病，也治不好
温馨结束，作话是此世界线线后来的结局，黑泥预警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Episod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