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给你的完美人生》中林一和猫

13、【乔椿视角】关于你的问答

　　我叫乔椿，今年十六。

　　长的还行、成绩还行、性格也…还行吧、啧，你什么意思，我要是性格不好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无聊的东西，何业之呢？说起来你又是谁啊——

　　嘶——头有点晕，算了，我先说完。

　　我说的还行是都非常好的意思。宁青一中是最好的中学，我的成绩偶尔可以争取第二名，毕竟分数线摆在那里，里面的真傻子不算很多，竞争还是有点激烈的。哈？我看起来不像是会认真学习的人？喂，你到底是谁啊——

　　……你先别说话，头晕。

　　第一是谁？你是故意装傻的吗，除了旁边这家伙还能有谁，欸不是？！你、你什么时候来我旁边的。哦，路过啊，好吧。等等，你要去哪？…让我回答完再找你？

　　……啧。

　　我没紧张，什么叫这么听他的话，我想怎么做和你有什么关系，脸很红？…是气的，你能不能别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了。对，他就是那个第一，何业之，你想了解什么不如直接去问他自己，那家伙，呵，对生人都比对我热情。我和他的关系？我们是发小，他唯一的发小。四岁就认识直到现在，到目前为止十二年，从未分开过，只要上学就在一个班里。

　　为什么看起来不是很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没有人比我和他更熟，除了他父母，只有我和他认识最久。你真是片面的想法，发小一定就要勾肩搭背吗，我和他有早就适合彼此的相处方式，他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任何伪装，我们的关系比你想象的更深更牢固，只有我知道他的真面目。他现在身边那些人，嗤，恕我直言，能真正入得他眼的被当成朋友的人非常少，他其实挑剔的很。

　　童年趣事吗，有，但为什么要和你讲。

　　我们当然有独特的回忆，激将法这招对我没有用。

　　哈？！有人亲他了？谁？什么时候？！***还是***，肯定是***，就他***最不怀好意，何业之他拒绝了吗？亲的哪？什么叫为什么我问的都是男的，他喜欢什么样的我还不清楚吗。嫉妒他们？我？呵呵，我嫉妒什么，这辈子第一个亲他的人你以为是谁。

　　……除了他爸妈。你故意找茬的吗，很烦诶。

　　对，第一个亲他的人当然是我。

　　在我六岁生日那天……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亲的是脸不是嘴。你到底在失落什么。
　　……我的表情和你一样吗，别再说了，我没有失望，你还想不想听了。

　　嗯，六岁生日，我邀请他来我家，那天徐肃也想找他玩，徐肃是谁不重要。总之这人用他妈妈手机给何业之爸爸发语音，这家伙自从知道自己要出国后就特别伤心，哭着发语音要和何业之约重新聚会的时间，还说什么离别餐离别吻都要有——那两天徐肃正学习Y国表达友谊的方式，那地方的人打招呼都会互相亲吻脸颊，所以想找何业之练、习、实、践。呵。

　　对，我听到了，人在我身边，他想抢也抢不走，他还说的那么详细，我当然要先一步实践。平时我打不过何业之，但那天我的行为可能是比较出其不意，他没反应过来，所以最后让我得逞了，那么小的我哪里会贴面礼，都是学着他爸爸平时亲他的样子直接啃的，我爸从不亲我，我当然不知道要收起牙和舌头……你别和他提起这事，我真希望他彻底忘了。但我说那是吻就是吻，我是第一个亲他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这和他自己承不承认没有关系。

　　他的反应？我没有注意，亲完我就跑了，但隐约间他好像问了我爸这是不是表达友谊的方式，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被我咬疼、咳，亲疼了。我爸爸应该是帮我圆了回来，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异样，我们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爸爸他很内向，唯独面对何业之不会那么紧张，所以我很喜欢把他往家里带，到现在也是。

　　妈妈？她很早就去世了。我提过让爸再找个伴，但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但从没见过面，我也不好干预，说是朋友，但能保持这么久的联系，我支持他们在一起，足够长久陪伴才是最有力的告白不是吗。

　　……奇怪，我平时并不是这么多话的，只是今天确实很莫名其妙，竟然和你讲这么多，你到底是、呵，你以为我还会问那个问题吗？你爱是谁是谁，不重要。

　　谢谢，审时度势确实是我的优点。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是谁亲的他、又亲的哪里吗。

　　……我就知道是他。

　　还不能走吗，行吧，快点问完，我有点事。

　　未来的规划？你是教导主任派来的吗，要浪费时间花费在这么无聊的问题上。

　　何业之会上我们本市最好的大学，他喜欢离家近的地方，所以我也会考去那里，至于什么专业，那就不一定了，需要看具体成绩和排名来决定，但一定要先说一个的话，可能是医学系。

　　我看起来像是会把人送进医院而不是在医院里救人的人？呵呵，谢谢。

　　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觉得学医比较有用而已。

　　我再说一次，没有什么原因。

　　…何业之被亲的反应？等等，他难道不是被亲完之后直接走人吗？回应了？你怎么不早说——啧，成交，我告诉你原因。

　　他不是他爸爸亲生的吗，是唯一一例完全成功的案例，之后的几次实验虽然也有生下来的，但要么早夭要么体虚，只有他是真正的奇迹，所以，我想继续这项研究。

　　你想多了。我对自己生孩子没有兴趣。

　　不自己生也不行，我不会有小孩的。

　　……
　　………
　　什么隐瞒，说到这还不够吗。

　　你真是够刨根问底。确实，我不是多喜欢医学，也不是多想要研究生命的奇迹，之所以要学医，只是因为我想成为那个每个月给他采血的人。他从出生到现在身边其实一直都官方派出的保镖在不干预他生活的前提下保证他的安全，他每个月也要为医院提供血液检查身体状况和以供研究，而我想成为每月帮他采血，联系医院的那个人。

　　我的脸看起来很适合做那个保镖？清醒一点，我的排名也就仅次于他，做医生才会不浪费我的成绩单，而且他的身体素质也不需要保镖，你知不知道他的劲儿有多大，还有衣服下的肌肉……你见过他二哥吗，太夸张了，还好他现在还算克制，不然也能练成那样。

　　…很难有人能像他那样兼顾学习和锻炼，我已经尽力了，但还是比不过他，再说我为什么要和他比较，正是因为他各方面都强的可怕，才值得我把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不是吗。

　　我觉得他以后会做什么吗。这很难说，我只能算是了解他的喜好，但他长大后会做什么我说不准，但一定不会是一成不变的上班，以他家的条件，外面要是没有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宁愿在家一直躺着陪他爸。哦，哪天就被拉去出道也不一定，虽然他已经拒绝很多星探了，但谁说的准呢，他一直很喜欢追星……小孩似的。

　　好了，我的回答已经很全面了，告诉我他刚刚被亲都有什么反应。

　　……
　　……你还有什么快一点问，我有事要去找他。

　　我喜欢的女孩？没有。

　　喜欢的男孩？……我发现你很喜欢窥探隐私，你不去打听何业之的反而过来问我的？一般人都会更感兴趣他的感情问题吧。而且我没有喜欢谁，这个年纪想这些也太早了，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到学习上。你对我的长相究竟有什么意见，什么又叫“我看起来不像是能说这种话的人”，是不是要我打唇钉戴五金才符合你心里的形象，啧，故意叛逆也太幼稚了，你的青春期还没过去吗。

　　这个风格适合我？真的假的。

　　……你在期待什么，我不会尝试的，假的唇钉也不会戴，现在的头发已经要挡住眼睛了，再长就影响生活了，无法令人理解的建议。

　　到此为止吧，结束这无聊又冒犯的一切，最后一个问题？…那就快点问。

　　他不会有嫌我多余的那一天的。你的这种这种假设根本不会成立，他从小到大从来都没需要过我，我与他也不是索取与被索取的关系，但我们就是能一直待在彼此的身边，这是一种陪伴关系，从不多余。

　　噢，你是说他谈恋爱结婚之后啊。

　　对方是谁，我弄死他。呵呵，开玩笑的。真的。

　　还是那句话，他，何业之，绝对不会有嫌我多余的那一天的，如果有，那只可能是我死了——就算死，我也会带上他的，能不能成功都不重要，如果他要抛弃我，我就会那么做的。对，他觉得我多余就是抛弃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停下这些无用的想象吧。告辞。

　　？什么叫下次再见，这次问这么多还不够吗。

　　……总之，不要再来找我了，奇怪的人！

　　啧，何业之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