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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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一时半会儿还真难给出什么回复。
五条悟问话时便自知不会有结果，但他本意也并没有真的想得到什么答案，只是抛出个疑问令硝子对未来稍微有些方向而已——来到一个没有过去的全新世界，还获得了个上限很高的天赋能力——或许可以想得再多些，更加贪婪点。
“……在没有未来想法的当下，”硝子轻声喃喃，“干掉贵族这种事，或许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努力方向。”
“很妙的选择，硝子同学！”五条悟慷慨激昂。
“选到了个老师很有经验的方向哦！”上辈子把上层老橘子全杀完了的小猫咪如是说。
另一位杀猴子专业选手露出温和且赞同的微笑。
夏油杰开始思量后续处理了：“那么，硝子最好要以最强者为方向努力，否则难以镇压可能对此惶恐而反对的忍者们。”
……真是半点逃不掉。
硝子平躺着做安详状。
——虽然她并没有要对与夏未的约定出尔反尔的意思。
这三年间，硝子虽忙碌时偶有犯懒，然而平日尽管没有像其他勤奋些的忍者一样抓紧一切时间磨炼己身，却也从未懈怠过基础身体素质的锻炼。
所有的汗水都并非白费，健康柔韧的身体能够支持她学习和实施各种战斗技巧。
换言之，她将能迎来一个实力快速增长期。
“五条、夏油……”硝子打了个哈欠，“明天早上去训练吧，顺便拉上斑一起换个心情。”
“行啊。”五条猫摊成猫饼。
夏油杰问：“那夏未呢？”
“她大概要和叶月一起处理信一的……事。”硝子合上眼，“等葬礼结束以后再看看她怎么安排吧。”
“……也是。”
从昨日黄昏到今日傍晚，漫长的一天也算过去。一些人生离，一些人死别。
无可阻挡的时间洪流推动着新的一天拉开帷幕。
一觉睡醒，硝子起了个早床，洗漱过后在前往餐室的路上，意外又没那么意外地看见刚刚打开房门的斑。
看来他昨夜休息得并不安稳。
如果是身体脆弱的普通人，硝子会让对方去休息，否则休息不足的身体经由剧烈运动很容易关机。
然而斑是个有大量查克拉的强壮忍者。
所以硝子只是伸手在斑的身上拍了一下，在对方转头望来的间隙用反转术式刷新了状态。
沉闷的、迟钝的、还带着点眩晕胀痛的大脑顷刻间褪去所有负面反应，斑一瞬间就清醒了。
他甩了甩头，看见硝子问：“一起去训练场吗？”
倒也行。
斑没什么所谓。
两人与已经收拾整齐的泉奈一起进行了晨跑热身。
“你们要一起训练啦？真好，我也想去。”泉奈听着两人的安排，发出羡慕的声音。
然而泉奈得去帮助田岛处理工作，这次的战争死伤了太多人，还得应付贵族们源源不断的要求，每一个都是庞大繁杂的工作量。
至于斑，原本这些工作中也有他的一份，不过一家人一致觉得对方应该至少用一天去整理思绪和换个心情，便放了一天假期给他。
中途与泉奈告别，两人顺路来到训练场。
“上次一起来还是冬天那会吧？”打量着周围翠绿的植被，硝子有些感慨。
“也就冬天的时候，我和泉奈才比较可能有空。”
硝子观察了一下斑平淡的侧脸，随后与趴在咒灵身上飘在她侧面的两只通灵兽试图开启加密通话。
[这是心情半点没有好转的意思吗？]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一看就是啦。斑平时对我们的态度要更亲切点，表情也温和的多。]
[你居然看出来了？这还是那个天天被歌姬骂的人渣五条吗。]
，[欸？好过分？我只是不在意而已可不是看不出来哦？]
[？听听你在说什么。]
[被你和歌姬说了十多年的人渣，刻入思想钢印了吧。]
[说什么呢杰，你也是其中之一。]
[我只被说了三年哦。]
[？这算地狱笑话吧？你是不是开的太顺口了点？]
[你看看，夏油，就连五条都觉得地狱了。]
[虽然感觉这个吐槽我从上辈子就在说了，但是，我在你心理到底是什么形象啊硝子。]
原本是想探讨斑的情况的加密通话莫名其妙又偏了题，硝子也懒得再重新把主题拉回来，只是自己在脑子里过了两遍。
——最后她决定啥也不做。
反正训练开始以后，斑就绝对会被她转移注意力的：D
“上回，”斑来到训练场中央，回头看了眼慢悠悠跟上来的妹妹，自个儿回忆了一会儿，“我记得我和泉奈教了你宇智波流的体术？”
“还有豪火球和凤仙火。”硝子补充。
“热身下，来打一场吧。正好适应一下我们的写轮眼。”
“……行。”
两人一个刚开眼，一个刚升级为二勾玉，道理来说确实是得打一场来试试水。
于是即便心中再不情愿，硝子也觉得自己应该得转变心理状态，将【战斗】真正加入自己的成长目标中。
两人简单活动了身体相对而立，斑示意硝子先攻。
“……”
实话说，将自己的心态摆放在【将会成为强者】上之后，再看见斑这种游刃有余的更强者做派，硝子莫名感觉心中传出一种陌生的不爽。
——就像在渴望超越面前的人，有朝一日能转换立场，令对方成为挑战者。
宇智波流体术，因其使用者们那双堪称神赐的眼睛，更偏向于灵巧、准确、省力，出手就是直冲敌手的破绽一击毙命，是精巧华丽的战舞。
当然可能也因为写轮眼实在有点烧查克拉，所以追求尽可能快速地结束战斗。
硝子打开二勾玉写轮眼以后，在心里吐槽。
主要是这种比起一勾玉上了个台阶的查克拉用量让她想多了些，很难想象到三勾玉乃至更高的万花筒会是怎么个烧法。
几乎没有任何前摇，硝子踏地俯冲上前，写轮眼捕捉着斑的每一个破绽，两人迅速拳掌相接！
单独拥有查克拉或者单独拥有咒力，硝子的身体素质都会成为劣势——基础值不高，查克拉/咒力量也没有显著优势。
幸运的是，她拥有了两者——并非顶尖的咒力和查克拉量叠加，足以汇聚成庞大的力量洪流。
凶狠的攻击力道令斑都得谨慎对待！
硝子莫名微笑。
——她并不是长于力量的人，那是在成为宇智波之前了。
硝子挥霍般将查克拉集中在拳头上，咒力后置一拍，以腰腹带动手臂，直冲斑的面门！
斑迅速双手格挡，还没来得及疑惑为何这击的力道不似先前的沉重，就被后置半秒的庞大咒力猝不及防地正面冲击——
轰击的气浪爆开，斑被震得后仰倒滑，顺势于半空划过一个弧度后落地，又深深俯身将手插进土面才险险刹住势能。
“干得不错嘛。”斑笑起来。
场外的五条悟伸展前爪，自豪展示：“径庭拳！我教的！”
不可能将这样的攻势作为日常，但仅仅是力量的切换也足以成为一个有力的攻击手段了。
“继续。”
硝子再次切换输出模式。
上辈子作为仅此一个的治疗，控制能量输出以达到用最少的力治疗最多的人，完全是基本功。
将力量收敛后分布全身，双手拿上苦无，硝子最大程度地利用写轮眼，尝试以攻击速度来发挥二勾玉的优势。
斑毕竟是战场上练出来的，又拥有极高的战斗天赋，很多时候尽管眼睛没能捕捉到，身体的直感就已经催促着他做出最合适的应对。
硝子的苦无屡次逼近对方脖颈，却不是被躲过去，就是被对方的苦无挡下。
硝子左手挑开袭来的利刃，右手再次凝聚能量轰击！
趁着斑变招格挡的一瞬间，硝子迅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火球袭来，斑空翻接侧跃，精巧避开了攻击范围。
“啧。”硝子咋舌。
斑直到现在都还是以躲避和防御为主，就连体术交锋时都仅是出手格挡，其余更是审视地测试她目前的战斗能力和意识。
整体是令人满意的。
再次迎接硝子的攻击后，斑给出了评价。
无论是体术、手里剑还是忍术，看得出来他和泉奈教导过的能力都有所练习，甚至还似乎学习了一些其他战斗方式。
考虑到硝子还是医疗所负责人，这已经是相当优秀的成果了。
能力还能继续练习，而战斗意识……
斑手上招式突然变化，先天比他人庞大的查克拉加强身体，开始主动出击！
硝子猝不及防，眼见着就要被一拳击中脑袋。
她本能先于意识，将查克拉集中在双臂，辅以咒力驱动，迅速抬手格挡！
力量强大的轰击将硝子震退，地面被挤出两道沟壑。
没给硝子多余的反应时间，斑踏地向前冲刺，转瞬间就来到硝子身前！
他一个跃起向下踢击，被硝子还未放下格挡的双臂再一次挡住后，借着反震的力高高地再次背悬于天。
“火遁·凤仙火之术！”
数朵炽热火焰自天上高速坠落，硝子还记得五条猫是怎么应对的。
尽管是第一次以第一人称视角观看这招，是第一次尝试应对这招，她却毫不退却。
斑自然看出来了。
或者说，他时刻做好点到为止的准备却又期待着妹妹会带来怎样的答卷。
利用写轮眼的招式拆解能力、加上她的聪明脑袋和一点玄而又玄的战斗天赋和直觉，硝子以最小的行动范围躲过了每一颗火球。
看着似乎要被火焰燎到，但每一次都正好避开。
斑对硝子在应对中展现出来的能力很满意。
然后就在硝子抬头看过来的瞬间丢了个幻术。
硝子对幻术这种能力还真有点陌生，一个没防住就被这个简单的招式眩晕了一秒。
尽管她立刻伸手结印解了术，但这点时间对斑来说已经足够把武器停在她的脖颈了。
好吧。
硝子停下了战斗架势。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