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童年2 ...

  •   陆棠视角:
      自那天起,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我又开始缠着我哥。
      但是在那天后,我和他正巧都在家中,他在编程,我在玩我的小轿车,我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吞吞吐吐的开口说,“我错了,我不应该在那天揭发你,更不应该嫉妒你,我……”我越说声音越小,直到后面已经听不清了。只听我哥说,“没事,那件事本来就是我们不对,还有后面,你说了什么?”而我却跑远了。
      我和我哥的关系从那天起开始缓和了,至少我是这么觉得。但我发现,自从那天开始,我哥也变得越来越漫不经心了,不管谁问什么,他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能打动他。
      陆辞视角:
      那小家伙,竟然还真给我道歉了,竟然还说他不应该嫉妒我,我还是很照顾他的面子,假装没有听到后半句,只是我觉得,装好人装的太久了,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于是,我开始对陆棠不冷不热,而这本来就是我的真面目,不过陆棠最后竟然适应了我的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竟然还是可以和我好生相处,我不由有些佩服他。
      陆棠视角:
      就这样,小学一年级就这样过完了。
      无大事发生,平平安安。
      但等到我7岁时,我发现了一个陆辞的秘密。
      那天,风和日丽,微风拂面,我正想问陆辞一个加减乘除四则运算的难题。却发现陆辞不在房间。他的桌上,摊开了一本日记,我知道,这本日记一般都是上了锁的,可这次,锁竟然被打开了。

      那本摊开的日记本像潘多拉的魔盒,在我眼前散发着危险的诱惑。我站在陆辞的书桌前,手指悬在半空,颤抖得厉害。七岁的我还不能完全理解"隐私"这个词的重量,但本能告诉我,翻看别人的日记是不对的。

      可是锁是开着的。这个念头像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萦绕不去。哥哥从来不会忘记锁日记本,今天却偏偏敞开着,仿佛在邀请我一窥究竟。

      我咽了口唾沫,指尖轻轻碰触皮质封面。窗外,一片梧桐叶被风吹起,啪嗒一声打在玻璃上,吓得我差点跳起来。深吸一口气,我翻开了第一页。

      "3月12日,阴。今天又被迫扮演'好哥哥'的角色。那个小东西居然敢用沾满果酱的手抓我的袖子,要不是父亲在场,我真想..."

      我猛地合上日记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这不是我认识的陆辞。我认识的哥哥会温柔地帮我擦掉手上的果酱,会耐心地教我写作业,会在雷雨夜抱着做噩梦的我。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颤抖着再次翻开,快速往后浏览。字迹确实是哥哥的,但语气却截然不同——有时冰冷刻薄,有时又过分热情。

      "4月3日,晴。今天小棠发烧了,39度。他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蜷缩在被子里像只生病的小猫。我竟然感到一丝心疼?这不对劲。反社会人格不应该有这种情绪。必须重新评估..."

      "4月5日,雨。扮演'关心弟弟的好哥哥'一整天,累得要命。但看到父亲欣慰的眼神,值得。这个小东西比我想象的有用,至少能帮我维持完美形象。"

      "4月7日,多云。奇怪,今天看到小棠和隔壁的小女孩玩得很开心,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这是什么?嫉妒?不可能。一定是胃不舒服。"

      我越看越困惑,越看越害怕。这些文字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点点剖开我熟悉的哥哥表象,露出里面我完全陌生的部分。每隔几天的记录,语气和性格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七岁的我还不知道"双重人格"这个词,但本能告诉我,哥哥似乎有两个自己。

      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我手忙脚乱地把日记本合上,放回原位,抓起早就准备好的数学题册装模作样地看起来。门开了,陆辞走进来,发梢还滴着水,显然是刚洗过脸。

      "哥...哥哥,"我努力控制声音不要发抖,"这道题我不会..."

      陆辞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他扫了一眼我指着的题目,那是道简单的四则运算,平时我根本不需要问。他的目光在我通红的脸和微微发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

      "又走神了?"他声音很轻,拿起铅笔在草稿纸上写起来,"这道题讲过三遍了。"

      我死死盯着草稿纸,不敢抬头看他。那些日记里的字句在我脑海里翻滚,像一群受惊的蝙蝠。讲了三遍我才勉强听懂,结束时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谢谢哥哥。"我小声说,抓起题册就想逃。

      "小棠。"陆辞叫住我,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期待?"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凝固了。他知道我看了日记?这是试探还是...?我鼓起勇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潭的眼睛此刻闪烁着奇异的光,像是猎手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

      "没...没有啊。"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陆辞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这个平常让我安心的动作现在却让我浑身发冷。"去休息吧,"他说,"记得睡前喝牛奶。"

      我逃也似地跑出房间,背后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有两个陆辞,一个温柔地对我笑,一个冷冷地看着我,两人不断交替,最后融合成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第二天早餐时,我偷偷观察陆辞。他正优雅地切着煎蛋,动作一丝不苟,和往常一样完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头微笑:"怎么了?"

      那笑容温暖如常,仿佛昨日的日记只是一场噩梦。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没有笑,漆黑的瞳孔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随时可能将我吞噬。

      "没什么。"我低头猛灌牛奶,呛得直咳嗽。

      陆辞递过餐巾纸,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脸颊,冰凉得像蛇的皮肤。"慢点,"他说,"又没人跟你抢。"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陆辞的变化。大多数时候他是冷淡疏离的,偶尔会突然变得异常热情,但这种热情总让我想起日记里"扮演"那个词。更奇怪的是,他居然提议了上我们交换日记。

      "兄弟之间应该没有秘密,"他说这话时眼睛直视着我,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想法,"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周交换一次日记,好吗?"

      我僵硬的点头,内心警铃大作。这是试探还是陷阱?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他想让我知道他的秘密。

      八岁那年的春游成为我们关系的转折点。那是五月的一个晴天,学校组织去郊外公园划船。我兴奋地第一个跳上小船,却因为重心不稳导致船身剧烈摇晃。

      "小心!"老师的惊呼是我落水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我,灌入鼻腔和口腔。我不会游泳,四肢胡乱扑腾却只能让自己下沉得更快。阳光透过水面,在我上方形成摇曳的光晕,越来越远。我要死了,这个念头异常清晰。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破水而入,像一把利剑劈开水面。我看不清是谁,只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带着我向上浮去。空气重新涌入肺部的感觉让我剧烈咳嗽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

      "没事了,没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陆辞。我从未听过他这样的语气——急促、慌乱,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我勉强睁开眼,看到陆辞苍白的脸和滴水的头发。他的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最让我震惊的是他的眼神——不再是那种冷静的观察,而是真真切切的担忧和...某种我说不清的情绪。

      "哥..."我虚弱地叫他,突然很想哭。

      陆辞的表情瞬间变了,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松开我,后退一步,脸上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震惊和困惑。"我去换衣服。"他生硬地说,转身走开,留下我和一群围上来的老师同学。

      那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额头。

      "为什么..."我听到陆辞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困惑,"为什么我会跳下去?这不合理..."

      我想回答他,但高烧让我说不出话。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眉心,轻得像一片羽毛。"我的小棠..."陆辞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有我能qf你..."

      九岁那年,我的世界开始崩塌。长期的自我怀疑和对外界目光的过度敏感终于压垮了我。我开始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有时梦见自己被关在玻璃盒子里,外面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有时梦见陆辞变成两个人,一个温柔地抱着我,一个冷笑着看我坠落深渊。

      白天,我总觉得有人在议论我,嘲笑我。教室里的窃窃私语,走廊上的零星笑声,都让我如坐针毡。我越来越沉默,成绩一落千丈,饭量锐减,经常整夜失眠。

      "陆棠最近状态不太对。"一天晚饭后,我无意中听到陆辞对父亲说,"他日记里写了很多消极的话,我担心..."

      我躲在走廊拐角,心跳如鼓。陆辞看了我的日记?什么时候?我这一周并没有拿给他看。但更让我震惊的是他语气里的关切,听起来如此真实,不像日记里那个冷嘲热讽的他。

      第二天,父亲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结果是重度抑郁症。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于是我被送进了市精神卫生中心的青少年病房。

      病房的墙壁是淡绿色的,窗外有一株老藤,每天我都能看到它缓慢地向上攀爬。父亲工作忙,大多数时候是陆辞来看我。他会带我喜欢的水果,读故事给我听,甚至耐心地听我描述那些荒诞的梦境。

      "哥,为什么我会做这些梦?"一天下午,我问他,"为什么我总觉得别人在笑我?"

      陆辞放下手中的书,罕见地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小棠,"他最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就像我...有时候我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他苦笑了一下,"但我们必须学会接受这些部分,把它们当作自己的一部分,这样它们就不会控制你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是陆辞第一次对我如此坦诚,几乎像是在承认日记里的内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为他平日苍白的皮肤镀上一层暖色,看起来竟然有些脆弱。

      "哥...你有两个自己吗?"我鼓起勇气问。

      陆辞明显僵了一下,然后慢慢露出一个微笑,却不是平时那种完美的面具,而是带着苦涩的真实表情。"也许吧,"他轻声说,"但无论哪个我,都会保护你。"

      那一刻,我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也许哥哥确实有秘密,也许他确实不像表面那么完美,但此刻的他,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真实。

      在医院的两个月里,陆辞几乎每天都来。有时他安静地陪我坐着,有时他会讲些学校的趣事。奇怪的是,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他那种人格切换的频率似乎降低了,更多时候是那个温和的、会关心我的陆辞。

      出院那天,陆辞帮我收拾行李。当他弯腰整理我的洗漱用品时,我注意到他后颈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形状像个月牙。这个发现让我莫名开心,好像找到了一个专属于我的秘密标记。

      "看什么这么入神?"陆辞突然转头问我。

      "没...没什么。"我慌忙移开视线,脸却热了起来。

      陆辞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这个动作以前总让我紧张,现在却莫名安心。"回家吧,"他说,"我给你做了柠檬派。"

      十岁回校后,我发现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他们窃窃私语,刻意避开我,仿佛抑郁症会传染似的。只有陆辞依然如常地对待我,甚至比以前更亲近。课间他会来找我一起吃午饭,放学后等我一起回家。

      我开始越来越依赖他,喜欢跟在他身后,喜欢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喜欢早晨在他房门外等他一起上学。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只知道有他在身边,那些噩梦和幻觉就会远离我。

      陆辞似乎也很享受这种依赖。他会纵容我靠在他肩上睡觉,容忍我玩他的头发,甚至在我做噩梦时允许我钻进他的被窝。但有时,当我对别人笑得太开心时,我能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锐利得像刀子。

      十一岁那年,我喜欢上了班上一个叫林小雨的女生。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辫子上总扎着蓝色的蝴蝶结。我鼓起勇气告诉了陆辞,期待他的建议。

      陆辞正在写作业,铅笔尖"啪"地断了。他慢慢抬起头,脸上的表情让我不寒而栗——嘴角在上扬,眼睛却冷得像冰。"哦?"他轻声说,"那个扎蓝蝴蝶结的'兔子'?"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叫林小雨"兔子",但那种语气让我本能地感到危险。"哥...你不喜欢她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陆辞突然笑了,放下铅笔走过来,双手撑在我的椅子扶手上,把我困在他和书桌之间。他的脸离得那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小棠,"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你还太小,不懂什么是喜欢。"

      他的触碰让我心跳加速,脸颊发烫。我不明白为什么被哥哥这样靠近会让我如此紧张,但我知道我不讨厌这种感觉。"那...哥懂吗?"我小声问。

      陆辞的眼睛暗了一下,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一闪而过。"也许吧,"他最终说,退开一步,"去做作业吧。"

      后来,我和林小雨的"恋情"无疾而终。不是因为陆辞的反对,而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更期待每天和哥哥一起回家的时光,更珍惜他偶尔流露的温柔。当我把这个发现告诉陆辞时,他露出了我见过的最真实的笑容,眼睛亮得像星星。

      十二岁小学毕业时,我和陆辞已经形影不离。同学们都开玩笑说我们是"连体婴儿",但我并不在意。陆辞成了我的整个世界,我的保护伞,我唯一信任的人。虽然偶尔我还是会想起那本日记,想起他可能有的另一面,但那些记忆已经模糊,像一场遥远的噩梦。

      十三岁上初中后,我的抑郁症复发了。重点中学的快节奏教学让我喘不过气,每晚的噩梦卷土重来。我再次陷入自我怀疑的漩涡,开始用美工刀在手臂上划出细小的伤痕,看着鲜血渗出,仿佛这样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陆辞是第一个发现的。一天晚上,他强行掀开我的长袖睡衣,看到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为什么?"他声音嘶哑,手指轻轻抚过那些伤痕,颤抖得厉害。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那种用疼痛对抗虚无的感觉,只能低头不语。陆辞突然抱住我,抱得那么紧,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不许再这样,"他在我耳边说,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我的小棠...只有我能sh你..."

      那天之后,陆辞开始每天监督我做作业,陪我跑步,甚至在我做噩梦时整夜守着我。奇怪的是,他的两个人格似乎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融合,不再有明显的切换。他依然是那个聪明优秀的陆辞,但多了几分真实的情感,偶尔会流露出脆弱和担忧。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一天深夜,我问他。

      陆辞正在帮我整理错题本,闻言停下笔,思考了很久。"因为..."他最终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是我的小棠啊。"

      这个回答让我心头一热。是的,我是他的小棠,他是我的陆辞。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仿佛我们注定属于彼此。

      十六岁那年,陆辞高二。一个叫陈默的男生向陆辞表白,被当场拒绝。我听说后莫名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深究这种情绪的原因。

      直到有一天,我在陆辞的书桌上发现一张素描——画中是我熟睡时的侧脸,笔触温柔得不可思议。画纸一角写着日期和一行小字:"我的小棠,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某种模糊的预感在心底升起。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陆辞在qw我,醒来时我心跳如雷。这个认知让我既恐惧又兴奋——我竟然对自己的哥哥有了这种念头,即使不是亲哥哥。

      十七岁那年,陆辞在高中毕业前夕向我表白了。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我们坐在天台上看星星。他突然转向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小棠,我有话想告诉你很久了。"他说,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喜欢你。"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我想说我也喜欢你,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们是兄弟啊,即使不是亲的..."

      陆辞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令人胆寒的光芒。但转瞬即逝,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是啊,"他轻声说,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微笑,"我们是兄弟。"

      那一刻,我后悔了。我想告诉他我也喜欢他,不是兄弟之间的喜欢,而是更复杂、更炽热的情感。但恐惧封住了我的嘴,我只能看着他起身离开,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第二天,陆辞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昨晚的表白从未发生。但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他依然温柔体贴,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距离。我试图弥补,却不知从何下手。

      高三那年,陆辞收到了国外名校的录取通知。我原以为他会拒绝——我们曾约定一起上国内的顶尖大学——但他平静地接受了,甚至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行李。

      "为什么?"在他收拾行李的最后一晚,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我们说好一起上Z大表演系的..."

      陆辞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我,眼神复杂。"小棠,"他轻声说,"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要学会放手。"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个我读不懂的微笑,"或者...给对方足够的时间思考。"

      他离开的那天,我没有去机场送行。而是躲在房间里哭得撕心裂肺,仿佛生命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窗外,飞机划过蓝天,带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直到三个月后收到陆辞的第一封信。信封上是熟悉的字迹,里面只有一句话:

      "我的小棠,你想明白了吗?"

      我捧着信纸又哭又笑,终于明白一个事实:无论相隔多远,无论有多少阻碍,我和陆辞注定纠缠一生。我们是彼此的镜子,彼此的阴影,彼此唯一的救赎与沉沦。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