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_∩)O:抱歉,还是因为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O(∩_∩)O:补偿个小剧情
小剧情:
城西的海棠开得正盛时,阮望舒在巷口撞见个挑货郎。货郎的担子上挂着串虎头鞋,是用红绸做的鞋面上。
“这鞋怎么卖?”他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鞋面,就被人攥住手腕。
郁昭棠:“……”
郁昭棠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还提着包海棠酥:“又想买给哪个孩子?”
阮望舒的耳尖有点红:“看样式别致……”
“别致?”郁昭棠挑眉“掌柜的,这鞋是不是去年冬月,有个小太监来订做的?说要两只,一只绣‘棠’,一只绣‘望’?”
货郎愣了愣笑道:“正是!那位小公公还说,等城西的海棠开了,要穿着这鞋去赴约呢!”
阮望舒转头时看见一人,是小禄子从巷里跑了过来,他手里捧着两只虎头鞋“那是小禄子?”
阮望舒:“小禄子:”
“哥!望舒哥!”小禄子跑得气喘吁吁,把鞋给他俩看了看“你们看,我找绣娘改了样式!”
郁昭棠:“我看看。”
郁昭棠接过绣着“舒”字的那只,忽然一顿——,他看见鞋生有个字红绸,拆开一看竟是半张泛黄的纸,上面是苏淑的笔迹:“若棠儿见字,可知娘从未怪过阮家?那年雪夜,是承影把你藏在柴房的。”
郁昭棠:“……”
“原来……”郁昭棠的声音发颤,,指尖捏着纸角微微用力,“他早就……”
话没说完,就被阮望舒按住手。抬头时,撞进双含笑的眼睛里“别想了。”
“看!”阮望舒拿起另一只鞋,往他脚上比了比,“试试合脚吗?这鞋底纳了多层棉,走再远的路也不易磨脚。”
郁昭棠低头:“合脚!”
“那就好!”
“走。”他突然牵住阮望舒的手,往海棠林里走,“去给娘看看,她盼的人,都好好的。”
小禄子在身后笑着追上来“哥,等等我。”
海棠林深处,苏淑的衣冠冢前摆着新摘的花枝,郁昭棠将那半张字条轻轻压在碑前,指尖抚过“苏淑”二字时,被阮望舒递来块海棠酥。
“尝尝?小禄子说这是按你娘的方子做的。”
郁昭棠:“那我尝尝。”
郁昭棠咬了口,甜香混着微涩的味道忽然笑了:“比宫里的好吃。”他转头看向阮望舒,“你七岁那年藏在衣柜里,是不是偷听到我娘给你爹包扎伤口?”
阮望舒愣了愣,随即点头:“她还说‘承影,这刀伤得用海棠汁清洗’——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你们家传的止血方子。”
“可不是嘛。”小禄子忽然拍手,“哥你看,这两只鞋并排摆着,像不像小时候娘给我们画的虎头?”
郁昭棠望去,果然见两只虎头鞋在青草间相映,他忽然想起观星台的那枚玉佩,转头时正撞见阮望舒摸出半块面具,边角的月牙缺口很清晰。
“这面具……”
“给你。”阮望舒将面具塞进他掌心,“当年没护住你,以后换我护着。”
“我想一辈子,当你的护卫。”
郁昭棠:“那!”
郁昭棠捏紧面具,忽然拽着他往外跑,笑声说道:“走!去告诉凌晏柏,影阁的账清了,该请他喝喜酒了!”
“喜酒?”阮望舒跟不上他的步子,却笑得眉眼弯弯,“我们的?”
“不然呢?”郁昭棠回头看着阮望舒“还是你想等明年海棠再开?”
“那,就从今以后,我阮望舒就是你的夫君。”阮望舒高兴地说着“我想明媒正娶,只你为唯妻。”
小禄子在后面追得,笑得比谁都欢:“等等我!我要当证婚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