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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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吕一灵不是吕一灵了。贞国主逝去后，她被冠以女剑神的称谓，也有人叫她蝴蝶仙子。越来越多的人前去挑战她，又一个一个败给她。
渐渐地，人们隐隐有感觉，这女子就是贞国主后的举世第一。
后来的龙中元也不是龙中元了。他端坐在乾和宫的宝座上，被臣民及世人尊称为永贞汗君。
他们互相知晓，却又互不打扰。
他们都觉得是互相欺骗了。
又或许是她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生活。又或许是他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又或许是互相都没有找到一个由头。
永贞汗君有时候真的觉得他们太像了，一样的自尊心过盛。最终，他妥协了一些：“白云顶，演武。”
他吩咐下去，天下都知道在白云顶要展开一番盛大的武斗典礼。
“我抛出了这个由头，”他想，“她会来的。”
她也果真来了。
大乾国的汗君坐在观礼台上，天下第一就在人群簇拥之中。他们没有对视，却把彼此尽收眼底。
他承诺会给最终的胜出者在白云顶建一座传武的道宫。
这座道宫会建立在最好的位置，可以看到整个白云顶最美丽的残照流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