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是不是跟人同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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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零沉默了多久，沈且就看了他多久。
要是对方和他一样都是人造人的话，那他无疑会选“重”，但他看向沈且，沈且衣服很期待他的答案的样子。
原零低下头，他会比沈且早死，还有可能早死很多，但这些都还远着呢。他哽咽了一会才回答：“认真对待当下就好了。”
沈且微微笑：“那要怎么样对待？”
原零对上他的双眸：“看你。”
“嗯，”沈且一把捂住眼睛，“那你可太重要了。”
原零心头一震：“听见了，那我就当真了。”
“不假。”
吃完晚饭后，原零以自己还年轻为由去洗了碗，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沈且在玩魔方，其实原零在家闲着的时候也研究过，但手速没有沈且快，这是正常的，毕竟未新星可没有那么多有趣的小玩意。
原零走了过去，说：“你好强，我之前打乱了就拼不回来了。”
沈且一只手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下：“你再试一下，我来做指导。”
原零听话，靠近他坐下却不听话的拒绝尝试。
“算了吧，我不想看见小丑。”
沈且安慰道：“不会的，人总不可能一步登天。”沈且将魔方递给他。
原零犹豫了一会，还是接过，他对这样东西是感兴趣的，就是怕对比下自己显得不佳。
“有点难，”他把魔方的六面都看了一遍，根据它的颜色稍稍转了几下，“怎么看起来更乱了？”
沈且说：“不要太纠结于快要完整的一面，有时候打散它也会得到新的思路。”
原零点了点头，终于有两面已经归位了，他看向沈且：“要不你来？”
他舍不得把已经完好的蓝白两面打散，眼巴巴的求救沈且。
沈且接过魔方，看了一下就有了思路，不过一会的功夫就拼好了。
原零被他的功夫惊到了：“总觉得你什么都会。”
沈且把魔方放到他手里：“开始我也像你一样一面一面来，后来看了很多教学，就掌握了更多精髓，你想的话也可以。”
“不愧是你，”原零盯着他的侧脸看，“觉得你做什么都很认真，但不但是认真，还会将它完成！”
原零将魔方收下，端详了这魔方的六面。
沈且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之前的自己，好奇的，有探索欲的。
“嗯，因为当时只有一个人，没有谁愿意给我倾诉。”
原零笑了笑道：“所以你今天才会跟我说到生命的问题。”
“确实，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你太好了，所以你又太特别了。”沈且深情的注视着他。
“对你而言，我是身份特别，还是因为我本身让你感到特别。”原零靠上沙发，斜着眼睛看他。
“都特别，或许你更想听到第二个答案，但人造人在地球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嗯，你说对了。”原零在沙发上坐正，“在未新星，我这类人都是不被认可的，其实我不叫原零，我有一个编号叫M-0001，现在的名字是我要离开未新星前老师留下来的一张纸条里告诉我的，也不知他有什么想法让我叫‘原零’。”
他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明明老是姓关，‘零’我还能理解，毕竟，M-0001嘛。”说着，他还不以为然地苦笑一阵。
“一切从零开始，你有一个全新的人生，值得你去体验。”沈且中果盘上拿起一个橘子递给他，“不对，你现在已经在体验了。”
原零接过，心满意足的笑了。
回到房间，原零想了很多，不知道想到哪里就入眠了，同样沈且也想了很多，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沈且辗转难眠，他从原零的话里听出了他想见关澜的意思，对于一个从自己诞生起就陪伴的重要角色，也不是从么几个月就能忘记的。
只是现在他们不在同一个星球了，他出神的看着墙壁，如果能回到未新星，原零会如何选择？
沈且捂住双眸光，从手指间的缝隙映进他的眼底，他想着原零平时说话的语气，估计会说：未新星不该让你涉水，所以这一趟就算了……
也许他想着结局非他所愿，便挥开思绪，决定好好睡一觉。
睡前前一秒，他还想着原零。
清晨，家中就来了不速之客——是沈且的爷爷沈彻。
沈且早上7点钟就起来了，出房间看见他爷爷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问好，而是质问。
“你怎么来的？”沈且虽然知道现在的时间，但还是故作看着手表。
并不想和对方对视。
沈彻“呵”了一声道：“你会不知道？”
沈且不再说什么，径直前往卫生间，他爷爷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等候。
他给原零发信息让他别出来，在房间里等着。
原零会给他一只翻白眼的黑色小猫配上文字“哦”。
沈且嗤笑一声，便开始洗漱。
他其实没想到他也会来，估计是上次去偷偷配了钥匙，他想该换锁了。
沈彻估计已经知道了原零。
一
沈且从卫生间里出来，沈彻一见他身影便开口：“之前在你房间看到一条裙子，应该不是你的吧？我记得你没有穿女装的癖好。”
沈彻停顿了，一会又说：“就算有，也不可能只有一件。”
“嗯……”沈且坐在老爷子对面，“看好看就买了。”
“哦？”沈彻显然是不相信的，“难道不是你对象的？”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对象？一天天早出晚归的，还是你松口让我继承家业？”
“那你买来做什么，养宠物的？”沈我翻看四周，不知道他之前是做什么的，感觉这里不止只有沈且一人，“还是你是跟别人同居了？”
沈且沉默着，沈彻又接着说：“你最近对你爸妈的事很好奇，你要知道有些事该知道，有些事不该知道，然而这些不该知道的事就别打听，如果颠覆了世界观就不好玩了，所以让生活回归正轨吧。”
沈且听出了弦外之音：“您知道了，就别拐弯抹角了。”
沈彻假装没听懂：“我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是你藏了什么见不得光吧。”
沈且站了起来，想请他爷爷离开他家。转移话题道：“我要去上班了，一慢走不送。还有这也是我的‘正轨’，你也不用多管。”
“行，”沈彻的音咬的很重，走之前还顺走一个橘子。
沈且沉重的坐下：“……”
他扶着额头，一时无言。
他觉得他的生活很美好，根本不想打破，更不用说正轨不正轨的，就算知道原零的身份又怎么样？除非原零他自己松开他的手，不然他就不会放手。
现在经历了太多属于情感世界的美好，早都看不见开头的算盘，不只是沈且，原零也是。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你是不是跟人同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