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伤痕共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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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磁石】
刘耀文在淋浴间发现外套异样时，水珠正顺着他的锁骨流经条形码纹身。那块带着铁锈味的磁石卡在内袋缝线处，数字在氤氲水汽中泛着冷光。
"09..."他用毛巾擦拭头发的手突然顿住。这个编号与他父亲保险柜里那份「白塔计划」档案上的编号只差最后两位。
更衣室门突然被推开。隔着雾气，他看到学生会副主席马嘉祺举着手机走进来："教练找你，说颁奖仪式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机镜头反射着诡异的光点——正对着刘耀文手中磁石。
"这是什么？"马嘉祺的镜片后闪过一丝探究。
刘耀文反手将磁石按进沐浴露瓶口："篮球赛计分器零件。"他套上卫衣时，后颈胎记突然刺痛，就像三年前在父亲书房偷看档案时那种被监视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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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档案室】
宋亚轩蹲在音乐社储物柜前，将改锥捅进锁孔的力度比平时重了三分。今天钢琴里的磁石装置明显是冲着他来的，而能接触到舞台设备的人...
MP3的耳机里突然传来电流杂音。他皱眉调大音量，母亲温柔的哼唱声中混入一段陌生音频——是今天那个篮球队员的声纹："09...白塔计划..."
"砰！"
储物柜门被猛地合上。宋亚轩转身时，刘耀文正倚在门框上抛接那颗磁石，篮球鞋不偏不倚踩住他影子的咽喉。
"解释一下？"篮球队长歪头时，发梢水滴落在宋亚轩膝头，"为什么我在钢琴里发现的玩具，会和我爸的机密文件有关联？"
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两人之间划出明暗交界线。宋亚轩的指尖在身后盲打着摩斯密码，储物柜里的备用手机正在向他的黑客伙伴发送定位。
刘耀文突然逼近，带着薄荷沐浴露的气息抓起他手腕："这个Ω疤痕，我后颈也有。"他的拇指摩挲过宋亚轩脉搏，"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比学校更早..."
档案室的老旧空调突然启动，排风口飘下一张泛黄的照片。画面里两个戴着手环的幼童背对背站立，手环编号分别是ω-07和ω-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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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验证】
清晨六点的篮球馆，宋亚轩看着刘耀文掀起球衣下摆。那道从肋下延伸到腹肌的疤痕像条蜈蚣，与他自己腰侧的伤痕完全对称。
"电击实验留下的。"刘耀文把篮球砸向篮板，巨响掩盖了声线的颤抖，"七岁那年我逃出来，但每周三还是会做同一个梦——白色房间里有人弹肖邦。"
宋亚轩的呼吸频率变了。他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心口的监测电极贴痕。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主动展示伤口。
"昨天磁石上的数字，"刘耀文用指尖轻触他电极痕，"1987是实验启动年，ω是脑波同步组，09是你的编号。"他突然捏住宋亚轩后颈，"那07是谁？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你？"
晨光中，宋亚轩举起MP3按下播放键。机械女声念出让他们血液凝固的内容："第07号实验体...刘耀文...记忆清洗程序...失败品处置..."
篮板上的露珠坠落在地，像某个倒计时的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伤痕共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