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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明知故问 ...

  •   两个弟子一句话没说,将东西放在桌上,低着头进来,低着头出去。
      花醉去看那糕点。
      ……好香,想吃
      不行,不行,不能吃,谁知道下了什么毒。
      花醉没猜错,里面的确有毒,不过不是他想的那种那人半死不活的毒,而是……
      花醉试着开门,没垃开。很好,外面锁上了。开窗,打开了。
      软禁?
      有趣!这可太有趣了啊,我喜欢。
      花醉坐在窗边,看向窗外,有一玉白小道,两岸草长莺飞,水木明瑟。
      这画面好像有点熟悉,想不起来了,算了,不想了。
      话说萧乌呢?关哪呢?晚上去看看吧,花无声面无表情地想着。
      是夜,花醉站在窗前,
      ……要翻窗吗?不行,君子怎可翻窗?
      ……这是门,小门,是门不是窗,我走小门总可以的。
      夜深人静,纪星仙君把窗当门翻了。
      尘清宫很大,所以……纪星仙君找不到萧挽风被关在哪里,只能到处晃悠。
      庭列修竹,檐佛高松,苍松茂竹、翠柳夭桃在宫中随处可见。
      当然,这避免不了被别人看到,转身,用轻功轻飘飘的跳到房顶,好巧不巧,这屋中似有两人在交谈。
      “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吗?”
      “……”
      “好嘛,不说也行。”
      说话间,屋内传来一阵呜咽声,在安静的夜中犹为清晰。
      哟,这声音是梅销落?
      玩得挺花,就是可怜了那身下人了,那人应该是他的娘子吧,小姑娘怕是受不住吧,但愿梅销落还有点良知,不要伤了人,不好。
      屋里那人确实是梅销落,花醉没猜错。
      之前花醉就想找他理论理论的,不过这时候不太合适,扫了两人的兴致多不好呀。
      花醉觉得有些龌龊,想走,一转头,对上一人,没看清那人是谁,便脚下一滑,一阵风,被拉入一怀抱中。
      花无声正想抬头,一只纤细且骨节分明的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抄起他的膝弯。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眼橘红色的漂亮眼睛,那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满是说不清的情绪。
      见花醉抬头看他,便眼睛中笑得满是星星,很是灿烂可爱,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一句话没说,抱起他就走。
      ?!萧挽风!你怎么敢的!
      无缘无故抱我做什么?!
      就算要带我走,也不能这样吧?!
      到底是不是把我的乖乖小徒弟教坏了?!!
      无奈,此时不太适合说话,那屋中的呜咽声已停止,传来一声叹息声,是梅销落的。
      想也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不过他似是不太想管,想必还有别的手段。
      萧乌将花醉放下在一座地牢前,说是地牢,倒不如说是一个寝殿,粉砖琉璃瓦,玉字瑶阶,不过那字写的却是地牢。
      忽得他突然觉得这里似乎有些熟悉,似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不等他细想,萧乌将他拉上屋顶,掀起一块琉璃瓦,朝里看去。有一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檀木桌前,雪青色长袍,墨发如瀑被竹簪挽着,很是温润,大概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
      那人似是轻轻笑了声,很轻,不清楚,好像相隔很远。
      花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好像回到了从前,大皇兄在屋内作画,自己爬上屋顶,趴在屋顶偷看他……
      但物是人非,皇兄早在那战乱中死去了啊……
      怎么会是大皇兄呢?
      他从来都喜欢穿竹青色压银边的锦服啊!
      那人到底是谁?!
      花醉心中茫然,想看清那人到底是谁?
      却听那人森然道:“滚出去。”
      花醉自知偷窥他人不对,被这么一提醒,脸颊微微发红,忙拉着萧乌走了。
      萧乌被抓起来醒后,发现在地牢,便夜间打晕了守牢的弟子,原本想去找师尊,半路发现了这么个'地牢',默默记下位置,继续去找师尊,在一屋顶上看见了师尊站在那,后面就是他跃上去,抱着师尊的事了。
      “……为什么要到地牢?”花醉不太明白为什么有好好楼阁不去,非要到地牢。
      牢里很是昏暗,除一张草席外什么也没有,门外的两个守门弟子还在昏睡着。
      萧乌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半响,温声道:“担心师尊……”
      花乌有些哭笑不得,却依旧像往常那样的语气,冷冷道:“……担心为师做什么,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萧乌的脸色苍白,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眼中神色幽‖暗。
      两人躺在草席上,萧乌默默拉着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也不管梅销落看见花无声不在那,怎么样,任性着,花醉也无声地纵容着他乱来。
      花醉迷迷糊糊中睡去,好像有人在叫他。
      “花醉醉,你去看看大皇兄在干嘛呗!”一个带着些稚嫩的少年喊道。
      你不要喊我花醉醉了,我叫花醉!”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有些生气。
      那六、七岁的孩子正是他的小时候。而那个叫他“花醉醉”的小少年是他二皇兄——花术,字虚舟。
      花术总喜欢叫他“花醉醉”,也是唯一一个。
      花术是他父皇好友的孩子,他父皇的好友和好友的妻子都是将军,战功赫赫,却在一次战争中死去,当时的花术还是个一岁的孩子,他父皇心中有愧,便带去宫中,换姓,花术,做为第二个孩子。
      第三个子嗣是花法,第四个便是花醉了。而现在却只剩花无声一个存活于世了……
      “好吧,好吧,那我自己去。”
      花醉一声不吭,转头见他走了,又急急忙忙跟着他。
      花术小声道:“等会儿我们上屋顶。”
      花无声应了声。
      两人趴在屋顶上,小心翼翼移开一块瓦,向里看去。
      屋内那人月白锦衣,乌发青带,从背影看去,是温文尔雅,却不屈的气质。正是他的兄长——花势
      花势文武双全,修为也是小有成就,可天不遂人愿,国破,为救人而被暗算……
      花醉看到他的一瞬,眼中温热,鼻子发酸,下意识想要靠近,可在屋顶上,靠近了便会掉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睁眼,坐起,久久不能回神。
      半响,起身,没有看到萧挽风。低头,墨衣墨带。转头,向地上看去。
      花醉:“……”!!!
      地上那人正是他的样貌,可花醉却在这人的身上!
      在地牢中墨衣墨带的只有萧乌了啊!
      花醉心中茫然,想确认这
      到底是不是身体,可无奈牢中没有铜镜。
      朝日未吐,斜月尚辉。花醉抱起那个和他一样的身体,出了牢,门外看守的两个弟子已经不在这了,无人看守。
      梅销落纵容着他们,又或许只纵容一人……
      林中潺潺流水,细碎的阳光洒落,岸边有两人蹲在溪边,一人闭目斜靠着树。
      蹲在溪边的正是穿到萧乌身上的花醉,和云以明,闭目靠树是他原本的身体。
      而萧乌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在花醉的身体中,也可能还在他原来的身体中,可还没醒来。又或许去了别处……
      而且花醉发现他用不了灵力了,若一个人穿到另一个有灵力的人身上,应该是有灵力的,可是花醉发现在萧乌身上只有一点灵力。
      而云以明是在一个林中的亭中遇到的,见萧乌抱着花醉,很是吃惊,花醉当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这事,但还是故作平淡无常地说了,不过用不了灵力这事暂时没有告诉他,倒不是不信任他担心他去告诉梅销落,而是这事有些离谱,不好意思。
      溪水平缓,水中倒映着萧乌俊美的脸,倒影朦胧,隐约可见'萧乌'的担忧。
      云以明有些激动,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哭腔“师尊,要回宗门吗?”
      “当然,走吧。”
      “萧乌”抱着“花醉”在林中光明正大地走着。
      溪水尽头是瀑布,激流澎湃,涛声雷鸣,凶险异常,没有任何弟子会在这儿附近。
      两人沿着河岸走,到了瀑布处,飞跃而下,轻点石崖松枝,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花醉几个徒弟的轻功都很好,虽说花醉现在用不了灵力,但一身本事还是在的。
      瀑布周围是茐木岩石,上了岸,向东走百步,便可见尽清镇,商贾云集,商铺林立。
      【小剧场】
      从前有只白色的小狐狸,跌跌撞撞中找到一块宝地。不久,修炼成人形,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儿模样,唇红齿白,很是可爱。
      有一天,一个少年发现了他,小狐狸发疯似的咬他,少年不语,只将他扔到一边,走了。
      翌日,少年又来了,带了一件紫色小锦袍,因小狐狸化形后一直裸着。发现他不懂,遂抓住小狐狸,给他穿上衣袍。原本挣扎反抗的小狐狸,发现少年没有恶意后,便渐渐平静下来。少年离开了,小狐狸却没有忘记他,从此紫色衣袍成了小狐狸的执念……
      狐狸穿这么紫,这么华丽,是因为他喜欢啦,他认为这样很好看。
      当然,作者也是这么认为的啦,这样真的很好看呀!
      闪闪发光,多好看呀╭(╯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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