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留好莱坞》一支笔a一个人

119、第119章 和经纪人的规划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木质地板上，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的酒味与些许疲惫的沉默。文森特站在门口，看着怀特将最后一只行李箱拖出客厅，轮子轻轻碾过门槛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这就走啦？”文森特靠着门框，声音里带着点不舍，又夹杂着习惯性的调侃。

　　怀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疲倦却真诚的笑容：“昨天都聊到天亮了，再不走就要被你聊废了。”

　　文森特笑了笑，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这是一半的房价，按之前说好的。房子就算彻底是我的了。”

　　怀特接过支票，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他：“你确定不后悔？万一以后我还回来那？”

　　文森特点点头，眼神平静而坚定：“不后悔。你要往前走，我也得开始下一段了。”

　　两人对视了一下，什么都没再说，只是伸手拥抱了一下，那是成年人的拥抱，短暂却厚重。

　　怀特松开他，拍了拍他的肩：“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这个地方。别老一个人在家里闷着，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你也是。”文森特点头，“别老是夜里喝多了才发短信，说你寂寞。”

　　“滚。”怀特笑骂一句，把帽檐拉低，转身上了车。

　　车缓缓驶出巷口，文森特站在门前，一直看着，直到车影完全消失在街角。

　　他转过身，走进安静的屋子，熟悉的一切仿佛没变，沙发上还搭着昨晚怀特的毛衣，餐桌上八个空酒瓶没有收拾。他缓缓坐下，望着窗外的晨光，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空落，但也说不清的轻盈。

　　这座房子，从此只属于他一人。生活，也将重新开始。

　　文森特还坐在客厅里，咖啡机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昨夜彻谈后的沉静仍未完全散去。他刚刚整理完怀特留下的毛衣，正准备去洗个澡，门铃却响了。

　　门一开，是他的经纪人马库斯，一身干练的西装，手上还夹着文件袋，神情里一如既往的带着几分急促与条理分明。

　　“你倒是过得很悠闲。”马库斯扫了一眼凌乱的客厅，眉头轻轻挑起，“看起来昨晚有人喝多了。”

　　文森特苦笑，伸手招呼他：“别在门口站着，进来吧。咖啡要不要来一点？”

　　“冰美式，别加糖。”马库斯随口应着，已经把手里一堆文件摊开在餐桌上。

　　“这是来谈工作的吗？”文森特将咖啡推过去，“还是房子的事？”

　　“都有。”马库斯翻开第一页文件，他精神奕奕：“先说房子。你那栋在山上的宅邸，昨天正式封顶了。六层地上，三层地下结构，主体结构验收已经通过。建筑队这两天就要转入装修阶段。设计师那边也给了几套内部方案，回头你得过一眼。”

　　文森特点点头，脑海里浮现出那片山景与整片落地玻璃的蓝图，多少带着些期待：“终于到了这一步。”

　　“嗯。”马库斯继续道，“你要是还想开录音棚或者排练厅，地下二层的空间完全够用，工程队说可以按你要求来。”

　　“好，等装修设计图我看一下。”文森特坐下来，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工作安排呢？”

　　马库斯翻了第二页：“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明年三月你进组拍《冷山》，然后接着是两部《黑客帝国》的背靠背拍摄，预计排到年底没问题。中间我们可以空出十一月，安排一次杂志封面拍摄和时尚活动。”

　　“那出专辑的事？”

　　“你不是说暂时不考虑？不过哥伦比亚那边还是有问，想听你后续计划。”

　　文森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神没太多波澜：“今年不录了。拍戏吧，我想在角色里沉淀一下自己。”

　　马库斯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合上文件：“行，那我和他们说。剩下的就是这几天你得抽空约见建筑设计师和软装顾问，别到时候你装出个像夜店一样的家我还得帮你善后。”

　　文森特笑了：“放心，我这回只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能看山，能睡觉。”

　　马库斯耸耸肩：“你们这群拍文艺片的，果然都爱装深沉。”

　　屋外的阳光又亮了一些，咖啡香慢慢弥散在安静的空气里，新的计划，正在悄然展开。

　　马库斯从皮质文件袋里抽出一叠叠厚厚的剧本，啪的一声摞在桌上，仿佛带着某种“你该上路了”的暗示。他坐在文森特对面，翻开第一页，熟练地介绍起每一个项目。

　　“这个是华纳投资的独立犯罪片，导演你合作过，是之前《勇敢的心》的剪辑师升任导演的第一部长片。”

　　文森特接过剧本，随意翻了两页，又放下，神色淡淡，兴致缺缺。

　　“这个是HBO的限定剧，改编自畅销小说，角色设定是个情绪障碍的外科医生，蛮有挑战性的。”

　　文森特眉梢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

　　马库斯继续念叨着：“还有这个，漫威的新宇宙线，你要是答应试镜，很有机会进主线团队，这可是大合同……”

　　文森特笑了笑，语气轻缓：“漫威自己都赚不到什么钱，不考虑他们，跳过。”

　　马库斯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又拿起一份剧本：“这部是艺术片，法国导演，柏林银熊得主，女主是上次你在电影节遇到的那个……”

　　文森特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不考虑，只是……没一个让我现在想立刻投入进去的。”他揉了揉眉心，神情微微有些疲惫，“这些角色，好像都不是我最近想演的。”

　　马库斯沉默片刻，合上剧本，语气也缓了下来：“你是想休息一阵？”

　　文森特摇头：“不是休息，是……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想去哪儿。我刚拿下那个房子，想静一静，我需要体验一段时间生活。”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你别急，我不会停太久。但我不想随便接一个剧本，只因为它条件好、导演红。”

　　马库斯靠在椅背上，嘴角略显无奈：“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然后过两天忽然一个灵感来临就接下了三部戏。”

　　文森特笑出声，端起冷掉的咖啡：“那就等那个灵感，再来一趟吧。”

　　屋外蝉声渐起，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木地板上，剧本的封面泛着些许光。他们两个都没再说话，只是各自看着桌上的那一摞厚厚的纸堆，像是等着其中哪一本突然跳出来，抓住命运的衣角。

　　马库斯看了眼文森特，终于找了个话题能让他眼睛亮一点的：“对了，说到你之前那个MP3的点子，公司那边真的开始动手做了。”

　　文森特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杯子：“真的？我还以为我随口一说，他们不会当真。”

　　“你可能随口一说，但他们当真了。”马库斯翻开手里的文件夹，从里面抽出几张概念图和初步的产品方案图纸，“你看，这是他们设计部门弄出来的，灵感部分参考了索尼的第一代Walkman，但整体更轻薄，支持蓝牙耳机，也保留了3.5mm接口。按你的意思，主打‘复古与质感并存’。”

　　文森特拿起设计图，眼神里露出一种久违的兴奋。他翻看着几页，低声嘟囔：“这个金属拉丝感不错……这个按钮能不能再大点？我不喜欢现在那些滑不溜手的。”

　　马库斯点头：“他们说样机很快能做出来，到时候你可以自己试用。而且我们那边已经在谈产品联动了。想听听方案吗？”

　　文森特一边看图，一边应声：“你说。”

　　“我们计划在你下一张专辑发行时推出一款‘限量版随身听套装’，里面预装整张专辑，用户买随身听只要加10美元，就能带走专辑和一组你特别录制的语音留言。”

　　“语音留言？”

　　“对，就像开机问候、创作心情、‘这首歌是我在……’之类的那种，打造一种‘文森特亲口讲述’的私人感。”

　　文森特点点头，嘴角慢慢翘起来：“挺有意思的。让人感觉好像买了个小宇宙随身播放机。”

　　“更何况这玩意不需要联网，没广告，不被推送打扰，有种逃离算法的味道。”马库斯看他认真起来，补了一句，“我们想走独立市场的路子，不跟流量平台拼。适合你现在的状态。”

　　文森特靠在沙发背上，手里把玩着那张图纸，低声笑了笑：“你知道吗？以前我用MP3听专辑的时候，总觉得世界跟我有关。不是现在这种，很容易就忘掉了。”

　　“所以你想把这种感觉还给大家？”马库斯试探着问。

　　文森特点头：“我想让他们慢一点地听。慢一点记得我。”

　　空气里安静了一会儿，像是某种小而坚定的方向已经悄悄形成。

　　马库斯看着他，打趣道：“你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那些剧本？好配合你的随身听宣传。”

　　文森特耸肩，笑得松弛：“不急，先把这个听完再说。”

　　文森特坐在桌边，低头翻看着设计图，忽然抬起头来，说道：“你知道吗？我最近在想……如果我自己做一部手机，会怎么样？”

　　马库斯闻言一怔，眉头立刻皱起：“你是说，从零开始，自己做手机？”

　　文森特点点头，语气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少年劲头：“对，MP3是个开始，但手机才是人和世界的接口。要是我能设计一部手机，不是那种浮夸功能堆砌的，而是和我音乐、电影、生活理念融合的东西，会不会很酷？”

　　马库斯叹了口气，把文件合上：“我知道你这阵子特别想抓住创造的主动权，但手机这事儿，真不是你现在能独立搞定的。你没有团队、没有技术积累，也没有供应链。”

　　文森特皱眉：“你是说我不行？”

　　“不是你不行，是你没必要这么冒进。”马库斯语气缓了下来，“你想表达自己，可以有更聪明的方式。比如合作。找对的品牌、找懂你的人，把你的理念融进去，而不是自己拉个硬件团队，从芯片搞到天线。”

　　文森特没吭声，沉思了几秒，抬起眼来：“那你觉得，谁适合合作？”

　　马库斯早就准备好了这个问题，他微微一笑，指着手边的平板划出一页：“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现在适合的合作方我列了几个。第一，Sanyo和Kyocera，技术稳定、硬件做得扎实，虽然不太潮，但适合做复古路线。LG也在推一些实验性的概念机，可以谈谈。”

　　他又翻了几页：“如果你更注重设计和系统，Sony永远是稳妥的选项。他们做Walkman出身，审美在线，也有文化感。”

　　文森特靠着椅背听着，指尖轻点着桌面：“还有谁？”

　　马库斯眼神闪了下：“黑莓。”

　　文森特挑眉，忽然露出兴趣：“黑莓？我小时候第一部‘大人手机’就是黑莓。实体键盘，打字噼啪响……你说，我要是跟他们合作，做一款新的音乐手机，像复刻那种‘控制感’的体验，也许挺对味的？”

　　马库斯点头：“黑莓虽然现在市场份额小了，但品牌还有情怀基础。如果你肯推动，搞不好能联名一款‘Artist Edition’，把你的语音助手、音乐播放器和美学融合进去。他们会缺这样的故事。”

　　文森特若有所思，眼神逐渐亮起来：“我想看看我在这条路能走多远。”

　　马库斯笑了：“那我们就试试。合作开发，不冲动，走对的节奏。”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还有件事要跟你说。我准备让你现在的助理卡特琳娜慢慢接手一部分你的日常安排，往经纪人方向培养。我这边以后会更专注公司这块的事，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文森特点头，没反对，反而轻轻笑了一下：“你越来越像个CEO了。”

　　“那你也要像个有远见的创始人。”马库斯笑着回了一句，两人对视了一眼，仿佛看见了下一个可能改变行业的轮廓。

　　文森特靠在沙发上，抱着一杯温热的茶，听着马库斯继续汇报最近的进展。

　　“对了，”马库斯翻开手里的文件夹，语气轻快又带着一点自豪，“这两个月，公司扩张得挺快，又招了30个人。”

　　文森特挑了挑眉：“这么多人？都分去哪儿了？”

　　“基本上是按部门补充的，”马库斯一边说一边点着手指，“产品部加了UI和原型设计师，准备配合你那个随身听项目的后续产品线；市场部增加了内容运营和数据分析师，专门盯着社媒和你的粉丝反馈；影视组那边也补了编剧助理和项目经理，因为你不是说以后还想拍点自己的剧嘛，他们现在在孵一个独立电影项目。”

　　文森特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整个公司现在多少人了？”

　　马库斯笑了笑：“原来不到30，现在快60人了。已经不是我们最初租个小办公室三个人加笔记本的状态了。”

　　文森特一边笑一边叹：“是啊，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现在不一样了。”马库斯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你不只是一个明星了，你是个品牌、是个内容源头、是个创业者。公司围着你转，但也在变成一个更大的平台。”

　　他顿了顿：“我知道这听起来压力大。但你放心，该扛的我扛着。你就管好你的灵感和判断。”

　　文森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眼里泛着一点复杂的光。他知道，某个阶段已经过去了，属于“实验”的、小打小闹的年代。现在是建设期，是他作为艺人之外身份，真正展开的时刻。

　　“那就继续扩吧。”他说，“我要看看我们这家公司，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马库斯放下手里的文件，笑着说道：“说到我们漫画产业，目前主推的两个新角色还挺受关注的。接下来准备推出他们的动漫版本。”

　　文森特好奇地问：“讲讲，是什么样的角色？”

　　马库斯点点头，神情认真：“第一个是风系英雄，手持一把大型折扇，名字叫‘Stormblade’这个名字很符合市场的审美，‘Storm’代表风暴，‘Blade’体现扇子的锋利，整体感觉既有力量感又带点神秘。”

　　文森特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有气势，挺符合超级英雄的风格。”

　　马库斯继续介绍：“第二个是冰系英雄，名字叫‘Glacier Guard’。他的身体全身结晶化，刀枪不入，‘Glacier’体现了冰川的坚硬与冷酷，‘Guard’则强调他的守护者身份，非常符合超级英雄的设定。”

　　文森特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冰系的防御型英雄，挺有意思。”

　　马库斯翻开销量报表，坦诚道：“我们的漫画销量还算稳定，大概一万册，虽然没能进入排行榜。现在排行榜第一是《X战警》，第二是《蜘蛛侠》，他们销量远远领先我们，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有一天会超过他们。”

　　文森特笑了笑：“慢慢来，我们要做精品漫画，积累粉丝，等到动画一出，市场肯定能打开。”

　　马库斯点头：“没错，接下来动漫IP的推广会重点发力，打造更强的品牌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