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和气质一定需要钱［赛博系统］》予恩复予恩

2、记忆火焰

　　医院消毒水与钻石灰烬在走廊狭路相逢，粘稠的颗粒物粘附在呼吸面罩上。林晚星扯下面罩的瞬间，钻石粉尘呛入鼻腔，在肺泡里凝结成微小棱镜。

　　她盯着缴费单上消失的债务数字，指尖抚过左眼尾光滑的皮肤——那颗褐色泪痣正化作荧光数据，条形码纹路正在生成。

　　“林小姐，请签收您的基因优化报告。”护士机械臂递来平板，美甲上的碎钻在消毒灯下折射出验钞紫光。林晚星伸手时瞥见自己指尖——那些被系统修复的伤口正渗出珍珠母贝光泽。

　　她将所有血钻都卖给傅沉舟才堪堪支付起滞纳金又被迫卖了他1升血才得以让母亲接受最好治疗。

　　好在体内突然出现的系统可以对她进行自我修复，只是她对童年的记忆开始出现模糊，好像拼图，她明知少了一块却不知到底少了哪一块。好在肚子咕噜咕噜叫提醒她有比找回记忆更重要的事情，先吃饱肚子。

　　在去吃饭的路上接触到路人奇怪的眼神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沾满血渍，好在她是从医院出来虽惹人诧异但没有人报警，还有好心的姐姐阿姨上来询问她是生病了还是家人生病了？要是遭遇车祸了别觉得自己能动就没事，往往这种都是内脏大出血要抢救的。

　　陌生女性们的关心如一股暖流竟让她久违地感觉到心口有丝疼痛。

　　刚刚那个男人不是说自己的痛觉神经被典当了吗？果然是场梦吗？

　　自己只是反射弧比一般人要长吧。

　　关心她的大妈耳边模模糊糊听到一声低哑又愉快的笑声，确定她还好只是母亲深受重伤后心疼地搂着晚星往饭店里走去，边走还边安慰她：“别怕啊，小姑娘。”明明是安慰她结果自己说着说着反倒是先留下了眼泪。

　　带着她吃饱饭后还带她去买衣服：“小姑娘就是要穿得漂漂亮亮的，这样你妈妈看了心情一好，病也能好一大半，你说是不是？”

　　林晚星笑着点头甜甜称：“是！”

　　接过一抬头发现自己的样貌发生了改变。

　　她惊讶之下还转身看看，确定身后没人才肯相信自己就是镜中人。

　　只见镜中的自己皮肤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原本杂乱没型的眉毛也变成适合自己阔面脸的远山眉，给人一种圆润大气之感，减少她之前五官局促小气感觉，使眼神更加聚焦增添了神采奕奕的感觉。
　　原来这不是梦呀？

　　系统叫什么来着？颜值资本系统？哪有这样的好事？

　　“我的美貌和气质一定需要钱，但这钱？”林晚星一直在心中思考这个问题直到回到医院。

　　天气升温她想换条白色醋酸质地的吊带裙，但价格太高她犹豫许久后又换成她最为熟悉的穿搭，白色衬衫加米白色针织衫配牛仔裤。用仅有的现金支付婉拒了大妈的好心，又偷偷用珍珠耳钉扎破手将用自己血凝成的两颗血钻偷偷放进她背包里才佯做开心告别。

　　她在平板上签好自己的名字，开门走进302病房。

　　林晚星指尖刚触及病房门把，金属表面突然浮现母亲年轻时全息投影。那个会抱着她哼童谣的女人正在像素化消散，她猛地缩回手，珍珠母贝光泽的指甲在门上刮出数据流火花。

　　“系统修复进度98%...”机械音从她后颈条形码溢出，被生生掐断在喉间。推门刹那，监护仪蓝光泼在脸上，她看见自己映在药液袋上的倒影——左眼尾的条形码正在吞噬最后0.3%的褐色泪痣。

　　监护仪规律的嘀嗒声突然扭曲成系统提示音：

　　「典当物已交割，人性完整度97.2%」

　　病房里，母亲之前披头散发如今已经被晚星重新梳理好，显得病床上的她也精神了很多。林晚星凑近时闻到熟悉的薄荷铁锈味，她的输液管里流动的不再是廉价的透明药液，而是液态铂金。

　　“星星啊…”母亲干裂的唇间溢出钻石粉末，“你小时候最爱唱…”

　　《卖报歌》的旋律卡在喉间，老人瞳孔突然翻出验钞机的紫色荧光。林晚星伸手去握那截枯瘦的手腕，却摸到爱马仕鳄鱼皮的触感——布满鳞片的皮肤下，脉搏跳动着纳斯达克收盘钟声。

　　“星星...”老人喉咙里滚动的不是呼唤，而是自动播放的广告音轨，“...快来体验最新美容贷，让您重获少女肌！”

　　床上的生物质合成音带着电流杂讯。林晚星踉跄着跪倒在床边时，针织衫下摆勾住监护仪导线，针织衫静电炸开细小的银河，那些星屑落在母亲鳄鱼皮化的手背，瞬间被鳞片吸收成消费点数。她突然看清老人脖颈处密密麻麻的条形码，像无数蜈蚣正在啃食皱纹。她握住母亲手腕的瞬间，鳄鱼皮触感下的脉搏突然爆发出电子合成音：「颜值抵押品编号LYX-0927-B，估值持续下跌中——」

　　“妈？”她颤抖的手指抚过母亲眼角浑浊的泪，“我是星星啊，您看看我...”

　　老人浑浊的瞳孔突然收缩成竖瞳，紫光扫描过林晚星的脸：“商品编号001，建议立即修复面部潮红指数。”干裂的唇间喷出铂金碎屑，在床单上拼出傅氏集团的logo。

　　“302床欠费！”护士的电子尖叫裹着香奈儿十九号的尾调刺入耳膜。

　　林晚星转身撞进一片油辣子香的雾气里。

　　情绪波动太大竟不知身后何时多了一个人。

　　顾临风锐利下颌浸在螺蛳粉雾气里，豹纹猫眼眼镜后是双异色虹膜——左眼琥珀色瞳孔裂成数据流沙漏，右眼银灰色巩膜上浮动着暗网弹窗。斜倚在病床旁，白大褂下露出Gucci虎头拖鞋，虎头眼睛镶着的红宝石正渗出幽蓝液体。他咬着一次性竹签，机械义手端着的螺蛳粉的热气熏得猫眼豹纹眼镜起雾：“林小姐的珍珠肌开始反光了，要不要做个自体光泽度保养？再不做自体光泽度保养，怕是要变成傅总的活体首饰盒了。”

　　消毒灯在他身后投下蛛网状阴影，林晚星突然发现那些根本不是影子——成百上千条数据链正从他指尖蔓延，缠绕着每个医护人员的颈椎。

　　他后颈处嵌着老式游戏机卡带接口，发梢挑染的紫红色在暗处会切换成比特币行情图。最引人注目的是唇钉，那颗不断变换形态的液态金属，时而化作微型骷髅，时而变成燃烧的蓝火图腾。

　　“滚开。”林晚星后颈条形码突然变红，红光在走廊投下血色蛛网。她护住病床厉喝：“离我妈远点！” 她天生带着脆弱感的唇峰此刻紧抿，下唇被咬出的血珠在凝结成钻前，折射出霓虹街景般的幻光。连衣裙领口露出的锁骨处，数条淡青色数据流正沿着仿生血管游走——那是典当系统留下的神经接口，此刻正因愤怒泛起熔岩般的暗红。

　　顾临风轻笑一声，“真是感人。”顾临风摘下豹纹眼镜，猫眼状虹膜分裂成数据漩涡，“珍珠肌小姐，”他摘下起雾的豹纹眼镜，异色瞳孔倒映着林晚星正在数据化的泪腺，“你猜傅沉舟给你的基因优化套餐里...有没有掺听话水？”

　　“可惜你护着的不过是个...”他忽然将滚烫的汤泼向监护仪屏幕，“...人形ATM机！”

　　螺蛳粉汤泼向监护仪屏幕。酸笋的腐臭与红油气息炸开的瞬间，林晚星太阳穴刺痛——被系统抹除的童谣记忆竟在复苏！她的痛觉神经好像也随之复苏！被系统抹除的记忆如困兽出笼——六岁生日那天下着酸雨，她蜷缩在产房外听着母亲的惨叫。霉变报纸被雨水泡发的油墨味，与此刻的螺蛳粉汤诡异重合。

　　“典当行最怕遇到我这种拾荒者。”他指尖燃起幽蓝火焰，灼烧着从汤底捞出的记忆残片。

　　“毕竟有些东西...“火焰里浮现六岁小林晚星攥着霉变报纸哭泣的画面，“...在臭水沟里反而活得更久。”

　　指尖可以冒火？还能燃起蓝火展示自己的记忆？

　　“想起来了吗？”顾临风指尖燃起蓝火，从汤底捞出的记忆残片里，小晚星正攥着报纸哭泣。

　　“你妈当年签的不是代孕协议...”火焰吞没画面，浮现出「美容贷病毒植入同意书」，“...是把你做成活体培养皿的卖身契。”

　　林晚星瞳孔里浮现六岁小林晚星突然冻结，虹膜裂成无数碎玻璃般的全息投影。那些被纳米机械虫啃噬的童年记忆在视网膜上重组——六岁产房外的霉报纸标题、母亲手术同意书上蠕动的病毒代码、注射器里泛着铂金光泽的纳米虫群。

　　监护仪的嘀嗒声扭曲成产房心电监护的尖锐长鸣，耳蜗深处爆开玻璃碎裂的脆响。顾临风的尾音裹着数据流的杂讯，像生锈的手术刀在神经接口上剐蹭。

　　针织衫静电突然具象化，化作无数数据荆棘勒紧肋骨。她踉跄后退时撞翻的输液架，液态铂金顺着脖颈流进衣领，灼烧感沿着脊椎神经接口直冲天灵盖。不得已费力脱掉针织衫，液体铂金染湿白衬衫。

　　消毒水气味裂变成双重幻象：左鼻腔钻入二十年前产房的血腥铁锈味，右鼻腔涌进此刻母亲鳄鱼皮皮肤蒸腾的爱马仕鞣革香。两种气味在杏仁体绞杀成量子玫瑰的腐败气息。

　　肺泡里的钻石棱镜突然割裂呼吸，她呛出的血珠在口腔凝结成微型数据芯片。舌尖抵住上颚尝到六岁那天的锈味雨水，混着此刻螺蛳粉汤底的工业辣精灼烧味。

　　后颈条形码爆出神经脉冲，强制启动的微笑肌正将痛苦扭曲成完美弧线。她看见自己左手指甲正在碳化成交易凭证，掌纹里流动的珍珠母贝光泽汇成傅氏集团的股票代码。

　　监护仪突然发出啸叫。林晚星回头看见母亲正在量子化，苍老躯壳褪成半透明数据流，银发却凝成实体坠落。机械臂从天花板探出，贪婪收割那些月光纤维——傅氏集团最新高定面料原料。

　　「是否二次典当面部梨涡暂停分解？」系统弹窗在她梨涡位置闪烁，标注着当前估值：?47,326,551.89。

　　傅沉舟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鳄鱼皮鞋跟敲击出倒计时般的节奏。他西装内衬的人皮丝绸泛着冷汗的腥气，西装领口处，喉结滚动时隐约露出皮下机械齿轮的运转轨迹。他抬手整理袖扣时，修长指节泛着生物合金特有的冷调银光，指甲盖上蚀刻着纳米级企业股票代码。最诡谲的是那双瑞凤眼，原本琥珀色的虹膜被替换成环状道琼斯指数屏，金丝眼镜滑落鼻梁瞳孔收缩时会发出高频交易的蓝色电火花。

　　“23小时。”他弹开怀表盖，脊椎骨打磨的秒针正刺入一颗跳动的心脏，“你母亲还能维持人形的时间。”金丝眼镜滑落鼻梁，虹膜里的道琼斯指数突然暴涨，“或者...用你的泪腺钻石做首付？”

　　先是有了系统让自己的血可以变成血钻，仗着系统的修复功能卖血到极限居然连病房48小时都消费不起？二次典当面部梨涡暂停分解？好奇怪的说法，自己第一次典当梨涡是什么时候？现在用泪腺钻石下次又是要什么？

　　荒谬至极！

　　看出林晚星的抗拒，傅沉舟嗤笑：“寄生虫可没资格讨价还价。”

　　林晚星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血珠在凝结成钻前被顾临风握住。他掌心腾起的蓝火将血钻熔成手术刀：“傅总知道地沟油为什么能腐蚀资本吗？”刀尖突然刺向傅沉舟咽喉，“因为欲望——”

　　消防喷淋头在警报声中炸裂。

　　“妈！”警报声中混杂晚星撕裂声带般的吼叫。

　　暴雨般的水幕里，三个人的倒影在扭曲畸变：

　　傅沉舟背后伸出黄金锁链，链条上悬挂着无数少女的头骨标本；顾临风的影子化作二进制巨龙，龙鳞是用病历单折叠的千纸鹤；而林晚星湿透的白衬衫下透出蛇鳞纹路，泪水凝成的黑钻正逆向生长刺入瞳孔。

　　“——因为欲望会反噬宿主！”林晚星嘶吼着咬破舌尖，黑钻混着血晶射向急救按钮。整面墙的医疗显示屏同时爆出雪花点，护士们的机械义眼开始播放二十年前的产房监控。

　　“离析程序启动。”傅沉舟的怀表声混着脊椎秒针转动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林晚星转身时长发扫过监护仪屏幕，发梢突然数据化缠住傅沉舟手腕——那些发丝竟在吞噬道琼斯指数！

　　傅沉舟抹去脸上的酸辣汤汁，被腐蚀的皮肤下露出生物合金骨骼：“终于等到这一天...”他扯断脊椎骨秒针插入心脏，华尔街钟声从伤口喷涌而出，“...我的病毒母体成熟了。”

　　“你典当的根本不是泪痣——”

　　火焰爆燃中，病床褪去人形伪装。无数纳米机械虫正从老人七窍涌出，衔着银发编织高定面料。林晚星暴喝一声扯断输液管，液态铂金泼在顾临风脸上腐蚀出骨骼数据流，却听见他闷笑：“对，就这样恨，你越痛苦，系统估值越......”

　　傅沉舟的金丝眼镜突然炸裂。虹膜里的股市曲线疯狂抖动，他扯开西装露出右胸口——那里嵌着的是林晚星泪腺钻石的培育舱！“你每滴泪都在这里结晶。”他抚摸着舱体表面林晚星的生物信息，“多完美的血管装饰。”

　　顾临风踹飞燃烧的Gucci拖鞋，地狱火顺着数据流点燃傅沉舟的西装：“这么想要完美商品？”他扯开白大褂露出心口的倒计时纹身，“老子把二十年阳寿压上！”

　　看着病床上母亲仅剩的银发变成高定面料，林晚星突然笑了。这个破碎的笑容让两个男人同时僵住。她拽断锁骨处的神经接口，任数据流如脐带血般喷溅在监护仪上：“原来我的恨这么值钱？”左手紧握母亲银发编织而成的高定面料，右手染血的指尖捅进自己左眼，硬生生抠出即将完成的条形码，“那你们可要接好了——”

　　被血污包裹的条形码砸在地上，瞬间引发金融海啸警报。顾临风不管不顾徒手接住她瘫软的身体，发现她右眼正逆向生长出褐色泪痣，真实得让他指尖发颤。“疯女人...”他扯开衣领露出倒计时纹身，二十年阳寿燃烧成的蓝火与警报红光绞杀成紫雾。就这么倒下？就这么料定我会接住你吗？他心下轰然，整个人烧起来，颤动着睫毛，有种被看透心事的恼恨。“你以为我要救你？老子在等估值崩盘！”

　　傅沉舟的生物合金骨骼正在歌声中融化。二十年前的产房监控里，小晚星沾着铁锈味的童谣穿透系统防火墙：“...不等天明去卖报！”他痴迷地收集着空气里林晚星的血晶，“对，就是这样...我的完美母体......”

　　整层楼病房开始倾斜。其他房间的祥和假象如墙皮剥落，露出内里蠕动的财务报表。林晚星在顾临风怀里睁开重组完毕的双眼，新生的视网膜上刻着反收购协议。她用力咬自己的舌尖不敢相信眼前场景，自己竟会不生不死被永世吸血吗？巨震下她吞下嘴里最后一颗血钻，任棱角划破的唇贴上顾临风震动的喉结：

　　“赌命先生，你的二十年...”染血的唇在对方颈侧印下带毒的二进制代码，“...我吃掉了。”

　　顾临风掐着她腰肢撞向正在坍塌的华尔街全息投影，笑声混着蓝火吞没傅沉舟最后的指令。他们在下坠中交换了个充满铁锈味的吻，彼此咬破的舌尖血凝成最新加密货币。

　　医院开始数据化坍塌。瓷砖地裂开深渊，里面涌动的不是岩浆而是财务报表。林晚星在虚空中右手抓住顾临风燃烧的蓝火，六岁时的霉报纸在掌心燃起大火。

　　「检测到非法操作！启动清除程序——」

　　“清除清除清除！先把你们良心上生的锈给清除吧！”她将火焰吞入咽喉，熔化的声带发出金属刮擦般的嘶吼。银河从剖开的胸膛倾泻而出，亿万颗人造星辰撞击着傅沉舟的黄金锁链。

　　在时空彻底崩解前，林晚星将最后一块记忆碎片塞进左手里紧握着的母亲月光丝编织而成的双手大小的高定面料。碎片上染着薄荷味铁锈，还有半句没被典当的童谣：「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我们扯平了。”顾临风抹去下颌将落未落的泪，那滴泪水在空中凝成比特币符号。

　　扯平？

　　今天的疑惑太多，林晚星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超载，她懒得问他欠自己什么更懒得问他叫什么名字。就像菟丝子的王冠要由宿主骨髓来铸就，既然你们不让我死那就让我踩着你们的尸体改写这游戏规则吧。

　　“没有扯平。”林晚星拽住他的真丝领带，在超新星爆炸的光斑中冷笑，“只有我赢！”

　　傅氏旗下的医院在数据海啸中灰飞烟灭。她站在废墟顶端，长发化作光纤电缆刺入云端，瞳孔里跳动着新世界的源代码：

　　「请定义新的价值体系」

　　这是她之前抱着必死心扣出左眼即将成型的条形码时才发现的秘密：毁灭意味着新生。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折断冒烟的输液管蘸着黑钻血，在虚空中写下第一个公式——

　　【 1滴真实的眼泪=∞克拉谎言 】

　　“恭喜您触发隐藏条款。”系统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纹，“是否用全部感官兑换...”

　　林晚星在虚无中抓住螺蛳气味的蓝火焰，六岁时的霉报纸在掌心燃起大火：“我选第三条路——”

　　她吞下顾临风眼里的蓝火焰，所有显示屏炸出同一行血字：

　　**商品编号001启动反收购协议**

　　顾临风在数据风暴里笑出眼泪，Gucci拖鞋燃起地狱火：“早知道你要拆系统，我该多囤点辣椒面。”

　　傅沉舟竟欣慰地笑了“估值破表了...这才是最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