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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微妙变化:闪婚中的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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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脆的防盗门解锁声如同一把利箭,“嗖”地一下划破寂静,将白逸尘从梦乡中惊醒。
此时,明亮的阳光正透过窗帘那狭窄的缝隙,像一把金色的利刃,在柔软的地毯上切出一道道锐利的金线,刺得人眼睛微微生疼。
他迷迷糊糊地揉着被磁疗贴硌得生疼、泛起红印的脸颊,指尖触感粗糙,像是砂纸摩挲。
这时,他才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盖了条毛茸茸的米色羊绒毯,那细腻的绒毛轻轻挠着皮肤,痒痒的。
“惊喜!”李俊轩风风火火地拎着两杯冰美式闯进来,那美式咖啡杯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触手冰凉。
棒球帽檐下的眼睛突然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他机械地摘下墨镜,眼前挑高六米的会客厅里,璀璨的水晶吊灯如同一颗巨大的星星垂落下来,灯光闪烁,刺得人眼睛有些发花。
他不禁惊呼:“你中彩票了?”
白逸尘拽着好友急急忙忙退到玄关的罗马柱后,那柱子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
他简明扼要地解释了结婚证乌龙事件。
李俊轩那震耳欲聋的爆笑如同炸雷一般,惊飞了庭院里正在悠闲啄食的蓝尾喜鹊。
喜鹊扑腾着翅膀飞走时,翅膀扇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笑声在贴满大理石瓷砖的空间里不断撞击,撞出三重回音,嗡嗡作响。
“所以你现在是内娱天后的法定丈夫?”李俊轩一边抹掉笑出来的眼泪,那泪水滑过脸颊,凉凉的,一边突然指着白逸尘锁骨处,大声问道:“这是什么?银色的......”
白逸尘低头一看,发现衬衫领口沾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长发,发丝滑滑的。
他的耳尖瞬间发烫,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主卧方向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
两人同时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徐映雪穿着雾霾蓝真丝睡袍袅袅婷婷地经过旋转楼梯,那睡袍的丝绸质感顺滑无比。
李俊轩用力掐了下白逸尘的后腰,疼得白逸尘一哆嗦。
送走哼着《今天你要嫁给我》的好友后,白逸尘看到中岛台上留着半杯冷掉的玫瑰花茶,那茶的颜色呈淡淡的粉色,还能闻到一丝清幽的玫瑰香气。
落地窗外的无边泳池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细碎的波光,像无数颗小星星在闪烁。
徐映雪练声的颤音如同悠扬的乐曲,混着潺潺的水流声飘进厨房。
他顺着声音摸到琴房门口。
徐映雪赤脚踩在柚木地板上,晨光给她蓬松的银发镀了层金边,那光芒耀眼夺目。
当那个跨越三个八度的转音完美收束时,白逸尘的膝盖“砰”地一声撞到了门边的立式话筒架,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月光海岸》的副歌部分,”徐映雪转身时,睡袍腰带在空气里划出流畅的弧线,带起一阵轻微的风,拂在脸上凉凉的。
她问道:“你写的?”
白逸尘盯着她踩在效果器踏板上的脚趾,喉结动了动,说道:“三年前给苏悦容写的生日礼物。”话出口才察觉失言,他偷偷抬眼看了下徐映雪,只见她微微怔了一下,睫毛在眼睑投下青灰的阴影。
就在这时,紧急提示音突然炸响,那声音尖锐刺耳。
徐映雪接完电话时,白逸尘正把打翻的曲谱按页码排好,纸张在指尖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抓着车钥匙往车库跑的样子像只受惊的白天鹅,发尾扫过白逸尘手背时,留下一阵清新的橙花香气,好闻极了。
“需要的话......”白逸尘话没说完就被“砰”的一声防盗门撞碎在玄关。
他弯腰捡起徐映雪掉落的水晶发卡,那发卡触手冰凉。
发现鞋柜旁堆着未拆封的智能扫地机器人,包装盒上的物流单显示签收日期是七天前。
中央空调出风口垂下半截透明胶带,在穿堂风里轻晃着,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白逸尘从搬家纸箱里翻出旧牛仔围裙时,2019巡演纪念T恤上的烫金字体正在晨光里无声褪色,那烫金字体摸起来有些粗糙。
楼上突然传来布艺沙发挪动的摩擦声,“吱呀吱呀”的,混着几声软糯的猫叫,像婴儿的啼哭。
白逸尘将牛仔围裙的系带在腰间打了个活结,那系带的布料触感粗糙。
目光扫过中岛台上未拆封的智能扫地机器人。
包装盒的透明封膜蒙着层薄灰,用手轻轻一摸,能感觉到灰尘的细腻。
物流单显示七天前就该启用的机器,此刻仍然沉默地躺在玄关角落。
他拧干抹布开始擦拭钢琴烤漆面的电视柜,那抹布湿漉漉的,水顺着手指滴落。
2019巡演纪念T恤的袖口在动作间不断摩擦着红木家具,发出“沙沙”的声音。
当抹布第三次勾住水晶发卡时,他终于想起该把今早捡到的发饰放进首饰盒。
二楼传来奶猫抗议的喵呜声,那声音稚嫩可爱。
白逸尘踩着吱呀作响的旋转楼梯上去,楼梯的木板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发现三只英短幼崽正在抓挠布艺沙发,小猫的爪子抓在沙发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难怪要买扫地机器人。”他蹲下身收拾打翻的猫粮碗,被掀开的沙发垫下露出半截透明胶带。
上午十点的阳光穿过落地窗,将庭院里摇曳的竹影投在波斯地毯上,竹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像一幅动态的水墨画。
整理完二楼猫玩具的白逸尘,脑海里还回荡着奶猫抗议的喵呜声,下楼走向厨房时,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仿佛还担心惊扰到那些小生命。
来到厨房,他才想起午饭还没有着落,于是对着手机菜谱研究起三文鱼沙拉来。
这时,玄关监控突然发出提示音,那声音急促响亮。
他下意识想关掉炉火,却发现屏幕里只是快递员在投放包裹。
油醋汁淋到生菜上的瞬间,那“滋滋”的声音清脆悦耳。
他想起徐映雪接电话时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禁一阵担忧。
傍晚六点十七分,车库卷帘门开启的机械声“隆隆”作响,惊醒了打盹的猫咪。
徐映雪推开门时,玄关感应灯恰好照亮她发梢沾着的银杏叶,那银杏叶金黄灿烂。
常年被助理打理的豪宅此刻萦绕着罗勒香气,那香气清新宜人。
她望着餐桌上冒热气的奶油蘑菇汤,热气扑在脸上,暖暖的。
握住门把手的指节微微发白。
“家政公司...”
“我调的酱汁可能偏酸。”白逸尘用围裙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看见徐映雪正在试喝汤勺。
她吞咽时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耳垂上摇晃的珍珠坠子突然停住。
暮色渐浓的客厅里,75寸液晶屏正在播放徐映雪三年前的演唱会纪录片,屏幕发出的光映在脸上,有些刺眼。
白逸尘缩在沙发最右侧,余光瞥见徐映雪将水晶发卡别回了耳后。
当影片放到《月光海岸》钢琴独奏段落时,他听见真丝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声音轻柔细微。
徐映雪醒来时,电视已经跳转到午夜广告。
盖在身上的羊绒毯带着烘干机余温,后颈处隐约能闻到雪松混着柠檬洗洁精的气息,那气息清新又好闻。
她保持假寐的姿势,听着白逸尘轻手轻脚收拾玻璃杯的响动,那声音小心翼翼。
震动声划破寂静的刹那,白逸尘正弯腰去捡滚落的遥控器。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苏苏”字样的来电显示,蓝光映得他瞳孔骤缩。
徐映雪睫毛颤动两下,搭在毯子边缘的手指无意识收紧。
白逸尘盯着不断闪烁的屏幕,拇指悬在挂断键上方迟迟未落。
窗外忽然刮起夜风,庭院竹丛沙沙作响的声音里,他听见身后布料摩擦的细微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