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一样的疾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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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月端坐于大名府主殿高高的御座，宽大的袍袖掩盖着她因长久正坐而微微发麻的双腿。
又开始了……
她听着下面这些臣子，换着花样，核心却永远是“削弱忍者”。真是……够了。
哎……灵魂深处那个渴望躺平摆烂的自我在哀嚎。
“小统，在吗？给我放首《忐忑》提提神。” 她用意念呼唤。
【叮！经核实忐忑不属于影视或者动漫的歌曲，无法播放。音乐库更新申请仍在审批中，预计剩余时间：未知。建议宿主耐心等待。】系统冰冷的电子音毫无波澜。
“……”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统啊，咱们已经陪伴够20多年了吧，你咋这么没上进心呢？”
“毫不夸张的说，你都不会给我点惊喜！几年了，更新个音乐库比六道仙人创世还难！”
她想起当初自己对这个“农”版系统的欣喜，真是悔不当初，好打脸。
好的道具全是概率抽取，珍品系列，无双系列，再加个典藏，而她的脸，黑得如同被天照烧过。
“主公大人，”一个声音将她从与垃圾系统的精神对抗中拉回现实。
是家老小野信太郎，他匍匐在地，声音带着惯有的谄媚与阴险，“现在正是削弱忍者的天赐良机啊。”
那厮看看主子脸色，心下一喜，继续说：“那群只知舞刀弄棒的低贱者，掌握着足以□□的巨力，于国而言实非幸事。”
“如今木叶村实力已如日中天，远远凌驾于其他忍村之上，长此以往，恐生尾大不掉之患。
而且据臣下观察，他们最近的动向，很是不老实，似乎在秘密调动物资。
我们可以试着去……暗中扶持其他忍村，或者，在他们任务中设置些‘意外’……”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小野君，”佐月模仿大名，用那种略带沙哑和威严的腔调，慢悠悠地打断了他，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
“你所说的‘不老实’和‘动向’，具体指什么？是木叶的忍者未经报备进入了某处禁地？还是他们私自囤积了超过限额的起爆符？又或者……你拿到了五代火影亲笔签名的反叛计划书？”
她刻意顿了顿，冰冷的目光透过屏风的缝隙，扫过下方那群噤若寒蝉的家臣。
“如果都没有，只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就不必来来复复，说些我早已知道、并且权衡过的东西了。毕竟……”
大名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御座的扶手，发出令人心悸的哒哒声，“我还没到老眼昏花、健忘昏聩的程度。还是说，小野君你认为……我已经老了？”
话音落下，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在整个大殿。
小野信太郎汗如雨下，身体几乎要趴到地板上，连声说着“不敢”。
而坐在武官首位的丰臣幸村，依旧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透露出他内心的不以为然。
……看到这个男人就来气！佐月内心的小人在疯狂跺脚。
“装！继续装！一副众人皆醉你独醒的死样子！”
她想起自己原本计划借助几次边境摩擦，顺利将几个亲信安插进军队体系，结果全被这个手握军权的将军以“程序不合”、“资历不足”等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搅黄了。
还有“丰臣幸村”这个名字，总让她觉得格外奇怪，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不对。
“要不是看你手里捏着火之国八成以上的常备军队，动你会导致全国动荡，老娘第一个就用天照给你做个高温桑拿！在用幻术给你来套从小到大的奇妙旅程！”
“今日议事，到此为止。也辛苦诸位跑这一趟了。”
佐月维持着最后的礼仪宣布散会，内心却在疯狂吐槽这令人深恶痛绝的跪坐礼仪。
“腿！我的腿没知觉了！这该死的霓虹习俗，简直是反人类！”
几乎是挪动着回到属于自己的寝殿，佐月挥退所有试图上前伺候的侍女，反手锁上门，然后毫无形象地一个飞扑，重重砸在柔软厚实的榻榻米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干了！彻底不干了！这哪是穿越异世界旅游？这分明是上赶着给人当全能牛马！”
把脸埋在带着清香的蒲团里，声音闷闷地抱怨，“跟那个老狐狸将军斗智斗勇，架空他的权力。
潜移默化地颁布些有利于女性的法令，比如允许贵族女子继承部分家业、开设女塾，差点被那群老古董用唾沫星子淹死。
还要想办法提高忍者地位，不能操之过急引起反弹，同时给那些满脑子封建思想的贵族大臣做‘思想工作’——天知道我对他们用了多少次写轮眼的心理暗示，眼睛都快用成近视了！
最后还要操心火之国这畸形的、完全依赖任务委托和大名拨款的忍者经济，想办法引进点基础的工商业概念……”
佐月翻过身，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果然，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快来吧，第四次忍界大战！
只有那种席卷整个世界的混乱，才能打破现有的僵局，让我这盘布局多年的大棋，能够全面展开！到那时，老娘就是新的卡密Sama！
哈哈哈！什么宇智波斑，什么千手柱间，什么二代火影玩弄人心的权术，什么大筒木羽衣自以为是的救世主剧本，呵呵呵，全给我在新时代的洪流下，回娘胎里重塑去吧！”
还有这个破系统，本姑娘不陪你玩了哼哼?
“喵~”趴在窗边晒太阳的橘猫招财丸实在听不下去了，优雅地舔了舔爪子，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用一种近乎无语的语气开口：
“主人，您的中二病又犯了。另外，佐助少爷那边有新的进展了。”
“嗯？”佐月懒洋洋地侧过头，“他搞定那个欺压百姓的大名了？”
“是的，过程比预想的顺利。他带着春和谷的民众，直接攻陷了那座腐朽的宫殿。”招财丸汇报着，它知道主人更关心后续的治理。
“然后呢？”佐月闭着眼问。她深知，反抗与破坏总是最简单的，难的是在废墟之上建立新的、稳固的秩序。
“……他成了那个国家的新的大名。”招财丸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古怪。
“噗——哈哈哈！”佐月忍不住笑出声，在榻榻米上滚了两圈，捶着地板，“那孩子，那个一心只想向木叶复仇的宇智波佐助，居然真的答应坐上那个位置了？！”
“本来是非常抗拒的，几乎当场就要离开，”招财丸解释道，据大咪说，
“当他看到那些刚刚获得希望、眼神重新焕发光彩的民众，又想到自己一旦离开，新推选上来的领导人很可能在旧势力反扑下迅速腐化，或者根本无力维持局面，让春和谷再次陷入循环的苦难……他留下来了。”
它顿了顿，继续描述佐助的施政，“然后，他开始着手改革：打破贵族垄断，提拔任用有能力的平民和少数愿意合作的新派贵族。
联系拉拢部分尚可挽救、态度摇摆的旧势力，给予他们一定的出路，以减少反抗。
强行解散了当地那个早已沦为权贵私兵、欺压百姓更甚的忍村，将其中愿意接受改编、心性尚可的忍者打散编入新式军队，进行统一管理和思想教育，而且这个任务交给了……香磷……
同时，他力排众议，下令抄录书籍，建立公共书塾，要求所有适龄孩童，无论男女贫富，都必须读书识字，学习最基本的算术和道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将房间染成温暖的橘红色。
早就在天际徘徊的月亮轮廓渐渐清晰，洒下愈发明显的清辉。
庭院中那株她特意移栽过来的桃树，在月光下开得正好，花瓣偶尔随风飘落。
那景象，让她恍惚间想起了另一个世界，家中院子里那株每年春天都绚烂无比的桃树，心头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思绪。
“不错，懂得刚柔并济，知道循序渐进，没有一味蛮干，像个理想主义的愤青。没想到香磷他们还是和佐助聚在一起了。”
“香磷现在能用金刚封锁了。水月，重吾也实力大涨。”
佐月眼中流露出真正的欣慰，甚至有一丝“吾家少年初长成”的骄傲，“那鸣人呢？那个永远热血上头的笨蛋，没给我搞出什么大乱子吧？”
招财丸似乎噎了一下，尾巴烦躁地快速甩动，闷闷地说：“他……他听说佐助少爷成了大名，立刻就跑过去了……
然后想帮忙，结果完全不懂政治斗争的复杂，差点被旧贵族利用，破坏了佐助少爷好不容易稳住的政治平衡。
佐助少爷气坏了，把他拖到训练场，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据说场面……相当惨烈。
现在……大概也开始懂点事，知道光有热血和力量是不够的了？”
“哈哈，”佐月轻笑出声，带着了然，“鸣人那孩子，看似莽撞，其实直觉敏锐，学习能力更是顶尖。
不要小瞧他啊，招财丸。如果他真是个一无是处的笨蛋，以佐助那极度挑剔、追求效率和意义的性格，根本不会允许他一次次靠近，更不会在他犯错后，用这种‘打醒’的方式试图让他成长。”
她看似随意地挥了挥袖袍，一只只由精妙查克拉构成的、近乎透明的“云中碟”自袖中悄然飞出。
它们翅膀上闪烁着微弱的封印符文，无声无息地融入渐深的夜色，如同她布下的无形天罗地网，渐渐覆盖了整个大名府乃至权力中心的区域，监视着每一丝不寻常的查克拉流动和隐秘的对话。
“木叶那边呢？纲手姐姐没被我这‘大名’的身份吓到吧？”她换了个话题，语气轻松了些。
“纲手大人，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招财丸的语气这次带上了明显的敬佩，
“她最初得知消息时，确实震惊了很久，甚至捏碎了最喜欢的酒杯。但她很快冷静下来。而且，她发现了止水大人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不一样的疾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