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改革春风吹满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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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发现的？”
佐月坐起身来，饶有兴致，
“止水那家伙，伪装术和潜伏能力应该是一流的才对。看来我窝在大名府的这一年，错过了不少精彩剧情啊……”
“是止水大人故意的。”
招财丸揭晓了答案，
“他似乎是在一次‘根’的例行报告中，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只有熟悉他战斗风格和思维模式的顶尖高手才能察觉的破绽。纲手大人捕捉到了。”
……
“止水这几年做了很多，他利用“根”瓦解了许多暗中破坏木叶的计划……”招财丸还想继续汇报止水的工作细节，却被佐月立刻打断。
“停！不想听了。”佐月扒拉一下头发，“饶了我吧。不想再听工作之事了。止水还是那么有活力。当初为了救他，我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到三年前。
那时，她刚刚和纲手达成那个“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初步协议。
目送着佐助离村、鸣人也踏上修行之路后，便马不停蹄地直奔南贺神社。
佐月被纲手那火爆脾气和深藏于爽朗外表下的政治猜疑弄得满肚子火，一路都在心里疯狂吐槽那个“暴力女”。
神社最深处，那隐藏的密室里，安置着一个男人，一个本该在历史长河中彻底沉眠的男人——宇智波止水。
止水脸色苍白，却依旧俊秀。
但我越看越想踢他一脚。想想花光的积蓄，和脸黑到家的运气，心疼得直抽抽。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他冰冷僵硬的脸颊，恶狠狠地低语：“喂，宇智波止水，我可是下了血本的！倾家荡产懂不懂？
你要是敢辜负我的期望，或者醒来就给我玩忧郁自杀那一套，我就……我就把你塞回净土，看看能不能找六道仙人申请七天无理由退款！”
深吸一口气，佐月打开万花筒写轮眼，蓝紫色的、充满生命能量的光球瞬间包裹住两人。
庞大的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流，疯狂抽取着佐月的万花筒瞳力、查克拉乃至部分精神力。
眼球传来灼烧般的刺痛，脑海深处仿佛有根弦在被人用力拨动，嗡嗡作响。
一刻钟后，光球如同它出现时那般骤然消散。
佐月彻底脱力，瘫倒在地，鼻腔和眼角都因力量过度透支而渗出骇人的血痕，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后又碾碎了一遍。
“累死了……真的不干了……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要揽下这么麻烦的事？”
她望着密室顶部斑驳的痕迹，第无数次思考这个哲学问题，
“安安分分当个旁观者，看戏吃瓜，偶尔用系统道具改善下生活，它不香吗？为何要赶着当这异世界的牛马！”
“唔……”
身旁传来的微弱呻吟，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
她猛地转头，看到止水的手指先是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接着是整个身体开始轻微地、无规律地痉挛，眉头紧紧锁起，仿佛在与脑海中可怕的梦魇搏斗。
“要不要先把他捆起来？” 这个念头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记得某些同人作品里，复活后的止水因为无法承受绝望的现实而试图自杀。
我毫不犹豫地打开卷轴，掏出那副特制的、刻满了封印符文的查克拉抑制镣铐。
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将还处于浑浑噩噩状态的止水，从头到脚捆了个结结实实，活像一只待宰的……额，咪咪？！
止水猛地想睁开双眼，但可惜他做不到了。
对面是熟悉的查克拉，一瞬间他想去逃离。
“你要是敢自杀，你就死定了宇智波止水！”清冷的声线在空空的房间回荡。
“…佐月…我…本该死去的…是你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吗？”止水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充满了迷茫与混乱。
“是呀！所以，现在你的命是我给的，你不能死。”
佐月蹲下身，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倾家荡产才把你从净土那个犄角旮旯里捞回来。你要是死了，可就不能看到宇智波和木叶和平相处了。”
“是吗！看来你和鼬…”
“打住！只有我哈。”佐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欣慰，甚至用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止水你看轻自己了，你说你噶的时候干嘛在鼬面前噶呢。那人多倔你又是不知道。连你都当不好中间人，你还相信他能当好！？
我告诉你，听着，志村团藏，那个逼死你的老阴比，已经被我亲手宰了，骨灰都给他扬了！（是他自己弄没了）。
族里的傻，比长老和族人也早就去见他们祖宗去了。
我成了族长了……还有，现在的五代火影是纲手大人。我现在和她关系很好。”
佐月面不改色、语气笃定地撒着弥天大谎，
“她知道你的事情始末，清楚你是无辜的，并且已经默许了你以‘新的身份’回归，为木叶继续效力！”
止水猛地抬起头，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佐月凑近他，几乎能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她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敲打在止水混乱的心防上。
“宇智波止水，你真的甘心死去嘛。
曾经你和鼬把我当乖乖女（其实我也乐当，有人出头干事自己咸鱼不香嘛），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们的照顾了，但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止水。”
突然止水抬手摸摸我的头，似是放松叹了口气“你是要我……干什么？”。
佐月嘻嘻一笑，说：“我要你成为‘二代锅影’，但不是团藏那样哦。光越亮黑暗愈深。团藏或许大概，额，可能刚开始是好心的。但后面迷失在权力里。”
她拍了拍止水的肩膀，语气“和善”地补充道，“但我相信止水大人一定能不忘初心的，对不对？”
止水浑身剧烈地一震，他深深地、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良久，他带着沉重责任与决意回答道：“我……明白了。”
“还有，抱歉佐月。”
佐月一顿，这才在心里长长地、真正地松了口气，她拿出钥匙，解开了那副特制的镣铐。
接下来的一年，对佐月而言堪称混乱且充满意外。
由于她是莫名其妙地被宇智波族人推上了族长的位置，虽然有前代族长帮忙但还是忙的一批。
针对宇智波一族，佐月表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放开族外通婚的严格限制，鼓励与平民或其他家族结合（最好还是和忍者，没办法万恶的血统论，迟早有一天终结你！）
接着，又莫名其妙地成了纲手身边的“特别战略顾问”。
这个最让佐月头疼，因为纲手这个女人，竟然在几次交锋后，就精准地找到了她的软肋——她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纲手会在深夜办公室里，放下火影的架子，揉着眉心，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对她说：“佐月，我知道这对你要求太多了，但为了村子，我只能相信你了……”；
亦或是纲手偶尔流露出的，对逝去亲人和恋人的追忆与脆弱……都让佐月无法硬起心肠拒绝。
“谁能拒绝一个既有担当、又会服软、还特么那么有魅力的大姐姐呢？” 况且，她们的根本目标在深层上并非对立。
于是，佐月几乎没怎么挣扎，就半推半就地跳进了纲手挖好的“坑”里，成为了木叶高层中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当然，磨合期异常痛苦。
佐月骨子里极其讨厌脾气火爆、动不动就砸桌子、谈判不顺就想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
好在纲手并非蛮不讲理，她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坚持，也会在冷静后为自己的冲动道歉，更会为了村子的长远未来，放下火影的架子，去学习、去理解佐月那些看似离经叛道的想法。
她们在彼此的碰撞、争吵、妥协和合作中互相影响，互相改变，形成了一种微妙而牢固的共生关系。
开启了一系列改革。
打散忍族世代聚居的模式，将他们迁往村子不同区域，促进日常交流。
宇智波主动让出警务部的绝对管理权和大部分职位，改为仅保留一个最高顾问席位（用以安抚族人情绪，并象征性地参与管理），引入猿飞、猪鹿蝶等家族成员共同参与，形成竞争与制衡。
着手推动忍者学校教材的修改，试图加入更多关于合作、信任与火之意志真正内核（而非被曲解的版本）的内容。
（PS：还好四年教育学没白上）。
修改教材这件事，意外的得到了纲手的支持。
真正让全村忍族对佐月恨得牙痒痒，甚至背后咒骂她是“宇智波叛徒”、“挖各族根基的疯子”的，是她向纲手提出的那个石破天惊的建议：
将除各家族秘术、血继限界相关、以及列为禁术之外的所有常规忍术，向全村所有登记在册、通过忠诚和实力考核的忍者开放；
建立统一的、防守严密的忍术图书馆，供符合条件的忍者凭借贡献点或任务功勋兑换学习。
在佐月、纲手以及止水在暗中操控的、残存的志村一族势力带头下，猿飞、猪鹿蝶等大家族在权衡利弊后，也不得不陆续交出了部分非核心的、具有通用性的忍术卷轴。
后续便是建立森严的图书馆管理制度，设立贡献点体系，并对漏洞百出的防护结界进行了近乎颠覆性的彻底修改和强化。
佐月还私下建议纲手，想办法寻回流落在外的漩涡一族后人，或者与残存的红发族人取得联系、给予庇护——毕竟，无论是封印术的传承，还是对木叶的以往，这都是木叶欠漩涡一族的。
之后，她又与纲手、以及态度极其复杂矛盾的日向日足里应外合，开始逐步削弱日向宗家。
日足这个人……果然，成年人的世界是复杂的！
他既想维持宗家的权威和日向的稳定，又对弟弟日差的死心怀愧疚，对分家子弟的处境有所不忍。
好在最终证明，在足够的利益交换（佐月承诺在未来大名府政策上向日向倾斜）和纲手的火影权威担保下，他心中还念着一份血脉亲情与村子和平的大义，选择了有限度的合作。
在她不懈的“折腾”、纲手的铁腕支持、止水的暗中策应以及奈良鹿久等人的智慧辅佐下，一种模糊的、超越家族界限的“木叶命运共同体”思想，总算在村子里，尤其是在年轻一代忍者中，冒出了稚嫩的苗头。
这世界也是越来越红了。
在觉得木叶内部暂时能够稳住，改革进入了相对平稳的推进后期，佐月便将族内事务暂时托付给几位相对开明的长老，开启了她的“火之国游历”。
实地考察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思考下一步的全国性计划。
将近一年的游历，跋山涉水，深入乡村、城镇、边境。
亲眼目睹了贵族们的穷奢极欲与平民的艰难求生。
见识了忍者作为工具的无奈与部分流浪忍者的堕落。
让她最初那个“直接嫁接故乡先进制度”的简单想法产生了深刻的动摇。
这终究是一个不一样的国家，生搬硬套只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于是，佐月调整了策略：顺应当前大名-贵族-忍者村的现有形势，在其中穿插进行渐进式的改革！
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在游历结束后，直接策划并执行了取代火之国大名的计划，利用写轮眼和控制手段，成为了这个国家幕后的主宰者。
开启了更加劳心劳力、如履薄冰的“牛马”生活，呵呵。
而我并没向木叶隐瞒此事。在成功掌控大名府后，通过绝密渠道，向纲手传递了信息。
出乎意料的是，纲手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骚操作”，回信异常简洁，只有一行字：“知道了。需要木叶如何配合？”
这让佐月在复杂的权力斗争中感到一丝难得的暖意，她回复：“维持稳定，积蓄力量，等待我的消息。”
期间，纲手也来信告知，止水复活并假冒团藏掌控“根”部的事情她已知晓，虽然过程惊心动魄，但她最终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此事。
其实更让佐月意外的事还在后头呢！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改革春风吹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