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颠倒的世界(现代女尊）》zhzh

68、第30章

　　在大鹏哥家里碰到珠姐一点都不让我觉得意外，但在珠姐表示出她有意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大鹏哥的态度却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他神情冷漠，出语冷淡，所以最后珠姐只好讪讪地找了个借口，说她另有饭局，接着便略带失落地走了。珠姐走后，大鹏哥回到餐桌边，刚一坐下，小倩便亟不可待地问：
　　“大鹏哥，她就是你的——前女友？”
　　大鹏哥沉默不答。
　　“这女人是有些怪怪的，听这口音，哪里人呀？不过人看上去还是不错的，我看得出来，她对你还是很关心、很在意的。怎么的就成了‘前’女友了呢？”
　　小倩说话时，眼睛直盯着大鹏哥，很有一股要刨根问底地的劲头。大鹏哥还是没有答话，他脸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大鹏哥，说说呀，怎么就成了前女友”
　　我适时地在桌下踩了小倩一脚，小倩才没有追问下去。接着，我们便举杯，喝酒，吃菜。
　　“大鹏哥，你这房子挺贵吧，这么大的面积，这么好的环境”
　　小倩想换了个话题，但话只说了一半，又发现还是没有绕开刚才那个‘前女友’，面色一时间有些发窘。大鹏哥静静地看了看我和小倩，故作轻松地一笑，说：“你们两个就别瞎猜乱想了。这个房子是我和刚才那个女人一起出钱买的，但产权全部是我的。所以从法律意义上说，这房子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关系。”
　　我和小倩一时都没有做声。大鹏哥便接着说：“很多事情过去就过去了，重提往事是自寻烦恼，咱们还是过好当下吧。”
　　大鹏哥语速缓慢，他说着转过头，颇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小龙，做哥哥的给你一句忠告：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千万别想着找个女人做依靠，而丢失了自己。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看着哪儿哪儿都比我们男人强，这个社会也确实是她们女人主导的，但我们做男人的，也有我们自己的优势，也完全可以凭着自身的能力和努力在这样的社会里立足。”
　　“女人——是靠不住的。”
　　大鹏哥话音刚落，小倩就颇不以为然地抬高了声调说：“大鹏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女人怎么就靠不住了？”
　　大鹏哥转头看着小倩，笑了笑，又回过头对我说：“我跟你说，我这个小妹也是靠不住的。你以为她个子高，块头大，就靠得住了？你往她身上靠，她可以躲闪开，还可以推开你”
　　“你这是一派胡言。”
　　“瞧瞧，我只说了一句她的坏话，她就要跟我翻脸了。我还是她哥呢告诉你，女人都是这样的，别看她们块头大，心眼小着呢。”
　　“你，你不讲道理”
　　“你看，我要是不是她哥，她这时候急了，说不定就要对我暴力相向了。原型毕露了吧。”大鹏哥此时虽然还是不动声色，但语气里已经流露出调侃的味道，“古语云，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说女人天生都做不了君子，不是君子，那就是小人了，小人哪里靠的住呀？”
　　小倩一愣，大概明白了大鹏哥是在逗她。
　　“大鹏哥，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孔老夫子还有一句话：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可见女人和小人是一回事。”
　　我这时补上了这么一句。
　　小倩和大鹏哥同时转头看着我。
　　“我怎么没发现，你的嘴也这么贫呀。”小倩说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旋即便面色一缓，但却咬牙切齿地接着说了一句，“哼，你们两个小男人，合着伙欺负我？算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计较了。我这叫，好女不和男斗。”
　　“哈哈，真是孺子可教呀。”大鹏哥哈哈一笑。
　　餐桌上一时间恢复了轻松、愉快的气氛。
　　周一上班，我走进珠姐的办公室的时候，以为珠姐一定会随口问一问周末吃饭的情况，但珠姐却至始至终半句也没有提及。我略感意外之下，也觉得挺正常。我进公司后，除了第一天的第一次谈话，在公司里，就再也没有从珠姐嘴里听到一句有关‘大鹏哥’的事。我从同事间的交流中，得知大鹏哥原来也是在这家公司里做销售工作的，是一个负责大客户的高级经理。几个月前，他跳槽去了另外一家公司，走的时候，珠姐极力挽留，但他去意坚决，员工们猜测他们之间因此可能有过一些不愉快。
　　我还得知，大鹏哥跳槽到另一家公司，职位是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助理！
　　我对这个职位很有些敏感。
　　我隐隐地觉得，大鹏哥和珠姐之间应该不会是一般的男女朋友好了又散那么简单。果然，不久后，一个偶然的机会，珠姐跟我讲起了她和大鹏哥之间一些纠缠的往事。
　　最近几天，小倩去了外地，说是跟着导师一起调研去了，我便不用一下班急着赶回家做饭，因而下班后，我有时会在街上溜达一会儿，或在公司里多待一会儿（上网消遣或听听音乐），估摸着避开了下班高峰期公汽最挤的时段后，才去搭车回家。
　　珠姐看到了我有几天下班后迟迟没有离开公司。她问了我的缘由后，有一天便要我晚上陪她去应酬。我以前陪过周总去应酬，因此心里是极不情愿的，但珠姐的轻声软语却有一种不由分说的意味，我只得勉强答应了下来。
　　“听大鹏说，你挺能喝酒的呀？”
　　我刚一坐进珠姐的车，珠姐就一侧头，看着我问了一句。
　　“不，不是的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喝酒的。”我一时有点言不达意。珠姐显然从大鹏哥那里知道了我的一些情况，我不可能骗她，但我又实在不愿意在应酬的饭局里陪那些女人喝酒。
　　珠姐开车上了大路。
　　“你怎么了？情绪不高呀，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我今晚能不能不喝酒呀。”
　　我说话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珠姐看在眼里，笑了一下。
　　“姐带你出去，你就放心好啦。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真的不喜欢喝酒的”
　　“有珠姐我罩着你，你怕什么呀。”珠姐眼看着路面，丝毫没有在意我这时的心境和表情，“说真的啦，男人会喝酒挺好的。越能喝酒，你就越不容易吃亏。你把女人都喝倒了，她们谁还能欺负你呀。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吭声。
　　看来今晚我是免不了又要在女人们色眯眯的眼神中经受酒精考验了。
　　“你的大鹏哥就挺能喝酒的，所以他的业务做得特别好。男人漂亮，又能喝酒，简直就是老虎添了翅膀。本来就已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再上去一阵猛灌，哪个女人招架得住？还不乖乖的男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了。”
　　珠姐一边开着车，一边说话，却并不转头看我一眼。
　　“以前我就经常带着你的大鹏哥去应酬各种饭局，我们两配合得很好，很有默契唉，那时候我们在一起真的好开心呀”
　　车子在一个路口遇上了红灯，珠姐侧头看了我一眼。这时，我心里的苦闷和纠结应该全写在了脸上，珠姐一看之下，略一蹙眉，露出了似笑非笑表情。绿灯亮了，车子继续前行，过了一阵子，珠姐眼看着前方，继续说话。
　　“小龙，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喝酒，今晚就不喝好啦。我怎么说也是你叫一声‘姐’的人，不会为难你的啦。”珠姐说这话时，侧脸瞄了我一眼，眼光柔和，“喝酒的男人也不好，心野，胆大，像你的大鹏哥一样，个性太强，喜欢自己拿主意，偏激，又不听人劝”
　　珠姐说着笑了起来。虽然也是微笑，但不是她平常时那种标志性的笑，而是一种意味有些复杂的笑，像是自我调侃，也像是心中感叹。
　　“呵呵，他居然说走就真的走了。”珠姐顿了一顿，“居然把我给甩了。”
　　珠姐的话意味深长。我静静地听着，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车子再一次碰上了红灯，珠姐又转头看了我一眼。她这时脸上的笑已经恢复了正常——平和，职业。
　　“小龙，你也不算外人啦。我告诉你，我喜欢带着像你和你的大鹏哥这样男孩子出去应酬，也是满足我自己的虚荣心啦。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心里感觉一下子就好很多的，别人也会高看你一眼。这和你们男人，带着大款女友去见自己的同学、朋友的心理是一样的啦。”
　　车子再次启动。
　　“你要是能喝酒，那就是一朵撩人的玫瑰，娇艳欲滴，但又带点刺。不能喝酒也没关系，那就是一朵散发幽香的茉莉，或者百合，反正都会给你身边的女人增色不少，也会让饭局变得愉快，有滋有味。”

　　当晚的饭局，珠姐确实挺照顾我的。一上桌，她就声称我从不沾酒，因此当晚在满桌男男女女的杯来盏去中，我都是以茶带酒，乐得轻松。饭桌上的那些女人，当然还是频频会用酒后的色眼，或直视或偷瞄着我。就算我以茶代酒，她们也不时地要和我单独碰杯，套近乎。坐在我右手边的是一个姓孙的处长。这是一个身体已经发福的中年女人，她除了频频和我碰杯之外，也颇为怜香惜玉地帮我说话，劝说那些要挑唆我喝酒的女人，说不要强逼一个不喝酒的男孩喝酒，甚至还自告奋勇地说可以替我挡酒。
　　珠姐坐在我的左手边，她见这个孙处长这么热心地‘保护’我，也就省了心。桌上还有另外两个年轻的男孩，他们都不拒喝酒，其中一个还颇有酒量。珠姐便时不时地挑逗这个能喝酒的男孩，和他来来去去地喝了好几杯。
　　珠姐是不是在这个男孩身上看到了大鹏哥的影子。我想。
　　珠姐酒量很大，当晚虽然她喝了很多酒，但饭局结束时，她还是面如常色，举止如常。我跟在她身边来到地下车库，虽然这时她身上的酒气直冲我的鼻孔，但抬眼看去，我发现她却是身姿稳健，脚步轻快。
　　“珠姐，你还能开车吗？”
　　坐进车子后，我还是略带关心地问了一句。珠姐不答，脸上还是她那标志性的，嘴角微翘的浅浅的笑容。她身子靠在椅子上，小坐了一会儿，然后便发动了车子。
　　这时，一对衣着时尚的男女，亲密地相互搂着从车前走过。从步态上看，女人酒意颇重，她的一只手臂搭在男人肩上，但与其说是她在搂着男人，不如说她是在紧靠着男人，在男人的搀扶下走着。这两人走过去十几步远时，女人又忽而略一欠身，给了男人一个熊抱，然后两个人竟埋着头吻了起来。
　　一时间，我瞪大了眼睛。
　　珠姐也瞪大了眼睛。
　　我们都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就是大鹏哥。
　　我和珠姐静静地看着大鹏哥和女人一阵热吻过后，两人又相互搂着，渐渐走远。珠姐这时才挂上档位，启动了车子。车子还在车库里转来转去的时候，她就对我说：
　　“我看来是有点小看你的大鹏哥了。他这是，脚踩着几条船呢。”
　　我不解地看着珠姐。珠姐嘴角抽动了一下，转头过来。我以为又要看到她那神情复杂的微笑了，却不想这时她却是少见的一脸严肃、凝重的神色。
　　“你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吗？”
　　我摇头。
　　“她就是有名的‘电器大王’的三小姐，她妈妈可是跻身富豪榜前列的人。”
　　这么说，大鹏哥是伴上‘富二代’了，他是因此才甩了珠姐的吗？我脑子里一时间冒出了很多头绪，有些纷乱。
　　珠姐开车上路，一段时间里她没再说话。车子转了几个弯，一直跟在大大小小的车龙里慢慢地行驶着。车外的街市，霓虹闪烁，人影绰约。
　　“也可能是我害了你的大鹏哥，我可能是真的伤透了他的心。”
　　珠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语气幽幽，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自怨自艾。接着，她把车子开到了一处环境幽静的露天咖啡厅，让我陪她坐一坐。我们落座后，珠姐优雅地点起一支烟，她缓缓地、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断断续续地给我讲诉了一些她和大鹏哥的往事。
　　珠姐对大鹏哥算是一见钟情。三年前，她从设在台北的公司总部调到了B市。大鹏哥也是在那个时候通过了层层筛选应聘到了这家台资企业。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们是前后脚走进公司的，打卡的时候，两人打了个照面，相视一笑。大鹏哥那个略带腼腆又阳光气十足的笑容当时就打动了珠姐的心。
　　当时，珠姐和大鹏哥在同一部门，都是做大客户的销售工作。从工作上看，两人既是同事，也多少有点竞争关系。珠姐工作能力很强，她精力充沛，刚柔并济，销售业绩一直很好。大鹏哥也是聪明能干，事事不甘落后，而且像他这样长得比较养眼的男孩子做业务工作，也有一些独特的优势，生意不管谈不谈得成，对方总是愿意跟他多接触，给他机会。几个月下来，他们两在业绩上不相上下，但都比其他的人高出了一大截。
　　这时，公司有了一个升职的机会。从业绩上说，大鹏哥可能还略好一些，但公司还是把这个机会给了珠姐。原因可以很复杂，也可以很简单。首先，珠姐是从总部来的，是台湾人。第二，珠姐是女人，职场上总体而言还是女人的天下。
　　社会分工就是这样的，女人天生比男人高大、强壮，因而自然的就被认为应该担当重要的工作，也就应该不断地去承受更大的压力，挑战更高、更难的高度，而且，相较于身边那些‘弱弱’的男人，她们也似乎天生就应该有领导能力。男人则不然，他们是天生的弱者，没有人会苛求他们，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应该在女人的领导下，做一些相对轻松的，点缀性的，辅助性的工作。
　　在这样的二选一中，公司最终提拔了珠姐是一件丝毫不让人觉得意外的事，包括大鹏哥本人，虽然有一点点的失落，但也没有心怀愤懑。这么些年下来，他在心态上早已完全适应了。在这样的社会状态下，男人怎么能不自量力，去和女人竞争呢？所以他早已收起了当年的雄心壮志，只想认认真真地做好本职工作，然后，跟其他的弱弱的男人一样，不时地关注着身边的这些人高马大的女人，找一个合适的托付终身。
　　珠姐成为大客户部的经理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大鹏哥做自己的助手。这个安排充分显示了珠姐确实具备高于一般业务人员的眼力和才干，她早就发现自己和大鹏哥在能力上是互补的，两人联手，一定会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果不其然，这一调整使整个部门的业绩又上了一个大台阶。
　　珠姐的高明之处还在于这样的调整其实是一箭双雕的。这个调整使得她和大鹏哥的关系一下子从竞争变成了合作，而且是一种比较‘亲密’的合作。一切也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在业绩快速提升的过程中，她和大鹏哥的关系也在迅速发展。公司有明文规定，员工之间是不能谈恋爱的，否则必须要有一人辞职离开公司，所以，他们的恋情在公司里是丝毫不露痕迹的，但私下里，他们很快就如胶似膝，过起了同居的日子。
　　今年初，有一个很大的业务摆在了珠姐面前，这个业务相当于整个公司过去两年业务量的总和，如果能拿下来，不只是大客户部，整个公司也会因此迈上一个新的台阶。面对这样的机会，珠姐自然是全力以赴，志在必得。进过几轮接触，谈判，她敏锐地查觉到对方的总经理对大鹏哥似乎有点‘另眼相看’，于是果断地决定，让大鹏哥施展‘美男计’，拿下这个总经理。
　　听珠姐讲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跳。珠姐怎么会做出这样决定呢？我不禁抬眼认真地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珠姐。此时的珠姐目光暗淡，但神色平静。她身体略微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随意地捋了捋染成了酒红色的、略略卷曲的头发。
　　这个优雅，成熟的女人确实很有魅力。女人的强势无处不在，但眼前这个女人却能将这份‘强’包裹在优雅之中，这样就更能摄取男人的心，让男人不是摄于强势，而是心甘情愿地听其摆布。但是，透过这份优雅，此时的我却感受到了一分寒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职业女性’吗？事业在这些女人心中永远是第一位的，而且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哪怕牺牲自己心爱的男人？
　　女人是靠不住的——我略略地能理解大鹏哥的这句话了。
　　“我说的明明白白的，这就是逢场作戏啦。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迷住她，讨她的欢心，让她在合同上签字盖章就什么都OK了。但你的大鹏哥就是死活不同意唉，去跟女人暧昧一番，就能签下这么大的一个单子，多好的事情呀。我真是想不明白——女人到底能从你们男人身上占到什么便宜呢，跟女人接触男人到底会失去什么？况且，我都不在乎，我说了，这样的行为纯粹是职业性的，完全不会影响我对她的感情，他还有什么顾虑呢？”
　　珠姐语气平缓，像是讲一件事不关己的事。她说后来，她还是说服了大鹏哥（我想珠姐一定是软硬兼施，大鹏哥身为男人，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但大鹏哥提了一个条件，要珠姐给他买一套房，落在他的名下。珠姐立刻照做了。她为此用了她工作以来所有的积蓄。
　　珠姐说，当时她就预感到，这个单子如果签下来了，自己就极有可能会升到公司的销售总监的这个位子上。在那样一个公司高层的位子上，一套房子的钱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她买了一套大面积的房子，并且计划着如果签单，升职一切顺利，她就让大鹏哥辞职，然后，舒舒服服地待在这间宽敞的大房子里，做一个快快乐乐的专职丈夫，过上每一个男人都梦想过的那种轻松，悠闲，有品质有品位的生活。
　　后来，事情的进展大多如珠姐所料，合同签下来了，珠姐也确实因此坐上了公司的销售总监的位子。接着，大鹏哥也辞职了，只是大鹏哥的辞职并没有事先跟珠姐商量，而且，他辞职后立刻跳槽去了这家大客户，做了珠姐要他去‘逢场作戏’的那个总经理的助理。此时，其中的内情已经昭然若揭，公司里的人对此事也多有风闻，议论纷纷，虽然这完全不影响珠姐坐稳销售总监的位子（对老板来说，珠姐的所作所为是完全正确的），但珠姐却对此很有些后悔。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一直处于痛苦，自责之中。时值今日，她还总想着大鹏哥能回心转意，回到她的怀抱。
　　“真的，我毫不在意他和那个女人做过什么，只要他回来，我马上就和他结婚。那个女人有老公，有孩子，他们两个是不可能长久的。”珠姐说这话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其实，现在这个社会和以前本质上是一样的。虽然看着男女的角色颠倒了，但实际上男女交往，男人还是什么亏都吃不了，男人又没有□□，又不会怀孕，有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