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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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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太。太宰被绑,吾心甚悦,于是激情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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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不听话的猫咪的最好办法,是直接绑住他。”织田作面无表情说道。
“织田作……!”
太宰治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面上满是诧异,想法在“你不再是我认识的织田作了”和“确实是织田作能说出的话”中来回波动。任谁都能听出所谓猫咪是对太宰的指代,毕竟安吾刚苦恼太宰总是捉弄他。
本来以为织田作先生又会和太宰沆瀣一气,没想到却得到了意外收获。安吾眼睛一亮,不顾太宰的不满叫嚷,认真地和织田作学习《太宰的相处之道》。
也即《教猫法则》。
“什么猫咪,我可是港口黑手党干部……呃啊!”一个不注意,太宰再一次被织田作拉到两人面前绑起来,手臂束缚动弹不得,只好瞪大了眼睛,“织田作,你什么时候藏的绳子?”
他怎么不知道织田作身上还藏有绳子?他要是知道早就拿来上吊了!
“我一直都有备在身上,以便不时之需。”织田作认真回应。
安吾在一旁暗暗点头,一副“学到了”的模样。
“安吾!”太宰警告。
“抱歉。”安吾的悔意来的很快,太宰正因他的识趣而稍稍放心,就听到安吾继续和织田作探讨:“绳子太粗糙会不会不舒服?磨破皮就不好了。要不我们换个材质吧。丝绸束缚带?还是棉质宽绷带?”
织田作也接受了这份提议,认真思考,“太宰的话,应该会更喜欢绷带吧。”
“我没有喜欢!”
“说的也是,如果有人受伤了还能迅速拿出来止血。”安吾在自己的待办事项上添上这件事。
“你们根本不听我的话,我要生气了!”太宰叫嚷。
“猫咪龇牙生气了不用担心,趁他不注意给他吃喜欢的食物就好。”织田作说着,不知从哪翻出一个蟹肉罐头,迅速打开喂了太宰一勺。
太宰懵圈,下意识的嚼两下,解开绳索,乖乖地拿过蟹肉罐头,走到一边独自一人享用,不再理会两人对他的诋毁了。
在太宰的默许下,两人一个开始激情教学,一个开始激情学习。
有种年级第一为年级第二补课的感觉。太宰默默吐槽。
最后,织田作转过身,为自己的行为进行一个粗糙的找补,“我们不是在说你,是在聊猫。前几天孩子们刚领了一只猫说要收养。”
太宰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提起好奇心,“欸?什么样的猫咪?”
吧台上的三花猫慵懒地舔着猫,“喵呜”了一声。
“……这只好像不能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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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侦探社又接到了关于你的投诉电话,所以我们要对你进行惩罚。”
“惩罚?”疑问的话语还没完全发出,太宰便被力无穷的搭档用宽绷带绑了起来。
“怎么又绑我?!”太宰控诉,“我可是侦探社最可靠的人,怎么会收到投诉,一定是弄错了!”
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周围,众人瞬间又想起上次用细绳绑住太宰的画面,轻微的咳嗽声接连起伏,扭过头没敢再看太宰,一副心虚做派。
太宰狐疑地看着面前这帮明晃晃掩盖什么的人,随即选中最容易忽悠的老虎后辈,劝诱开口:“敦,过来帮我解开,你也不想看到我因为这个而难受吧?”
“想……”敦细若蚊呐地说道。
“嗯?”太宰危险地笑道。
于是敦只好进一步用眼罩遮住太宰探究的目光,这样才能直面着解释:“我们用绷带替换了细绳,应该不会很难受。”
“……这是材质的问题吗?”太宰无力吐槽,眼见无人站在他这边,只好默默自闭,听天由命。
“太宰,来吃。”乱步端着盘子来到太宰治面前,张开示意,“啊—”
怎么感觉怪怪的。太宰抿唇,闻到了苦味,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还是微微张口,“啊—”
洁白的奶油染上因摩擦而鲜艳的唇色。
软糯的蛋糕甜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
太宰治镇定下来,没有说话,等他们拆下眼罩,看到面前果然是蛋糕,才恍惚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
“投喂太宰蛋糕大作战成功!”乱步骄傲地宣布,众人一阵欢呼。
“太宰先生,生日快乐!”
礼花纷纷扬扬落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蒙住眼的功夫社内就变了个模样,到处都是气球和鲜花。
于是太宰顺而解开了绷带,叹息着接受了这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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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居然把你绑来了这里。”森先生慢步走到太宰面前,伸手抚上那粗糙的绳索。
“不是森先生的指示吗?”太宰没好气地揭穿,一脸“装什么装”的嫌弃表情。
“我的指示吗?”森鸥外笑了笑,手摆弄着绳索,让敏感的肌肤因进一步的摩擦变得燥红,“如果我下了明确的指令,捆绑的方式就不会这样粗糙了。”
太宰忍无可忍地闭上眼,不用他看都知道自己又被肮脏的大人绑成了什么糟糕的模样。
“太宰君真是长大了,这种情况都能忍住不反抗了。”森鸥外快速欣赏了一下,就在太宰忍耐的时间期限内解开了绳索,成功收获对方不耐烦的表情,嘴上还尽力维持优势地位。
“好吧,听说你之前遭受了绑架,虽然早已叛逃,但好歹也是我们的前干部,关乎着港口黑手党的颜面。所以前几天出动人员抓到了那个团伙,现在已经关进地下室了。”森先生回到椅子上,露出了熟悉的谈判笑容。
“我认为这种事应该由当事人来处理比较好。你觉得呢?”
太宰并不觉得,思维跳到前面的谈话,带着些许嫌弃问道。
“你对中也的下令不会是‘想看一下太宰被绑住的模样’之类的话吧?”
森鸥外眨眨眼,愉快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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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老鼠的天敌。
见太宰快速挣脱束缚,转而拿起匕首压在自己的颈动脉,陀思妥耶夫斯基愉悦地笑了笑。
他勾勾从太宰腰间坠落下来未完全断裂的细绳,若有所思。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太宰危险地又压了压匕首。
“当然。”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在意地偏过头,任由血液一点点滴落,紫色瞳孔静静地与太宰对视。
“即使我死期将至,也要对你说我爱你。”他轻声说道。
太宰满是诧异,转眼便见到原本是床的位置变成一个黑洞,而床上被他压制的人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轻巧的戏谑。
“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