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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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凝视的程度可能稍微高一点点（对手指），我控制一下，应该不会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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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老师的得意弟子，必须要把老师照顾好。
芥川一边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子，一边发动罗生门勾起太宰的衣服。
根本没有醉酒的太宰治：……
“你喝醉了，太宰先生。”芥川认真地说，瞳孔在漆黑的夜晚中显得如此明亮热切。
“停。”太宰治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挣脱的角度，将罗生门无效化，抵住了芥川想要进一步的步伐，“你喝醉了，芥川。”
芥川思考了一会，仍是坚持，“我没有醉。我需要照顾您，所以我不会醉酒。”
“没有人要你照顾我。”
“这是弟子的责任。”芥川磕磕绊绊说着自己搜集到的信息，“弟子要做到服侍老师，要负责为老师端茶、倒水，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暖床。”芥川说着，摇摇头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太宰先生的床我不应该触碰。没有允许，所有人都没有资格进入太宰先生的私人领域。”
“但你还是进来了。”太宰治尽量自然地说道。
“因为我需要照顾太宰先生。”醉酒的人逻辑非常能自洽。
太宰治维持着和芥川不远不近的距离，警惕对方下一次发疯，语气缓和说道：“他们都是骗你的，你要懂得区分谎言。芥川，你不需要照顾我，现在还是我在照顾你。”
芥川固执地摇摇头，“太宰先生喝醉了，我要照顾太宰先生。”
“我没喝醉。”
“您没喝醉，为什么对我态度如此温柔？”
“因为你喝醉了。”
“我没醉。”
“……”
太宰治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深深叹息，“好吧，你要怎么照顾我。”
“帮忙脱下衣服，然后让您回床上休息。”
“行。”太宰治脱下了那件黑色大衣，赤脚走回床上。
芥川拉住了他，伸手在太宰治衬衫上游移。太宰一把抓住准备解开扣子的手，语气冷淡下来，“你要做什么？”
“帮您脱下衣服。衬衫不适合睡觉，您会不舒服的。”芥川一板一眼说道。
太宰治的目光扫过芥川的脸，察觉到对方是真的喝醉了，也是真的这样想，拒绝的话会一直留在原地不动弹，怎么轰都轰不走。
有种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但看了看半大少年瘦弱的身躯、认真的目光，还是忍了下来。
太宰治暗暗决定之后对芥川的训练量加倍。
抓着的手放开了，主人的默许下，薄薄的衬衫被轻而易举揭开，露出满是绷带缠绕的身躯。
芥川注视着那些绷带。
“我警告你，绷带是本体，我是不可能拆下的。”
“可是这样会不舒服。”
“对我来说，拆下绷带才会不舒服。”
双方僵持着，都不肯让步。
于是真正醉酒不理智的人开始胡乱打破这场瞪眼比赛。趁着太宰不注意，芥川突然直直往腰腹伸出手，被太宰成功躲过后又转赛道扒拉下手臂上的一小截绷带。
而绷带这种东西只要抓住一小截，就能褪下一大片。
太宰感受着少了一层绷带的手臂，风吹过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而对面的自家弟子还在如饿狼一般盯着目标不放。
“等一下……”太宰感到大危机。
“……”
一阵乱七八糟的冲击，太宰治收着所剩无几的几条绷带，终于将芥川压制下来。
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动静，太宰抬起芥川的下巴，对方依旧固执地抿着唇，只是多了几分难过，忍耐着没有哭。
太宰哑然，嘟囔了一句“算了”，把剩下的绷带尾端交于芥川手中，让他完全剥去。
“现在满意了吗？”
“嗯……”芥川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绷带，动作极其自然地藏进自己衣服里。
太宰目光看完全程，觉得自己完全不懂醉酒的人的脑回路。
成功照顾好太宰先生，芥川起身准备满意离去。
突然想到什么，太宰治又顺口问了一句，“对了，你酒醒后会有这段的记忆吗？”
芥川的背影顿了顿，回答他的依旧是那句，“我没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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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太宰先生生病了。
芥川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
“太宰先生，您需要毛巾擦拭一下身体吗？”
太宰烧的迷迷糊糊，听到芥川这句话，以为对方又要上手扒自己的衣服，连忙汇聚力气伸手，推了推空气示意芥川不要动，气若游丝地说：“我自己来。”
芥川停留在原地，表情有些疑惑。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老师在他面前一层层脱下衣服。
“等……等等，太宰先生。”芥川结结巴巴地说，但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嗯？”太宰抬头，嘴里还叼着手腕上的一截绷带，等了一会芥川还没有说下一句，继续缓慢旋转着手腕将绷带扯下来。
敏感的部位刚刚被绷带摩擦过，现在红得有些刺目。胸脯顺着身体的起伏时而鼓胀时而平坦，因常年被衣物掩盖，如今每一处都白得耀眼。
太宰先生拆下绷带拆到一半就累了，叹了口气彻底认命，向芥川招手：“过来，帮我拆。”
芥川迟疑着没有动，于是太宰也看着他没有动。薄薄的水雾在眼底氤氲，泪水要落不落。如果在其他人面前，太宰可能就任由眼泪落下了，但现在是芥川。
芥川的眼中，他无疑是强大的。他从不将脆弱的一面展现在芥川面前。
而且。
“又不是没拆过，你在犹豫什么？”太宰治皱着眉，语气多了几分严厉与谴责。
“什么时候？！”
太宰闭了闭眼，重复一遍，“过来。”
芥川的脸越来越红。
太宰露出的肌肤也越来越多。
灼热的气浪自体内不断迸发，太宰感觉自己都要烧傻了，思绪乱成一团，触碰到芥川冰凉的手就想贴上去。
芥川深呼吸了一口气，僵硬地转过身。
太宰睁大了眼睛，努力透过眼底的迷雾，看着芥川同手同脚的身影，有些理解不了，低头眨了眨眼，努力抛弃那点“被抛弃”的孤独感，干脆躺下拉上被子继续蜷缩成一团。
他好累啊。
芥川严肃地锁上门。
芥川竖直地转过身。
芥川迈开步伐，回到老师的旁边。
“你不走吗？”太宰努力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烧的更厉害了，呼出的气息一次比一次灼热。
“嗯……”太宰治不舒服地皱着眉，一点点磨蹭着床单，试图找寻更冰凉舒适的位置。
芥川动作一顿，抵住了下意识听从命令离开的脚步，好似没听见刚刚的询问，在太宰先生床侧跪下，伸手揽起太宰，轻柔地放在自己怀中。
我应该会冰凉一点吧？芥川迟钝地想着。
随后，继续为老师擦拭着身子。
发烧的太宰先生好像有点可爱，没有平日里的足智多谋，只是凭借着本能行动。因为成功找到了冰凉又舒适的位置，暂时安分了下来。但没过一会，又开始哼哼唧唧，没完没了地撒娇抱怨。
“记得帮我缠绷带。”
“不要擦这里。”
“这里已经擦过很多遍了，你在想什么？”
“动作太重了！”
芥川连忙回过神，处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道歉也道得毫无章法。然而听从教训动作变得更小心翼翼，又导致原本浸水湿润后沉重的毛巾，此刻也像羽毛一样轻飘飘，不断撩拨着太宰治裸露的肌肤。
太宰静静看了一会，才忍不住提醒。
“痒。以及芥川君……”
太宰治脑子清醒了一点，平淡地说道，“你的鼻血滴在我身上了。”
“……”
芥川慌乱地拿起毛巾想要擦掉那点殷红，刚擦完又落下一滴。
“……”
“非常抱歉！太宰先生。”芥川这次反应过来了，先堵住自己正在疯狂出血的鼻子，再拿起新的毛巾一股脑擦掉所有的殷红。
可是有两点怎么擦都擦不掉。
“嘶……”太宰慢慢地磨蹭到床中间，用被子蒙盖住自己。
“抱歉，太宰先生……”芥川有些呆滞，不断回忆刚刚的触感，感觉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算了，你出去吧。”太宰无力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来。
“太宰先生不需要我帮您缠上绷带了吗？”芥川开始低落下来。
这么简单的照顾生病的太宰先生这件小事，他居然都没有做好。
他完完全全没有担负起唯一弟子的责任！
“我自己来吧。实在不行，侦探社的人也可以……”
“您要让人虎接下这个任务？”芥川的怒火开始燃烧，罗生门已经开始发起攻击姿势，准备等会出门就和中岛敦来一场生死对决。
被窝里的人动了动，一声轻微的叹息消散在空中。
“不，我的意思是，你来吧。”为了防止生气中的人听不懂，又再次强调了一遍，“你来帮我缠绷带，芥川。”
“这是你的职责，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