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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双殛之上(二) ...

  •   屋顶上,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正在追逐着吉良的身影,刚才他们到达了四十六室之后,却发现了令人心惊胆战的现实,四十六室居然全灭,然后,他们却看到了吉良的身影。
      “话说回来,您这样好么?日番谷队长。”前方奔跑的吉良微微撇过头,冷静的说着“去保护雏森比较好些吧?”
      “你在说些什么,雏森现在应该……”冬狮郎微微诧异,昨晚和市丸银的战斗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对蓝染的遗书坚信不疑的雏森,不惜向他挥刀的画面,每次想起来都会让他觉得心脏撕扯一样的痛苦。想要保护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每一次却都无法好好保护。
      “那里已经没有了,十番队队舍那里。”吉良边跑边解释着“日番谷队长,您在雏森睡觉的屋子外面张开了结界对吧。反射外部攻击的高等结界‘镜门’,所以您很放心的将雏森留在那里了对吧。不过那结界,从内部倒是很好破坏呢。”
      吉良阴郁的声音,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话让日番谷冬狮郎的心越来越紧缩,他怎么就那么坚信了雏森会好好的呆在里面呢。
      “雏森本来就是鬼道高手,破坏结界根本就是轻而易举,在自己身边张开结界消除灵压也不是什么问题。”吉良接下来的话更是像证明了冬狮郎想法一般的,残酷的说了出来“您还没有注意到么,雏森她,一直跟在队长您们的身后啊。”
      “还是,日番谷队长您认为,雏森不会和您的姐姐,白河队长,一样……”最后一句话,彻底击溃了冬狮郎的最后一根神经,和她的姐姐一样,和白河一样,忧伤又强大的白河,也是那样子从他布下了镜门的房间离开的,而且毫不留恋。
      他到底凭什么断定了雏森不会再从十番队逃走的呢?的确,不可否认的,白河的强大是雏森无法比拟的,但是,他怎么就忘记了,雏森对蓝染,那种绝对的崇拜和憧憬,促使她甚至不惜向青梅竹马的自己挥刀的喜欢,他忘记了,白河也是曾经如此,任何人都无法伤害的实力,只有一个人例外……
      想到这里,姐姐……还有她的姐姐……又一次被朽木白哉抢先了么……
      冬狮郎咬紧了嘴唇,想要保护的人,为什么总也无法保护……
      日番谷冬狮郎骤然停下了脚步“松本,这里交给你可以么?”
      “好的。”
      冬狮郎转身,点地立刻掉转了方向往回跑,瞬步绝佳的他立刻就消失在了乱菊和吉良的视线中。
      然后,吉良突然停下了脚步“你好像还不知道吧,松本小姐,我是指我的斩魄刀的能力。”
      ……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
      “中央四十六室……都被杀了……全部……”
      “日番谷君很吃惊……吉良君也在……日番谷又去追吉良……”
      “怎么回事……杀蓝染队长的……是日番谷的话……杀四十六室的应该也是他……”
      “那……还是说这些都是吉良做的……”
      “那……日番谷君呢……蓝染队长呢……”
      站在门外,雏森颤抖着的声音喃喃的自言自语,眼中的情景好恐怖,四十六室居然全灭,鲜血淋漓的大厅,已经干涸变黑的血迹表示他们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她正如吉良所说,破坏了镜门之后,隐藏起来自己的灵压,追着日番谷他们来到这里,也目睹了这里的惨剧,不禁浑身颤抖,一种冰冷的感觉弥漫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恐惧到无法呼吸,甚至忘记警戒周围。
      市丸银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她也不知道,当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轻轻说“欢迎光临,雏森小姐”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吓了一跳。
      局促的跟着市丸银往里走,不安的打量着周围,这里是平日绝对禁止入内的地方,她是第一次来到。
      “有个想见你的人……”
      “想见……我?”雏森觉得很疑惑。
      “是啊,看看吧,你身后。”
      转过身,雏森不敢相信的慢慢走了过去,自己最最憧憬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没有死啊……
      “我还活着,如你所见一样。”蓝染的微笑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一般。
      雏森露出了小女孩儿的爱恋中才特有的激动、羞涩又纯真的表情,有什么比知道自己所喜欢的人并没有真的死去更高兴的事情,当亲眼看到蓝染被钉在墙上的时候,她失控暴走的绝望淹没了她一切的光明,而在此刻,却仿佛守得云开见月明一般的晴朗。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步子有些虚浮的缓缓走了过去,仿佛要验证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一般紧紧的抓住了他的队长羽织,浑身都在颤抖,眼中只有那一个人的存在。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蓝染温柔的声音,略带歉意的眉眼,蓝染轻轻的抱住了雏森颤抖的身子。雏森的眼泪落下来,眼前的人,还是如同以前一样,一样的体温,一样的干净的味道,和以前一样的,仿佛圣洁的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美好。
      真的是蓝染队长啊,确认了这一点的雏森抓着蓝染的羽织哭泣着,那个时侯,以为一切都完了,可是……可是啊……
      那些都是假的,是假的啊……
      真的是假的……
      雏森哭泣的模样惹人怜爱,伏在对憧憬的人的怀中,痛哭的雏森不知道,那个人,其实从来都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样子。
      一切,似乎温馨的都漂浮着梅花绽开的味道,她隐约听到蓝染说了些很关心的话,就像他曾经一样,总是微笑着安抚着他们一切的不安。
      他道歉,让你担心了,抱歉,伤害的你那么深;他微笑,我怎么会丢下你不关呢,不过你应该会理解的,真的谢谢你,有你这样的部下真好;他关心,你好像瘦了。
      蓝染更加抱紧了雏森,温和的模样一如雏森记忆之中那样,光是他还活着这件事情,就很好了,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所以,当蓝染那句再见轻轻吐出来的时候,事情仿佛毫无征兆的发生。
      冰冷的刀刃没入了雏森细小的身体,她错愕的眼神还来不及体现出其他的情绪,一切,都是假的吧,可是刀刃的冰冷和刺进胸口时候的剧痛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为什么,她心爱的蓝染队长……
      泪水彷徨的滑落,她抬头看着蓝染的面孔,眉眼之间依然是往日一般的慈悲,到此刻,心中最后的信念还是,蓝染队长,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带血的刀刃,雏森倒在了地上。
      市丸银站在一边,冷眼看这些事情的发生,没有一丝的惊讶,这才是他所认识的蓝染,他所认识的蓝染队长,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蓝染惣右介。
      崇拜那个男人的下场,就是这样的吧,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市丸银不在意的笑了笑,银发适当的隐藏了他眼角微微的变化,蓝染惣右介,他跟随了他百年,也无法揣测透他的内心,他完美的无懈可击的伪装下,那比任何人都冷酷无情的心,更何况只是单纯的憧憬着他的雏森。
      “终于找到你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他们的头顶传下来,塔的上方,一个白色和服的少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的,银白的长发已经绑起来打理的很整齐,她冷冷的望着下方的两个男人。
      “你在这里!!那么,司在哪里!!!!”月城凛一边说着,缓缓的,已经抽出了刀,沿着她的视线,最后手腕一振,刀尖指向了市丸银。
      “啊拉啊拉,我就说,从刚才开始,不仅仅感觉到日番谷队长的灵压在向这边赶来,还混杂的另外的人是谁呢,原来是白河队长啊。”市丸银脸色不改的抬头,看着站在上方的月城凛,“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呢,你不在朽木队长家里好好休养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与此同时,瞬步狂奔进来的身影也挡在了蓝染和市丸银面前,日番谷冬狮郎气喘吁吁,终于,他也赶到了。
      “雏森呢?!!!”他大声的质问着蓝染,然后,下一秒,他的表情从刚才担忧雏森中变成了震惊,他也看到了月城凛。
      “姐……姐……”
      月城凛斜睨了一眼下方的冬狮郎,这是她自从在尸魂界清醒过来以来第一次见到日番谷冬狮郎。糟糕,她的头又开始痛,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傻傻的瞪大了眼睛叫她姐姐的时候,他的样子似乎总会和司的笑脸重合,明明是身高、长相、气质都不相同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会让她有这样的错觉。却因为那声姐姐,让她会有那样的错觉……
      来到尸魂界,她见过的人并不多,这孩子,这股灵压,似乎,在她初到尸魂界还在昏迷的时候,模模糊糊的感受过。
      而且,她还记得自己最开始醒来的地方,十番队队舍,哪个地方到处都残留着他的灵压的感觉。他身披洁白的羽织,难道,他也是个队长么?这么小的孩子,也是队长么。
      姐姐吗?又是和白河千歌有关系的人么?月城凛厌恶的邹起眉,讨厌,这样的感觉真讨厌。
      收回了视线,不再看下面那个银发眯眼的男子,笑容扭曲到诡异,她上下打量评估了一番,三个队长,不,也许只有刚才捅了那个女孩子的那个两个队长是敌人,看情况那个银发翠眸的小孩儿目前应该不会成为她的敌人才对。
      但是……
      目光骤然变得尖锐,无论如何,那个重伤了司的人……
      而且,可恶的朽木白哉,居然在离开之前对她使用白伏,导致她现在精神都有些恍惚。她用了怎么样的毅力才勉强对抗昏昏沉沉的大脑站起来。离开了朽木家,她试图寻找司,可是,她用尽了办法也无法捕捉到司的位置,只能隐约的感觉到司游散的气息,知道他尚未死亡这一件事情而已,就仿佛他的身边围绕着什么在阻止所有人探知到他一样。
      愤怒之下,她捕捉到了那日和司激战的人的灵压,并且追踪而来,没想到,居然看到了那个死神的女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也看到了大厅中死去的那些人,她知道那些就是浦原和夜一说过的中央四十六室,没想到也被人全灭,而外界却浑然不知,这说明什么呢,她和司,搞不好已经卷入了一场尸魂界的内乱之中。
      身为大家族族长的凛,单凭本能就敏锐的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有关阴谋和野心的味道。
      “啊,好久不见了,白河队长,在现世生活的还好么?”蓝染笑了笑,就像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语气,仿佛和她是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凛瞥了一眼蓝染,并没有回答,他的微笑,虽然温柔和煦,却让她感觉从心底泛着冰冷,潜意识中,就感觉到这个男人深的就像泥沼一样,一旦不小心踏进去,一定尸骨无存。
      突然,心脏仿佛狠狠的被长针刺穿一般的痛了一下,左手的无名指,不受控制的出现了轻微的颤抖,居然有赤红的花纹慢慢的蔓延上来,此时,她还不知道,是朽木白哉在战斗,双殛之上,和黑崎一护。
      彼此以灵魂定下的契约,灵魂不变,一切都不会改变,那是百年前,她和朽木白哉结下的契约,随着她的力量的恢复,除了记忆,似乎一切都在慢慢的归位。
      “你……不去看看哪个女孩子么?”她压抑下满心的不安,转过头,看着日番谷冬狮郎,缓缓的说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特别的关注了一下这个孩子,但是依然是那种奇妙的感觉,当他望着她的时候,那双碧翠的眼眸中无以复加的震撼和激动,还有欣喜,那些轻而易举的流露出来的情绪,让她无法对他坐视不管。
      他喊着雏森跑进来的,雏森,大概就是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吧。他大喊着雏森的时候,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和她相似的情绪,保护重要的人,再也不要失去……
      冷风一动,日番谷冬狮郎已经瞬步移动到了蓝染和市丸银的身后,小小的身子不经意的颤抖,分明能听见握紧拳的时候骨骼被捏的咯咯作响的声音,翠色的眼眸中,映着的是雏森桃娇小的身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血还在蜿蜒,是温热的……
      所有往日斯文温和的假象在瞬间被撕破,那个男人依然挂着冷静儒雅的微笑,微笑着说出,憧憬,是这个世界上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
      冬狮郎愤而拔刀,冰冷的寒气充斥了整个空间,各处被冰雪覆盖“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释放出慑人的寒气,十二瓣冰晶悬浮头顶,巨大的红莲冰龙凝结,仿佛附身在他的身上一样,展开的晶莹的双翅。
      “蓝染,我要杀了你!”冬狮郎细小的身影,眼中满满的怒火,然后便向蓝染冲了过去。
      “等一下!回来!!”察觉到不好,上方的凛几乎同时大喊了一声向下迅速的俯冲下去。
      刀刃没入身体的声音,瞬间蓝染便被坚冰覆盖,就在冬狮郎以为自己得手了的时候,身体的疼痛却提醒了他。
      “真是好景色,虽然还没到季节,但是这个时侯能够看到冰也不错。”蓝染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另一端,飘逸的羽织,沉稳的身影,别说被刺到,就是一点划伤都没有,完全的,完好无损的,这简直太令人吃惊了,居然,同时队长级别,日番谷冬狮郎,居然连他的衣角都没有蹭到。
      鲜血,喷涌出来,冬狮郎捂着自己的肩膀,跪倒在地上,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刚才,明明刺中了蓝染,冰碎掉,却完全没有蓝染的身影。
      他缓缓的转身,小小的身子完全隐没在一个纤细阴影中。
      “千歌……姐姐……”不可置信的抽气,湖水绿一般的眸子,不解、痛苦、迷惑、焦虑、担忧、惊慌失措,很复杂的情绪。
      “混……蛋……”凛咬紧牙,已经没有心思对那个称呼表示什么,已经开始涣散的视线和意识,如果不是力量还不是很完备,如果不是对抗朽木白哉白伏消耗了太多的灵力,混蛋……
      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以身挡刀,身体却自行挡在了冬狮郎前面。就在日番谷冬狮郎刺中蓝染的一瞬间,她看到蓝染从眼中突然消失,反而出现在冬狮郎的身后,想都没有想,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以身挡刀,身体却自行已经冲到了冬狮郎前面。
      血光闪过,眼中的赤红若隐若现,那一抹湛蓝不受控制的重现。没有想到那个人那么强,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持斩魄刀的始解,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咳咳……”两声闷咳,咳出的血混在胸口被刺的伤口流出的血当中。
      一滴两滴,大量的血从她的伤口流出来,洒在冰面上,十分刺眼。
      铃声碰撞着冰晶,声音悦耳却空寂,凛感觉得到,生命像水一样汹涌的从身体中流失的惶恐。
      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单膝点地,一手拄着刀勉强撑着身体不倒下。那一刀真的很厉害,如果不是月城凛挡在冬狮郎面前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量,那么此刻冬狮郎一定已经横尸四十六室了,就和外面的那些四十六贤一样。而且,即使有月城凛分担了那大部分的伤害,冬狮郎依然被余威波及胳膊几乎都无法抬起。
      冲进来的卯之花烈和虎彻勇音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月城凛,不,对她们而言的白河千歌,单膝着地,大口的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口流出更多的血,身后是重伤的日番谷冬狮郎。
      惊讶过后,卯之花烈终于笃定了内心的疑惑,只是出乎她意料的就是蓝染的镜花水月的能力,一直以来,原来都是谎言,他欺骗她们那是流水系的斩魄刀,实际上,尸魂界所有的人,都被镜花水月催眠了五感。
      “你好啰嗦……”就在蓝染絮絮叨叨的解释着他的斩魄刀的能力和之前很多很多前尘往事的时候,月城凛不知不觉中已经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咬紧牙关,血色慢慢的再次浸染了她的瞳孔,她还没有给司报仇呢,当然不可以死。
      一边的市丸银不给面子的扑哧一声笑了,蓝染温和耐心的悉心劝导人的形象毕竟已经深入人心,儒雅的风度和常年利用假期出任真央临时指导教师的他更平添了一种淡雅的书卷气,可是就是这样的蓝染,可能是第一次居然被人说成是啰嗦。
      市丸银注意到蓝染的面部肌肉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和抽搐。
      “白河队长,请您还是暂时不要动的比较好。”见她要强行再牵动身体,卯之花烈出于医疗番队队长的专业程度已经让她几乎一眼就已经看穿了她受伤的程度。
      “啰嗦……把司,还给我!!!”突然飚起的灵压狂乱的在大厅里乱冲乱撞,她的长发肆意的张扬,衣衫鼓动,猎猎作响,离魂的光芒在手中暴涨,和卯之花他们熟悉的始解感觉不同,那纯净的紫色在趋于紫红,然后深紫,然后紫色继续加深趋于黑暗,黑暗中隐隐透着血光。
      “最后再称赞你一下吧,虽说是为了检查而接触镜花水月最长一段时间,在完全催眠的状态下还能注意到尸体上少许不自然的地方的确了不起,卯之花队长。”压下了刚才眼角抽搐的十字,蓝染随即又换上了和煦微笑的面孔,在市丸银甩出的白色绸带包围了两个人的时候,蓝染为他刚才所有的发言做了最后的总结,然后,回头瞥了一眼包围在一团黑红色光芒中的月城凛,好像能嗅到地狱的气息的斩魄刀,很有意思。
      “等一下!想跑么!!!”虎彻勇音和月城凛几乎同一时间冲向了那团白色绸带包围的两人,不同的是,虎彻勇音被那巨大的力量迫使后退了两步,而凛,甩出的离魂的紫色的绸带却稳稳的冲了进去缠绕住了市丸银的手臂,接着,事情的发生却有些让凛觉得失控,那力量近乎蛮横的把她拖了进去,白光灌满了整个空间,然后消退下去之后,整个空间便失去了他们的踪影。
      “姐姐!!!!!”回荡着冬狮郎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姐姐的呼唤,如此不甘,如此痛恨着无能的自己,浑身都无法动弹,姐姐……

      双殛之上,抱着露琪亚逃跑的恋次被东仙也以相同的方式被带了回去。
      “欢迎你,阿散井君。”在他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身后,依然温暖如春的声音响了起来,“放下露琪亚,退下。”
      前有东仙,后有蓝染和市丸银,而蓝染手中还扯着一段紫色的绸带,仔细看去,才发现两人的身影之后,还有一个人伏倒在地面,人已经昏迷,一只手还死死的抓着刀不放。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为……为什么你还活着……不,是为什么你在这里……”恋次明显显得非常震惊,不,不止是他们,连白河队长,重伤垂死的样子,也出现在那里。
      松开手中的紫色绸带,“没想到,居然,真的能闯进来呢。也该称赞你一下,和五十年前一样的厉害。”蓝染风轻云淡的评价,然后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走向了恋次。
      “你应该有听到我说话的吧,我说,叫你放下朽木露琪亚,退下去,阿散井君。”
      恋次和露琪亚震惊的几乎已经说不出话,那个人和往日一样的微笑,为什么会让人感觉全身发冷。
      此时此刻,卯之花在下令让虎彻勇音传达了她的话之后,抽出了刀,开始了对日番谷冬狮郎和雏森桃的急救。眉头微邹,心中默念了一遍白河千歌的名字,那个女孩儿,会没事么……五十年来,第一次再感受到那种让人从心底无助和绝望的情感,白河千歌,一切,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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