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消失的塞壬》小穆Nancy

19、第十九章 新院长

　　“是的，斯内普教授曾经养过塞壬。”哈利把在冥想盆里看到的一切告诉大家。
　　“那么，它肯定已经回到学校了。”让摸了摸已经长圆的下巴，从兜里掏出一颗小水晶球，哈利很快就认出那曾经属于德洛丽丝。
　　“真理的蔷薇”让解释到“夏佐家的水晶球跟魔杖一样，会挑选主人，我试过将这颗水晶球交给艾维斯，就是德洛丽丝的哥哥，不仅是他，连我也无法开启这颗水晶球。这两天突然想到点事情，于是我去查他们家族的神器，这颗水晶球的特殊功效就是指出真相。如果德洛丽丝在占卜课上多下点功夫，她就能直接通过这颗水晶球看到塞壬所在位置。可惜…… 她曾经告诉过我，这颗水晶球在同一个地方有异常状态，水晶球变得很烫。她所说那个地方就是魔药学教授办公室。”
　　“这么说，塞壬在塞瑞丝办公室？”罗恩问。
　　“你刚刚说什么？”赫敏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我说塞壬在塞瑞丝办公室……”罗恩纳闷的重复了一遍。
　　“抱歉，我还以为你咬到舌头了。塞壬塞瑞丝，发音很……”赫敏向上弯曲的幅度突然平缓下来。
　　“是的”哈利张大了嘴巴。“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什么？”罗恩显得有些茫然。
　　“魔药学教授，黑魔法防御代课老师，前几天她在申请斯莱哲林院长”赫敏转过头来对罗恩说“她的博格特就是斯内普！有谁会害怕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它认为人类就是像斯内普一样的人。”
　　“她姓什么？”卢娜问。
　　“埃克罗厄斯”哈利答到。
　　“传说中塞壬是埃克罗厄斯神的女儿。”卢娜眨了眨眼睛。
　　“啊！”赫敏叫了一声。
　　罗恩像被攻击的青蛙一样跳了一下“你情绪又波动了？”
　　“我突然想起圣诞节聚会那天的事，泰迪不是说主办公司都不清楚举行演唱会的位置嘛，可她知道。”赫敏像个找到糖果的孩子“那天晚上我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可老想不起来。”
　　“你们别说了”哈利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这个是欧阳薇儿在办公室找到的，雷克斯的遗书。可我开始犹豫我们究竟该不该……”
　　“哈利”赫敏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有不忍，可事实摆在眼前，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做出的事情，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天儿回来了”卢娜发出空灵的声音“那只中国凤凰，它只出现在和平安祥的地方。也许她没有再伤人的意图。”
　　“可其他人再也回不来了”赫敏若有所思。
　　“哈利叔叔……哦……校长”艾维.德斯里突然进来，看到一大圈人立刻改口。“莉莉不见了，整整一天都没回来。”
　　“在那之前她在干嘛？”
　　“上魔药课……”

　　塞瑞丝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眼镜起了点水雾，她将它摘下来放在一边，用手揉揉有点红的眼睛。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诺思•斯特利冲了进来，情绪十分激动。塞瑞丝条件反射地抓起眼镜放到脸上。
　　“教授！”诺思闯了进来，诧异得看着满屋子的旅行箱“你要去哪儿？”
　　“我告诉过你进来前要敲门！”塞瑞丝音量比平时大了些“我哪儿也不去，只是收拾一下东西！”
　　“哦……”诺思有点怀疑，但也没多想 “校长说想见你。”
　　“见我？”不祥的预感冒出来，塞瑞丝有点害怕，只要能挨到晚上，就可以离开，但现在必须得编一个理由混过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看到对方面露难色，诺思关切的问。
　　塞瑞丝微笑着摇摇头“院长……能替我转告校长吗？我认为我还没有资格接任这个职务。”
　　“为什么？前几天你还申请来着。”诺思露出相当失望的表情。
　　“你很希望我当院长吗？”塞瑞丝狐疑的问。
　　“当然！”诺思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并不是对莫妮卡教授不满意，只是如果塞瑞丝你来做院长，那咱们学院肯定有个新的开始！”
　　“新的……开始……吗？”塞瑞丝思索了一小会，露出微笑“那我试试吧，级长。”

　　或许……真的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
　　斯莱哲林院长……如果拥有这个职务我是不是就可以成为人类了？
　　如果一切都能够重新开始就好了
　　真的……
　　真的对这种日子厌烦了……
　　无论自己做出多大的努力……
　　仍然被别人视为异类……
　　好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好希望被所有人接受……
　　成为人类……

　　“校长”塞瑞丝打了声招呼进入校长办公室。
　　门突然关上，发出很大的声音，塞瑞丝被吓了一跳。
　　“别在意。请坐”哈利微笑着递上一杯热可可。
　　“谢谢”塞瑞丝接过饮料放在桌上。“校长，关于院长的事……”
　　“先喝了吧”哈利伸手示意塞瑞丝把可可喝掉。塞瑞丝皱起了眉头，大概是波特家的奇怪习俗，她一口将可可都喝了下去。
　　“关于院长的事”哈利欣慰的笑了笑“我还有一些疑问，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十分希望你来担任这个职位，这不也正是你所期望的么。”
　　“是的。我很荣幸能接任这个职务。”塞瑞丝有点紧张，左手紧紧握住右手。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希望担任斯莱哲林的院长呢？”哈利坐到塞瑞丝对面的沙发上。她紧锁眉头思考着这个问题。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塞瑞丝抬头看着他。
　　“还是为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不清楚您在说什么，我并不认识什么西弗勒斯.斯内普”。
　　哈利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相片，那是十几年前霍格沃茨教职员工的合影，邓不利多的胡子还没有那么长。角落里站着一个鹰勾鼻，头发油腻的男人，眉头拧得很紧，总是一副厌恶的表情。塞瑞丝的眼光停在那儿，没有再移动过。
　　“我承认你很会演戏，但你的表情出卖了你，塞壬。也许我可以理解这是你所拥有的……爱？”
　　“爱？”塞瑞丝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酣畅淋漓“你是说我有爱？开什么玩笑。”
　　“看来你没有否认你就是塞壬的事实。”哈利满意的点点头。
　　“是的，没必要否认了。你跟以前那些人没有区别，因为我是异类，因为我跟你们不同，所以你们害怕我。这就是我一直竭力避免被别人知道我身份的原因，我讨厌看到你们异样的眼神，从恐惧转化成愤怒，最后只能将我赶走，不管我是否做了什么。”
　　“那么，你也不否认……”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每个人都这样问，我从头到尾回答你。麦格校长的事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很害怕，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后边那些事是梅卡杜拉干的，我没能阻止…… 够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谁会去相信一个异类。”
　　“就算我相信你……那德洛丽丝呢？”
　　她紧紧握起了拳头，低着头笑。哈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种狂妄的笑容中为什么夹杂着一丝忧伤。
　　“为什么……”她自言自语一般“我只是想过跟你们一样的生活……为什么老是要妨碍我？”

　　轻轻闭上眼睛，摘下她那幅滑稽可笑的眼镜，平淡无奇的茶色瞳孔在她睁开的一刹那变幻为金色，放射出琉璃色的奇幻光芒，发丝狂乱的散开。哈利的眼睛被光照得无法适应，校长办公室的所有画像都用手档住眼睛。
　　塞瑞丝，哦不，现在称她为塞壬比较合适。她撩了一下及腰的金发，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所有的画像都变成了静止状态，她一把扯下挂在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果然，还是这样比较舒服……”浅金色的头发自然的垂落在胸前，下半身是鸟一般的利爪，如玉一般的背部被一双巨大的翅膀撑破，带着丝丝血迹，惨白的手上长着血一般鲜红的尖指甲，轻轻敲着手中魔杖。
　　“除你武器！”哈利大吼一声，塞壬手中的魔杖飞了出去。
　　“神锋无影”一道白光从哈利耳边擦过，身后的雕塑被砍了个粉碎。
　　塞壬轻轻伸手，刚刚飞出去的魔杖又自动回到她的手上。度步到哈利跟前，手再次挥动，哈利的魔杖飞了出去。塞壬步步逼近，哈利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气息，如果是普通男人，一定会被眼前的美景所诱惑，但哈利知道，现在究竟有多危险。
　　“我可以吻你吗？我想你灵魂的味道一定比其他人都要美味，因为你是大难不死的人嘛”塞壬摸着哈利的唇说到。
　　“莉莉在哪儿？”哈利向后退了几步，厚重的办公桌挡住了退路，哈利用手死死撑住桌子，勉强保持身体平衡。
　　“她现在很安全。”塞壬突然将魔杖狠狠地扎入哈利的手掌，连同办公桌一起穿透。哈利浑身颤抖着，五官因为疼痛扭成一团，他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嘴唇被自己咬得惨白。 “实在抱歉，我的魔法释放源是我的手，可不是这根小棍子。”塞壬一字一字地顿着，慢慢向魔杖上施力。“啪”一声，魔杖折断了，连同哈利的骨头一起。
　　“啊！！！！！！！！！！！！！！”哈利忍不住惨叫起来。
　　“你看，没有杖芯哦。”塞壬挑逗的笑了笑。
　　“哈利！哈利！”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金妮呼唤着他的名字。
　　“噢~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好事，害我不能为你演示一下如何漂亮整齐地翘掉指甲，就像雷克斯那样，真是遗憾……”
　　“你这个禽兽。”
　　“禽兽？这是个不错的词，至少比怪兽好听，让我觉得离人类更近一步。”塞壬向后退了几步，用翅膀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撞碎玻璃飞了出去。两把飞天扫帚跟着她冲上天空,划出亮光。
　　办公室的门口响了起一声闷响，冒出一股黑烟。德拉科.马尔福一脚踹开大门冲进来。
　　“你果然还是把门给炸了！”赫敏跟在他后面，接下来进来的是金妮。
　　“天呐！哈利”金妮跑过去，心疼的看着哈利那被魔杖贯穿的手掌，想拔把断魔杖拔回来，又怕弄疼了他。“怎……怎么办？”
　　德拉科.马尔福和赫敏通过破碎的窗户查看外面的情况，他转过头来厌恶地看了金妮一眼。“你们女人真麻烦！”
　　他走过去，很用力的推开金妮，握住断魔杖摇晃了两下，直接向上拔了出来。哈利被疼得呲牙裂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哎呀，实在抱歉波特校长，把你弄疼了。”
　　“你故意的吧！”金妮向他怒吼到。
　　“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赫敏给哈利的手掌做了简单的医疗处理。“让和罗恩追上去了，我们也得快一点。”
　　“赫敏”哈利调整了一下呼吸“卢娜那里……”
　　“好好，你别多说话了，我明白。”赫敏离开。
　　“扫帚飞来！”德拉科掏出魔杖对着窗外吼了一声。两把线条优美的飞天扫帚闯了进来，顺带把刚刚坏掉的窗户弄垮。
　　“DM奇幻号、DM优雅号”哈利波特歪着头念出飞天扫帚的名字，故意抖了几下“名字真恶心的。”
　　“少废话！”德拉科分出一把扫帚朝金妮脸上扔去。
　　“你少看不起人！”哈利从中把扫帚劫了下来“金妮，快去禁林那里，你知道的。”
　　“好的，你要小心”金妮走过去在哈利唇上吻了一下，转身跑出办公室。
　　德拉科冷笑一声，骑上扫帚飞了出去，哈利立刻跟上。

　　塞壬以极快的速度飞上高空，让和罗恩保持匀速跟着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两人脸上却没有一丝着急。
　　塞壬回头看了几次，发现让和罗恩都没追上她，稍微松了口气。只能就这样离开学校，去往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这究竟是第几次决定要重新开始了，她不知道。
　　突然一阵电流传遍全身，身体有好几秒麻痹得无法动弹。塞壬换了个方向，再次向上飞去，抵达刚刚那个区域又出现了同样的现象。“遭了，血鹰家的‘绝对防御壁’”她嘟囔了几句，左右张望几下，禁林边缘闪烁着一丝微弱的绿光。“找到了！”塞壬朝那个方向俯冲下去。让和罗恩也改变方向紧咬住不放。
　　雷.血鹰被吓到了，守侯在一旁的金妮赶紧将他护在身后，掏出魔杖随时准备应战。
　　塞壬将手指张开，右手掌前逐渐形成一颗大水球。罗恩有点着急，但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时候发出攻击，很容易误伤到金妮，让向他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
　　左侧一声鸟蹄响彻天空，右侧也有声音回应。两只巨大的银色天鹅从左右两边将塞壬撞飞，随即化成几屡白烟消散。塞壬手中聚集起来的巨大水球失去凝聚力，散落成雨滴砸向地面。
　　“嘿，我不需要你出手！秋张”浑身湿漉漉的金妮朝不远的方向喊了一声。
　　“不用谢”那边回应着。“干得漂亮，薇儿！”
　　“谢谢姑姑！”早就埋伏在禁林周围的欧阳薇儿走出来，陪在金妮身边。
　　塞壬被撞得晕头转向，她甩甩头重新找回思维，哈利和德拉科已经拦在她面前，让和罗恩则停在她后方。
　　“你跑不掉的”罗恩说。
　　“是吗？”塞壬悬在半空挑挑眉，向防守最弱的让冲过去。本以为对方会硬挡下来，没想到他竟然转身向下逃走。
　　“神锋无影！”哈利念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塞壬刚一转身，肩膀和飞过来的咒语撞个正着，砍出很深的伤口，鲜血直流，但很快，那道伤口愈合了，她狂妄地笑起来，随手甩出一道水刀，哈利来不及躲闪，水刀却从他身边擦过，飞向禁林击倒了好几棵大树，这么近的距离，不应该射偏才对。刚才在办公室也是，那道神锋咒仿佛是故意不击中自己的，当然这也可能只是运气。更多的水刀向他飞来，即使拥有追球手敏感神经的哈利，躲避如此多的攻击也显得有些困难。
　　“哈利！”有人喊了他的名字，但不是罗恩的声音。自己为了躲避一道水刀向右移动，刚好停在另一道水刀的攻击轨道上，如此近的距离……

　　身体受到不算强烈的撞击，眼前的景色转了好几圈，他看到有个消瘦的黑色身影停在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金色的短发非常耀眼，他提起扫帚柄挡住了水刀的攻击，没有受伤，但扫帚碎成三段，身体开始下坠。
　　“蛇蛇出洞！”德拉科一边下坠一边用双手握紧魔杖朝天空放出一条绿色的小蛇，冲上去咬了塞壬一口，但伤口很快再次愈合。
　　“德拉科！”哈利波特迅速俯冲下去，在德拉科.马尔福身体离地面还有5米不到的时候抓住了他，将他缓缓地放到地上。（他们都没有发现互相叫了对方的名字）
　　“你脑子进水了吗？为什么不施飞来咒！”哈利朝他吼着。
　　德拉科没有理他，拍拍身上的尘土，从兜里掏出一块精美的手帕不停得擦手。
　　“真恶心，我得好好消毒。”他斜眼看了哈利一眼，确认他脸上显露出生气的信息后得意的把手帕重新放回兜里。“在天上我们没有优势，波特，得让她下来！”
　　现在塞壬的攻击对象变成了罗恩，金妮跑过来将递给德拉科一把扫帚，并冲他们比划了几下，哈利和德拉科同时点点头。
　　“看来韦斯莱你还有点用，不愧是前国家队魁地奇队员。”德拉科提起嘴角笑了笑。
　　“虽然很不想被你称赞，不过这话我收下了，拜托你们两了，一切小心。”金妮好象给队员鼓气一样拍拍两人的肩膀。
　　“好了，不陪你们过家家了”塞壬在天空吼了一声，金色瞳孔里的琉璃色光突然增强很多倍，她摊开双手，整个人形成一个十字。天空的云在翻腾，一声巨大的雷响后出现凌厉的闪电，豆大的雨点落下来。霍格沃茨湖里的水被卷起来，像巨蛇一般朝城堡扭过来。
　　“波特，你要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
　　“行，上吧！”
　　乘塞壬还将注意力放在罗恩身上，两人瞪上飞天扫帚，迅速从左右两边包抄过去，绕到塞壬的身后。
　　“神锋无影！”
　　“神锋无影！”
　　两人同时从魔杖中交叉喷射出咒语，塞壬听到了攻击声，却没听出是两道咒语，躲掉了哈利的攻击，被德拉科的咒语砍个正着，一阵清脆的声音，右翼被削掉一大半。
　　“没用的！”失去翅膀的塞壬脸上得意的笑容转变成了惊恐的表情，过了好几秒，她的翅膀没能再生，身体开始向下坠。德拉科笑了起来，那条刚刚咬塞壬的小蛇还悬停在半空中，不停的吐着信子，闪电映出它身体周围的翅膀。
　　“可恶，居然用羽蛇”塞壬调整了下坠的方向
　　“神锋无影！”罗恩补上一击。
　　塞壬的右肩胛骨处一阵凉，闻到一股熟悉的铁锈味，自己的右臂脱离身体，在面前坠落。
　　“混蛋！你们就不能换种攻击方式吗！”塞壬将鸟爪并拢，绿色的鳞片迅速覆盖上去，变出一条鱼尾。她与刚刚被卷起来的湖水一齐跌入湖里。
　　“别让她跑了……”罗恩从扫帚上跳下来，不小心摔了一绞。
　　“不用担心，亲爱的。”赫敏微笑着走上去扶他起来，旁边站着浑身湿透的卢娜和艾琳，面带微笑。
　　电闪雷鸣消失了，云层又恢复平静，还有稀稀拉拉的雨点滴落下来。所有人站在湖边，湖面异常平静，好象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只过了一小会儿，塞壬从湖中腾空而起，勉强爬到湖边，身上全是抓伤。她挖苦到.“真漂亮，你们竟然对人鱼说我是来攻击它们的。”
　　所有人用魔杖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