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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深渊3 ...

  •   三天的时间弹指间飞过,我享受到了难得平淡如水的生活。出发前,格林德沃将箱子还给我——我的抑制剂和面具还被他们稍加改良了。我递给了文达罗齐尔一个精美的礼盒。
      “麻瓜香水,希望你会喜欢。”
      文达·罗齐尔收下了礼盒。递给我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有利于睡眠的药水,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她轻轻的搂了一下我,我也搂了一下她。
      “再见。”我接过了他的小瓶子,走了。留下了一个斜长的背影。
      我留着眼泪,登上了火车。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和白色的雾气,火车启动了,离开了车站。离开了这座城市。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逼仄的城市到田野。“滴答滴答”时间迅速从清晨变为了黄昏。
      “好久不见,路易斯安娜。”约翰·芬霍夫的声音突然传入我的神经中枢。
      我迅速转过身,冷冷的看向声音的主人——一身白大褂,和一双黑边眼镜,金色的头发和他的面孔看起来像一个悲悯万物的天使或救死扶伤的医生。哦,事实上,是恶魔——高功能反??的恶魔。
      “是的,四天。你还做兼职,芬霍夫教授?”
      我嘲讽的看着约翰·芬霍夫。但他对此丝毫不介意,径直推开火车包间的门,坐在了我的对面
      “你觉得呢,斯旺小姐。你的警惕性倒是下降了不少。”他轻笑着,面露嘲讽之色。
      “谢谢你的好意提醒,教授。”
      “一个好意的提醒——泽莫和斯特拉克外出了。”
      “你居然没有参与进去。
      “幼稚。”
      他不屑的笑了笑。随后,漫不经心的将一张纸放在桌面上。
      “也许我该祝贺你。”
      “祝贺我什么?”
      他听后夸张的笑了。
      “施密特将你和佐拉安排在同一个项目。
      “有一个人会疯,约翰。”
      “显而易见,路易斯安娜。”
      “你本来相当说客,但你改变注意力。施密特愿意资助你的实验,不,确切来说,你的实验缺个人。”
      我突然凑近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交易内容又是什么呢,约翰?”
      “药剂。”
      “成交。你的小道具借用一下。”
      我说完后盯着芬霍夫,他也盯着我。但他很快笑了。
      “我突然对佐拉表示同情,路易斯安娜。幸好我们不是enemy。”
      “Eye for eye。”
      “你平常装得也挺累的,安娜。建议你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
      “比方说,你?”
      我挑了挑眉。
      “你的催眠可是我的心理阴影,芬霍夫教授。”
      他突然用手敲击桌子——“显而易见。友情提醒一下,舒茨也会参与进来。”(约翰·芬霍夫)
      “施密特还是不信任你。”(我)
      “的确。我需要你的帮助。”(约翰·芬霍夫)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我)
      “你也是。”(约翰·芬霍夫)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着,继续敲击着桌子。
      “我们是同类。”(约翰·芬霍夫)
      “一定程度上——我没你疯狂。”(我)
      “你既是黑天鹅也是白天鹅。”(约翰·芬霍夫)
      “你还有事没说。”(我)
      “你还有个项目,药剂。”(约翰·芬霍夫)
      “邪恶的资本家。”(我)
      “少看点那类书籍。”(约翰·芬霍夫)
      “谢谢。你也是。”(我)
      火车一到站,几个Hydra特工就来到了我们所在的包间,看押我们上一辆黑色的车。并且,他们依照惯例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汽车的发动机轰然响起,开向基地。一番颠簸后,蒙在我的眼睛上的黑布被摘掉。只见我们正行驶在密林中。四周漆黑,唯一的光源来自基地。显然,安保措施加强了——几名外勤人员正在巡逻。审核完各类证件后,车缓缓地驶入。
      “Hail Hydra!”
      显然,他们还不忘核对一下那幼稚的口号——真是糟糕的审美取向。
      “我假设你还记得‘流程’。”
      “当然——再见。”
      我关上车门,拎着箱子,独自进入通往施密特办公室主楼的塔楼。不出意外的话,施密特好几天都没见人了.....因为,他没“脸”见人——他毁容了。可能,大概,鼻子快没了......心理疾病加剧,变得更加扭曲。

      “这里不欢迎你。”
      施密特扭曲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回荡在空空的长廊。
      我朝着门上的摄像头晃了晃手中的箱子进来。
      “进来。”
      我真不该举着箱子——虽然那家伙还没有烂醉如泥,神志不清。我从不亏欠任何人——Das ist seine Wahl.(那是他的选择)。我小心翼翼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只见里面遍地狼藉。除了呕吐物,便是是酒瓶子和玻璃渣。我迅速扫视那些酒瓶子:大都是烈酒——Gin 和 Vemouth,以及红酒。浓郁的酒味和呕吐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伴随着他那张已经脱了皮
      伴随着他那张脱了皮,泛着黄色浓水的脸——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露出被血染红的骨头。我憋着氧气,面色苍白。
      “借酒消愁,越喝越愁。”
      他死死的盯着我。随后捏碎了手中留有几滴杜松子酒的酒杯,疯狂地大笑着,脸部脓水直流,脸部的上皮组织又掉了点,落在地上,掺着鲜血。
      “哈哈哈......看看我人什么样子,斯旺。”
      他又突然用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戳着自己那张溃烂的脸,并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盯着,就像从来自地狱的恶魔,或吸血鬼。
      “Tut mir leid.(很抱歉)。”
      我打开了箱子,拿出抑制剂和面具,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他讽刺的笑了笑。
      “Du bist schuldig.Was kannst du ?ndern?(你有罪,你能改变什么?)”
      “Ya.Ich gebe zu.Ich war nie ein Engel, ich bin ein D?mon.(是的,我承认。)有人说‘今天是礼物,明天是未知。’”
      他重新拿起了一只酒杯,往里面斟了酒——应该是苦艾酒吧。我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还紧张兴奋,申请迟。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Ruhe(冷静)”,我的心中默念着,我从未如此紧张过——施密特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身体素质达到人类极限的疯子。
      “Trink es.(喝了)”
      他在命令着我——那双猩红色的眼睛滴着血,似乎在警告着我,如果不照做,下一秒枪低着我的头。我故作淡定的在桌子上拿起他的酒杯——波澜不惊的页面泛着淡绿色的光倒影着我的眼睛——克莱因蓝,纯洁极了,仿佛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当我端起这杯苦艾酒,轻轻抿了一口,那种强烈的苦涩感立刻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这种苦涩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逐渐渗透到舌尖、喉咙,最后抵达胃部。随着酒精的挥发,苦涩感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甘甜——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宜人,让人陶醉其中。
      苦艾酒划入我的喉咙的那一刻,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股独特的香气和味道在我心头徘徊。我的思绪开始飘忽不定,仿佛被这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带我穿越时空,探索神秘、未知的领域。
      “酒知道如何用奇迹般的奢华,装饰最肮脏的小屋……流出的毒药,绿色的眼睛,使我无悔的灵魂陷入遗忘。”。“咔擦”酒杯从我的手中脱落,摔碎了。我勉强捡起一块碎片,颤抖地用那块碎片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一个伤口。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的地面上,刺激着我的神经——至少我的头脑清醒了。(注:请勿模仿!!!虚构内容,灵感来源于《名柯》中与黑暗组织的初次交锋:琴酒中了柯南麻醉针后的反应)
      “你有很多秘密。”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面露嘲讽之色,轻蔑地说道。
      “如此不堪一击。生命是如此渺小脆弱。”
      “生命因为精彩而脆弱。”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它现在还那么火辣辣的。约翰·施密特陷入了回忆,笑容扭曲的同时,那张脸又落下了......恶心。
      “我出生时差点被自己的父亲活活掐死——因为我的母亲难产而亡。我7岁时击退八条大狗,并救下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随后那只小狗咬了我,于是,我杀了它。”
      “世界上既有不幸,也有幸运——我4岁时亲眼目睹......全部过程.......所以,我今天才会在这里。”
      约翰·施密特用猩红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故事的真实性。他忽然走向一旁的架子,并拿起了架子上的抑制剂,翻阅着抑制剂的使用说明书。
      “你没有私人的权限。”
      “所以我想向您申请该权限。”
      “面具?”
      “我自己改良的。”
      “你并不是行动组成员。”
      “是的,我从不否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了一张美少年,套在头上——他的表情变得相当微妙。
      “还有谁知道面具?”
      “你。”
      他拿起抑制剂,喷洒在头部,并撑开面具,套在头上,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神奇的发明。”
      下一秒,我的额头到了一股冰冷感。
      “你知道得太多了,斯旺。”
      “一个理由。”
      “Hail Hydra.”
      我边说边模仿着Hydra款“投降礼”。施密特的眼神似乎在表达“算你识相”。
      “您的保鲜栓没有打开,施密特先生。”
      “我能带来价值——XX研发。”
      “很多人都说对我说过这句话。而你的资料上没有这一项。
      “所以您能看到真正的我。”
      施密特笑而不语,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我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施密特在找东西,它在找那张申请书。很快,那张用红色墨水写着“不予批准”的申请书被放在桌子上——那是斯特拉克男爵的字迹。一张灰色的,印有红色八爪鱼的卡在那张申请书的旁边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你渴望的东西。”
      我不动声色的将卡拿走。
      “谢谢。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一离开施密特门前的走廊便开始狂奔——我在去研究室前还特意找了位洗碗女工。
      “女士,请清理一下三楼的办公室。”
      我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几天后,有个私下流传广泛的版本——据说,那天,施密特因多巴胺分泌过多做了一件可以吃牢饭的事情。而之间事情之所以能被我们知道,是因为施密特制造的噪声过大——他真疯了。果然,酒精易使人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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