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天鹅1》Salamander11

2、第 2 章

　　我独自走出了实验室，回到了宿舍——我一点也不想看到施密特被改造的样子。走在冰冷的长廊上，我仿佛能听见约翰·施密特痛苦的叫声，并看见他面目全非的脸......那天，我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如果忽视......
　　“报告长官，嫌疑人已醒。可以开始审问了。”
　　我从被窝中被人粗暴地拖出来，冰冷刺骨的水打湿了我的头发。我扫视了一眼审讯室——空前“恢弘”。施密特、斯特拉克、泽莫......一堆“熟人”，当然，还要我的宿敌——阿尼玛·佐拉和约翰·芬霍夫。真正让我意外的还是芬霍夫——他加入了Hydra。
　　“那个，呃，我最近几周没说那句话。”不出我意外，在场的部分人员面露惊讶——尤其是佐拉和芬霍夫。
　　“May I know the word?”
　　“呃，‘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好像还有......”
　　我缩了缩脑袋，开始表演——感谢我亲爱的妈妈，她当初留给我的箱子中包含表演、反审讯技巧等内容。（PS:还好我平常表现出一副懦弱的样子）
　　“呃，我还说过一个人剥削可怜的......”
　　我及时止住了话题，因为阿尼玛·佐拉不会放过任何落井下石的机会——我和他有些仇怨。
　　“施密特先生，我建议换个话题。”
　　阿尼玛·佐拉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他的眼镜片折射出狡诈——几年未见，他依旧身材袖珍壮实，头发稀疏。
　　“据我所知，斯旺也师从‘Shinsky’教授。”此话一出，空气中陷入死寂。
　　“OK，ok,我承认。我昨天逃实验睡觉去了，至于睡了多久，大概有9个小时吧，哦对了，其实，生物和化学都不是我的主修。所以呢，原理方程式我也不太清楚。假如涉及天体物理，我能告知。”
　　约翰·施密特和佐拉阴沉着脸，我当时却不以为然——“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先生们，有的事情最好不要牵扯到女士，不，是学术。我早有所耳闻某些事情——我承认自己逃实验的过错，但我用不承认自己会做些龌龊的勾当。我从未偏向过任何指标，我只相信科学、民主。”我转头看向约翰·施密特。
　　“每个研究成果对于它的参与者而言都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没有研究人员会喜欢‘遗失’。”
　　“斯旺博士，你的发言很精彩——不过，你无法逃脱惩罚。约翰，沃尔夫冈以及在座的诸位，我个人建议将斯旺调职。”一直沉默的泽莫男爵突然发话。啧，假民主——可我需要一点“感激”。我“感激”自己无法保持中立态度......
　　审讯很快就散场了，我再次回到自己的卧室，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约翰·施密特从来都是眼睛难以容不下沙子的人。
　　这一次审讯，我虽然逃脱了审讯，却已经被人开始怀疑立场——疑似偏向斯特拉克男爵派系？毕竟上一次，斯特拉克将我保释，今天，他故意将我的事压下去，这无疑会引起约翰·施密特的不满。基地中的科研人员大都是墙头草——而我不能，我太特殊了，整个基地中只有我一位女性。根据我的演绎法，约翰·施密特注射血清后产生了心理、外貌上的副效果——他的皮肤组织迅速老化，脱落——皮下血管也发生异变。久而久之，他的“脸”会消失，变成一个红色的“骷髅头”，且上面还会残存部分肌肉。这对于他无疑会造成巨大的打击——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下属是个丑陋的“怪物”，尤其是远在柏林的“上司”。根据可靠消息——近日，泽莫和斯特拉克将要外出。这意味着，约翰·施密特将一手遮天——我面临举步维艰的困境。但是，如果我做出了抑制血清副作用的药物呢？幸亏我的思维宫殿中还存储着厄斯金的那些重要实验数据问题在于“实践”——虽然我是特级研究人员，但我没有单独的“临实践”权限。研究人员除了阿尼玛·佐拉，阿尔弗雷德·舒茨也有单独的权限。平日里，阿尔弗雷德·舒茨和我没有过多的交际——他满口谎言。
　　“那么，作为交换，我能得到什么呢，路易斯安娜？”他冰冷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这显得我和他有点暧昧。
　　“你的欲望太多了，阿尔弗雷德——难以猜透。”我与他拉开了距离。
　　“我随时都欢迎你，路易斯安娜。”他笑了笑，回到了实验室——与阿尔弗雷德·舒茨的交涉正式失败。还有planB——一个疯狂的想法。当日晚上，我连夜写好外出申请书，并在清晨递交给约翰·施密特。
　　“一个合理的解释，斯旺。”约翰·施密特将我填写的申请书递过来，冰冷地盯着我。
　　我瞥见申请书上印着着清晰的“不予通过”。我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放在桌面。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约翰·施密特面色阴沉地阅读完了那张纸。
　　“三天。”他同意了。
　　我最终拿着一只箱子，登上了开往柏林的火车。我握紧了一个缀有三角形、竖线、圆形图案的项链。那条项链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透过窗户，我看见了街道上随风飘舞的旗帜，和狂热的人群——他们在狂欢。我拎着箱子，行走在大街小巷之间——快到了，一间看似平常的旅馆。
　　“明天早上7:30,拿着。”前台的女士细致地检查过我的项链后，将它和一条与它看似一模一样的项链递给我。
　　“第二个——107。”
　　第二天
　　“所以，这就是你来的原因？”盖略特·格林德沃面露嘲讽之色，用异色的瞳孔看着我。
　　“对我们来说，它很好解决，孩子。”
　　“谢谢您，格林德沃先生。”我自动忽视了老人的不满，放下了手中的箱子。
　　随后，箱子飞到了文达·罗齐尔的手上。格林德沃搅拌了一下咖啡杯中的勺子。他异色的瞳孔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读取着我的思想，不，是一座宫殿。
　　“序号？。
　　“第三扇门，第三排，第七格。谢谢。”
　　格林德沃微微地皱了皱眉毛，随后舒展开来。
　　显然，他看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

　　“你不适合那里，孩子。”他平静地陈述着。
　　“现在还能离开。”
　　“谢谢您。冒昧地问一下，我走得痛苦吗？”格林德沃似乎感受受到了冒犯。
　　“痛苦？”盖略特·格林德沃再次嘲讽地看着我。
　　“那取决于你的标准。它可以改变。”
　　“谢谢您的提醒，格林德沃先生。”我忽略了格林德沃的嘲讽。
　　“谢谢。”
　　“我假设你的语言极其贫乏。”
　　“抱歉。我知道没有多少时间了。”
　　格林德沃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的确——你有几天的时间。”
　　“三天。”
　　“足够了，明天那东西会出来。”
　　我突然后悔告诉他“记忆”的位置——他很方便，我还要努力回想细节！该死的！胡思乱想不行，那就......用数学对抗魔法！阿尼玛·佐拉是个讨厌的家伙——他曾向我炫耀自己的数学，其中包括计算一个公式。我放空大脑，从一个小数据量入手，开始“绘制”防护。
　　“这就是‘你们’的力量？不过，你的·灵魂可真有意思——即是诅咒也是祝福。”他饶有兴趣地笑着，不再试图读取我的思想。
　　“格林德沃先生，我有点疑惑：‘不想当人’的生物远比狂热的人麻烦。”
　　格林德沃和一旁的文达·罗齐尔同时笑了——我更加困惑了。
　　“按照麻瓜们的说法，你的智商遥遥领先大部分人。你太年轻了，孩子，接触的事物较简单。换个问题，你认为这里的麻瓜们这次会赢得战争吗？”
　　“战争刚开始一年多，格林德沃先生，我说不清楚。但他们的几率不大——高层对‘未知的力量’抱有极大的幻想。约翰·施密特也是如此，不，他渴望当‘教皇’。”
　　格林德沃和罗齐二面露赞许之色。
　　“较为客观的分析，但不够全面。你会慢慢了解的，孩子——For the greater good!”
　　他挥了挥手中奇形怪状的魔杖——一阵眩晕后，我回到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拿着一沓纸和一支笔。我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又要回忆了！
　　“你们能再找几个人写这东西吗？”我愤愤地看向文达·罗齐尔等Acolytes。文达·罗齐尔那天还是穿着那条墨绿色长裙，扎着《吉赛尔》发型。
　　“我认为个人的思维是有限的。”
　　“恐怕不行，安娜。他们不如你了解的透彻——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的。”文达·罗齐尔笑着，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墨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信任。
　　“多点化学内容，安娜。”
　　“好的，文达。我想在最后一天去趟法国。”
　　“没问题。”
　　附：多年后，出于某些神奇的因素，我得到了一段完整的对话（以下内容）

　　【菲欧娜·朗恩】
　　“文达，别忘了那个女孩是个麻瓜。”
　　【文达·罗齐尔】
　　“是啊。”文达·罗齐尔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格林德沃先生很欣赏她——我们平常接触的那些麻瓜教授反而不如她。麻瓜没有魔法，却有神奇的力量——‘科学’。”
　　【菲欧娜·朗恩】
　　菲欧娜·朗恩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将话题换到最新的情报。
　　“海伦娜忙于和麻瓜政府交涉那些特殊的麻瓜小巫师的事宜。此外，她答应我们建设‘孤儿院’。”
　　“告诉她格林德沃先生过几日会去一趟德国魔法部。”
　　【菲欧娜·朗恩】
　　“好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此时是2022年。格德沃在路易斯安娜的思维宫殿中看到了海量的公式、实验现象......格林德沃很累，直到他看到自己的被“金色大鸟标记”，以及和老蜜蜂的名场面.....“还有谁会爱你，AD？”“What makes Dumbledore so fun of you?"As for the result,格林德沃shi'y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