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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深渊·黄昏 ...


  •   “真骇人听闻。”
      “小心被别人听到。”

      “哦。另外,你的实验组人员似乎不太给力。”
      【阿尔弗雷德·舒茨】
      “瓶颈期很正常。”
      【我】
      “理解。生活过于枯燥。
      【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记得你很喜欢泡在实验室里,安娜。”
      【我】
      “人总会变。”
      【阿尔弗雷德·舒茨】
      “是啊!”
      【旁白】
      舒茨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阿尔弗雷德·舒茨】
      “过几天中午12:30你有空吗?”
      【我】
      “有。哦,对了,其实我知道那件事。”
      【旁白】
      舒茨有点跃跃欲试地兴奋。
      【阿尔弗雷德·舒茨】
      “芬霍夫也参与。”
      【我】
      “你可真厉害——居然能说服他。”
      【阿尔弗雷德·舒茨】
      “等价交换而已。”
      【我】
      “小心他催眠你。”
      【旁白】
      舒茨“扑哧”一声笑了。
      【阿尔弗雷德·舒茨】
      “哇,我居然有幸能被雅典娜女神关心。”
      【我】
      “不客气,阿尔,弗雷德。”
      【旁白】
      我觉得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扭曲——跟舒茨呆久了我的性格都暴躁了。
      【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居然将我的名字拆分成两个人名。”
      【旁白】
      舒茨故作委屈地说道,睁大了他的眼睛。
      【我】
      “因为你的话约等于两个人。”
      【阿尔弗雷德·舒茨】
      “真令人伤心,安娜。”
      【我】
      “请不要那么喊我,舒茨先生。我们不熟。”
      【旁白】
      舒茨怪异地笑了。
      【阿尔弗雷德·舒茨】
      “不熟?”
      【旁白】
      他随后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培养皿——上面的菌落很漂亮,就像雪花一样。不过,菌落长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我】
      “今天不是愚人节,舒茨先生。”
      【阿尔弗雷德·舒茨】
      “是的,不是愚人节——是情人节。”
      【我】
      “我的恋人是科学、民主。抱歉,我实在不想跟一个之前对我有点‘意见’的同事一起。你可以是位优秀的科学家,以及良友。”
      【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知道。任何事情都需要尝试,你现在的处境艰难,我能帮到你。”
      【旁白】
      我用手指开始敲击桌面。
      “请说”(我)
      “和施密特有关。”(阿尔弗雷德·舒茨)
      “那件事?”(我)
      “前几天——生活中的细节同样值得留意。”(阿尔弗雷德·舒茨)
      “谢谢提醒。抱歉,我的记忆宫殿没有生活细节的内容。我会留意的。”(我)
      “几个知情人员已经被处理了。”(阿尔弗雷德·舒茨)
      “不足为奇。那么,你的身后站着谁呢?”(我)
      “没有人,只有我自己。”(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可以直接说,我不介意。”(我)
      “只有我自己。”(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并没有相信舒茨的话——他最擅长的,便是谎言。但我能确认,他不是传说中的叛徒,也许,他和高层有着特殊的关系。
      “我早已自身难保,阿尔弗雷德。谢谢你。”(我)
      “不,你还能安全。相信我——纵使我满口谎言,我也会说真话。”(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今天很奇怪,阿尔弗雷德。我认为你不是依赖多巴胺生活的人。”
      “当然。也许你该记得‘海因茨·霍夫曼’?”(阿尔弗雷德·舒茨)此时,阿尔弗雷德·舒茨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海因茨·霍夫曼是谁。
      “很容易就能探听到的情报。”(我)
      舒茨从口袋中拿出来了一个银白色的项链,放在我的眼前——那是死亡圣器的符号!
      “你喝了文达的魔药,改变了音色和部分外貌。”(我)
      “没错。”(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原来也很好看。”(我)
      “可惜后来意外被相机拍到了,没办法。现在也好看。”(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的演技真好——退休了可以去拍电影。”(我)
      “谢谢夸奖。”(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
      “那么,走吧,今天难得放松一下。”
      【旁白】
      他立即面露喜色——果然,那性格依旧没变。
      【旁白】
      我迅速收拾好桌面上的器材,阿尔弗雷德·舒茨突然盯着我前几天受伤的那条胳膊——糟了,我那天任由血落在施密特办公室的地板上,什么处理都未做。
      【阿尔弗雷德·舒茨】
      “有大麻烦了,安娜。”
      【旁白】
      舒茨带着我迅速离开实验室。
      【阿尔弗雷德·舒茨】
      “最快多久会被检测出结果?”
      【旁白】
      他的脸上难掩不安,握紧了死亡圣器项链。
      【我】
      “说不好。听着,假如我被请走,你要镇定,继续完成任务——我保证,我会安然无恙。”
      【阿尔弗雷德·舒茨】
      “好。”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立即与我分开。我同样握紧了死亡圣器项链——斯特拉克男爵和泽莫男爵短期内不会回来,只能......边拖延,边主动去找施密特。我的心脏怦怦地跳动着,我忐忑不安地前往临床区。罪恶之地掩藏在冰冷的大门之后。泛着冷光的卡打开了大门。浓郁的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一个巨大的操作台在中央区域占据了主导地位——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试剂瓶、试管以及标本。左侧是细胞培养区——大量透明的培养箱中培育着各种细胞。科研人员们在这里进行细胞实验,核,观察药物对细胞的影响,窃窃私语,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实验或审核。一群Hydra紧握枪,来回巡逻。我戴上手套和口罩,一直向前走,在实验室的尽头右拐,推开了临床区——人间地狱。每一个隔间都配备这高档的束腹带还试验台——五人一个隔间,边记录边调试着药物——边在显微镜下观察样本,记录着实验。小白鼠不断从房间中央的培养箱中取出,送往每个挂着特殊标记的房间。中间的是几名高级研究人员,他们在位于中央的房间实验。
      【米娅·瓦格纳】
      “你可算来了。”
      【旁白】
      她边说边突然将一旁堆积如山的实验记录甩给我。
      【米娅·瓦格纳】
      “Z-2092接近我们的预期效果,但基因不够稳定——我们消耗素材的速度太快了,后勤部......。”
      【旁白】
      她的话还未被说完,便被一旁皱着眉毛观察标本的莱昂内尔·施耐德不耐烦地打断。
      【莱昂内尔·施耐德】
      “穆勒邀请你自己去一趟——那个新来的交接人员不太愿意。”
      【米娅·瓦格纳】
      “别去,安娜。那是‘长颈鹿’。”
      【我】
      “谢谢你米娅,但我必须去。”
      【旁白】
      我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计划——值得尝试。
      【我】
      “继续按照原思路进行——遇到问题找舒茨。”
      【旁白】
      我立刻打开储物柜,取出一只结实的打包,粗暴地将那一摞资料装进去。
      【我】
      “信息处理处会再提供一份。”
      【旁白】
      随后我立刻关上门,迅速离开实验室,在走廊间穿梭——后勤部快到了。经过一番通报,看守人员立即放我进卢卡斯·穆勒的办公室——有“长颈鹿”之称的弗兰兹·温特也在。弗兰兹·温特算是一个关系户——嚣张、跋扈,先前我因发表“不恰当”言论去柏林体验七日游一事,他功不可没。
      【弗兰兹·温特】
      “这位女士,你和一个本该接受惩罚的老鼠长得真像。”
      【旁白】
      卢卡斯·穆勒默默地退出自己的办公室——他去喊特工了。他猜到大战一处即发。我不屑地看着他,冷笑着。
      【我】
      “那可真不巧。长得很像的人可对了——尤其是傻乎乎的人。”
      【弗兰兹·温特】
      “你随时可以体验柏林七日游。”
      【我】
      “哦,无趣。现在说真正的事情——实验素材你们可不缺。”
      【弗兰兹·温特】
      “免费的劳动力而已。你们浪费那么多,一点结果也没有。我在通知你,女士——你们的供应取消。”
      【旁白】
      他随机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弗兰兹·温特】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
      “很遗憾,你通知错人了。”
      【弗兰兹·温特】
      “呵?你在指施密特?那位给了你们那么久,而你们迄今为止一点进展也没有。”
      【我】
      “那是一个过程。你可以去参观——你会对它的用途感兴趣。”
      【弗兰兹·温特】
      “参观?用途?不,我对那没兴趣——你们的目的显而易见。”
      【我】
      “一个非专业的人总是无法理解,很正常。”
      【我】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Wir k?nnen sowohl von Gott als auch vom Teufel sein. Da wir versuchen, die Toten gegen den Strom der Zeit aufzuerwecken.
      【旁白】
      我扫视了他一眼。
      “不过,你那可怜的妻子还不知道你的‘活动’?嗯?法国的。你可怜的好爸爸也不知道呢!”
      【弗兰兹·温特】
      “我警告你,斯旺。”
      【旁白】
      他拔出了枪。
      【我】
      “这可不是你的地盘,温特。”
      【弗兰兹·温特】
      “哦,可怜的施密特——他很快就要被撤职了!那位要将Hydra 解散。”
      【我】
      “Idioit!(白痴)”
      【弗兰兹·温特】
      “你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旁白】
      直到这一刻——我才展现了自己的真是面目,撕下了面具。我迅速从他的手中夺过那把手枪,并佯装夺枪不成。他大受刺激,打开了保险栓。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我迅速躲开,一把撞倒温特。此时,门外的脚步声混乱——许多人匆匆跑来。我迅速拿起枪,指向自己的腿部。“砰”鲜血直流。枪瞬间被温特夺走——愤怒的人没有理智。我又中立一枪——子弹没入我的右胳膊。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冰冷的地面。此时,特工们迅速制服发狂的温特——施密特和穆勒也来到了现场。我在特工将我扶起之前迅速用自己的外套擦净地板,随后将它们撕成布条为自己进行简易的包扎。
      【我】
      “还有,布包,谢谢。”
      【旁白】
      但却是施密特捡起了那只沉重的、装满资料的布袋子。
      【我】
      “抱歉,卢卡斯。”
      【旁白】
      卢卡斯·穆勒立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卢卡斯·穆勒】
      “没事。”
      【旁白】
      约翰·施密特的脸上很糟糕——僵着脸。他坚持亲自监视我。
      【卢卡斯·穆勒】
      “卢卡斯,请帮忙控制一下现场,以及联系一下柏林。”
      【旁白】
      卢卡斯·穆勒照做。由于我被带到医疗室,剩下的场景我没看到。
      【约翰·施密特】
      “你很勇敢。”
      【旁白】
      他讥笑着。
      【约翰·施密特】
      “知道自己贫血还用语冒险。”
      【我】
      “谢谢。每个人都有秘密。”
      【旁白】
      此时到医疗室了——一旁的特工有点踌躇。
      【约翰·施密特】
      “你们可以走来。”
      【特工】
      “好的长官。Hail Hydra!”
      【旁白】
      他们面露狂热之色,行完“投降礼”后迅速离开,并关上了门。
      【我】
      “您很困惑——我也是。我的血液,如您所见,异于常人。”
      【旁白】
      此时,我开始沉浸式“表演”,融入幼年的回忆。
      【我】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唯一的线索是我的父母。”
      【旁白】
      我的声音开始轻微颤抖。
      【我】
      “我一出生,生父成谜。在我四岁生日那天,我的母亲死于爆炸——一场谋杀。随后,我被Shinsky捡到......的确,我能停止衰老。但是,它有代价啊——我活不了几年了,最多,五年。”
      【旁白】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
      “我的资料上显示14岁时经历一场谋杀案——死者正是为我检查血液的医生。”
      【约翰·施密特】
      “你在提醒我?”
      【我】
      “不,我在陈述一个事实——我能带来厄运。”
      【约翰·施密特】
      “Hydra没有叛徒,除了那个可恶的XXXXXXX。”
      【我】
      “您真伟大。”
      【约翰·施密特】
      “你做的很好,路易斯安娜。”
      【旁白】
      约翰·施密特的语气较之前缓和。
      【约翰·施密特】
      “你也应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以你的血液为标本,完成W(Wiedergeburt)计划,越快越好。”
      【我】
      “好的。”
      【旁白】
      这时候,医务室人员来了。他们看到约翰·施密特有点紧张。“Hail Hydra.”他们给我进行了手术,取出了子弹。

      【阿尔弗雷德·舒茨】
      “格林德沃和霍亨最近要来基地。”
      【我】
      “他们动作真快。”
      【阿尔弗雷德·舒茨】
      “是啊,格林德沃两边都合作。霍亨,她只想确保德国魔法界的安全。”
      【我】
      “霍亨算半个Acolyte。除了格林德沃和文达,也就我们知道。”
      【阿尔弗雷德·舒茨】
      “对了,芬霍夫说他可以开始那件事了。”
      【旁白】
      我笑了——可怜的佐拉。
      【我】
      “晚餐的时候再说吧,阿尔。该回去工作了。”
      【约翰·芬霍夫】
      “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原因,我还真想开香槟庆祝。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大胆的想法。Prost!
      【我】
      “Prost!”
      【阿尔弗雷德·舒茨】
      “Prost!”
      【旁白】
      我们互相举起了装着红酒的高脚杯。
      “平淡的生活总是需要调节。”

      约翰·芬霍夫微笑着,双手交叉。
      【约翰·芬霍夫】
      “合作愉快。”

      【约翰·施密特】
      “我想知道,你和佐拉的关系为什么如此糟糕。”
      【我】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更何况,他不是纯粹的科学家。”
      【旁白】
      约翰·施密特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
      【约翰·施密特】
      “瓦格纳和你的友情相当不错。”
      【我】
      “叛徒从不是我的朋友。Hail Hydra!”
      【旁白】
      约翰·施密特·面露满意之情——此时芬霍夫一脸平淡。
      【约翰·施密特】
      “你可以回实验室了,斯旺小姐。”
      【旁白】
      我竭力地克制住自己,故作轻松地推开格外沉重的大门——在监控的死角区,我默默地流着泪,刚才的话似乎堵住了我的嗓子眼。我多想放出声音,痛快地哭一场,就像小时候,就像我4岁生日那天——但,我做不到。我时刻受到施密特手下的监视——我不能为他们的叛徒默哀,尤其是哭泣。可笑,我竟到头来连自己也保不住!
      【旁白】
      那天晚上,我用被子蒙住头,肆意地哭泣着、抽噎着。湿漉漉的被子蒙在我的脸上,散发着一股无奈的苦涩味,和浓浓的忧伤味。
      【我】
      “有一天,我也会死——快了,没几年了。”

      【我】
      “目前的试验记录。”
      【旁白】
      我向原来隶属佐拉实验小组中的一名成员询问着。
      【安妮·莱利】
      “请稍等一下。”
      【旁白】
      安妮·莱利,一个拥有一头黑发,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女生,迅速拉开存放实验记录的柜子。我借着安妮·莱利寻找实验记录的间隙,趁机瞄了眼实验室中的其他科研人员——只见他们仍然在进行着忙碌的实验。透过试验记录的字里行间,和他们的神情——由阿尼玛·佐拉博士小组领导的修复功能研发似乎遇到了瓶颈期。此时,安迪·莱利将从柜子中取出的试验记录备份递给我。哦,不得不承认,阿尼玛·佐拉的实验进度还挺快的......
      【旁白】
      如果运用光合作用呢呢?它并不算是直接清理自由基,但可以间接的对细胞进行修复——将类囊泡包裹在人体的细胞膜中,以减少排斥作用......不过,猜想需要得到验证。
      【旁白】阿尼玛·佐拉自知理亏。但他确信自己的暴露是因为手下遭受了某种精神类控制:有可能是催眠,或者是精神类变种人。不,后者几乎没有可能性——所以除了芬霍夫会催眠,还有谁会呢?一张清晰的脸庞。浮现在阿尼玛·佐拉的眼前——答案已揭晓,而过程无迹可寻。
      视角转回。
      【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的速度可真快。,安娜。”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突然出现,并抱着几本厚重的植物学著作大部头,以及,疑似为他自己的私人植物学笔记本。那几本大布头和笔记本被他轻轻的放在操作台旁的写字台上,随后,他又轻轻的离开......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流逝着,我证明了假想的正确性——在参考那几本私人笔记本和大木头的前提下。【我】
      “接着按照刚才预定的方案进行。”
      【旁白】
      我脱下手套,顺势拿走那几本私人笔记本,仅留下那几本大部头。推开实验室的大门,我正好遇见一脸疲劳的阿尼玛·佐拉——他那寥寥无几的头发又少了些,恐怕要秃了。
      【阿尼玛·佐拉】
      “可惜你失败了。”
      【旁白】
      在我与佐拉擦“肩”而过(或我俯视他)的那一刻,他低声说着,如同恶魔的私语。
      【我】
      “我从未希望他成功。为什么呢?”
      【我】
      “因为,‘他’唯一关心的是在一个工作日内最大限度地使用劳动力。”(出自《共产党宣言》)
      【旁白】
      尽管我并未出声,仅仅做出了以上几句话的口型,智慧过人的阿尼玛·佐拉读懂了我的唇语——他的面色阴沉,似乎可以滴出墨汁。
      【我】
      “Bless you.”
      【阿尼玛·佐拉】
      “你居然信仰耶稣基督,多么不可思议!”
      【我】
      “从未,只是,你的信仰挺令人诧异——我该祝贺你,佐拉。”
      【旁白】
      我冲他微笑着,细腻的□□说“Zola”时,还特意带了点意大利语的风格。
      【我】
      “祝你好运。”
      【旁白】
      我下楼梯时,由于罕见的出神,右脚不慎崴了。
      【约翰·芬霍夫】
      “路易斯安娜,你居然能崴脚。”
      【旁白】
      这一幕恰巧被约翰·芬霍夫看见。
      【约翰·芬霍夫】
      “我该恭喜你。希望你遵守承诺。”
      【我】
      “当然。”
      【旁白】
      我回答着芬霍夫的同时,我陷入了回忆——关于,为什么,我如此厌恶阿尼玛·佐拉,甚至视他为宿敌。
      【旁白】
      一切都来源于我十二岁那年。哪怕我悄无声息地离开,记忆丧失,有两件事,我永远不会忘记。而那件事,恰好事其中之一;我差点被阿尼玛·佐拉毒死,因为,我发现了他真实的意图。

      【旁白】
      火车一到站,几个Hydra特工就来到了我们所在的包间,看押我们上一辆黑色的车。并且,他们依照惯例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汽车的发动机轰然响起,开向基地。一番颠簸后,蒙在我的眼睛上的黑布被摘掉。只见我们正行驶在密林中。四周漆黑,唯一的光源来自基地。显然,安保措施加强了——几名外勤人员正在巡逻。审核完各类证件后,车缓缓地驶入。
      【未知1】
      “Hail Hydra!”
      【旁白】
      显然,他们还不忘核对一下那幼稚的口号——真是糟糕的审美取向。
      【约翰·芬霍夫】
      “我假设你还记得‘流程’。”
      【我】
      “当然——再见。”
      【旁白】
      我关上车门,拎着箱子,独自进入通往施密特办公室主楼的塔楼。不出意外的话,施密特好几天都没见人了.....因为,他没“脸”见人——他毁容了。可能,大概,鼻子快没了......心理疾病加剧,变得更加扭曲。

      【约翰·施密特】
      “这里不欢迎你。”
      【旁白】
      施密特扭曲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回荡在空空的长廊。
      【我】
      我朝着门上的摄像头晃了晃手中的箱子进来。
      【约翰·施密特】
      “进来。”
      【旁白】
      我真不该举着箱子——虽然那家伙还没有烂醉如泥,神志不清。我从不亏欠任何人——Das ist seine Wahl.(那是他的选择)。我小心翼翼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只见里面遍地狼藉。除了呕吐物,便是是酒瓶子和玻璃渣。我迅速扫视那些酒瓶子:大都是烈酒——Gin 和 Vemouth,以及红酒。浓郁的酒味和呕吐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伴随着他那张已经脱了皮
      伴随着他那张脱了皮,泛着黄色浓水的脸——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露出被血染红的骨头。我憋着氧气,面色苍白。
      【我】
      “借酒消愁,越喝越愁。”
      【旁白】
      他死死的盯着我。随机捏碎了手中留有几滴杜松子酒的酒杯,疯狂地大笑着,脸部脓水直流,脸部的上皮组织又掉了点,落在地上,掺着鲜血。
      【约翰·施密特】
      “哈哈哈......看看我人什么样子,斯旺。”
      【旁白】
      他又突然用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戳着自己那张溃烂的脸,并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盯着,就像从来自地狱的恶魔,或吸血鬼。
      【我】
      “Tut mir leid.(很抱歉)。”
      【旁白0
      我打开了箱子,拿出抑制剂和面具,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他讽刺的笑了笑。
      【约翰·施密特】
      “Du bist schuldig.Was kannst du ?ndern?(你有罪,你能改变什么?)”
      【我】
      “Ya.Ich gebe zu.Ich war nie ein Engel, ich bin ein D?mon.(是的,我承认。)有人说‘今天是礼物,明天是未知。’”
      【旁白】
      他重新拿起了一只酒杯,往里面斟了酒——应该是苦艾酒吧。我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还紧张兴奋,申请迟。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Ruhe(冷静)”,我的心中默念着,我从未如此紧张过——施密特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身体素质达到人类极限的疯子。
      【约翰·施密特】
      “Trink es.(喝了)”
      【旁白】
      他在命令着我——那双猩红色的眼睛滴着血,似乎在警告着我,如果不照做,下一秒枪低着我的头。我故作淡定的在桌子上拿起他的酒杯——波澜不惊的页面泛着淡绿色的光倒影着我的眼睛——克莱因蓝,纯洁极了,仿佛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当我端起这杯苦艾酒,轻轻抿了一口,那种强烈的苦涩感立刻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这种苦涩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逐渐渗透到舌尖、喉咙,最后抵达胃部。随着酒精的挥发,苦涩感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甘甜——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宜人,让人陶醉其中。
      苦艾酒划入我的喉咙的那一刻,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股独特的香气和味道在我心头徘徊。我的思绪开始飘忽不定,仿佛被这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带我穿越时空,探索神秘、未知的领域。
      “酒知道如何用奇迹般的奢华,装饰最肮脏的小屋……流出的毒药,绿色的眼睛,使我无悔的灵魂陷入遗忘。”。“咔擦”酒杯从我的手中脱落,摔碎了。我勉强捡起一块碎片,颤抖地用那块碎片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一个伤口。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的地面上,刺激着我的神经——至少我的头脑清醒了。
      【约翰·施密特】
      “你有很多秘密。”
      【旁白】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面露嘲讽之色,轻蔑地说道。
      【约翰·施密特】
      “如此不堪一击。生命是如此渺小脆弱。”
      【我】
      “生命因为精彩而脆弱。”
      【旁白】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它现在还那么火辣辣的。约翰·施密特陷入了回忆,笑容扭曲的同时,那张脸又落下了......恶心极了。
      【约翰·施密特】
      “我出生时差点被自己的父亲活活掐死——因为我的母亲难产而亡。我7岁时击退八条大狗,并救下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随后那只小狗咬了我,于是,我杀了它。”
      【我】
      “世界上既有不幸,也有幸运——我4岁时亲眼目睹母亲死于爆炸的全部过程,随后我被Shinsky教授收养。所以,我今天才会在这里。”
      【旁白】
      约翰·施密特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故事的真实性。他忽然走向一旁的架子,并拿起了架子上的抑制剂,翻阅着抑制剂的使用说明书。
      【约翰·施密特】
      “你没有私人的权限。”
      【旁白】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难以抑制。
      【我】
      “所以我想向您申请该权限。”
      【约翰·施密特】
      “那么面具呢?”
      【我】
      “我自己改良的。”
      【约翰·施密特】
      “你并不是行动组成员。”
      【我】
      “是的,我从不否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旁白】
      我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了一张美少年,套在头上——他的表情变得相当微妙。
      【约翰·施密特】
      “还有谁知道面具?”
      【我】
      “你。”
      【旁白】
      他拿起抑制剂,喷洒在头部,并撑开面具,套在头上,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约翰·施密特】
      “神奇的发明。”
      【旁白】
      下一秒,我的额头到了一股冰冷感。
      【约翰·施密特】
      “你知道得太多了,斯旺。”
      【约翰·施密特】
      “一个理由。”
      【我】
      “Hail Hydra.”
      【旁白】
      我边说边模仿着Hydra款“投降礼”。施密特的眼神相当微妙——似乎在表达“算你识相”。
      【我】
      “您的保鲜栓没有打开,施密特先生。”
      【我】
      “我能带来价值——武器研发。”
      【约翰·施密特】
      “很多人都说对我说过这句话。而你的资料上没有这一项。
      【我】
      “所以您能看到真正的我。”
      【旁白】
      施密特笑而不语,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我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施密特在找东西,它在找那张申请书。很快,那张用红色墨水写着“不予批准”的申请书被放在桌子上——那是斯特拉克男爵的字迹。一张灰色的,印有红色八爪鱼的卡在那张申请书的旁边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约翰·施密特】
      “你渴望的东西。”
      【旁白】
      我不动声色的将卡拿走。
      【我】
      “谢谢。
      【旁白】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一离开施密特门前的走廊便开始狂奔——我在去研究室前还特意找了位洗碗女工。
      【我】
      “女士,请清理一下三楼的办公室。”
      【旁白】
      我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几天后,有个私下流传广泛的版本——据说,那天,施密特因多巴胺分泌过多做了一件可以吃牢饭的事情。而之间事情之所以能被我们知道,是因为施密特制造的噪声过大。
      【我】
      “真骇人听闻。”
      【阿尔弗雷德·舒茨】
      “小心被别人听到。”

      【我】
      “哦。另外,你的实验组人员似乎不太给力。”
      【阿尔弗雷德·舒茨】
      “瓶颈期很正常。”
      【我】
      “理解。生活过于枯燥。
      【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记得你很喜欢泡在实验室里,安娜。”
      【我】
      “人总会变。”
      【阿尔弗雷德·舒茨】
      “是啊!”
      【旁白】
      舒茨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阿尔弗雷德·舒茨】
      “过几天中午12:30你有空吗?”
      【我】
      “有。哦,对了,其实我知道那件事。”
      【旁白】
      舒茨有点跃跃欲试地兴奋。
      【阿尔弗雷德·舒茨】
      “芬霍夫也参与。”
      【我】
      “你可真厉害——居然能说服他。”
      【阿尔弗雷德·舒茨】
      “等价交换而已。”
      【我】
      “小心他催眠你。”
      【旁白】
      舒茨“扑哧”一声笑了。
      【阿尔弗雷德·舒茨】
      “哇,我居然有幸能被雅典娜女神关心。”
      【我】
      “不客气,阿尔,弗雷德。”
      【旁白】
      我觉得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扭曲——跟舒茨呆久了我的性格都暴躁了。
      【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居然将我的名字拆分成两个人名。”
      【旁白】
      舒茨故作委屈地说道,睁大了他的眼睛。
      【我】
      “因为你的话约等于两个人。”
      【阿尔弗雷德·舒茨】
      “真令人伤心,安娜。”
      【我】
      “请不要那么喊我,舒茨先生。我们不熟。”
      【旁白】
      舒茨怪异地笑了。
      【阿尔弗雷德·舒茨】
      “不熟?”
      【旁白】
      他随后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培养皿——上面的菌落很漂亮,就像雪花一样。不过,菌落长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我】
      “今天不是愚人节,舒茨先生。”
      【阿尔弗雷德·舒茨】
      “是的,不是愚人节——是情人节。”
      【我】
      “我的恋人是科学、民主。抱歉,我实在不想跟一个之前对我有点‘意见’的同事一起。你可以是位优秀的科学家,以及良友。”
      【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知道。任何事情都需要尝试,你现在的处境艰难,我能帮到你。”
      【旁白】
      我用手指开始敲击桌面。
      “请说”(我)
      “和施密特有关。”(阿尔弗雷德·舒茨)
      “那件事?”(我)
      “前几天——生活中的细节同样值得留意。”(阿尔弗雷德·舒茨)
      “谢谢提醒。抱歉,我的记忆宫殿没有生活细节的内容。我会留意的。”(我)
      “几个知情人员已经被处理了。”(阿尔弗雷德·舒茨)
      “不足为奇。那么,你的身后站着谁呢?”(我)
      “没有人,只有我自己。”(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可以直接说,我不介意。”(我)
      “只有我自己。”(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并没有相信舒茨的话——他最擅长的,便是谎言。但我能确认,他不是传说中的叛徒,也许,他和高层有着特殊的关系。
      “我早已自身难保,阿尔弗雷德。谢谢你。”(我)
      “不,你还能安全。相信我——纵使我满口谎言,我也会说真话。”(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今天很奇怪,阿尔弗雷德。我认为你不是依赖多巴胺生活的人。”
      “当然。也许你该记得‘海因茨·霍夫曼’?”(阿尔弗雷德·舒茨)此时,阿尔弗雷德·舒茨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海因茨·霍夫曼是谁。
      “很容易就能探听到的情报。”(我)
      舒茨从口袋中拿出来了一个银白色的项链,放在我的眼前——那是死亡圣器的符号!
      “你喝了文达的魔药,改变了音色和部分外貌。”(我)
      “没错。”(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原来也很好看。”(我)
      “可惜后来意外被相机拍到了,没办法。现在也好看。”(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的演技真好——退休了可以去拍电影。”(我)
      “谢谢夸奖。”(阿尔弗雷德·舒茨)
      【我】
      “那么,走吧,今天难得放松一下。”
      【旁白】
      他立即面露喜色——果然,那性格依旧没变。
      【旁白】
      我迅速收拾好桌面上的器材,阿尔弗雷德·舒茨突然盯着我前几天受伤的那条胳膊——糟了,我那天任由血落在施密特办公室的地板上,什么处理都未做。
      【阿尔弗雷德·舒茨】
      “有大麻烦了,安娜。”
      【旁白】
      舒茨带着我迅速离开实验室。
      【阿尔弗雷德·舒茨】
      “最快多久会被检测出结果?”
      【旁白】
      他的脸上难掩不安,握紧了死亡圣器项链。
      【我】
      “说不好。听着,假如我被请走,你要镇定,继续完成任务——我保证,我会安然无恙。”
      【阿尔弗雷德·舒茨】
      “好。”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立即与我分开。我同样握紧了死亡圣器项链——斯特拉克男爵和泽莫男爵短期内不会回来,只能......边拖延,边主动去找施密特。我的心脏怦怦地跳动着,我忐忑不安地前往临床区。罪恶之地掩藏在冰冷的大门之后。泛着冷光的卡打开了大门。浓郁的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一个巨大的操作台在中央区域占据了主导地位——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试剂瓶、试管以及标本。左侧是细胞培养区——大量透明的培养箱中培育着各种细胞。科研人员们在这里进行细胞实验,核,观察药物对细胞的影响,窃窃私语,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实验或审核。一群Hydra紧握枪,来回巡逻。我戴上手套和口罩,一直向前走,在实验室的尽头右拐,推开了临床区——人间地狱。每一个隔间都配备这高档的束腹带还试验台——五人一个隔间,边记录边调试着药物——边在显微镜下观察样本,记录着实验。小白鼠不断从房间中央的培养箱中取出,送往每个挂着特殊标记的房间。中间的是几名高级研究人员,他们在位于中央的房间实验。
      【米娅·瓦格纳】
      “你可算来了。”
      【旁白】
      她边说边突然将一旁堆积如山的实验记录甩给我。
      【米娅·瓦格纳】
      “Z-2092接近我们的预期效果,但基因不够稳定——我们消耗素材的速度太快了,后勤部......。”
      【旁白】
      她的话还未被说完,便被一旁皱着眉毛观察标本的莱昂内尔·施耐德不耐烦地打断。
      【莱昂内尔·施耐德】
      “穆勒邀请你自己去一趟——那个新来的交接人员不太愿意。”
      【米娅·瓦格纳】
      “别去,安娜。那是‘长颈鹿’。”
      【我】
      “谢谢你米娅,但我必须去。”
      【旁白】
      我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计划——值得尝试。
      【我】
      “继续按照原思路进行——遇到问题找舒茨。”
      【旁白】
      我立刻打开储物柜,取出一只结实的打包,粗暴地将那一摞资料装进去。
      【我】
      “信息处理处会再提供一份。”
      【旁白】
      随后我立刻关上门,迅速离开实验室,在走廊间穿梭——后勤部快到了。经过一番通报,看守人员立即放我进卢卡斯·穆勒的办公室——有“长颈鹿”之称的弗兰兹·温特也在。弗兰兹·温特算是一个关系户——嚣张、跋扈,先前我因发表“不恰当”言论去柏林体验七日游一事,他功不可没。
      【弗兰兹·温特】
      “这位女士,你和一个本该接受惩罚的老鼠长得真像。”
      【旁白】
      卢卡斯·穆勒默默地退出自己的办公室——他去喊特工了。他猜到大战一处即发。我不屑地看着他,冷笑着。
      【我】
      “那可真不巧。长得很像的人可对了——尤其是傻乎乎的人。”
      【弗兰兹·温特】
      “你随时可以体验柏林七日游。”
      【我】
      “哦,无趣。现在说真正的事情——实验素材你们可不缺。”
      【弗兰兹·温特】
      “免费的劳动力而已。你们浪费那么多,一点结果也没有。我在通知你,女士——你们的供应取消。”
      【旁白】
      他随机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弗兰兹·温特】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
      “很遗憾,你通知错人了。”
      【弗兰兹·温特】
      “呵?你在指施密特?那位给了你们那么久,而你们迄今为止一点进展也没有。”
      【我】
      “那是一个过程。你可以去参观——你会对它的用途感兴趣。”
      【弗兰兹·温特】
      “参观?用途?不,我对那没兴趣——你们的目的显而易见。”
      【我】
      “一个非专业的人总是无法理解,很正常。”
      【我】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Wir k?nnen sowohl von Gott als auch vom Teufel sein. Da wir versuchen, die Toten gegen den Strom der Zeit aufzuerwecken.
      【旁白】
      我扫视了他一眼。
      “不过,你那可怜的妻子还不知道你的‘活动’?嗯?法国的。你可怜的好爸爸也不知道呢!”
      【弗兰兹·温特】
      “我警告你,斯旺。”
      【旁白】
      他拔出了枪。
      【我】
      “这可不是你的地盘,温特。”
      【弗兰兹·温特】
      “哦,可怜的施密特——他很快就要被撤职了!那位要将Hydra 解散。”
      【我】
      “Idioit!(白痴)”
      【弗兰兹·温特】
      “你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旁白】
      直到这一刻——我才展现了自己的真是面目,撕下了面具。我迅速从他的手中夺过那把手枪,并佯装夺枪不成。他大受刺激,打开了保险栓。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我迅速躲开,一把撞倒温特。此时,门外的脚步声混乱——许多人匆匆跑来。我迅速拿起枪,指向自己的腿部。“砰”鲜血直流。枪瞬间被温特夺走——愤怒的人没有理智。我又中立一枪——子弹没入我的右胳膊。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冰冷的地面。此时,特工们迅速制服发狂的温特——施密特和穆勒也来到了现场。我在特工将我扶起之前迅速用自己的外套擦净地板,随后将它们撕成布条为自己进行简易的包扎。
      【我】
      “还有,布包,谢谢。”
      【旁白】
      但却是施密特捡起了那只沉重的、装满资料的布袋子。
      【我】
      “抱歉,卢卡斯。”
      【旁白】
      卢卡斯·穆勒立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卢卡斯·穆勒】
      “没事。”
      【旁白】
      约翰·施密特的脸上很糟糕——僵着脸。他坚持亲自监视我。
      【卢卡斯·穆勒】
      “卢卡斯,请帮忙控制一下现场,以及联系一下柏林。”
      【旁白】
      卢卡斯·穆勒照做。由于我被带到医疗室,剩下的场景我没看到。
      【约翰·施密特】
      “你很勇敢。”
      【旁白】
      他讥笑着。
      【约翰·施密特】
      “知道自己贫血还用语冒险。”
      【我】
      “谢谢。每个人都有秘密。”
      【旁白】
      此时到医疗室了——一旁的特工有点踌躇。
      【约翰·施密特】
      “你们可以走来。”
      【特工】
      “好的长官。Hail Hydra!”
      【旁白】
      他们面露狂热之色,行完“投降礼”后迅速离开,并关上了门。
      【我】
      “您很困惑——我也是。我的血液,如您所见,异于常人。”
      【旁白】
      此时,我开始沉浸式“表演”,融入幼年的回忆。
      【我】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唯一的线索是我的父母。”
      【旁白】
      我的声音开始轻微颤抖。
      【我】
      “我一出生,生父成谜。在我四岁生日那天,我的母亲死于爆炸——一场谋杀。随后,我被Shinsky捡到......的确,我能停止衰老。但是,它有代价啊——我活不了几年了,最多,五年。”
      【旁白】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
      “我的资料上显示14岁时经历一场谋杀案——死者正是为我检查血液的医生。”
      【约翰·施密特】
      “你在提醒我?”
      【我】
      “不,我在陈述一个事实——我能带来厄运。”
      【约翰·施密特】
      “Hydra没有叛徒,除了那个可恶的XXXXXXX。”
      【我】
      “您真伟大。”
      【约翰·施密特】
      “你做的很好,路易斯安娜。”
      【旁白】
      约翰·施密特的语气较之前缓和。
      【约翰·施密特】
      “你也应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以你的血液为标本,完成W(Wiedergeburt)计划,越快越好。”
      【我】
      “好的。”
      【旁白】
      这时候,医务室人员来了。他们看到约翰·施密特有点紧张。“Hail Hydra.”他们给我进行了手术,取出了子弹。

      【阿尔弗雷德·舒茨】
      “格林德沃和霍亨最近要来基地。”
      【我】
      “他们动作真快。”
      【阿尔弗雷德·舒茨】
      “是啊,格林德沃两边都合作。霍亨,她只想确保德国魔法界的安全。”
      【我】
      “霍亨算半个Acolyte。除了格林德沃和文达,也就我们知道。”
      【阿尔弗雷德·舒茨】
      “对了,芬霍夫说他可以开始那件事了。”
      【旁白】
      我笑了——可怜的佐拉。
      【我】
      “晚餐的时候再说吧,阿尔。该回去工作了。”
      【约翰·芬霍夫】
      “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原因,我还真想开香槟庆祝。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大胆的想法。Prost!
      【我】
      “Prost!”
      【阿尔弗雷德·舒茨】
      “Prost!”
      【旁白】
      我们互相举起了装着红酒的高脚杯。
      【约翰·芬霍夫】
      “平淡的生活总是需要调节。”
      【旁白】
      他微笑着,双手交叉。
      【约翰·芬霍夫】
      “合作愉快。”

      【米娅·瓦格纳】
      “特别关照组那边有了新进展——Z-2092已目前达到预期效果,可进行下一步。”
      【我】
      “很好,米娅——你做得很好。你可以先休息两天——施密特长官会批准你的请求。”
      【旁白】
      我顺势接过她递来的材料。真可惜啊!我的心中生起浓浓的遗憾感情,可惜了——她与‘叛徒’有关。随后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脸,尤其是那双美丽动人的深褐色眼睛。
      【米娅·瓦格纳】
      “那个,不用啦,安娜。我希望实验能尽早结束。”
      【旁白】
      我放下了手中的材料,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
      【我】
      “不,你应该说‘战争尽早结束’”
      【旁白】
      米娅·瓦格纳依旧保持镇定的神色。
      【米娅·瓦格纳】
      “当然,战争总会带来伤亡,以及物资短缺。”
      【我】
      “那么,少量人员的伤亡也是伤亡。”
      【旁白】
      我居然说了句这样简洁明了的话。
      【我】
      “大量的人员伤亡也是伤亡。”
      【米娅·瓦格纳】
      “是啊!谁会不向往和平呢?”
      【我】
      “我无比赞同你的观点,米娅。战争的结束需要谈判——当然,谁也不能保障谈判是否为继续战争。”
      【米娅·瓦格纳】
      “我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时间紧迫,安娜。”
      【旁白】
      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
      “不过——历史总在不断重演呢,我亲爱的米娅~”
      【米娅·瓦格纳】
      “谢谢。”
      【旁白】
      她明白了事情已经败露,苦笑着。
      【米娅·瓦格纳】
      “如果你是‘亲历者’,你会怎么做?”
      【我】
      “首先,我需要澄清一下,我不会成为‘亲历者’。其次,假如我看见了,我只会顺其自然——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旁白】
      米娅·瓦格纳突然哭了。
      【米娅·瓦格纳】
      “对不起,安娜。可有的事情总需要一个人来承认。是的,我承认。我请求你,快速解决,好吗?”
      【旁白】
      我平静地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似乎会说话,充满着活力。可惜了,米娅。可惜,你生错了时代。你的容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你过人的智慧是最大的财富。可惜了,我们注定成不了朋友——我们很快要分离了。
      【我】
      “好。在此时前,请说一个可以替代你的人选。”
      【米娅·瓦格纳】
      “奥罗拉·施耐得——她并没有巨大的智慧,胜在细腻、严谨。”
      【旁白】
      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米娅·瓦格纳】
      “对不起。”
      【旁白】
      我颤抖地握着手中的药物——我的手不可控制地颤抖着。但我还是将手中的药物递给了米娅·瓦格纳。
      【米娅·瓦格纳】
      “谢谢——很高兴遇见你,安娜。你应该是白天鹅哦!”
      【我】
      “别笑了。”
      【米娅·瓦格纳】
      “好,好。”
      【旁白】
      米娅·瓦格纳笑着,哭着。她捏着药,塞进了嘴中,吐起了白沫,身体开始冰凉。而我,依旧一脸平静——没错,我真是个怪胎。紧接着,我冷静地通知了舒茨和芬霍夫——除了佐拉,因为,她今天早上已经被带走了。
      【我】
      “米娅·瓦格纳是‘叛徒’,已确认死亡。”
      【约翰·芬霍夫】
      “真是可惜,路易斯安娜。”
      【旁白】
      随他即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约翰·芬霍夫】
      “不出十分钟,我们会被邀请去喝茶。”
      【阿尔弗雷德·舒茨】
      “不,确切来说,是即将。走吧,302.”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故意行了一个绅士礼,并遭到了约翰·芬霍夫面无表情的凝视。就这样,我们匆匆忙忙地推开实验室厚重的大门,穿梭长廊间——只见安保力量肉眼可见地加强了——一群又一群Hydra特工持枪站着岗。他们那一身黑色的工作服在冷色调的长廊中显得格外突兀——奇怪的审美,最开始,我以为,约翰·施密特的审美多少会受到某位奥地利落榜美术生的影响。显然不是——那滑稽的工作服看起来只露出鼻子和嘴巴。我就这样想了一路——但真正让我担忧的,还是解释米娅·瓦格纳的‘叛徒’一事。在这件事上,没有人能帮到我——尤其是舒茨。我一旦出现了难以挽回的纰漏,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和格林德沃那边取得联系。约翰·施密特的咆哮声回荡在空荡荡的302.
      【约翰·施密特】
      “一群废物、败类。白白让该死的......”
      【旁白】
      他继续歇斯底里地在那咆哮着,大概是冲着自己的副官。显然,是因为佐拉和米娅·瓦格纳一事。一旁的以为女特工显然是新人,转身打算通报,却被我叫住。我对她摇了摇头。
      【我】
      “施密特指挥官还很愤怒,女士。”
      【旁白】
      那名女特工心领神会,陪伴着我们,聆听20分钟施密特的咆哮。几名侍从拿着水进了房间——约翰·施密特口渴了,累了。等那批侍从再次出来一小会儿,我们才进去。
      【约翰·施密特】
      “刚才的事情,诸位都听到了。无耻的叛徒就在我们身旁——斯旺小姐,这件事,你做得很好。你应受到嘉奖。”
      【旁白】
      一股酸楚感悄然在我的心中蔓延——我时常幻想米娅·瓦格纳不是‘叛徒’,但我的演绎法早已证实,而且,物证摆在施密特面前的桌子上。
      【我】
      “谢谢您,施密特先生。但,这件事,我也应该受到惩罚——为我用人失察。”
      【旁白】
      约翰·施密特的不计较永远只是表面——我前段时间那段糟糕的记忆就是很好的证明。因为,米娅·瓦格纳的事情间接关系到SSS计划:无论事我,还是佐拉、舒茨、芬霍夫、斯特拉克男爵、泽莫男爵,或者远在奥地利的丹尼尔·怀特霍尔等人,都无法重新复制出完美的超级士兵血清。且,当初,我也是SSS计划的总负责人。
      【约翰·施密特】
      “未来能改变过去。”
      【旁白】
      约翰·施密特淡淡地说道。
      【约翰·施密特】
      “今天的主要事情,还是和佐拉有关——他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阿尔弗雷德·舒茨】
      “那可真是‘稀罕’!”
      【约翰·施密特】
      “所以,斯旺,你和舒茨需要暂时分担一段时间。芬霍夫博士,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参与。”
      【约翰·芬霍夫】
      “我的荣幸。”
      【约翰·施密特】
      “斯旺小姐,你需要留下来——舒茨先生,你可以先行离开。”
      【我】
      “好的。”
      【阿尔弗雷德·舒茨】
      “过会儿见,各位。”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迅速从房间中退出,并关上了门。此时,约翰·施密特触动了某个机关,之间墙面翻转,露出一条狭长的通道。
      【约翰·施密特】
      “一起进去。”
      【旁白】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容质疑。约翰·施密特在前,约翰·芬霍夫在中间,而我在最后。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漆黑的通道依旧没有光——因为,它的尽头是一处隐蔽的房间,阿尼玛·佐拉正被关押在其中。似乎是感受到自己的长官的到来,一旁的几名Hydra特工自动打开一盏灯。刹那间,冰冷的白色灯光照亮了房间斑驳的墙壁。
      【约翰·施密特】
      “路易斯安娜·斯旺。最了解阿尼玛·佐拉的人,是你。告诉我,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旁白】
      由于阿尼玛·佐拉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一定和我在柏林七日游是的神情一样,甚至更糟糕——只不过,顺序颠倒了。从‘拜他所赐’,变为‘拜我所赐’。真是讽刺......阿尼玛·佐拉不会丢掉自己的性命,只会让约翰·施密特心存芥蒂——我们的目标,达成了。
      【我】
      “有点难以置信——不过,我不懂政治。我只认为,科学不该掺杂过多政治因素。”
      【旁白】
      约翰·施密特显然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约翰·施密特】
      “你的答案,芬霍夫博士。”
      【约翰·芬霍夫】
      “我并无太多看法,施密特先生。我对当事人了解甚少——但有些事可以用心理学来阐释。”
      【旁白】
      趁着他们说话,我缓慢地走向佐拉。
      【阿尼玛·佐拉】
      “你的执着可真深啊!”
      【旁白】
      他在我的耳畔轻声说道。
      【旁白】
      我听后迅速回退,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而另一旁的两个‘约翰’显然陷入了热烈的讨论。我不想听——毫无意义的东西。
      【约翰·施密特】
      “我想知道,你和佐拉的关系为什么如此糟糕。”
      【我】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更何况,他不是纯粹的科学家。”
      【旁白】
      约翰·施密特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
      【约翰·施密特】
      “瓦格纳和你的友情相当不错。”
      【我】
      “叛徒从不是我的朋友。Hail Hydra!”
      【旁白】
      约翰·施密特·面露满意之情——此时芬霍夫一脸平淡。
      【约翰·施密特】
      “你可以回实验室了,斯旺小姐。”
      【旁白】
      我竭力地克制住自己,故作轻松地推开格外沉重的大门——在监控的死角区,我默默地流着泪,刚才的话似乎堵住了我的嗓子眼。我多想放出声音,痛快地哭一场,就像小时候,就像我4岁生日那天——但,我做不到。我时刻受到施密特手下的监视——我不能为他们的叛徒默哀,尤其是哭泣。可笑,我竟到头来连自己也保不住!
      【旁白】
      那天晚上,我用被子蒙住头,肆意地哭泣着、抽噎着。湿漉漉的被子蒙在我的脸上,散发着一股无奈的苦涩味,和浓浓的忧伤味。
      【我】
      “有一天,我也会死——快了,没几年了。”

      【我】
      “目前的试验记录。”
      【旁白】
      我向原来隶属佐拉实验小组中的一名成员询问着。
      【安妮·莱利】
      “请稍等一下。”
      【旁白】
      安妮·莱利,一个拥有一头黑发,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女生,迅速拉开存放实验记录的柜子。我借着安妮·莱利寻找实验记录的间隙,趁机瞄了眼实验室中的其他科研人员——只见他们仍然在进行着忙碌的实验。透过试验记录的字里行间,和他们的神情——由阿尼玛·佐拉博士小组领导的修复功能研发似乎遇到了瓶颈期。此时,安迪·莱利将从柜子中取出的试验记录备份递给我。哦,不得不承认,阿尼玛·佐拉的实验进度还挺快的......
      【旁白】
      如果运用光合作用呢呢?它并不算是直接清理自由基,但可以间接的对细胞进行修复——将类囊泡包裹在人体的细胞膜中,以减少排斥作用......不过,猜想需要得到验证。
      【旁白】阿尼玛·佐拉自知理亏。但他确信自己的暴露是因为手下遭受了某种精神类控制:有可能是催眠,或者是精神类变种人。不,后者几乎没有可能性——所以除了芬霍夫会催眠,还有谁会呢?一张清晰的脸庞。浮现在阿尼玛·佐拉的眼前——答案已揭晓,而过程无迹可寻。
      视角转回。
      【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的速度可真快。,安娜。”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突然出现,并抱着几本厚重的植物学著作大部头,以及,疑似为他自己的私人植物学笔记本。那几本大布头和笔记本被他轻轻的放在操作台旁的写字台上,随后,他又轻轻的离开......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流逝着,我证明了假想的正确性——在参考那几本私人笔记本和大木头的前提下。
      【我】
      “接着按照刚才预定的方案进行。”
      【旁白】
      我脱下手套,顺势拿走那几本私人笔记本,仅留下那几本大部头。推开实验室的大门,我正好遇见一脸疲劳的阿尼玛·佐拉——他那寥寥无几的头发又少了些,恐怕要秃了。
      【阿尼玛·佐拉】
      “可惜你失败了。”
      【旁白】
      在我与佐拉擦“肩”而过(或我俯视他)的那一刻,他低声说着,如同恶魔的私语。
      【我】
      “我从未希望他成功。为什么呢?”
      【我】
      “因为,‘他’唯一关心的是在一个工作日内最大限度地使用劳动力。”(出自《共产党宣言》)
      【旁白】
      尽管我并未出声,仅仅做出了以上几句话的口型,智慧过人的阿尼玛·佐拉读懂了我的唇语——他的面色阴沉,似乎可以滴出墨汁。
      【我】
      “Bless you.”
      【阿尼玛·佐拉】
      “你居然信仰耶稣基督,多么不可思议!”
      【我】
      “从未,只是,你的信仰挺令人诧异——我该祝贺你,佐拉。”
      【旁白】
      我冲他微笑着,细腻的□□说“Zola”时,还特意带了点意大利语的风格。
      【我】
      “祝你好运。”
      【旁白】
      我下楼梯时,由于罕见的出神,右脚不慎崴了。
      【约翰·芬霍夫】
      “路易斯安娜,你居然能崴脚。”
      【旁白】
      这一幕恰巧被约翰·芬霍夫看见。
      【约翰·芬霍夫】
      “我该恭喜你。希望你遵守承诺。”
      【我】
      “当然。”
      【旁白】
      我回答着芬霍夫的同时,我陷入了回忆——关于,为什么,我如此厌恶阿尼玛·佐拉,甚至视他为宿敌。
      【旁白】
      一切都来源于我十二岁那年。哪怕我悄无声息地离开,记忆丧失,有两件事,我永远不会忘记。而那件事,恰好事其中之一;我差点被阿尼玛·佐拉毒死,因为,我发现了他真实的意图。这天夜里,我辗转反侧,竟一夜未眠。我回忆着自己的记忆宫殿中存储的所有记忆——我竟悲伤地发现,到头来,我依然一无所有,且孤独。时间真的过的很快,眨眼间,一个月流逝,而且,斯特拉克男爵突然回来了,以及,德国魔法部现任部长,海伦娜·霍夫曼(霍亨索伦)、格林德沃。
      【盖略特·格林德沃】
      “我该恭喜你和阿尔弗雷德,孩子。”
      【旁白】
      盖略特·格林德沃回来会手中的魔杖,一道无形的墙横在冰冷的墙壁前——那是隔音咒。
      【我】
      “谢谢您,格林德沃先生。”
      【旁白】
      我接过盖略特·格林德沃手中的“瓶子”,抵在太阳穴上,开启记忆宫殿的大门。良久后,太阳穴上的“瓶子”被我取下,并交给格林德沃。
      【盖略特·格林德沃】
      “我的那句话依旧有效,孩子。”
      【旁白】
      老人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那双异色的瞳孔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是看到了未来。
      【我】
      “谢谢。”
      【旁白】
      文达·罗齐尔突然使用无声咒,将一条带有无色透明魔药的项链系在我的脖子上。
      【盖略特·格林德沃】
      “留在最后喝,别问。”
      【旁白】
      那是一则预言,关于我的未来。我还想说什么,盖略特·格林德沃和文达·罗齐尔却已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紧接着,海伦娜·霍夫曼(霍亨索伦)来了。尽管她已38岁,岁月却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海伦娜·霍夫曼/霍亨索伦】
      “好久不见,安娜。”
      【旁白】
      她紧紧地抱住我,这使我感受到她柔软的发丝。
      【海伦娜·霍夫曼/霍亨索伦】
      “我也要离开了,安娜。留着,别让人看到,舒茨也不行。”
      【旁白】
      她强行塞给我一本破破烂烂的笔记本。
      【海伦娜·霍夫曼/霍亨索伦】
      “你的选择并不明智,不过,我尊重你。”

      【旁白】
      她也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我一个人。我悄悄地打开那本破破烂烂的笔记本——上面只有一句话。

      【旁白】
      那句话由一连串神秘的符号所成,以至于我无法读懂。我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扉页,那个由神秘符号组成的句子消失的同时,一句话出现在复古的纸张上。
      【译文】
      天鹅潜入水底后才发现,湖底危险神秘的世界,随后,是永远的沉默。
      【旁白】
      那句话被施展了魔法,很快又消失,那由神秘符号的句子再次出现。我只好小心翼翼地将本子收起来——“天鹅”Schwan(Swan)代指我,至于潜入水底......有趣。
      【汉斯·加西亚】
      “斯旺博士,斯特拉克男爵已经在3号房间中。”
      【旁白】
      汉斯·加西亚突然敲响了房间的门。
      【旁白】
      “谢谢,加西亚先生。”
      【旁白】
      我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由恢复了简单的样子。咖啡色实木桌子上的两杯咖啡,早已凉了,泛着丝丝冷气。
      【斯特拉克男爵】
      “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斯旺小姐。”
      【旁白】
      斯斯特拉克男爵冷笑着,冰冷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身上。
      【斯特拉克男爵】
      “你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3号快要成功了。”
      【我】
      “是的,男爵阁下。”
      【斯特拉克男爵】
      “你随时都可以去见天父。”
      【我】
      “恐怕我的灵魂上不了如此纯洁的地方。”
      【旁白】
      斯特拉克男爵的眼神不再冰冷,他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斯特拉克男爵】
      “3天后,你去一趟挪威,施密特也回去。”
      【我】
      “好的。”
      【斯特拉克男爵】
      “另外,修复计划进行得不错。你应受到嘉奖。”
      【我】
      “您谬赞了,主要执行人是所有的小组成员。”
      【斯特拉克男爵】
      “包括那个‘瓦格纳’?”
      【我】
      “不包括。”
      【斯特拉克男爵】
      “一个英国间谍——施密特的防御措施越来越弱了。”
      【我】
      “男爵阁下,我先告辞了,日安。”
      【旁白】
      我正要走,斯特拉克男爵的一句话从我的背后飘来,冷飕飕的。
      【斯特拉克男爵】
      “6号原名杰克·奥斯本,美国商人。”
      【我】
      “施密特恐怕会对这件事情更注意——相比其我。”
      【斯特拉克男爵】
      “你应该将他身上的‘痕迹’处理干净——采取循序渐进的过程。”
      【我】
      “恕我直言,男爵阁下,我恐怕无法处理。”
      【斯特拉克男爵】
      “Neine.孩子,你理解错了,不是‘抹杀’,用药物——方便记录现象。”
      【我】
      “‘它’应该用于‘修复’计划。”
      【旁白】
      斯特拉克男爵略有不满,但他未表现出愤怒的神色。
      【斯特拉克男爵】
      “诱导程序性细胞死亡,强化端粒酶的活性——导致它的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你需要的是将残次品改进为......”
      【旁白】
      斯特拉克男爵剩下的话,我心不在焉的听完,内心却是惊涛骇浪。直到这一刻,我感受到无形的窒息感、压迫感。残次品将......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它真的被Hydra投入实际应用中,不,或者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不择手段的特殊机构进一步改进、引用......它会带来不可逆转的灾难。
      【我】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再也关不上。”
      【斯特拉克男爵】
      “你需要做的是改进它。”
      【我】
      “我不明白,您会选择我改进它。”
      【斯特拉克男爵】
      “答案无需知道。”
      【旁白】
      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毫无头绪,而且,我感受到某种东西在燃烧殆尽,最多三年。次日清晨,我单独去了6号。我看见6号面色苍白地躺着,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我一进来,他睁开了双眼,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且略带神经质和平静。
      【杰克·奥斯本】
      “你不行了,不知名的特技研究员女士。”
      【旁白】
      我未理他,带上干净得令人战栗的口罩,和手套。
      【杰克·奥斯本】
      “白天鹅。”
      【旁白】
      他大抵是疯了——送到芬霍夫那吧!我按下了门铃——他送到了芬霍夫处。作为交换,我吸收芬霍夫的部分意见,“改善”药物。
      【我】
      “真令人诧异,约翰。不,我该称你为‘浮士德’——正好两个沃尔夫冈。”
      【约翰·芬霍夫】
      “你真幽默,路易斯安娜。请叫我‘浮士德博士’。”
      【旁白】
      我笑了——笑得苦涩,我甚至感觉自己的牙齿发酸,比柠檬还酸。
      【我】
      “好的,‘浮士德’博士。”
      【旁白】
      我将部分事情告诉了阿尔弗雷德·舒茨——他的黑眼圈更浓,面色更加苍白,就像一只吸血鬼,
      【阿尔弗雷德·舒茨】
      “真巧,安娜。明天我也去挪威。”
      【我】
      “请记得告诉‘他们’,我的时间不多了。”
      【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可以回去治疗。”
      【我】
      “我并不想,我总有种预感。”
      【阿尔弗雷德·舒茨】
      “不详?”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挑了挑眉。
      【我】
      “是啊——到时候,我会将记忆宫殿中的东西传入瓶子中。”
      【阿尔弗雷德·舒茨】
      “你疯了?”
      【我】
      “不,我没有。我接受宿命。”
      【旁白】
      阿尔弗雷德·舒茨的眼睛通过镜片折射出怒火。
      【阿尔弗雷德·舒茨】
      “宿命可以改变。”
      我苦笑着,泪水轻轻从眼角滑落。
      “我已经感受到生命之火在熄灭,在流逝。它早已被注定。”
      我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天鹅会潜入水底。”
      阿尔弗雷德·舒茨给了我一个拥抱。
      “抱歉,安娜。”
      他恢复平静,歉意地看着我,目光复杂。
      “没事——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我静静地凝视着他,他也凝视着我。
      “晚安,罗密欧。”
      第二天一早,我前往挪威,滕斯伯格。
      ”报告,长官。舒茨博士已确认未在车上。“
      特工A战战兢兢地汇报着阿尔弗雷德·舒茨的状况,并小心翼翼地观察者约翰·施密特黑如锅底的脸色。紧绷的脸部”肌肉“和愤怒的眼神。
      ”接线穆勒。“
      【旁白】
      一旁的助手拨通了电话,特工A被约翰·施密特不耐烦地赶了出去。我边保持沉默,假装推导试验方案,实际上偷看着。
      ”他睡过头了?“
      约翰·施密特面色平静地问着,但他眼中的怒火却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出去。”
      约翰·施密特将听筒暂时放到桌子上。我和其他几名重要的科研人员以及安保人员迅速退出,关上了门。
      “简直难以置信。”

      安妮·莱利窃窃私语,还想继续说什么,却受到了佐拉警告的眼神。门外一篇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约翰·施密特的咆哮声从房间中传来
      “整整一个下午的休息时间留给你!接过,你是怎么做的?彻夜狂欢!这是无耻的堕落、腐败.......”
      约翰·施密特继续在电话中对骂骂咧咧的。
      “转接给X。”
      后面的话,我就无法听清了——约翰·施密特打开了隔音装置。我拿着笔,在本子上紧张地进行推导——由于火车的颠簸,字迹有些歪歪扭扭。“咣”,火车再次一个颠簸,钢笔”咕噜“一声,滚到地面上。我弯下腰,迅速捡起了笔。
      ”你可要小心点,斯旺。“
      我刚想说什么,约翰·施密特却突然要求我和佐拉进去。且,我不能带助手。
      ”随意坐。不久后,你们需要合力研发一辆小型的潜艇。具体要求在文件中。“
      他将一叠纸张放在我和阿尼玛·佐拉的面前。阿尼玛·佐拉挤着我,以至于我的视野受限。
      ”请向□□斜一点。“
      阿尼玛·佐拉蠕动着椅子,刺耳的”嘎吱“声刺激着我的耳膜——佐拉故意的!
      文件上要求,必须限一人乘坐、便于操作、跨海......等等。
      ”材料由后勤部供给。“
      ”可以研发。“佐拉率先回答。
      ”那么你呢,斯旺博士?“
      ”可以研发。“
      ”很好——阿尼玛,我要和斯旺小姐谈点其他事情。“
      阿尼玛·佐拉退出。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约翰·施密特。
      ”另一组实验研发过程?“
      ”即将完成。“
      我将手中的·报告单递给约翰·施密特。
      ”奥斯本也服用了,但恐怕与先前的药物起了反应——他的基因发生了变异,具有遗传性,限制了寿命,神经失常我申请暂时留下他,以便分析药物的副作用。“
      ”批准。“
      ”你做得很好,路易斯安娜。“(不,很不好。我把自己未来的男朋友害惨了。)
      我也出去了。几天后,我下来火车,坐上拥有九头蛇专属车标的黑色轿车。尽管此时已是1942年的3月,挪威的冰雪尚未褪去。寒风朔雪在天地间徘徊,白茫茫一片,风云惨淡。整个滕斯伯格一派萧瑟——因为约翰·施密特的非法打击。黄昏时分,车灯在一片漆黑中照亮了两旁带着头盔,做工的特工们。不久,我看到了机械的轰鸣声——他正在向下挖掘。车停了,冷风迎面而来,雪花落在我的帽檐上,和睫毛上。
      约翰·施密特慢悠悠地打开车门,黑色的皮质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他挂着大衣,带着自己的招牌帽子。那双戴上黑色羊皮手套的手插进口袋中。他不紧不慢地走着,我跟在他的后面。路面是如此坑坑洼洼,泥泞。他走向一个破碎的大洞,瓦硕堆积一地。几名特工正在奋力推一个石棺,一旁,他们的长官正在催促他们——”打开它!趁他还没来!”很快他们回过头——看到了正站在高处俯视自己的约翰·施密特。随着约翰·施密特一步一步走小去,我这才发现有名老人正狼狈地瘫坐在石棺前。
      ”我花了很久才找到这里It has taken me a long time to find this place.——真是不得不称赞你
      You should be commended.”
      约翰·施密特讽刺地说道,傲慢地看向胡须发白、衣衫褴褛的老人。
      “站起来。”
      老人艰难地爬起来,饱经沧桑的眼睛却先看向一旁的石雕壁画。
      “我想你是个很有远见的人。”
      “这点我们很像。”
      “我们根本不像。”
      “我说得像是指——其他人看做是迷信的东西,你我却都认为是科学。”
      约翰·施密特不耐烦地说道。
      “你要找的东西并不存在。”
      “那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藏起来。”
      约翰·施密特摘下帽子,递给一旁的一名特工,径直走向石棺,猛地推掉棺盖子——里面有一具骷髅,手握一个劣质的蓝色玻璃方块。下一刻,约翰·施密特从骷髅手中夺下玻璃方块。我有被恶心到——老人费尽心思地藏某个未知蓝色方块,替代品却......
      “宇宙魔方是奥丁最珍贵的一样宝物。”
      他端详着那个玻璃,并转向老人。几秒后,手一松,玻璃“哐当”一声,摔碎了。一旁的一名特工满眼的不可置信。
      “而不是陪葬品。”
      约翰·施密特走向老人,用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盯着老人,似在审讯“犯人”。
      “不过我已经接近了,对吧?”
      他边说头边向老人先前看向的石雕壁画方向转过去,又回来。
      “我帮不了你。”
      老人的目光如此坚定,我恍惚间透过他看到了一种名为信仰的东西。我从来没有信仰,但此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信仰——一种发自内心的坚守、勇敢。但,老人注定会失败,
      “但也许你能帮帮你的村子——那里一定有你的朋友,可能还有你的小孙子们。”
      约翰·施密特威胁着,用一个村庄的人,尤其是小孩的生命,威胁老人。无耻啊!祸不及儿童,而这个恶魔居然想效仿此时日本军队的做法。残忍、惨绝人寰......不,他不应是恶魔,他已超出恶魔的范畴,他就是罪恶!
      我忽然看不透老人——他应该是妥协了,将头转向另一边,又转回来。他大概在S前,才会发现,自己的命运、家人的命运,和全村的命运,早已被殷红的墨水书写在寒冬。
      约翰·施密特悠悠地走向一侧的石壁。
      “Yggdrasil.伊戈德拉希尔——北欧神话中的一棵巨树树根分别深扎在地狱、巨人大陆和仙宫三处。”
      约翰·施密特的目光从树根,逐渐转移到一条蛇,一条眼睛奇怪的蛇。他犹豫几秒,按下了蛇的眼睛,一个小型的石头抽屉弹出。他端着抽屉,缓慢打开,一道耀眼的蓝光光芒四射,也照亮了约翰·施密特兴奋、贪婪的神色。
      “F只是在沙漠里挖掘没用的小玩意儿——你从未见过这个吧?”
      他突然抬头,看了此刻愤怒的老人。
      “这不是给凡人看的。”
      “没错。”
      他嘲讽着老人,走向出口,并将抽屉递给一名特工,拿回帽子戴在头上。
      “传我命令,开火。”
      他要守住非法行动的秘密,以牺牲无辜的人的性命为代价——我浑身的血液此时似乎凝固了。天真烂漫的儿童不应被牵连。我想说点什么,可我不能。我无能为力,只能袖手旁观。我自私自利、心胸狭隘,只会保全自己......我真是个懦夫!
      “愚蠢!”
      约翰·施密特转过身,冷冷地盯着老人。老人会请求施密特留下无辜的孩子吧?
      “你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量。”
      老人义愤填膺地说道,注视着约翰·施密特阴沉的脸色,随后转向我。
      “你已经堕落了,’angle’。”
      他又转向约翰·施密特。
      “你会引火自焚的!”
      约翰·施密特的脸部肌肉和肩膀轻微地抖动着,狰狞地盯着老人。
      “I already have.”
      他迅速从外套上取下手枪。“砰”子弹进入老人的腹部,老人倒在了血泊中。而约翰·施密特揉了揉脸颊——我注意到他的衣服上那个银色八爪鱼标志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殷红。该来的还是来临了。命运,早已注定,从那一刻开始。
      【旁白】
      我快步跟上去——我该离开了。一路上,约翰·施密特阴沉着脸,一旁的特工们战战兢兢地迎接施密特,又狂热地喊出——HAIL HYDRA!
      汽车的引擎声轰然响起——两个不同目的的车队,自此在岔路口分开。我昏昏沉沉地睡着,感受着车的颠簸......

      Home in bed or out at night
      无论上床入寝或是午夜外出
      Don't think twice just don't think twice
      不要再思虑只是不要再思虑
      Make a choice ,one you won't regret
      做一个选择无忧无怨的选择
      This is your life
      光景犹存
      this is still your life
      你的光景犹存
      Never gone get away, never gone get away
      从未曾离开 从未曾离开
      Never gone break the chains
      从未曾挣脱囹圄重重
      Watching me patiently,watching me patiently
      看着我此刻切勿急躁看着我
      Watching me take the blame
      看我背负所有责任
      Never gone get away, never gone get away
      从未曾离开 从未曾离开
      Never gone break the chains
      从未曾挣脱囹圄重重
      I'm running out of options,and they know
      他们知晓我别无选择
      Wooahh ohhh
      噢噢噢噢
      I'm tired of holding on
      我早已厌弃所谓不懈坚持
      Wooahh ohhh
      噢噢噢噢
      Hear me when I say
      此刻只请洗耳恭听
      Don't blame it on the kids
      别归咎于纯粹无邪的孩童
      【旁白】
      梦中,我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小时候——1922.11.20.
      【旁白】
      空荡荡的地下室。一股浓郁的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我依旧张皇失措地推开地下室顶部的小门,入眼的便是乱七八糟的客厅——一地玻璃渣......妈妈骗了我——她希望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她希望......我活下来。而她在那个冰冷的箱子里留给了我什么呢?留在沙发旁的纸条上又写了什么呢?
      “"Ich liebe dich!”
      “Gib dem Kind nicht die Schuld.(Don’t blame on the kids.)”
      次日清晨,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将我从1梦境中带回现实。我抬起头,却看见了约翰·施密特正在一张桌子上批改文件——这不是我的房间。我摸了下衣服——还好,没被换掉,身上也无伤口,但不排除使用药物促进愈合、淡疤。头发肯定少了——枕头上留有几根我的黑发。我悄悄地捡尽属于我的拿几根发丝,攒在手指间,并小心翼翼地穿上鞋,将被子放平。偷偷看一眼约翰·施密特——他还在批改文件。我悄无声息地冲到门口,却感受到,约翰·施密特放下了笔,正盯着我。我迅速转过身,目光和他对视。
      “谢谢。”(一点也不谢谢他!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
      “为什么?”
      他此时心情看起来不错。
      “我晕血。以及,我昨天睡得毫无知觉。”(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可怜我的一世英名啊!我此时随默默无闻,后来,因为那个史蒂夫·罗什么来着,名声逐渐被人知晓。)
      【旁白】
      我甚至感受到自己的面部肌肉在轻微的抽搐,尤其是在说“晕血”时。
      【约翰·施密特】
      “宇宙魔方能量提取,应用到武器中——你需要和佐拉合作完成,路易斯安娜。”
      “好的。”
      “阿尔弗雷德·舒茨被调走。那个计划需要在三个月内终结。”(后来,他死了——死在另一个基地中。曾有来自那个基地中的人幸存。最后,幸存者也死了,那个基地彻底全军覆没——施密特杀死了几名幸存者。)
      他从架子上取下一个文件袋。
      “绝密性。”
      “谢谢。”
      我拿着文件袋,赶紧回到我应该待的休息室——不仅是研究资料,更是联系格林德沃,在实验中加入一点......我悄悄打开文件袋——里面全是关于宇宙魔方的资料!资料中还涉及天体物理!
      回到基地,日子恢复平淡如水。每天都是在实验室的生活。可惜了,阿尔弗雷德被调走了,调到了另一个基地。纵使我还佐拉一边研究宇宙魔方,一边互骂——研发进度很顺利。
      “为了保险,我们应该先利用它的能量做出一台‘母机器’。”
      阿尼玛·佐拉面露嘲讽。
      “你在恐惧失败。”
      他的话换来了我的俯视。
      “你很赞同我的方案。”
      阿尼玛·佐拉继续投入到研究中。
      “个人建议,你应该穿上防护服——你变异了会‘传染’。”
      “感谢你的提醒。
      我沉默着,艰难地从桌面上的文件中拽出一份清单,有关承受宇宙魔方“电流”导体的方案——既需要电阻大的导体(超导体是个不错的选择?)又需要电阻小的导体。
      “人类只有一条命,斯旺——不要‘拉低整个实验室的智商平均值。’”
      “这么说,你绝顶聪明,以至于不得不变成一只聒噪的乌鸦模仿别人的话?希望,你不会拉低整个实验室的创造力平均值。”
      我向佐拉反唇相讥。
      “那么,祝你成功。”
      “应该是我们——别忘了你也是个人类。”
      阿尼玛·佐拉保持沉默的同时,将我填写的方案拿过去细致地看,还时不时在纸上计算。
      为了确保结论的严谨性,我也在纸上演算一遍,但很快被佐拉打断了。
      “3错了。”
      我拿过去看,同时对照阿尼玛·佐拉的草稿和自己的草稿。
      “Shinsky 会以你为豪的。”
      佐拉面色阴沉地盯着我,似要在我的脸上烧穿一个大洞。
      “宇宙魔方的能量未知——唯一能确定的是它所蕴藏的能量巨大,并且具有强大的射线,普通人难以承受。”
      我突然想起来施密特在火车上的一份保密性文件袋:里面全是有关宇宙魔方的现存资料!
      我转向自己的助手,奥罗拉·施耐德。
      “询问一下权限问题,谢谢。”
      奥罗拉·施耐德抄下文件袋上的数字,先出了实验室。等待期间,实验室一片死寂。
      “可以。”
      我将文件袋递给佐拉。
      “你可以先看一下。接下来可以做个实验来验证它的正确性。”
      “既有神话,又有文献——你会选择哪个。”
      “Both——互相参考。”
      我一把从阿尼玛·佐拉手中夺回文件袋。
      “你不想看——还我。”
      阿尼玛·佐拉不为所动,脸上挂起虚假的笑容。
      “一起看。”
      我松开文件袋,直接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谢谢,不用了。”
      我回到私人宿舍,检查周围,这才掏出来冰凉的死亡圣器项链。奇异的光辉自项链映射在虚无的空气中——类似双面镜的原理。不久后,文达的脸庞出现。
      “我恐怕需要用到那份魔药了,文达。”
      我的右手伸如口袋中,将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盒子放在空气中的镜像前。平静光滑的镜像泛起波光粼粼的涟漪,闪耀着,小盒子一点一点地没入镜像中,直到消失。
      “里面有三颗W计划的药物。”
      文达·罗齐尔注视着我,沉默良久。
      “你决定好了,安娜。”
      她惋惜地看着我,墨绿色的瞳孔这流露出一丝悲伤。
      “那注定是禁忌的实验啊!”
      镜面再次反动涟漪,一瓶装有泛着荧光的魔药的瓶子出现在我的手中,随后——镜面破碎了,如同水晶般,裂开了。这时,我才注意到,死亡圣器的项链,化为了银白色的粉末,无可挽救地一点点消失.....终究是终结了。
      眼前的景象似乎浮在水面上,朦胧又真实——因为我的眼睛充满了泪水,泪水仿佛积蓄在深不见底的井中,现在才涌现。我再次感受到体内的什么在流逝,一去不复返........我慢慢地蹲在墙角,蜷缩着,颤抖着,我紧紧地握住了那瓶魔药——“一个人不是在该死的时候死,而是在能死的时候死。 ”(出自《百年孤独》)
      我匍匐在地上,拉开抽屉,取出那本破破烂烂的笔记本——它的封皮上,出现了一个沙漏项链。我戴上了它——眼见着,那所剩无几的沙粒的流逝速度,隐约变快了。
      从魔法与科学的角度研究宇宙魔方,的确很顺利。人无法掌控的力量终究会反噬。最后一步,检验阶段。阿尼玛·佐拉和约翰·施密特成功了,透过门上的窗口,我清晰地看见神秘、绝望的蓝光在房间中蔓延——自然,施密特摸脸的动作被我注意到。回到房间,我处理了空荡荡的魔药瓶——尤其是残留的几滴魔药。我又看了眼沙漏项链,沙粒少的可怜。我打开了箱子,换上自己唯一的一条裙子——一条《仙女》的裙子。我对着镜子,梳着头发。一根又一根黑发飘落在地板上,轻飘飘的,就像,小时候,妈妈为我梳头发一样。冰冷、干硬的足尖鞋被我一脚穿上。我在他人诧异的目光中跳着——《仙女》本该浪漫,而此刻却凄美。浅粉色的裙摆飘舞着,足尖鞋在地板上发出咯噔声音。
      我旋转着、跳跃着.......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但只有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我。
      周围的一切早已模糊,我仿佛看见了天使......不,我怎会看见天使呢......我终于跳不动了,我闭上了眼睛,成为了“仙女”,消失了,化作了水雾,在世间飘荡着。
      生命中所有的灿烂,终要寂寞偿还。——《百年孤独》

  • 作者有话要说:  粗糙,前后格式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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