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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深渊——前言 ...

  •   My name is Louisanna Swan.以下为我对自己思维宫殿的部分整理
      附:感谢福尔摩斯先生当年教导我搭建自己的思维宫殿。
      我出于1917年的11月20日,一个寒冷的雪天。记忆中,我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从未向我提及过他——母亲带着我在4岁前一直居住在位于瑞士的洛桑。当地的语言以英语为主,但母亲更精通德语。我曾设法问过母亲,我们是否是德裔,尽管妈妈的名字充满了法过风味——但妈妈却总是笑而不语。
      “安娜长大了。”她笑着,抚摸着我的头发,避开了话题。“今天晚上给你做中国菜好不好?”
      妈妈做饭的手艺一直很好——很可惜我从未遗传到她这个优点。那时候,我十分迷恋中国的东坡肉——妈妈也因此总是为我做东坡肉。邻居们都说她是曾是位芭蕾舞演员。可我从不认可这一说法——妈妈精通格斗,而且不像那种流通的招式。
      我至今依稀记得她总会对我说:
      “安娜,我可爱的小天使,记住动作了吗?”她笑着看向我——她在训练我的格斗技巧,以及芭蕾技巧。有时候,我甚至差点就因此相信了邻里的说法——“你的母亲曾是位伟大的芭蕾舞演员。”
      1922年11月19日
      “安娜,我可爱的小天使,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妈妈轻笑着,暖色的灯光打在她柔和的脸颊上。但我总觉得她克莱茵蓝色的眼睛中藏着憔悴,以及淡淡的忧伤。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她
      “我想要.....你明天陪着我。老师说我们的生日同时也是母亲们受伤的日子。妈妈,你太辛苦了。所以,明天我要为你做早饭!”我理直气壮地撒着娇,充分利用着年龄的幼稚。
      妈妈听到后“扑哧”一声,又笑了。我这时才发现,微笑的皱纹已悄无声息地爬上她的眼角。她的眼底一片青黑。我突然想哭,可我怕妈妈担心——她在瞒着我。
      “妈妈~我爱你”我张开瘦小的双臂抱着她,感受着一种温馨的气息——爱。
      “行”妈妈无奈地笑了笑,但我感觉到她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她在恐惧着什么。此刻,我更加相信,哪个不好的预感。
      “安娜长大啦!妈妈真为你高兴!明天早上有一个送给你的小惊喜哦!妈妈精心为你准备了一场小游戏,妈妈可能会消失一会儿,安娜赢了妈妈就再给你一个小惊喜。”她亲了亲我的脸颊,迅速塞给我一杯热乎乎的牛奶,抬头看了眼时钟。
      “都9:00了,安娜再不睡觉可没妈妈高了。”
      她在慌张地遮掩什么——我不相信她会准备一个游戏,她也感受到了“不详”。
      “不要。我长大后没妈妈高,说明我还是小孩子——这样妈妈就可以一直陪我啦!”
      “我可爱的小天使。”她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睡吧,安娜。妈妈会一直陪伴你的——’ich libe dich ohne Ende.’”我看着妈妈那双漂亮的眼睛,喝下了牛奶——我很快开始犯困,牛奶加了点东西。
      “睡吧,我的天使。”
      妈妈似乎在我的耳畔吟唱着摇篮曲。我恍恍惚惚间听到她说了什么,可我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我好像看到妈妈搂着我睡觉,轻轻地为我盖上了一层被子,轻轻地熄了灯。
      “睡吧,我的小天使。”
      “妈妈!”但回应我的是空荡荡的地下室。一股浓郁的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我张皇失措地推开地下室顶部的小门,入眼的便是乱七八糟的客厅——一地玻璃渣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
      “安娜......”我似乎听到妈妈在轻声呼唤着我。我循着声音满客厅找她,最后发现她躺在沙发下,身上全是血迹。她往日神采奕奕的眼睛失去了光彩,本该柔顺的金发乱糟糟的,并沾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妈妈。”我的声音颤抖着,我的双腿也颤抖着。泪水在我的眼眶中积蓄着,随后迅速溢出,留到下巴......
      “我......快离开这里,拿着我身旁的箱子......会,有人来接你。”她挣扎着将一个泛着冷光的箱子推出来——她身上的血更多了。
      “不!妈妈,我给你包扎伤口,我们一起走,please!”
      “快走,不要管我!”她突然冲我吼叫,泪水和血液混合在她的脸上,危险又诡异。
      “Lier!”我跌跌撞撞地拎着那只沉重的箱子,哭着,看了妈妈最后一眼——却发现她的脸已被殷红的血液覆盖。我匆匆扔下箱子,跑过去,却已经被惨状的场景下注——全是血液,无穷无尽的血。我呆愣愣几秒,迅速冲出去,
      苍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抹淡淡的白云,鸟叫得如此欢快,似在嘲笑不幸的人们——我的家成为了断壁残垣,整个街道沦为了废墟。街道沦为了血红色的溪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枪声突然从我的身体后响起。
      “哗啦哗啦”,我的鞋踩在地面上,激起红色的水花_——我盲目地跑着,我的腿早已酸疼,但我依旧跑着,似乎有人在控制着我不断跑下去.......那天又发生了什么,我记不清了。那段记忆被刻意地抹去一部分——可能是Wladyslav Shinsky,也有可能是约翰·芬霍夫。然而,前者曾时我的老师;后者是我在TUM留学时,认识的精神专家或心理学专家
      再后来的事情,我发现自己从妈妈那遗传到了某种疾病——不,我更愿称之为诅咒。从18岁那年开始,我的脸和身体的各项素质指标,便从未改变。然而,为了维持容颜永驻的功效,我体内的细胞吐故纳新的速度明显高于常人,进而注定了我的时间的结点——好像是25,不对,是28......在读大学期间,我曾误入属于魔法的世界——还正巧遇上了盖略特·格林德沃的演讲。说实话,当时我甚至不敢相信真的有魔法——假如演讲结束后,盖略特·格林德沃的Acolytes没有将我包围,并举起魔杖的话。也正因为这次经历,我结识了一名漂亮的法国女士——文达·罗齐尔,以及,后来的德国魔法部部长——海伦娜·霍夫曼。从这以后,我时常与她们保持联系——我逐渐了解魔法世界,而她们逐渐了解“我们”(巫师们常成为麻瓜)的科学。
      1940年,我因曾经的同学阿尼玛·佐拉的缘故,“接受”一个名为Hydra组织的邀请,前往阿尔卑斯山脉。记得刚开始加入Hydra时,我总因自己引人注意的容貌被人诟病。
      “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我记不清这句话时谁说的了。
      但我很快凭借自己的能力脱颖而出——两个月后与了SSS(“超级士兵”)计划。也正因为这个计划,我窥见了Hydra 真实的面目。
      与我一起领导SSS计划的科研人员是亚伯拉罕·厄斯金。SSS计划涉及生物学、物理学.......厄斯金的强项是生物,而我是物理。也正因如此,整个计划被我们分为两段——前端主要由厄斯金负责,后端由我负责。现在回想起来,SSS计划的研究可真是惨绝人寰——人的尊严被践踏,实验室就是人间地狱。SSS计划的产物,超级士兵血清,在约翰·施密特的催促下,三个月后接近了尾声——所有参与计划的科研人员苦不堪言,长期熬夜带来了浓厚的黑眼圈,和掉头发的现象。然而,约翰·施密特已经不耐烦了,他想要立即注射,获得强大的力量。
      “施密特先生,恕我直言注射该药剂会产生不可估测的后果。”我冷静地看着疯狂的约翰·施密特,并简要分析了“后果”包括什么。
      约翰·施密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约翰·施密特:“你也是这样想的,厄斯金。”他阴恻恻地盯着我和厄斯金
      “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利。”刹那间,两旁涌现出大量的Hydra 特工,带着黑色头罩,宛如中世纪刽子手,端着冰冷的枪。
      “还是说,再去一趟柏林?”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如同一条毒蛇。
      此时,我和厄斯金的脸色大变——“柏林”指我不久前因发表的“不恰当”言论(其实是马克思的著作中的某些语句),并刚好被来自柏林的人员听到,因而在前往柏林体验七日游一周,最终被斯特拉克男爵保释一事。
      “现在就能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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