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随诗意起》摘月的虫子

101、警方的试探

　　凤姐拿出手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凤姐：“把那两个人带到8号包厢，再沏壶茶。”
　　秦随他们等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生带他们去了一个包厢门口。
　　女生把他们带到这后，示意他们自己开门，然后就直接走了。
　　秦随抬头看，这是美容院的8号房间。
　　林之和秦随眼神对视后，由秦随伸手打开门。
　　凤姐经坐在里面了，她正在给他们倒茶。
　　凤姐看见他们进来，立马站起来，客气地说说：“秦先生，林先生，你们来啦！请坐。”
　　凤姐的声音一出，秦随就听出来了。虽然他没见过她，但对她的声音非常熟悉。
　　秦随知道她是核心人物之一，就多注意了一下，回去好画像。
　　林之像模像样地闻了闻茶香，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茶。
　　凤姐：“怎么样？”
　　林之勉强说道：“这茶，还可以吧，但是他应该喝不了。”
　　凤姐：“怎么说？”
　　林之：“他口味叼着呢！这茶是好茶，就是可能储存的温度有点不太恰当，但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谢谢款待！”
　　凤姐这才开始正色：“你们是财哥介绍来的，自然也是我们的老客户！我应该比你们大一些，你们可以叫我凤姐。”
　　林之：“好的，凤姐。其实我们从大学开始，在一起已经快五年了。我们两个倒是无所谓，只是家里的老人想要抱孙子。而且老人家嘛，比较注重传承这些方面，你懂的！”
　　凤姐：“是！当然，我们这边有好多客户都是这样才找上我们的。”
　　凤姐掏出一个平板，微微弯腰展示给二人看：“这是我们的普通套餐，你们可以先了解一下。除此之外，我们还有私人定制套餐。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会根据你们的意见进行私人定制。”
　　林之：“这个好像还可以哎！”
　　秦随：“嗯。”
　　林之：“可以指定性别吗？老人家喜欢男孩。”
　　凤姐：“当然可以！这一条会附加在合同上。”
　　秦随：“具体的代孕流程是怎样的？”
　　凤姐：“您二位只需要提供任意一方的精子，我们公司会提供卵细胞和子宫，一条龙服务，最后直接把孩子交到您手上，这个您是不用担心的。”
　　秦随：“如何保证卵细胞的质量？”
　　凤姐：“这个您可以完全放心，我们公司有自己的卵细胞库，里面的卵细胞都是定向采集的。全都是年轻的二十几岁小姑娘，有一大半是大学生，高学历的也有，就是价格方面……”
　　秦随：“钱不是问题。”
　　凤姐：“是这样的，我们收录的卵细胞都有相应的编号，每个编号对应着提供人的学历信息和照片。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通过关键词筛选，之后再一一挑选都是可以的。”
　　秦随：“都是无性代孕？”
　　凤姐明显愣了一下。
　　林之：“哦，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在来之前，搜索了很多相关资料。”
　　凤姐：“哦，是这样啊！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们公司也提供有性代孕，只是这个方法代孕妈妈牺牲比较大，价钱也贵些。之前是没有的，今年才开始有。因为有客户会担心体外受精的质量问题，但其实是没问题的，我们公司都有专业的技术支持，对质量这些有充分的保障。”
　　林之：“好的，卵细胞我们可以指定，那子宫呢？感觉子宫对一个孩子的生长也挺重要的，对吧？”
　　秦随：“嗯。”
　　凤姐：“您放心！我们的代孕妈妈状态都很好。是这样的，我们根据代孕妈妈的自身条件，把她们分成了4个等级。一级就是有子宫的都可以；二级就是学历没有那么高，但是颜值好、身材好；三级就是高学历、高颜值的人才；四级就是像刚刚说的，提供有性代孕的代孕妈妈。”
　　林之：“有照片吗？不对，照片也是可以P的，我们能见见本人吗？看到她们的真实模样，心里也踏实些。”
　　凤姐迟疑了一下：“嗯……也成，看在你们是财哥介绍的份上，如果你们确定了代孕方案，我就带你们去见代孕妈妈本人。其实也有某些客户直接把代孕妈妈接回家照顾的，不过公司的设施齐全，营养师、健身房、体检室应有尽有。完全不用担心宝宝的母体状况。”
　　林之扯了扯秦随的衣袖：“我觉得还行，你觉得怎么呀？”
　　秦随：“见完之后拟合同吧。”
　　凤姐：“好的，我会尽快安排的。那我们留个联系方式？”
　　林之：“好的，这是我的手机号，微信号也是这个，直接联系我就可以，他平时比较忙。”
　　凤姐：“好的，加上了。”
　　林之：“那我们先走了，有些细节还需要再商量商量。”
　　凤姐：“好的，没问题，有问题直接沟通。”
　　两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包厢门口，凤姐脸上的笑意渐渐挂不住了。她喝了一口面前的茶，然后把剩下的都倒进了垃圾桶。
　　凤姐：“呸！储藏温度？有钱人就是事儿！哼，要的就是有钱人。”
　　凤姐走出了包厢，留下一个被倒扣在桌上的杯子。
　　秦随和林之走到拐角处，迅速上了一辆车。
　　坐在驾驶位的便衣警察刘琨问：“怎么样？”
　　林之：“都录下来了，还加了微信，她说会联系我们的。”
　　刘琨：“行，接下来就等打入内部拿到进一步的证据了。”
　　林之的微信传来消息。
　　林之：“那人联系我了，说是明天上午可以安排我们进公司参观，挑选合适的代孕妈妈。”
　　刘琨：“这么快？可信吗？”
　　秦随：“今天来的人算是公司高层了。如果只是单纯试探，没必要派她来。”
　　林之：“对呀对呀，队长联系的财哥势力好像很大的样子。”
　　刘琨：“不该问别问，队长不跟我们说，自有他的用意。”
　　林之：“哦，OK，那我怎么回？”
　　秦随：“直接答应吧，顺利的话，明天就能收网了。”
　　刘琨：“行，走吧，先回去跟队长汇报。”